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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魔王阿花      更新:2021-09-20 13:55      字数:2491
  ,往虎大墨怀里摔去。

  一夜过后,晨雾飘渺,东方泛白。

  虎大墨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手里的触感是光滑细腻的皮肤,下意识地捏了捏,良久才猛然清醒,他昨天都干了什么?!

  脸红得要滴出血来,枕头旁雀沛裴还沉沉地睡着,他们两个光溜溜地什么都没穿,孔雀嚣张跋扈地脸近在咫尺,嘴巴因呼吸微微撅起,他清楚的记得昨天还啃过这张嘴好几口,手还搭在他的臀部上,那他刚刚揉的是孔雀的……?!

  虎大墨触电般地将手挪开。

  脑海里却想着,这只孔雀安静的时候,可真好看,昨天……他也好主动……

  说到昨日,不知道怎么了,几口酒下肚,看着雀沛裴的脸一阵心悸,有种冲动就要把他全扒了按床上啃。

  他还没开始行动呢,雀沛裴就眸光迷离地将手伸进了他的毛衣里了,那手明明冰凉冰凉的,所到之处却像带了把火焰在身上烧。

  虎大墨本身僵硬着身体极力忍住,但雀沛裴居然摸着摸着,直接解开了他的裤子!后来他脑袋像炸开了一朵烟花。

  大墨妈从小教育他,要是看上了那只母老虎,先要追她,等确定了关系才能对人家又亲又啃,决定能办喜宴才能把她扑到床上啪啪啪,现在他不仅跳过了这些顺序直接进行到最后一步,还是跟一只公孔雀。

  公孔雀第二天就生病了,又是发低热又是拉肚子,前前后后地照顾好几日,刚忙碌完就被大王喊了过去。

  再回到洞里的时候雀沛裴早就不见踪影。虎大墨急的团团转,以为是自己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想不开才出走的。

  其实雀沛裴哪还有脸面对虎大墨,他以为山里的妖怪都知道这事了,而且最近一看见虎大墨那张黝黑的脸,不知怎么的,脑中到处是那天晚上他主动撅着屁股摇啊摇,雀沛裴有个恐惧的想法自由心生,他不会被上了一次,就对人家的黄瓜念念不忘了吧?!

  ……这想法太可怕,,绝对不可能!

  雀沛裴虽然喜欢玩弄别人感情,但他其实是绣花枕头一包草,外强中干,只有嘴皮子厉害,屁股还没开过花呢,他因为中了自己下的药的缘故,那日又痛又爽,感觉实在微妙。

  于是没脸见妖的雀沛裴乘着虎大墨还没回来,迅速打包行李灰溜溜地逃回老家了。

  雀沛裴一走,虎奕当他自觉无趣了才离开的,只觉得教育熊孩子的重担卸下,如释重负,终于可以准备婚事啦。黑猪山将压箱底一个月的喜帖重新制作了一份一一送出。

  喜宴当天除了出公差的老管妖部部长,雀政华,雀沛裴,其他沾亲带故,有点关系的妖怪都陆陆续续地抵达。

  喜宴的作用除了当着大伙儿的面结契,让在场的各位知道这个妖怪和那个妖怪是一对,以后别想着打他们两主意外,就是可以地胡吃海喝一顿啦。

  说了些祝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这些客套话,妖怪们就敞开肚子高高兴兴的大吃一顿。

  不得不说,黑猪山不愧是政府亲自颁章承认的第三敬业山,这伙食,这环境,没得说,就是一个好字!

  兔铭铭感觉周围的老妖怪总是用暧昧又慈爱的目光看着自己,本来还坐在大老虎腿上喝南瓜粥,现下不好意思地蹦下来躲一边去了。

  大墨妈在他身后朗声笑道:“诶哟你看这小兔崽,还害羞了,晚上你要怎么办呀!”

  什么晚上呀,他都听不懂。

  兔铭铭捂住兔耳朵一溜烟躲进妖群里,他在宴桌上挑了几张葱油饼,吃得一嘴油光。

  虎大墨浑浑噩噩地路过他,撞翻了一盘子的葱油饼和一杯橙汁,溅了兔铭铭一身。

  “大墨,你在找谁呀?”拿油手拍拍自己五颜六色了得花衣服,整个成了一只大花兔。

  “对,对不起……”他赶忙抽出纸巾帮忙擦油渍,结果越擦越不干净。

  奇怪,雀沛裴不在后,大墨一直魂不守舍,聚会上,他好像又在找谁。

  这样想着,兔铭铭恍然大悟:“大墨,阿雀今天不来参加喜宴。”

  又见他一脸失落,就问道:“你是不是喜欢上阿雀了呀。”

  虎大墨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感情,但是他做出那样的事,就应该负责,怎么能当缩头乌龟,他看了眼兔铭铭,对了,大嫂是过来人,说不定知道该怎么做。

  虎大墨结结巴巴地将事情始末告诉小兔子。

  长篇大段一听,兔铭铭完全没搞明白,皱着眉问:“你说你和阿雀喝了酒,然后就怎么样他了?”

  “……就那样。”

  兔铭铭满脸的问号。

  虎大墨红着脸小声说:“就是大王天天晚上对你做的那种事。”

  原来大墨也跟大老虎一样都要练习妖法,怪不得他妖力这么强劲,果然有付出就会有回报!

  看来是彼此互相监督,导致的日久生情啊,兔铭铭了然道:“我知道啦,你们都有感情了,到时候我们黑猪山就备份大礼去提亲,阿雀肯定不会拒绝的!”

  说罢,安慰地拍拍他肩膀。

  大嫂真的听懂了吗?虎大墨还想再解释,虎奕走过来一把兔铭铭抱了起来,转头对虎大墨说道:“大墨,你妈喊你过去呢。”

  宴会已经接近尾声,妖怪们吃饱喝足见时间不早纷纷告辞离开。大墨妈眼睛不大好,以前出任务的时候被一只八抓鱼给伤着了,一到天黑什么都瞧不见,所以回去的时候得搀扶着走。

  有些想留下来过夜,或者还想吃一会,虎奕随他们去了,妖怪都很随性的,走得时候也不需要新人陪同,毕竟大多数新人都赶着做那档子事呢。

  兔铭铭在大老虎怀里挣扎了一会,说:“放我下来,我全身都好脏!”

  “那我带你去洗一洗油,好不好?”虎奕托着他的屁股拱两拱。

  脏兮兮的,是要洗洗!

  “好吧。”兔铭铭不动了。

  虎大墨愣在原地,看着渐渐走远的两只妖,大王明明会清洁术,动动手指就能干净的事为什么还要去“洗一洗”?

  搂着虎奕的脖子回到洞里,油都抹到他锁骨上了。

  将大木捅倒上热水,兔铭铭胸口一大摊污垢,把自己剥成一颗白煮蛋,埋头钻进了热水里。

  抬头看见虎奕的后背也是一大摊,他把下巴搁在木桶边缘,一本正经地教训道:“你怎么这么傻呀,我都说了我身上又是油又是橙汁的,你还贴着我,现在好了吧!”

  三下五除二脱下外套,兔铭铭还在念叨,就发现水位上升,大老虎也跟着一起下来了。

  两只妖洗好挤呀,胳膊碰胳膊,胸脯碰背的,兔铭铭难受地扭了扭:“你早说得话我就可以拿一个大点的捅了,笨!”

  “媳妇最聪明,先帮你擦擦嘴好吗?”

  一喊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