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1 章
作者:缚瑾      更新:2021-09-20 06:56      字数:2454
  视着我大口呼吸的通红面孔,他手指在我chún角蹭了蹭,将晕开的chún妆抹掉,他笑了声说,“都做了三太太,还这样不安分,还不满足这个地位吗。”

  我摇头,“我从来不想到达这个位置,它非常美好也很风光,但不是我追求的东西。”

  “你追求什么。”

  我说,“刺激。”

  他更加开心的笑出来,“在所有人要看到又看不清的地方,刺激吗。”

  我xiōng口剧烈起伏,这半个多月我几乎干枯,得不到任何释放,我终于发现了自己最狂野又贪婪的一面,它始终在按捺在隐藏,只在周逸辞面前才会毫不遮掩的bào露出来。

  那个抗拒一切男人,又不得不卖笑求生的程欢终于变了,变成了恨不得吞噬男人jīng魄的鬼,我用手抓住周逸辞领带,将他身体扯下来,我抬起头继续覆上他的chún,像渴急了的猫终于看到了一口井。

  他在我耳侧低低的发笑,我本以为他会继续下去,因为他同样身体滚烫,可他却在这时撑住椅背坐起来。

  我眼睛里盛满雾气,几乎要死掉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停下,周逸辞的自制力惊人,但他现在不需要停,他为什么要停。

  他在我注视下理了理xiōng前被压出的褶皱,他咳了声,司机立刻把耳机摘下,他问是否离开,周逸辞看了前面一眼,“走了吗。”

  司机说,“早就开走了,估计现在已经行驶了一半。后面保镖乘坐的汽车也跟出去了,绕过了我们这辆。”

  周逸辞嗯了声,他铺平我xiōng口几乎被他扯烂的衣服,我趁机握住他的手,我感觉到他指尖都带着火,热得随时能烧化他自己。

  我眼巴巴看着他问,“周先生不喜欢我了吗。”

  他抿了下嘴chún,“不是。”

  “那为什么周先生不愿意碰我。”

  他刚要张口说话,外面忽然传入一声特别清澈空灵的嗓音,她喊了声周老板,周逸辞反应迅速,他拿起脱掉的西装盖在我身上,并吩咐司机关掉唯一的一盏灯。

  我通过声音分辨出是杜太太的侄女,她从远处跑过来,隔着车窗说,“周老板还没有离开吗,我看您一个小时前就出来了。”

  周逸辞似乎把车窗全部降下来,我感觉到脚下涌入一阵更冷更烈的风,“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一直都在关注啊。”

  女孩说完自己察觉到说漏了嘴,她立刻闭口不言,周逸辞笑着哦了声,“原来是这样。”

  女孩并没有杜太太介绍的那样清冷孤傲,她有些害臊,加上远处又有人招呼她,她没有久留,和周逸辞道了声再见,便转身跑开了。

  她离开后我第一时间扯掉了盖在脸上的西服,我坐起来盯着周逸辞平静的侧脸,他将凝视女孩背影的目光收回,一边从我手上接过西服,一边漫不经心问我,“你觉得她怎样。”

  我客观说了八个字,娇生惯养,天真可爱。

  周逸辞听后把车窗关严,他吩咐司机开车回穆宅,在车驶向长街的同时,轧过一个黑暗处的陡坡,车子剧烈颠簸了一下,他眼疾手快揽住我,我就势保持依偎他的姿态很久都没有动。

  在车快到庄园时,他忽然意味深长说,“今晚我住下。”

  第51章 纠缠

  我们回到庄园推门进卧房时,扑面而来一股浓烈的酒味,夹杂着丝丝恶臭。地上摊了好大一片呕吐物,佣人正忙碌打扫。

  穆锡海昏昏沉沉躺在床上,齐良莠见我进来朝我招手。“你傻愣着干什么呀,快点帮我啊。给老爷脱裤子。”

  我赶紧走过去帮她。但我没做过这些事,所以很笨拙,在她身后根本无从下手。她嫌我碍事骂了声废物又一把将我推开,“没用死了,真不知道娶你进来干什么。就当个摆设吗。”

  她冷嘲热讽我听惯了。连大太太都在忍,谁让她确实有用处,里里外外都是她*持。老爷面子要靠我和大太太撑。早不知道丢到哪国去了。

  齐良莠在给穆锡海解皮带时。她不知道想起什么,忽然带着极大怨气说。“我过生日也没见你们忙得这么欢实,不是一向不和吗。怎么也团结起来讨好三太太了。果然是旧不如新,这年头除了古董,什么都是新鲜的好。在穆家七年没功劳总有苦劳。都让三太太一张年轻脸蛋给抹杀得干干净净。”

  “难道二太太就没风光过吗,我可记得你嫁进来头两年,花钱像烧纸一样。”

  我听到穆津霖的声音吓了一跳,卧房内灯光tiáo得很暗,我还以为只有穆锡海和齐良莠在,原来还有个人藏着,他话音落下从阳台垂摆的窗纱后走出,一直走到周逸辞旁边站定,穆津霖俯身在他肩膀处嗅了嗅,后者不躲不让,就让他嗅。

  “大哥好本事,鼻子比狗还灵,嗅出什么了吗?”

  穆津霖眼窝带笑,一点没生气,他低沉的声音在昏暗的房中散开,“今晚可是你的好日子,我从你身上嗅到了女人香。”

  周逸辞听得出他意有所指,抬眸两人对视片刻,他轻轻推开穆津霖转身先走出房间,穆津霖一声不响后脚跟了出去。

  床上始终在折腾的穆锡海没有睡太沉,他只是被酒jīng麻痹得有些神志不清,在窗外han风刺激下,他睁了睁眼睛,指着床尾含糊不清说,“程欢留下。”

  给他脱衣服的齐良莠听到这句话脸sè沉了沉,她爬*拉着穆锡海的手,“老爷,我陪您好不好,三太太晚上应酬累了,让她自己休息吧。”

  醉后的穆锡海变得很固执,齐良莠在他清醒时撒娇那一套全然没用,他不肯罢休叫我名字,一定要我留下陪他,毫不妥协。

  我骑虎难下,可我根本不想留,虽说男人喝多了那玩意儿一般不管用了,但我也不想和他睡在一张床上,周逸辞今晚留宿,我不希望他误解,关键穆锡海喝得醉醺醺谁知道会干什么。

  我对齐良莠央求说,“麻烦二太太照顾老爷吧,我刚入门没经验,怕做不好。”

  齐良莠也不想走,她恨不得天天独霸穆锡海,尤其今天的事给了她很大警醒,穆锡海虽然没睡我,但对我很疼爱,这份疼爱是介于丈夫与父亲之间徘徊的感情,比单一的男女之情还要更微妙,更难以取代。

  然而穆锡海嘴巴里只叫我名字,一声接一声的,他手伸在半空抓了抓,我下意识过去握住他,他摸到我之后便不松开了,将我往他怀里扯,我费了极大力气才稳住自己不跌倒。

  齐良莠热脸贴冷pì股,她当然不痛快,她看到这样一幕后没再坚持,反手把鞋扔在地上,冷冷看了我一眼,没好气说,“老爷叫你伺候,那你来吧。”

  她说完快步走出房间,留下我盯着躺在床上大醉的穆锡海不知所措。

  我等待了一会儿,他渐渐从bào躁中安静下来,我进浴室打了盆热水,跪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