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2 章
作者:缚瑾      更新:2021-09-20 06:57      字数:2480
  是特意留了条缝隙。从里头向外看,穆津霖果然推门出来,他穿着一条白sè背心。露出结实健壮的肌rou,下面只穿了一条非常短而且紧的红sè裤。几乎将三角地带lún廓曲线bào露出来。看上去波澜壮阔。

  此时楼下正好走上来一名佣人,宅子里的佣人都不超过三十岁,有几个在花园和厨房打下手的和我差不多大。娇嫩可人,也没怎么接触过男sè,被穆津霖这样的装扮臊了个大红脸。立刻低下头。

  “刚才是你吗。”

  佣人看着地面问什么。穆津霖说,“咳嗽的女人是你吗。”

  佣人摇头,“我刚从厨房来。”

  “看到二楼谁路过我房门了吗。”

  我在心里祈祷千万别说我千万别说我!然而佣人并没有听到我的呼唤。她抬头说。“是三太太!她刚吃了鸭子上来。”

  佣人话没说完。她眼神无意落在穆津霖健硕的*上,又立刻垂下头。连耳根子都是红的。

  我在心里大骂他*,穿这么少出来*人。

  穆津霖侧身正面看向我的房门。我捏住门把一动不动,生怕那条缝隙缩小或者放大,被他火眼金睛看出我在偷瞧。他身上和额头全都是汗,xiōng口红了大片,我更加肯定他刚进行了一场剧烈运动,而那个陪他运动的女人还在他房间里,他才会因为一声咳嗽心虚跑出来询问。

  穆津霖在盯着我房门注视了片刻后,chún角浮现一抹深邃的笑意,笑得又坏又jiān诈,他没再说什么,转身重新回去合住了门,随着那一声闷响,佣人长舒口气,她在原地拍了拍自己绯红的脸,捂着xiōng口小跑离开。

  我将门锁上蹑手蹑脚踱步到天台上,朝他那边张望,他没拉窗帘,窗子还敞开着,真是胆子大,大白天干这种事也不知道藏着点,不过他倒是不喜欢唱,全程都很压抑的做

  宋清最倒霉,她就没接过一个正常的,进包房唱歌喝酒玩儿骰子,经常到凌晨才结束,男人本身就累得很虚了,直接就缴械投降,还扯着她头发bī问她qiáng不qiáng。宋清后来跟我们说她当时都快哭了,她之前去了趟洗手间清洗,她说外面正好打雷下雨,她特别怕她说qiáng,会一个雷劈飞了她。

  我一直没听到隔壁声音,虽然房间隔音好,但也不至于这么密不透风,我踮起脚尖不发出一丝走路声响,缓慢移动到穆津霖窗子外,我刚探身想看一眼,忽然他那张布满汗水的脸出现在我眼前,我跳起来啊了一声,他噗哧发笑,“三太太想看什么。”

  我眨巴眼一脸愕然,半响没说出话来,他侧身朝我比划了一个请进的手势,“进来看看?”

  我站在原地没动,穆津霖在我这里已经没有丝毫信誉可言了,他坑了我那么多次,我才不会相信他。

  不过我还是好奇,我越过他肩膀往屋里扫了一眼,床上铺着浴袍和毛巾,地上放置着两个硕大的哑铃,原先放留声机的墙角多了一个跑步仪,根本没有半点女人的身影。

  我没忍住脱口而出,“就你自己啊?”

  穆津霖不置可否挑了挑眉梢,“不然呢,做运动也需要搭伴吗?”

  他顿了顿,露出一丝魅坏的邪笑,“还是我和三太太所理解的含义不同,此运动非彼运动。”

  被当面戳穿,我讪讪笑了声,“运动好,qiáng健体魄,老爷年事已高,也不能再支撑家族多久,重担还是要落在你和逸辞肩上,长兄如父,你做一家之主最能信服。”

  穆津霖恍然哦了一声,他把那声哦拉得特别长,半天都没哦完,我觉得浑身发麻难受,我跟他说了声再见,竭力保持端庄转身飞快逃离。

  等我回到自己房间才想起来我忘了和他道谢,十里楼一天限量售卖一百只醉酒鸭,其他鸭子不限量供应,但滨城喜欢吃这口儿的不下百万人,不管多高贵的身份也走不了后门,必须排队买,他真是冒着被踩踏致死英年早逝的风险淘换来的,我解了馋好歹要说声谢谢,才算不失礼。

  我趴在床上打了两个饱嗝后,又返回去找穆津霖,他洗完澡正坐在天台一把老藤椅上晒太阳看书,身上穿着一件浅蓝sè毛衣和一条灰sè线裤,背影看上去温暖又干净。

  我从jī毛掸子上揪了一根棕sè的软毛,悄无声息的探过去,轻轻扫他后脖颈上的皮肤,他似乎没有知觉,坐在那里十分安静,一页页的翻看着,阳光下我看到那本书被风吹起的封皮,是一本很浪漫的法国名著译文,叫巴黎站街女。

  没想到穆津霖还喜好那种口味的书,看来一个禁欲的男人都隐藏着一颗*到极点的心。

  我将毛草尖儿一直顺着他耳根脖子扫进他领口里,他终于有了点知觉,才懒洋洋开口,“好玩吗。”

  我吓得手一抖,毛草从指尖脱落,掉进他衣服里,穆津霖十分无奈将手伸进去抓出来,他看了一眼是什么东西,反手扔在地上,“你没事情做吗。”

  我下巴垫在椅背上说是啊,没事做。

  他不再理我,继续看书,他看得很投入,我将书合上一把夺过来,“你又不开场所,看这个干嘛。”

  他笑着注视我,“不开场所就不能了解下底层女人的风月生活吗。”

  我把书在手上随意翻了翻,熟悉的场景和名字纷至杳来,掀起我记忆里最疼的那一角。原先琪琪不知道从哪个摊位淘来过这本,我们一起并排躺在狭窄cháo湿的床上她读给我听,她很多字不认识就会问我,我认识的告诉她,不认识的就胡扯一个,她总是很相信我,我说什么她都信。

  我盯着最后一页女主的手绘,“这本书写了上世纪六十到九十年代所有在*的女人最悲惨的一生,可惜还是有越来越多的女人跳进这条河中,溺死的十之八九,游上岸的千分之一。”

  穆津霖说,“书中的汤莉是自作自受,她不值得同情。”

  我微微一愣,是啊,这世上谁也不会同情失足女,可失足女也不全是坏女人,只是她们的好被湮没在世俗的唾液里,成为了很嘲讽的东西。

  我把书还给穆津霖,他接过去又重新打开,在他刚看到的页数上窝了一个角,他随口问我,“你以前做什么。”

  我身体一僵,“你指哪方面。”

  “工作。”

  我抿着嘴chún试探说,“穆大少爷无所不能,没tiáo查过我的底子吗?”

  “我为什么要tiáo查你,这不该是周逸辞的事吗。”他说完眯眼凝视前方又改口说,“不过现在也不是他的事了。”

  我没直面回答他,他等了片刻说,“没关系,你不愿意讲不qiáng求,毕竟我给你的印象也不值得信任。只是周逸辞现在忙着地皮竞拍,他顾不上为你作假。早晨我出门时看到穆锡海从前的一个心腹过来,在庭院说话,提到了你。”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问他提了什么,他眼角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