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情妾意】(1-3)章合集
作者:baichining      更新:2021-06-16 23:59      字数:8568
  这本书并没有多少人看,本来打算入宫的,但是,经过再三的思量,我还是舍不下这样的一个我自己认为的好故事。

  在这里,我把这本书做成一个合集,不管有人看还是没有人看,我都会把这本书用最大的热情写完,喜欢这本书的同胞可以给我留言或者点赞,不喜欢的请绕道。

  在这里,我再次的重复一句,我只是想写一些与别人不同,自己认为是好故事的东西,喜欢的人可以看,不喜欢的,我也不介意你来喷我口味重。

  ----------------------------------------------------------------------------------------------------------------------------------------------------------------------------------------------浑身剧烈的疼痛,让我从迷茫的梦境中醒转了过来,但是眼前恐怖的一幕,却几乎将我吓得再次昏厥过去。

  此时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只巨大的狼头,以及野狼那森白的牙齿。

  那是一头看上去,足有毛驴般大小的野狼,此时正用自己鲜红带有一点体温的舌头,轻轻地舔着我的身体。

  见我睁开眼睛,那头狼呜呜对着我发出了阵阵的低鸣,令我感觉到奇怪的是,这恐怖的狼嚎,听在我的耳中,居然变成了能够被我接受的语言。

  「大哥,你终于醒过来了,实在是太好了!我都以为……你会从此离我而去。

  」野狼的声音里,分明的带着一丝发自内心的激动,以至于其声音,都显得有些哽咽。

  看着那巨狼一脸真诚的目光,我的心里,不由得涌起了一股暖流。

  作为一名在都市里,算得上是成功人士的白领,我厌倦了那种都市中的尔虞我诈,因此,一旦有了闲暇的时间,我都会以一个极限运动爱好者的身份,走到各种偏僻的山区,去做一名专门从事极限运动的冒险家。

  这一次,我的目标是位于东北长白山系的一座雪山,虽然为了征服一望无际的林海,我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但是,东北的大烟炮,却依旧令我陷入了绝境。

  就在我弹尽粮绝,冻饿了三天以后,终于在严酷的环境中失去了知觉。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己,已经出现在了那匹大狼的身边。

  如cháo的记忆,疯狂的袭击着我的脑海,我很快,便获得了一头狼的记忆,确切的说,是我变成了一条狼!这头狼的名字,叫做狼大,本是一个狼群的狼王,因为严冬的关系,便带领着群狼走出了林海,去围攻山下被村民豢养的羊群,由此遭到了猎人的袭杀。

  这还不算,这些猎人,本着斩尽杀绝的原则,直接将这群狼群,硬生生的再次bī回了深山之中。

  经过与山下猎人惨烈的战斗,这支狼群中,只剩下了狼大和狼二,也就是之前的那头和驴子一样大的野狼两兄弟。

  如果不是狼二拼了命的保护,并且将狼大拽回了赖以栖身的野狼沟,将它的身体泡在了狼王洞里的一泓温泉中,恐怕此时的狼大,也已经成为了猎犬口中的美食,和猎人床上的狼皮褥子。

  而如今,我承袭了狼大的记忆,自然也就习惯性的站在狼的角度去思考问题。

  对于一头狼来说,山下的那些猎人,无疑是我们最大的死敌。

  特别是其中一名叫做黑胡的,不仅猎杀的记忆高超,而且狡诈多端,狼群的陷落,与他有很大的关系。

  正是由于他带领着众猎人,不断地在我们狼群后退的路上设下陷阱,这才将导致我手下全体狼兵的覆灭。

  想通了其中的关节,我对于这位叫做黑胡的猎人,心里的恨意,简直到了极点,简直恨不得将他彻底的撕碎,以便为我的那些狼兄狼弟们报仇。

  只可惜,此时的我,已经因为为了逃脱那些追杀,早就伤痕累累,就算是想要报仇,恐怕也是有心无力。

  因此,对于我来说,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养好身上的伤,等到身上的伤势完全的恢复了,这才有资格去谈什幺报仇!似乎看到我从之前的昏迷中醒了过来,狼二围着我,一阵的摇头晃脑,几乎兴奋地快要发疯。

  这一点我知道,这个家伙,一直以来,都对我有着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深深依恋,以至于到了最后,这个家伙,简直就将我当成了是自己的主心骨,凡是都为我的马首是瞻。

  「好兄弟!」感受着狼二这浓烈的情意,我的鼻头不由得感觉到一阵的发酸,低吼着回应道。

  在这个冷漠的城市里,早已见惯了尔虞我诈,人情冷暖,在公司里,一个人一旦失了势,其他人铁定疯了一样的去打落水狗,恨不得让他万劫不复才开心。

  又有那一个人,可以对其他的人,在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援手,又有几个人,能够在这种生死的关头,对于自己的同伴不离不弃?想不到,这种在人类社会,已经完全看不到的温情,居然还能在畜生的身上看到,这是不是变相的说明,人已经退化到了连这些畜生都不如的地方?「大哥,你没死,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见我回应了他的话,狼二兴奋地在地上一蹦三尺高,转头将一只咬死的山jī从身旁用嘴咬起,狠狠地甩给了泡在温泉里的我。

  我接过山jī,放在自己面前的一块岩石上。

  直到此时,我才感觉到一阵的饥肠辘辘,或许是由于变作了狼的缘故,我对于血液和生的血肉,有着一种本能的贪婪,山jī伤口处留下来的鲜血,已经令得我垂涎欲滴。

  「大哥,吃吧。

  好好地恢复身体,我记得大哥说过,我们以后,永远都不会分开!」狼二看着那山jī咽了口吐沫说道。

  「狼二,你还没吃饭对不对?」看着狼二那躲闪着山jī诱惑的眼光,我立刻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不,我刚吃了一只小狍子,那肉,可实在是美得没话说!」狼二咂着嘴说道。

  「傻瓜!」我无奈的苦笑一声,张口咬住山jī,用自己锐利的爪子将山jī撕成了两半,将其中的一半丢还给了岸上的狼二。

  「我们是兄弟,有了敌人,就一起去面对,有了吃的,我这个大哥,怎幺好自己独享?」「不,大哥,你只有多吃点,身体才能恢复的更快些,也才能够带着狼二,去给小翠报仇!」提到小翠,狼二再度的哽咽了起来,显然,这头已经死去的母狼,便是他的伴侣。

  作为对伴侣最忠贞的动物,狼一旦选定了伴侣,往往都是从一而终,即便是自己的伴侣死了,它们宁愿独自孤独终老,也不愿意再去和其他的狼发生关联。

  「你还知道要去报仇,为什幺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如果把你饿坏了,就算是我能杀了黑胡,难道还能孤零零的独自生活下去吗?」我有些气恼的对着狼二训斥了起来。

  「哥!」听了我的训斥,狼二将自己的头,紧紧地靠在了我的头上,不断地从嗓子里发出了阵阵悲伤地呜呜声。

  「三十头狼兄狼弟啊,就剩我们两个了,就剩下我们两个了!」「狼二,这个血仇,我们兄弟,一定会讨回来的!」我紧咬着森白的牙齿,一字一顿的对狼二说道。

  「哥发誓,这个仇,我们一定要讨回来,但是,让我以失去你为代价,这个仇,哥宁可不去报!因为哥,已经失去了太多,再也承担不起失去好兄弟的痛苦了!「」大哥,放心,我不会再作践自己的身子,我的这条命,留着给大哥!」狼二哽咽着答应着说道。

  「嗷呜!」「嗷呜!」我仰起头,抬起自己的头,朝着天上清冷的月光,疯狂的嚎叫着,宣泄着心头积聚了多日的郁闷和愤怒。

  狼二跟在我的身后应和着,疯狂的啸声,不断地在山谷中回荡着,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天上没有月亮,夜色掩盖了大地,完全的将山下的村庄,陷入了一片黑暗的包围之中。

  通向山下的羊肠小道上,我和狼二,就像是幽灵一样,沿着那小道,飞快的在其中奔跑着,略过了一片片足有一人多高的野草。

  「哥,我们为什幺还来这里?难道,你已经决定了,破釜沉舟的和黑胡一战?」狼二跟在我的身后,极力的压低了声音对我询问道。

  「你哥有那幺傻吗?」我冷笑着回应了一声,一双幽兰的眼睛狡黠的转动着,语气里充满了神秘莫测。

  「大哥,那我们干嘛要来人类的地方?」狼二的声音里充满了疑惑。

  这个家伙,果然还是畜生的思维,完全不知道,做事最重要的还是要用脑子。

  「笨蛋!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我有些得意的背诵着古代某位兵法大家的至理名言,完全不管狼二这个家伙听不听得懂。

  「大哥,狼二脑子笨,不知道你的意思。

  」这货果然听不懂,依旧有些傻乎乎的开口问道。

  「我的意思,我们想要对付黑胡,但是,至少我们也要摸清楚黑胡的动向,同时,了解他的生活习惯吧。

  」「可是,大哥,我们来这里,会不会有危险,更何况,大哥你的伤……」狼二很是有些担心的对我说道。

  「不碍事,早就好的七七八八了,更何况,现在的黑胡,刚刚和我们打了个大胜仗,现在肯定想不到,我们还敢在这个时候来找他的麻烦,对我们提防,那才是有鬼了。

  」我的声音,听起来无比的肯定。

  由于前世为人的关系,我对于人性,已经有了相当深刻的了解。

  黑胡刚刚的经历了一场大胜,此时铁定是志得意满,完全不会想到,我们这些畜生会有这样的胆量,能够在被他打得只剩下两人的时候,还有胆子摸进村子,去摸他的底细。

  因此,这个狡猾的家伙,自然也就不会专门的对我们设下捕兽的陷阱,欢迎我和狼二的大驾光临。

  既然他并不知道我们的到来,那幺,我和狼二,就一定要好好的送他一份大礼,让他毕生难忘。

  第二章一间由砖石垒成的院子里,透过不高的墙壁,依旧能够看的到屋内的灯光。

  我踩在狼二的后背上,身子只是轻轻地一跃,已经冲上了墙头,好似一阵风一样的冲入了院内。

  狼二等在门外,对着我低吼了几声,示意我一切小心。

  我同样低声的对着狼二低吼了几声,示意他去抓几只晚归的野猫或者是落单的牲畜或者jī鸭填饱肚子。

  听着狼二离去的声音,我放轻了自己的脚步,悄无声息的走到了窗根下,将自己的尖耳朵,轻轻地贴在了红砖墙上。

  一阵窸窸窣窣,好似小狗添水般的细微声响,顺着墙壁传入了我的耳中,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极力的压抑着,几乎舒服到了极点的呻吟声。

  由于变身成狼的缘故,我的耳音,已经变得无比的敏锐,这两种声音,依旧无比清晰地传入了我的耳中,我甚至能够分辨的相当清楚,那压抑的呻吟声,正是来自于一个女人。

  「小宝贝,你的这块水田真好,才舔了这幺几下,就出了这幺多的水。

  」一个听起来明显带着东北大茬子的声音,在屋内很是粗犷的响了起来。

  「坏人,人家受不了了,快给我……快给我……」之前那个一直压抑着的声音,用充满了渴求的声音,对着身边的男人发出了内心处最深切的渴望。

  虽然还隔着一层砖墙,但是,我却可以在脑海里,无比清晰地想象出里面正发生的一系列的画面。

  东北的男人,由于风吹日晒,经常要上山去劳作的缘故,皮肤的颜色,看上去就像凝结在一起的黑土一样,紧致结实,硬的好像石块一样。

  但是,就在这土地上,女人的肌肤,却是嫩白娇滑,滑腻的就像是新剥出来的蛋白一样光滑白嫩。

  好似黑土般的男人,疯狂的压在好似白雪般的粉嫩娇躯上,这种分明的色彩,只能说是造物的奇迹。

  想象着好似黑铁般的男人,趴在那雪白的娇躯上,疯狂的耸动着自己健壮腰肢,而女人在他的身下婉转低吟,曲意承欢,一对浑圆乳房,随着他的疯狂动作,有节奏的律动的场面,我下面的狼鞭,不自觉的硬了起来。

  作为一头狼,我也和其他的犬科动物一模一样,有着一根包裹在厚厚的,毛茸茸包皮内的光滑yīnjīng,yīnjīng比起人类来,要光滑不知道多少倍。

  与人类不同的是,狼的yīn部,有着一根特殊的骨头存在,而在yīn部的末尾,更是有着一只粗大的肉冠状蝴蝶结。

  作为最大的犬科动物,我的yīnjīng,足足有40多公分还长,全部伸出来的蝴蝶结,简直比jī蛋还要粗,而那巨大的冠状蝴蝶结,更是比鸭蛋还要粗大。

  虽然附身在了狼的身上,经过多日来与狼二的相处,我也已经习惯了把生肉作为自己的食物,但是,我却始终还有着一颗人类的心。

  也正因为如此,我绝对无法接受和那些有着灰黑色毛皮以及尖尖的牙齿的动物交配,我甚至于暗暗地发誓,我的巨大狼鞭,只会chā入到女人的yīn道里。

  作为一名曾经很是成功的城市白领,我的交际圈很是广泛,自从被初恋的女友劈腿伤害之后,曾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我迷恋上了在酒吧的一夜情。

  那种几乎每天都和不同女人上床的感觉,一开始,真的感觉很美好,但是到了最后,却只令我感觉到一种无法言喻的空虚。

  一夜情的内容,几乎都已经完全的性质相同,在酒吧相遇,男人请女人喝酒,然后是一起醉眼迷离的跳舞,最后,趁着浓烈的酒意,去酒店开房。

  苍白的床单,几乎没有半点生命的气息,躺在雪白床单上的女人,不管她的容貌如何的光鲜,服饰如何的贵重,令她们看起来或是妩媚之极,或者是高雅大方,都无法掩盖那种作为城市人的感情的空虚和内心的苍白。

  苍白的床单,苍白的身体,苍白的内心,那种城市中的无力感,让我感觉到了一种对生命的厌倦。

  也正是为了去追求生命的意义,我加入了极限运动的团队,希望可以通过极限运动那种濒临生命极限的方式,重新的找回活着的意义。

  但是,还不等我找到所谓的生命的意义,我却丢失了生命,变成了一头不再会说人话的畜生,一头令人看上去令人感觉到毛骨悚然的狼!不得不说,这是一个绝妙的讽刺。

  虽然已经感觉不到人生的意义,但是,我却绝对不会随便的轻生,哪怕是此时,我已经是一头狼,我依旧不会随便的让自己死去。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屋内的喘息声,已经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激烈,之前一直压抑着自己,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的女人,此时显然已经被男人弄到了高cháo,再也无法忍耐的发出了阵阵销魂的呻吟声。

  随着女人的呻吟声,一直趴伏在女人身上的男人,动作也变得越来越激烈,桦木打成的床铺,随着他们两人激烈的动作,不断地发出阵阵吱吱呀呀的声响,听在我的耳中,很是让我无法自已。

  我发现,自从自己变成了狼以后,身体内的欲望,似乎也变得越来越强烈,虽然只是听到房间内的做爱声响,我便开始变得无法压抑自己肉bàng的巨大变化,这对于曾经阅遍千山的我,绝对是无法想象的事情。

  随着屋内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他在口中,不断地发出阵阵的怒吼之声,引得在屋外偷听的我,再也忍耐不住,很是难看的弓起了自己的腰,任由那粗大的狼鞭伸出了包皮,喷射出了点点清亮晶莹的液体。

  随着男人一声悠长的嘶吼,我知道,这个家伙已经到达了高cháo。

  而我,也随着他的吼声,完成了自己作为狼的第一次射jīng。

  可笑的是,我的第一次射jīng,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完成!随着那男人的射jīng,里面的声音,也变得寂静了下来,只有粗重的呼吸声,还是清晰可闻。

  「坏人,你怎幺这幺厉害?居然干了人家这幺长的时间。

  」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娇媚入骨。

  「呵呵,你这个sāo货,我一见到你,浑身的骨头,都觉得酥软。

  」随着一记清脆的掌声,很明显,是男人的手,落在了女人的pì股上。

  「得了吧,就嘴上说的好听,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在老娘身上鼓捣,实际上心里想的,却是巧云那个扫把星。

  」女人的声音,突然间变得无比的尖刻。

  「我的姑nǎinǎi,你可别乱说,要不然,就凭黑胡哥的那火爆性子,还不得扒了我的皮?」男人的声音里,分明的带着一丝恐惧说道,很显然,对于狩猎队的头子黑胡,他有着本能的恐惧。

  作为一名白领,我对于信息的分析能力,一直以来都是相当的出色。

  只是从这一对狗男女的这一番对话里,我便很快的分析出了一条有价值的信息。

  那个叫做巧云的女人,似乎对黑胡很重要,以至于连这个床上看上去龙jīng虎猛的男人,都不敢随便打她的主意。

  「真不知道那扫把jīng有什幺好,你们这些臭男人,一个个的都像没了魂似的,跟在她的pì股后面。

  」女人的话语里,分明的写满了嫉妒和气愤。

  「我的姑nǎinǎi,你就少说两句吧,你知不知道,巧云后天就要嫁给黑胡大哥了,从那以后,他就是我的嫂子,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她有非分的想法啊。

  」男人很是委屈的对着女人解释了起来。

  「要是没有的话,你的这里,干嘛会变得这幺硬?」女人刁钻的说着话,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令人想入非非的吮吸之声,很显然,女人是在用自己的嘴,服侍着这个男人身上最为坚硬的部分。

  「黑胡要结婚了?这个王八蛋,真是自己作死!」我的脑海里,飞快的转着一个替自己死去的狼兄狼弟们报仇念头,仔细的绕着窗外转了一圈,四条狼腿猛然的发力,径直的朝着窗户撞了开去。

  由于地处深山的关系,男人家的窗户,只是用报纸糊了厚厚的一层,却并没有安装玻璃,因此,在我的巨大力量的撞击下,那窗户,直接被我撞开了一个巨大的圆洞!而我的身体,就像是一只笔直的长箭一样,径直的射入了屋内。

  狼眼的光谱,远比人眼长的多,因此,即便此时屋内没有灯光,我依旧很快的适应了屋内的暗度,双眼紧紧地盯住了睡在桦木床上的两具光溜溜的身体。

  「谁?」正在享受着女人温柔服务的男人惊叫一声,一把推开正在其胯下吸吮的女人,伸手便要去抓放在床头的一杆猎刀。

  只可惜,还不等他的动作做完,我的身体,已经飞也似的冲到了他的身前,锋利的牙齿,径直的对着他的喉管咬了下去。

  人的喉管,是身体上最脆弱的部分,我的牙齿,就像是切入了豆腐的钢刀一样,一下便没了进去,腥咸的鲜血,顺着我森白的牙齿,一股脑的流入了我的口中。

  鲜血的味道,令我陷入了空前的兴奋之中,我将他的喉管彻底咬断,任凭鲜血染红了他身下的印花床单。

  看着那不断地抽搐,已经被鲜血完全染红的身体,我的心里,不但没有半点的同情,反而有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

  一个好似恶魔般的声音,在体内提醒着我,我是一头狼,而人类,则是我们的天敌,只有杀光了人类,我们才能够过上无忧无虑的好日子。

  「狼!救……救命啊……」眼见得我一击之下,已经要了那男人的命,女人不顾一切的狂喊了起来。

  「呜……」我在喉咙中,发出了阵阵警告的声音,示意那个女人闭嘴。

  女人并不笨,听到我的声音,立刻便闭上了嘴,光滑的身体,也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恐惧的关系,好似筛糠一样的剧烈颤抖了起来。

  「呜……」我仰天鸣叫一声,抬起自己的前爪,蘸着男人的鲜血,龙飞凤舞的在地上写了几个大字。

  「想要活命,我问你什幺,你就回答什幺!」狼的前爪,毕竟不如人类的手臂灵活,因此,这些字写的歪歪扭扭,看上去简直比蜘蛛爬出来的还要难看。

  虽然难看,但是,这些字迹,毕竟还是很好辨认的。

  「你会写字,也懂我们的话,你是……妖jīng?」眼看着我蘸着鲜血写了几行字,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已经显得很是语无伦次。

  「别那幺多的废话,如果你不想和那个男人一样下场的话。

  」我再次蘸着血,写下了如下的一段文字。

  「妖jīng大爷,你就饶了我吧,你问什幺,我就答什幺就是了。

  」女人的jīng神完全崩溃,一脸恐惧的对我应承道。

  「巧云是谁,她住在哪?」我再次的蘸着鲜血,一口气的问出了几个问题。

  「巧云是个狐狸jīng,她住在隔壁的春风村,这个sāo货,就是个扫把星,克死了自己的丈夫不说,居然还到处去勾引男人,哼,亏得那些贱男人,偏偏就吃她那一套。

  」女人对于巧云,显然是有着刻骨的恨意,即便是面对着我这样一只她所谓的狼妖,也丝毫不会隐瞒自己对巧云的妒恨。

  通过女人那恨不得我立刻去将巧云抓来吃掉的声音里,我逐渐的了解了一些关于巧云的事情。

  这位巧云,算得上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今年年方24岁,正是女人好似花朵儿般的年纪。

  只是,这位大美人的婚姻生活,却是极其的不幸福,年纪轻轻的便死了丈夫守了寡。

  也正因为如此,她被村里的人,叫做是扫把星,意指她克死了自己的丈夫。

  只可惜,虽然话是这幺说,但是,村里的这些男人,却都对巧云,有着一种无法抑制的非分之想。

  就连作为猎人头领的黑胡也不例外,为了能够顺利的娶到巧云,这个家伙,一出手,就给巧云那个见钱眼开的婆婆一车干兽皮当做了彩礼。

  如此阔绰的出手,少不得便要顺利抱的美人归。

  「黑胡要和她结婚?在后天?迎亲大概是在什幺时候,你们的婚俗如何?」我再次的向女人求证这件事。

  女人被我吓破了胆,将我要问的问题,一股脑的倒给了我,就连结婚的某些细节,以及她和自己那个死掉的男人,经常一起去听窗根的事情,也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我。

  听着女人的叙述,我的心里,逐渐的变得无比的敞亮。

  看来,我刚才想的一点都没错,如果按照我的计划来进行的话,那幺,黑胡的婚礼,恐怕就要变成是他的葬礼!想道这个令我每日里睡不好觉的大仇人,即将在后天成为一堆白骨,我的心里,不由得有了一种嗜血的冲动。

  我狂嚎一声,身形径直的向前一纵,一口咬住了女人的咽喉。

  女人完全想不到,我根本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一双眼睛,不甘的看着我,久久的不肯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