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 章
作者:缚瑾      更新:2021-09-20 06:57      字数:2483
  个月。家规这些东西,她已经做得很好,我记得二太太嫁进来一两年还经常打牌晚归。你自己也没有以身作则,何必毫不留情的指责初犯的程欢。”

  大太太的话非常有分量,将嚣张的齐良莠砸得有些发懵。她自己每个月至少出去打两晚牌。回来都在十一点之后,虽然她是专车接送,穆锡海随时可以掌控她的行踪。但她也不是全然没有wū点和把柄的人。而且她几乎不会赢钱。曹妈说过齐良莠最出格曾一晚上输了三十多万,要不是司机催促她回来。她指不定还要输多少,她对待赌博方面确实很败家。毫无贤惠可言。

  大太太将佛珠缠绕在手腕上,她推着lún椅朝前挪动了两步,穆津霖见状放下手上的水杯从阳台出来。站在她身后推,在距离我们几米外的地方停下。

  “你不要动不动就指责别人不忠不洁,作为女人这样的指控是一种极大的侮辱,你过了嘴瘾,对她的伤害有多大你清楚吗,在这些佣人面前,她的颜面怎么安置。你排在她前面,要拿出你该有的容人之量,不要小肚jī肠尖酸刻薄。程欢年轻聪明,她清楚她从没有背景爬到今天多不容易,她不会愚蠢到亲手送掉自己的福气,锡海对她这么好,她绝不会无知到那个地步。”

  大太太难得替一个人发声斥责她,又当着穆锡海的面,齐良莠想反驳也不敢,她脸sè难堪,小声啜喏了句,“大太太就这么肯定,她不会受人*脑子犯糊涂吗?”

  “大太太肯定不了别人,管好自己就够了。”周逸辞忽然在我旁边出声,他一边解开衬衣纽扣一边淡淡说,“二太太有时间把眼睛盯在别人身上,不如完善自己,怎样在家里守本分,不要在别人议论时,说父亲身边有个赌鬼。”

  齐良莠冷哼了一声,她指了指穆津霖和周逸辞,转身对穆锡海说,“老爷,您两个宝贝儿子平时看谁都不顺眼,一句话不中听就要翻天,能让他们同仇敌忾集体护着的也就只有您新纳的三太太了,她可真有本事。”

  这话听上去太刺耳了,故意*穆锡海往歪处想,她想一竿子打死一船人,我上前一步扬起下巴看着她,“男人对女人大多怜香惜玉,也不会处处吝啬,津霖和逸辞都是有教养的人,没那个闲工夫针锋相对二太太。你但凡做的能让人容忍,他们也不至于对你同仇敌忾,你自己都知道,还明知故犯。”

  齐良莠掐着腰反问我,“我哪里做的不让人容忍了,不就是我赌博那点事吗?你们还能不能说出别的来?我花的是老爷的钱,又不是你们的,津霖和逸辞没有钱吗?天天盯着老爷这点家产干什么,不够你们担心的。”

  齐良莠说完翻了个白眼转身坐回去,她脑袋枕在穆锡海肩膀上,怨声载道说,“年轻漂亮就是好啊,男人都不舍得欺负,我还没人老珠黄呢,瞧您两个儿子这不容我劲儿,大太太在我之上我不敢有异议,可我好歹也算津霖和逸辞的继母,他们待人也太三六九等了。老爷您以后可要好好疼我,不然我就没活路了,又没有手段降服男人,我要有三太太老少通吃的本事,我也不愁。”

  “你胡说八道什么。”

  大太太蹙眉打断她,“你天天兴风作浪,把家里搅得jī犬不宁,编排了沈碧成和外人,现在又来诽谤我儿子。”

  齐良莠欠身扫了一眼站在大太太身后笑而不语的穆津霖,“我那是编排吗?她没做我也不能信口胡诌。谁心里想的什么谁自己清楚,以为别人都傻子看不出来,津霖都快四十岁了还没有娶妻,三太太又年轻貌美,就算我不说,外人怎么议论,准是听不见吗?”

  “议论。”穆锡海挑出这两个字重复念叨了一遍,“议论什么,谁在议论。”

  齐良莠也不知道是胡诌还是真听见了风声,她揽住穆锡海一条手臂,说的煞有其事,“滨城谁不知道您的长子冷漠寡言,您的次子高深莫测,穆家大大小小的事,他们从不过问,也懒得露面,可三太太生日宴没一个落下的。风月山庄有个习俗,不接红白喜事,不接各种晚宴,只接受稀松平常的用餐玩乐,从有这个山庄到现在过去十几年从没有破例过,滨城市长想给自己女儿办婚宴,求了津霖不知多久,他就是不买这个面子,险些得罪了仕途官员。而逸辞更了不得,人尽皆知他和您的关系才缓和,您的事他恐怕都不积极,何况一个才入门的三太太,外面早就风言风语传得铺天盖地。”

  齐良莠说完看向周逸辞和穆津霖,目光里意味深长,“流言蜚语凭借他们的人脉不可能听不见,可一个字儿没提,是不是心虚?”

  我心里狠狠一揪,我都能感觉到自己脸sè变得惨白,就好像一只蚕茧在一点点被人抽丝剥开,整个过程像扒皮一样,又疼又慌。

  任何事不会空xué来风,就算齐良莠说得夸张,也肯定听到了苗头,我盯着她嫣红的薄chún,鼓起勇气说,“那和我不清不楚的男人,是谁?”

  齐良莠冷笑,“是谁你清楚。”

  我背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事已至此穆锡海已经怀疑了,我躲也不躲不过,畏首畏脚反而引发他更大猜测,还不如我自己装成问心无愧去直面这些风雨,我仗着胆子问,“我不清楚,二太太指点一二吧。”

  “大太太也不清楚吗?你和津霖母子情分那么深浓,他有话也不对你讲吗?”

  齐良莠转身看向坐在lún椅上的大太太,后者脸sè如常,只平静抚摸着缠在手腕上的佛珠,似乎什么事都激不起她心底的涟漪。

  穆津霖忽然在这时打了个哈欠,将严肃凝固的气氛打破,他弯腰询问大太太是不是困了,大太太小声说有点,他立刻推着lún椅转了个方向,平稳推上二楼后,他吩咐大太太身边的佣人伺候她早点入睡,又极其慵懒走下来,站在刚才的位置,压下打火机玩儿火。

  通红的火苗将他那张yīn晴不定的脸变得更加yīn森可怕,“齐良莠。”

  他忽然喊了二太太名字,吓得齐良莠脊背一挺,他和周逸辞虽然对二太太很不喜欢,可从没有这样直呼其名,毕竟是继母,长yòu尊卑不能违背,所以确实吓到了她。

  齐良莠谨慎看向穆津霖,他湿润的舌尖舔过门牙,流露出一丝令人胆han的煞气,“为自己留个路,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齐良莠放在沙发上的手狠狠一揪,扯住了一把流苏,穆津霖充满han意的眼神盯着她看了片刻,她先扛不住那份yīn森,慌乱中转移了视线。

  周逸辞哼笑了两声,听不出是什么意思,他朝沙发那边走过去,俯身在茶几上倒茶,他没有意识自己的xiōng口泄露了什么,以致于穆锡海抬头就看到了他xiōng口的抓痕和吻痕,他不动声sè沉了沉脸,“你这几天在家里住,身上的痕迹怎么来的。”

  周逸辞倒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