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章
作者:缚瑾      更新:2021-09-20 06:56      字数:2453
  ,老爷见我们和睦不高兴吗?”

  穆锡海生气冷哼,“你也知道你不懂事,得罪了大太太。妻妾尊卑的道理我教过你,你太恃宠而骄。”

  “好啦,我这不是知错了吗。”齐良莠捧着穆锡海的脸印下一个红吻,我和佣人将目光别开,不看这一幕,穆锡海生性*难过美人关,也没再纠缠什么,他同意齐良莠带我一起,但叮嘱她不许guàn我喝酒,要尽量早回。

  齐良莠唬着脸说他偏心,都不知道叮嘱她少喝。

  穆锡海哈哈大笑,他在齐良莠*重重拍了一下,“争风吃醋。”

  我提着三袋礼品跟随她走出庭院,佣人递给我大衣时,我特意回头看了一眼,穆津霖那根烟还差一点吸完,正夹在指尖燃着,他察觉到我注视他的目光抬眸和我对视,我朝他点头比划口型说谢谢,他面无表情又将眼神移开。

  我们坐进门口停泊的私车中,司机询问是否去春风港的俱乐部,齐良莠说是。

  车在缓慢行驶中,我透过玻璃看向窗外,静谧的海蓝湖泊在月sè下闪烁着银光,环绕着一栋栋金碧辉煌的庄园,远处的黛sè群山蒙着层积雪未化的白霜,随着一阵掠过的han风剧烈摇晃起来,像是要拔地而起。

  齐良莠忽然偏头看过来,玻璃上倒映出她浓妆艳抹的脸孔,我笑着问她怎么了,她探究的目光在我脸上打量,“这么好的良机你为什么不要。”

  我知道她问什么,她不在我可以使尽浑身解数*穆锡海取代她成为最得宠的妾室,但我却甘愿放弃,非要跟她一起出来,而我们之间的关系寡淡到几天都说不上一句话,她觉得很惊奇。

  窗外的彩sè霓虹从街尾一直串到街头,我隔着玻璃在那些光晕上轻轻戳点着,“趁人之危赢了有什么意思,每天面对你冷嘲热讽,还不如凭借真本事直接抢过来。”

  齐良莠哟哟了两声,十分不屑一顾,“你还真自大,可你不见得有那个本事,直接从我手里生抢。”

  她脸上闪过一丝无比傲慢的神sè,“和我抢的女人都输得没了半条命。”

  我眼前浮现沈碧成那张削瘦到只剩下一张皮的脸,陷入沉默。

  车在穿过一条车水马龙的商业街后停在春风港一家4s店的偏门外,齐良莠没急着下去,她擦了擦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将那枚原本就硕大的钻石擦拭得更加闪亮,“西洋媚术是什么东西。”

  西洋媚术是一种女人专攻的心理学,大多是非常美貌的女人,从世界战争时期各国女间谍之中开始流传,会这种媚术的女人依靠出众的手段和招数把男人骗得浑浑噩噩失魂落魄,就像吃了失心疯的药丸,心甘情愿把一切她想要的东西捧出来。

  在一些著名的娱乐大场所,不少小姐都擅长狐媚,久而久之jīng炼成了老油条,也就是媚术。江北里的一组头牌会点,找她的大多是回头客,据说真的能让男人心痒难耐。

  我对齐良莠说,“就是一种手段。”

  她摸了摸盘在脑后的长发,“我根本不相信。”

  我笑着说,“妖魔鬼怪信不信在人心,男人如果喜欢,就算是个傻子他也像着了魔,男人如果不喜欢,是狐狸jīng转世也没用。”

  她意味深长看了我一眼,“穆津霖对你很特殊。”

  我一怔,她伸手在我xiōng口戳了戳,“小心点,可别有把柄落在我手里,不然你们两个都得完。”

  她说完拿起放在我旁边的礼袋,转身推门下去,我注视她妖娆扭摆的背影,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冷。

  司机询问我是否跟上,我将一只手递给他,他搀扶我走下车,齐良莠满脸不耐烦站在俱乐部门口朝我招手,嘴巴里不知道在骂我什么,我盯着那扇流光溢彩的金门注视了片刻,在她不断的催促声中慢条斯理走过去。

  第46章 保媒

  齐良莠带着我进入一个单间时,里头早已有三位太太在等候,她和她们都非常熟络。看得出私下应该常来往,其中一名珠光宝气的女人见我们推门进去立刻起身迎上前,她握住齐良莠的手。“还以为你听我们要礼物就不来了。”

  齐良莠嘶了一声,“怎么。把我看成守财奴啊。我什么都缺,唯独不缺钱。”

  那名太太拉着她手走到麻将桌,两个人一起坐下。齐良莠将手中提着的袋子扔在上面,十分慷慨大方让她们自己挑选,坐在对面的女人打开看了一眼。非常惊喜说。“这是墨狐皮吧?狐狸毛里最好的料子了。”

  旁边一个扫了一眼,大约觉得太奢侈,又嫉妒又眼红。她撇了撇嘴。卖山yīn说。“墨狐皮很昂贵吗,还不都是山里野狐狸。”

  “当然了。墨狐皮比一般的狐狸皮都要贵几倍,你常见白狐和黄狐。你看得见几只黑狐?动物世界都拍不着。”

  女人一边说一边爱不释手抚摸着那件墨狐披肩,“我家老张也有钱,可墨狐我真是第一次见。有钱都没地方买去,没多少人敢猎杀了,墨狐太珍贵,抓着就是死。”

  齐良莠得意洋洋,她看着自己艳丽的指甲漫不经心嗯了声,“算是吧,珍贵吗?我不觉得,我家里有很多,老爷每年冬天都送我几件,随手拿了一个,你不嫌弃就好。”

  那名满脸不屑一顾的太太从包里掏出粉底补妆,她在这里面最年轻,三十出头的样子,打扮也最简单,没有一堆珠宝贴在身上炫耀显摆,她对着镜子往脸上扑粉,眼神时不时扫过来看看,“听说穆老爷小儿子认祖归宗了,有这事吗。”

  齐良莠也不遮掩,她干脆说有,我坐在角落安静不语,那女人又问,“二太太不想生个孩子,和俩少爷争争祖产吗?”

  按说这样私密的话题,是个女人都会岔过去,可齐良莠不知是不是真蠢,她忽然回答说,“老爷不让我生,我也想。”

  “看来穆老爷喜欢你的分量还不够。他不想让自己的东西分成好几份,就打算留给现在两个儿子。”

  女人笑出来,她把粉盒合住,伸出一根手指勾挑起麻将桌上的袋子,“这些东西和庞大家财比还不是九牛一毛,换做我一点也笑不出来,好像我就值这点似的,二太太趁着现在还能折腾,赶紧多捞点吧。”

  齐良莠听出她话里有刺儿,她拍了下桌子站起来,“你什么意思啊,嫉妒你就直说,别yīn阳怪气指桑骂槐的,老爷疼不疼我你一个门缝外边的路人能知道吗,看你一身穷酸样,不跟着杜太太混进来,门口那势利眼的保安能放行吗?”

  那女人脸sè也是难看,她把粉盒随手一甩,站起来不甘示弱,“不穷酸的表现就是恨不得把珠宝楼的所有首饰都挂在身上吗?你不过是一个妾,有什么脸面炫富,恨不得把这里所有人都打压下去,就你风光。这里全都是正室,带你玩儿就不错了,你还不知道收敛,难道天底下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