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木匠上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作者:金色年华      更新:2021-06-16 22:45      字数:10952
  <fontface=”宋体”>1.程家庄许多年以后,程家庄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一个小男孩出生一天,说了「爸爸,完了」两个字就夭折了。

  很多年人们说起这件事情时,都带着不敢相信但不得不信的表情回应道:「呃」。

  若不是有许多在庄里人眼里一直正直稳重的人证明他们的确清晰地听到了这句话,很多人一定会这样回应的:骗小孩子的吧。

  这里集聚了世界上最多最奇形怪状的山脉。

  在高原大山中间,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里,程家庄的人民世代生息,外面的世界似乎早已把这里遗忘。

  庄子坐落在三面环山的峡谷里,一条十米来宽的河流自北向南流过。

  相传一个官爷到此游山玩水,觉得自己应该留下自己的足迹,又看河流形似神仙的飘扬的衣袂,于是改称仙袂河。

  但庄里人一直不清楚「袂」字作何写法,于是统一写成仙妹河。

  庄里的大多数人家房屋就建在离河流几十米高的地方。

  房屋一般分三层,底层用于柴草,也是为了防蛇虫;中间住人,顶层堆放粮食。

  每当上交国家公粮的日子来临,生活在峡谷里面的人们向水流而下一样从一条条小路到公路上,几乎和河流平行的公路到峡谷出山的口子上,就是庄里的集市上了。

  程家庄虽然处在三面环山的环抱中,但山势非常平缓。

  河谷地带种满水稻,而坡上的玉米像皮带系在山上,郁郁葱葱,煞是好看。

  起伏的山顶全是低矮的茶树,来自河谷的风一吹,摇动的执业想女性兴奋时颤动的xiōng脯。

  时值盛夏,烈日当空,庄里的庄稼等待着雨水和阳光的双重眷顾,像孩子渴望着nǎi水的滋养,肆意妄为地生长的。

  程二痞实在无聊至极,顺手捡了一根竹竿,挥舞着到河沟里来捉蛇。

  逛了很久,正在奇怪为何往日这样的天气经常可以捉到好几条出来洗澡的青蛇,今日却一条不见。

  刚要放弃转身回头,一条硕大的青蛇自脚下飞快滚过,二痞立即挥杆而上,但大蛇实在迅猛,转眼不见,青草表面留下青蛇的颤动。

  二痞于是放轻脚步跟了上去。

  转过斜坡,到了一个平常人罕至的低矮guàn木丛外面。

  耳畔传来了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二痞立马尊下身子,拨开树叶将自己藏了进去。

  2.程二痞说起程二痞,庄里人无所不知其痞性,那些生投胎妈妈教育小自己孩子「不听妈妈的话,看你不落得像二痞子」。

  其实二痞并非天生爱传人家勾引谁家婆娘的事儿,天生挑逗庄里面的新媳妇儿,天生爱对xiōng部刚出现起伏的女娃子挤眉弄眼。

  十几岁以前,和庄里其他小孩子一样,整天牵着自家的大水牛,流连于程家庄的每一个旮旯。

  对于整个峡谷,每一个地方他都能够闭眼地想起来长什幺模样。

  就是曾经的一次自己迷迷糊糊的过错,才导致了二痞糗事的远远流传。

  二痞家世世代代居住在这片青山绿水之中。

  常言说:穷山恶水出刁民。

  但程家庄青山秀水,水旱灾害罕至,谷底里面的粮食足够喂饱庄里人的嘴,山坡上的茶树更是为当地的人民增加一些额外的收入。

  常言又说:饱暖思yín欲。

  此话果然在程家庄灵验,一个个的奇闻异说反复证明着此话的真理性不容置疑。

  二痞父亲可说是个十足的老实人,农民的本分天性在他身上完全的显露出来。

  他似乎只对家里面的庄稼感兴趣,从土地分到他头上的那天起,就成为了他老婆一样的东西,每天不去摸两把,心里就没底不踏实。

  如此一来就冷落了二批他娘,于是他娘趁其出去干活之时,和程俊楚家老二木匠皓坤勾搭在一起,弄得庄里男女老少皆知。

  至于他娘和皓轩谁主动勾引的谁,确实说不清的一件事。

  但这件事最先是从二痞最初说出来呃确实事实。

  因为程家老二经常无故朝二痞他家跑,庄里就有人闲话起来。

  却无奈找不到证据,也只是开开玩笑,没有十分当真。

  直到有一天一个人向二痞开起玩笑:」二痞,有人说你皓坤哥和你娘的闲话,刚刚有人看到皓轩哥去了你家,今儿你爹正巧去赶集了,你回家去,看看你娘在干啥?」二痞听了,那个年轻自尊的心仿若受了天下人的践踏,忍不住发起火来,骂道:你娘才是。

  但那伙伴反倒不怒,撬杠说:不信你回去看看,真假不就知道了吗?我给你看管牛,你去去就来。

  二痞偷偷摸摸的回到自家楼房的底层。

  下面零星的堆放了许多柴草,从底层爬进去,可以钻进自家的后门。

  二痞一爬到后门,果然听见自家娘的说话声。

  隔着木门板的缝隙望床床上一看,因隔着帐子,只能依稀看见两个人影。

  一个年轻jīng干的男人光着膀子,自家娘上衣凌乱的向两边散开。

  二痞立即感觉到自己的xiōng口堵得像有千斤巨石压着一样。

  脸上似乎被三昧真火烧着了一样,涨得难受。

  「坤儿,今天咱们就别日了,吃吃我的nǎi,可以吗?」里面传来娘断断续续的声音。

  「大娘,不行啊,茂农叔这几天都在家忙活,儿好几天没得见你,想得慌。

  今天就让儿日吧。

  」二痞再往里面一看,皓坤哥和娘纠缠在一起,两人忙乱地将对方的身上的衣服裤子悉数脱光。

  只见自家娘将皓轩哥一把推倒在床上,自己向骑水牛一样骑到了石匠身上。

  背正好对着自己偷看的缝隙,娘将自己从未见过的类似的硕大白皙的pì股挪移了两下,好像是在用pì股寻找什幺,在这时,二痞看到了和自家裤裆里面一样的东西,只是这东西比自己的大了好多,像玉米地里的苞米一样屹立着。

  两人面对面地摸索了很久,二痞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在干嘛,裤裆里面的那东西立了起来,硬得像电线杆子。

  从大如汤圆的蚊帐空洞看进去,娘那pì股前后磨蹭了几下之后,便朝那不断点头的东西坐下去,随之发出了似乎得到宝贝般满足的呻吟。

  再之后,像迎着风儿骑手,飞快地驰骋在草原之上。

  那蚊帐仿佛有了生命一样,随着一起摇晃了起来。

  过了一炷香时间,年轻男子撑起身子,将娘按倒趴在床上,从后面驾车一样抽送起来。

  二痞尚不知道男女之事为何物。

  只是平时见了村里新娶的媳妇,下面那活物才不时在不听话地股涨起来,也曾在私底下想过男女是否也想自家水牛配种一样,公牛一下骑到母牛的后背上。

  没想到今天在自家后门洞口真的目睹了男女之间的事,何况是自己的娘,便有惊又怕,但其中隐含着一丝丝的痛快和满足。

  娘平时待自己如同至宝,小时候便认为娘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爹又是一个只会种地,不懂半点风情的男人,娘一再在自己的面前抱怨为什幺命这幺苦,说嫁到这家里来,只吃素的,没见加肉。

  二痞一直不理解为什幺自己家吃饱穿暖还觉得命苦,庄上有些地少的人家那才叫一个命苦呢,但毕竟是自己的娘,便在心里发誓长大以后不再娶媳妇儿,要照顾娘一辈子。

  今天看到娘竟然真的像人们说的那样,和庄上木匠坤轩哥在自家爹娘床上行男女之事,一时竟然不知怎幺办。

  只得趴在门后,看看到底会发生什幺事。

  「轩儿,你日死你大娘了……啊,大jī巴好舒服!」「大娘,我就是要日死你,让你想男人……」随后听到两个人仿佛一起完成什幺大事一样,发出了一阵胜利的欢呼。

  「亲儿啊,你怎幺弄到里面去了?」娘带着责骂的口气问道。

  「没事的,你不是让我晧雀兄弟他们结扎了吗?大不了肚子的,我还希望弄大你肚子呢,给二璧生个伴儿。

  」「你尽是不想好的,弄出了事你倒是没事儿人一样,人家可就……」「说是叔的不行吗,赖在他身上。

  就算有,也不敢说不是的。

  」随后是一阵要人命的寂静,二痞生怕自己被发现,紧张得呼吸慌乱起来,xiōng口仿佛有颗珠子要跳出来了。

  庆幸的是,程浩轩马上穿上了衣服裤子,顺手捏了娘那有些下垂的大nǎi子,得意地呵呵了两声。

  「我走了,下次一定要叫上兄弟们一起日死你。

  」「滚吧。

  」娘招了招手,程浩轩于是像贼一样蜷缩着身子溜出了门。

  娘光着身子出了房间,到厨房里去了。

  二痞忍不住往隔壁移过去,就看见娘那两个nǎi子在锅边上下摇晃。

  看着娘往锅里面加了水,再生火烧了一会,将热水从锅里舀到盆里边。

  于是蹲了下来,将两脚岔开,中间那块长满毛发的东西正对着二痞所在的方向。

  二痞看不清毛丛中的东西,只见一条小沟一直蜿蜒到pì股后面去,想那就是女人撒niào的地方了吧。

  娘将毛巾往盆里浸了水,掰开毛发丛中的两片肉,往上面敷了一会,有用水冲洗了三遍,便站了起来,径直走回睡房去了。

  二痞急忙从后门那里下到了底层,躺在稻草中间大大地呼吸。

  下面那东西胀得他走路都不方面,裤子前面几乎要不撑破。

  于是他想用手把那东西强按下去,握住长大的jījī,顺势上下撸动起来。

  眼前突然浮现刚才娘那硕大白皙的pì股、不停摇晃的nǎi子、毛毛丛中的小沟壑、那满足而又痛苦来自鼻子的声音……十几下之后,一股白色液体从龙头喷射出来,一些溅到了干稻草上,一些弄到了裤裆里。

  二痞像犯了在爹面前打破碗一样惊恐地看着这些出来的东西。

  急忙用稻草将裤裆里的赃物擦了几下,但湿了的地方却无可奈何。

  一想到自家的水牛还在别人看管着,便摸索着到了坡上。

  放牛的伙伴看病怏怏的二痞,就问:「我说中了吧!」二痞只是不言语。

  那家伙嘿嘿两声,一副久经世事的模样。

  「其实,皓坤哥有好多事情你还不晓得呢?」「你晓得什幺?」「你告诉你娘是不是叫皓坤哥日了,我就告诉你。

  」「嗯。

  」「你亲眼看见的?」「嗯。

  」「好吧。

  我以后再告诉你皓坤哥日过咱庄多少女人吧!」「你他妈说话不算话。

  」「我给你看牛呢,算话。

  皓坤哥的故事长着呢,以后再慢慢地给你说。

  」不知从何时起,程家庄就流传着这样的故事:一个小pì孩亲自偷看他妈和别人乱搞,并把事情告诉了其他人。

  世间再也没有比偷看自己亲娘找汉子更加无赖的事情了,于是曾经的二臂被叫成了二痞。

  二痞的故事就是以这样的方式开头,后来人们将所有不明真相的事情都赖在二痞身上,于是他成了这个庄上最有故事的人了。

  人们茶余饭后,牢sāo满腹时,春风得意时,二痞成为了必备的辅助材料,一直影响着这个庄里的老老小小。

  3.程怡自二痞偷看亲娘偷情,一直长到三十过头,谁家的姑娘也不愿意嫁到这样一个门里头,也不是因为一个更加令人想不到的原因:和木匠过后的八个月,二痞有了一个妹妹。

  人们在说到这个小女娃子时,脸上总是有一股仿佛告诉别人秘密的神情。

  放牛的小伙伴将自家亲娘的事情放出去的两个月之后,他娘王彩凤感觉自己的肚子慢慢地鼓胀起来,见有腥味的菜时便觉恶心,这才明白自己是真正地怀上了。

  三十过半的年纪还能怀上娃娃的在庄里还不多见,没想到当初和二痞他爹一直想要个妹妹却怎幺也弄不出来,后来他爹就慢慢地对这事儿不感兴趣了。

  虽然计划生育大队的常常下到庄里来捉人罚款,甚至将有些超生户的房子砸烂猪羊赶走,却始终阻挡不了一个一个的孩子像雨后竹笋一样冒出来。

  因二痞家就自己一个,庄里还把他爹他娘交到村委会,作为计划生育示范户加以表彰,并发了计划生育一百块钱作为奖励。

  没想到十几年多去,二痞他娘又怀上的消息深深地给庄里平静的生活带来了刮了一次风。

  程茂农知道了自己媳妇有了之后,并没有什幺过分的举动。

  其实,这并非是由于自己愚蠢到连自家婆娘和远方侄儿睡上的事情都不知道,这里面确有外人所不了解的苦衷。

  一次程茂农出去挖土时,不小心锄头一下达到了自己的命根上,那家伙从此永远埋下了头一蹶不振。

  每次有冲动时,那家伙疼痛难忍。

  彩凤也不勉强埋怨他,他倒是心理带着几分赶感激的意味。

  媳妇这次竟然被木匠侄儿程皓坤日大肚子,却也是万万没有想到的,因为媳妇明明到村卫生所做了结扎,也没有想到其实是因为田彩凤私底下求着程浩雀将结扎解开,条件是让他程晧雀睡一次。

  因此,直到生命的最后一秒,王彩凤也不知道女儿程怡到底是晧雀和皓坤兄弟俩谁的种,而他爹一股脑地认为肯定是木匠皓坤的,因此,看到小女出生可爱模样儿,也不怎幺高兴。

  到后来,女娃子越来越水灵,但是似乎永远有一股忧愁在眼睛瞳孔里。

  小女娃子聪明,从七岁上学,不留级地到初三,一直是班级里面的前三名,上县里面的高中大有希望。

  受到兄弟程皓坤的嘱托,程家庄学校程皓离对程怡是事事关照,成绩一直非常稳定。

  4.guàn木丛中二痞本来以为自己撞到亲娘和皓坤哥一起干活的事是自己最不光荣的过去了,没想到今天无意中又撞见了更加想不到的事情。

  刚俯下身子,就看见自家亲妹妹程怡那光溜溜的下半身,pì股蛋儿撅着对着二痞。

  小腿儿像刚长出的竹笋,使劲儿一掐,就可以冒出水儿来。

  虽然平时二痞常偷看庄上女人,但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幺小巧玲珑的pì股蛋儿,顿时一颗眼珠子似乎要崩裂出眼眶来,嘴里差点忍不住骂出脏话来。

  一个男人模样的人脸被妹子的被给遮住了,二痞在想到底是谁能把自家心高气傲的妹子搞到手。

  平时在家,因为自己名声不好,程怡生怕自己被传染上病一样冷冰冰地对着自己的哥哥,完全不死亲兄妹应有的那种亲切,反倒没有外人来得亲热。

  二痞早就想怎幺收拾收拾这倔强过头、看不起自己的妹子,没想到今天让他给撞见了她的糗事,只觉心里一阵痛快。

  当妹子被那个男人按倒在地时,二痞终于一下失去了那种快感,只剩下恐惧在心里了。

  原来那男人正是十几年前和亲娘在床上偷欢的木匠程皓坤。

  没想到,干了自家亲不说,现在又和自家亲妹干上了。

  只见躺在垫了衣服的草丛上,双腿张开立了起来,皓坤抱起双腿将那依然巨大的jī巴径直地chā了进去。

  妹儿一声轻叫,向上迎合起来。

  「皓坤哥,不要啦,别人看见怎幺办?」「叫哥日一下,我给我那哥说一声,人家校长保证你能够上县里最好的高中,到时候上最好的大学。

  妹儿你洞还真小,看还流水了呢。

  哥教你怎幺以后怎幺飞黄腾达,老子舒服你也舒服。

  叫爸爸,叫爸爸日我。

  爸爸干你这女儿,给哥做干女儿吧。

  」「爸爸,爸爸干我,干女儿的bī。

  」二痞看到那根大大地活物在妹子两腿中间来回的抽chā,便不仅想起来多年前第一次看到皓坤哥和自己娘干事的情景。

  在心里不仅骂道:你狗日的,cào了我娘还不够,今天又来日我妹子。

  娘倒算了,我妹子今年才十五岁,你真有胆这幺小的也敢动手。

  想到这里,一丝疑惑浮现心头。

  你他妈的,妹子是不是你的种啊?如果是你的,那妹子岂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了吗?你他妈禽兽吗,敢日自己十五岁的亲身女儿?我二痞虽然也动过庄上瞎寡妇,但还没有到这幺动物的地步啊?要是把你女儿肚子搞大了怎幺办?又想起皓坤哥恐怕不知道自己正在干的女孩儿就是自己和王彩凤生的亲身骨肉。

  但回想起妹子那模样,越来越觉得和程皓坤的面貌有几分相像,便真的有些惊恐起来。

  妹子那风sāo的身子在那中年成熟男人的身子下更显得小巧白皙,披散开来的头发凌乱地在针叶子上抖动。

  二痞心里计谋着,如果自己现在出去打乱他们的好事,会有什幺好处和坏处?一想到自己反正一无所有,又顿时想到皓坤哥那肉嘟嘟的媳妇儿,自己将此事作为要挟,说不定能捞到什幺好处呢?又想到皓坤哥他们家四兄弟平时在庄上的名气和财力,竟然干出这样的事情,有了这个把柄,那可不知道可以得到多少报酬,对自己总有益无害的事情为什幺不做呢,于是从杂草中间探出身来,假装咳嗽了两声,往前走到了空地上。

  5.程家望族木匠和程怡正干得兴奋,两人似乎想完全地融入到了对方的身体里。

  一个想把自己的液体输入到身子下面那刚刚绽放的容器里,另一个似乎急切渴望地将自己全身心地交出去,接受上面男人的滋润和恩赐。

  两人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正在干着天地下最龌龊的事情,将整个世俗伦理抛弃。

  直到二痞咳嗽两声之后,两人硬是在接着抽送了大约七八下,才意识到有人到来。

  两人于是各自慌乱地抓起衣服,把自己身体上突出和陷下去的部位胡乱地遮罩起来。

  皓坤两腿那家伙还不妥协地直直地把衣服翘了起来,而妹子xiōng前那两个小手大的包袱绝强地挺起来,中间那颗麦子一样的东西凸出来,二痞有一种想要摘下来的冲动。

  「嘿嘿,看看你们的好事。

  」「二痞兄弟,你在这里干吗?」木匠仗着自家四兄弟家大业大,在庄上呼风唤雨,也不慌张,压着喉咙说道。

  「我来捉蛇来着,没想到捉到两条白蛇缠在一起,一下捉到两条。

  还是大蛇,这下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兄弟,你出去,等我们把衣服穿好再说,好吗?哥保证让你小子吃香的喝辣的。

  」「皓坤哥,不是我不相信你,上次撞见你和我娘的那事儿,当时啥jī巴都不懂,被人坑了,人家反而说我傻了吧唧的。

  你倒好,睡了我娘,又要睡我妹子,没谁敢说你家的什幺闲话。

  这次我可不能再被坑了?皓坤哥,告诉你一个秘密,你有没有想过程怡妹子就是你的种啊?你别把自己的亲身女儿给在树丛中就开苞了!」「兄弟,你别乱说,她怎幺可能是我……」两人听了之后,心里顿时一凉,程怡带着惊恐地眼睛看着两人,说道:「皓坤哥,不会是真的吧,我早就听说了你和我娘的过去的那些事,我还以为是庄里人家胡说造谣的呢,没想到是真的呢,要你真是我爹,刚才我们那个,那可……」「程怡妹儿,别听这个痞子胡说。

  来,先穿好衣服。

  你,先给老子把头转过去。

  老子待会再给你慢慢计较。

  」二痞也不和他计较,慢慢地转过头来,等着他们两个急乱地把衣服穿起来,心里计谋着从皓坤那里搞到最好的东西。

  木匠皓坤是程家四兄弟中的老二,老大程皓乾是本地专门经营茶叶生意的商人,三弟是村卫生所里面的两个驻村医生之一,老四程皓离是程家庄学校的校长。

  其实除了这四个本庄上显赫的人物之外,还有一个大姐和一个最小的妹妹,大姐程皓丽很早以前就加到县城里面,后来做了高中教师;而最小的妹妹学了会计,被分配到镇上信用社工作。

  这家子能有今天的这成就,完全离不开他那曾经当过连长的老爹程俊楚。

  程俊楚yòu年丧父,贤惠的母亲保守本分没有再嫁,自己亲手将俊楚一手拉扯大。

  在他长大十八岁那年,有母亲亲自为他说了一门亲,姑娘是隔壁田家湾的姑娘。

  但没想到正好政府招兵,俊楚凭借自己一身好身板,在母亲的默认下参军了。

  一晃十几年过去,由于在军队中的良好表现,到转业归来时,最高被提拔为连长级别。

  但母亲一再写信要求他回来娶妻生子,传宗接代。

  俊楚念及母亲的辛勤养育之恩,就回到程家庄来。

  刚回来就有人给他说亲,挑来拣去,最后看中了田家湾的一户读书人家,女子叫做田玉芝。

  该女子正好是入伍以前母亲介绍过得那女子的侄女,来往了几次之后,两个月就一起入了洞房。

  女子年轻,加之自己军队里面出来身板子硬朗,于是孩子像春来发芽一样一年接一年的出来。

  到最小的程皓娴出世时,田玉芝还不满三十岁。

  之后,就像土地年年耕作失去养分一样,田玉芝的肚子也没再生出什幺东西来。

  程俊楚多年在军队里面的经验和人脉,让他比庄里其他所有人都看得远,再加上自家媳妇读过几年书,懂得如何教养孩子。

  从孩子们小时候起,他就下定决心要让他们每人学一项绝活,在农村才能够出人头地。

  光会种地的农民是不会有多大作为的。

  因此,待孩子们长到十几岁,他就根据他们各自的长处为他们选了一个安身的工作。

  首先要有钱,于是让老大程皓乾去做还没有人看得起的茶叶生意;有钱了之后要让人看得起,老二实在是书读不好,就去附近村里找老师傅拜师学习怎幺做家具,老三老四脑子好使,就一个学了医,一个当了老师。

  至于两个女娃子,一直让他们读到了师范毕业。

  大姐直接分到了县里的高中,小妹妹因为身体羸弱,就到信用社谋了一个空职。

  到四个子女都成家立业之后,才真正感觉功成名就,该是退休的时候了。

  以后可以看着儿孙满堂,安享晚年了。

  如果你要问二痞这辈子最大的心愿是什幺的话,他会毫不迟疑地告诉你:cào遍程俊楚他一家女人。

  其实装上哪个男人心里不是这样想的。

  庄里谁家娶了新媳妇儿,程俊楚同意了才能迎进门。

  进门的那天,程俊楚和新郎官一起到新房,由老爷子验完新娘子身子后才算真正地嫁到庄上。

  有些新媳妇不听使唤,当晚硬是不允的最后都吃了苦头。

  有了病要医治,老三不开药方;有了孩子去读书,老四不会接受。

  因此那家男人只得领着自家媳妇亲自上门道歉。

  外村人听了这样的事情,也无可奈何,因程家庄的粮食和茶叶是其他村望尘莫及的。

  每到旱涝年月,其他各庄的狗都饿得望程家庄跑,缺粮的人家也纷纷拖儿带女到这庄上亲戚家来蹭吃蹭喝。

  其他人家眼看自家揭不开锅,也纷纷提出来要让自己的闺女嫁到庄上来。

  正是因为如此,木匠程皓坤才能够三番五次地找二痞他娘,而其他人不敢说三道四;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敢抹程怡这样nǎi子才冒出来的女娃子的裤子。

  程怡也是常听母亲说皓坤哥家对自家如何如何好,自己也要懂得报答之类的话长大的。

  在学校的日子,她也不明白校长程皓离是因为自己nǎi子冒出来的缘故才对自己这幺关心,平时还无缘无故地摸摸自己的脑袋,好像父亲那般很有爱心的感觉。

  自己从小被爹冷漠,一旦被这样的中年男人关心,顿时找到了那种自小期盼的那种被父亲爱护的感觉。

  于是经常在想如果皓离老师是自己亲爸爸该多好啊,他家又有钱,又有文化,生在他家不知该有多幸福。

  对于程皓离家一男一女经晓和佳萍,程怡一想到为什幺差不多年纪,他们怎幺可以生得那幺好?她却不知道佳萍从小在家受到家里面男人侵犯的事儿。

  6.以肉换肉二痞等程皓坤和妹子穿好衣服之后,方转过身,笑嘻嘻地说:「你看,皓坤哥,如果怡儿真是你的亲身闺女,我也是你女儿他哥是吧。

  作为亲戚我能把你怎幺样呢?嘿嘿,只求看在兄弟这幺大还没有经过女人的面子上,这事儿就求你了。

  」程皓坤起身将手搭在二痞身上说:「这事儿容易,包在哥身上,只要你管好自己的嘴,莫把这事儿告诉任何人。

  怡儿,你先回去吧,我和你哥有话说。

  」程怡将信将疑地看了看他们两人,拖拽着身子慌忙从小路朝家方向去了。

  「兄弟你搞什幺,弄得老子的火还没有泄,你小子就来坏人家好事。

  」「不是兄弟我故意的,不小心撞见的啊。

  」「说,你想要搞谁家女人?老子帮你。

  」「嘿嘿,我要真说了,哥哥你恐怕要直接将我那命根子劈成几节了。

  」「你说,说实在的,哥哥我正在找一个命根子厉害的人呢,好加入我们的会团。

  」「哥哥什幺会团,消息这幺灵通的我怎幺也不知道啊?」「让你小子知道那岂不是完啦?」「嘿嘿,虽然兄弟我平日比较赖皮,但哥哥家的事兄弟还是有分寸的。

  」「那是。

  念在你小子还算明白事理的份上。

  我让你小子享受一下。

  明天你到我家里来,保管让你小子舒服,不过在此之前为了保险,你小子把家伙亮出来让我看看。

  」二痞不知道到底什幺意思,在皓坤的一再催促下,自己抹了裤子,将那什物现了出来。

  只见其已青筋bào露,坚如镔铁,大若去皮的包谷。

  皓坤看了,深深地点了一下头,说道:「看你妹被人干也硬得起来,还行。

  明天吃过晚饭过来,让你小子开开眼界,只是要把你那家伙洗洗干净。

  」「嗯,皓坤哥,你真有意思看,那我先走了。

  」于是顺着小路,向河边走来。

  边走边想,皓坤哥平时虽然好欺人妻女,但为人倒是满正直的,应该不会对我是什幺jiān计的。

  但到底要让我享受什幺好处呢,为什幺一定非要去他家?一想到皓坤哥家媳妇柳红梅二婶那丰腴得衣服也包不住的大nǎi子,下面忍不住流出些许汁液来。

  走路实在太不方便,于是找了一个有着松树叶子的地方躺了下来,左右伸进裤裆里面捉住bàng子,一阵狂撸,脑海里面想着红梅二婶大pì股骑在自己身上,左右两个nǎi子在嘴上面交替揉搓的样子。

  不一会儿,身子一阵颤抖,下面喷射出的液体直接被挡在在裤子里层。

  二痞顺手摘下几片叶子擦了擦,想到皓坤哥要让自己把下面拿东西洗干净的话,就想到河边水里去洗洗澡。

  于是站起身子径直地朝仙妹河走去。

  7.瞎寡妇到了河边,发现还有庄里的其他一些年轻小娃子也在石头圈起来的河里嬉戏打闹。

  自己慌忙脱了身上的物件,理也不理其他那些小pì孩儿。

  仙妹河在此水流比较平缓,于是有人用石头在河中间堆了一些沙包,形成了一个大的池塘一样的地方来供庄里人游水之用。

  庄上人把这里叫做平塘。

  到了夏天,平塘里面的涌满了几岁到二十几岁的庄里面的男人。

  小孩子纯粹是为了玩耍,大一点的男人都有点不好意思,但是由于有些家里面实在太小没有地方可供洗澡,于是纷纷跑来这里随便洗洗身子就走。

  平塘的河两岸是有许多齐人高的芦苇,伏下身子来根本找不着。

  因此小孩子洗完澡,就到芦苇林里面躲猫猫,有一次没想到在里边撞见了瞎寡妇正在偷看河里面的年轻后生洗澡。

  此事被传开之后,许多找不着媳妇的人纷纷往瞎寡妇家去了。

  瞎寡妇那瞎子老公早早下地之后,有点弱智的寡妇就一直一个人生活。

  虽然弱智,但走起路来身子骨婀娜多姿,说话的声音也绵软似口中的糖。

  那些上门拜访的光棍每次上门,总要带上一点自家的菜或者粮食。

  当寡妇家来人之后,门边就放了三根木头绑在一起有着三只脚的木马,表示有人在此,人走之后方把木马挪开。

  时间一久,大家都心知肚明,以至于不仅庄里的单身汉和想体验一夜情的人上门来,隔壁村庄的人也闻名蜂拥而至。

  最后大家带来的东西竟然越来越多。

  村委会知道此事以后,本来准备干涉的。

  但村长程皓乾说:「这个难啊,你说把瞎寡妇赶出庄子吧,毕竟人家是本庄明媒正娶上门的,那会显得咱们欺负人家。

  」其他村委委员也没找出什幺好的解决法子,只能自己告诫年轻人们,莫要把自己扯进去,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作此事发展。

  二痞因自己不能从家中弄粮食出来,但又二十好几了还没亲身感受过女人下面那滋味儿,日思夜想,一天终于鼓起勇气空手进去吃了一回白食。

  寡妇也不计较那幺多,反而看着村里出名的痞子脱光了衣服不自在的样子觉得可怜,于是主动引导二痞chā进了自己的下身,更加卖力地呐喊呻吟,没想到二痞这家伙硬朗,搞得自己也差点泄了。

  于是后来一到二痞上门,便煮好饭好菜招待,仿佛自家汉子一样。

  二痞得其所好,专门为寡妇作牵线搭桥的工作,竟做起中间人的工作来,也从中不时地得一点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