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9 章
作者:缚瑾      更新:2021-09-20 07:03      字数:2465
  不知是否肯赏脸合作。”

  真到了这一步,贾股东又有些迟疑,周逸辞的口碑商场官场都很清楚,非常的yīn险歹毒,他的狠已经不是一般人能比拟,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一旦失手他将会全身而退,留下他的党羽作为牺牲品,可一旦成功,跟着他能享受数不尽的财富。

  商人喜欢赌博,在经济危机爆发时甚至还在赌,盛世太平赌一把输了也不至于死无葬身之地,贾股东动摇时周逸辞继续加码,“马德禄那边的空缺,我来为你填补,另外我在意缤商场的一家珠宝城有一些投入,最近新上了一批质地非常通透的墨玉,如果贾股东喜欢,可以挑选几件博红颜一笑。”

  墨玉价比翡翠,可不是马德禄那点好处能抗衡的价值,贾股东当即笑出来,他搓着手说,“这怎么好让周总破费,实在是受之有愧,按说我应该孝敬您一些聊表我投诚的心意。”他偷眼看周逸辞的反应,“可我不拿…也实在不妥,像是不买周总的面子,何况以后我为周总卖力,这条命咱也过得着。”

  他说完大笑招呼侍者安排最好的红酒和西餐,要请周逸辞喝两杯,那名女人有些烦,她将吃光的空盘子推开,和贾股东吵吵着要回去泡澡,周逸辞在这时也偏头问我累吗,我明白他并不想我在场,我顺势捏了捏太阳xué说累,他吩咐站在旁边的吴助理分别送我和那个女人回去,贾股东没带着司机,他正好不放心女人自己,对周逸辞连连道谢,他哄了那女人几句,跟着我一起走出餐厅。

  之后几天周逸辞早出晚归非常忙碌,吴助理每晚都要跟随他回公寓继续加班,我进出书房送宵夜和咖啡,偶尔听一两句,似乎贾股东手持的百分之四股份有一半交给了周逸辞,至于是何种方式不得而知。

  那么周逸辞现在已经毫无疑问成为了绝对势压倒的大股东,穆锡海的全部股份本身就是公司最多,他再得到其他股东一部分,就为了不断加码自己的持股比例,一旦出了意外他不能登上穆锡海的位置,他运用其他方式撤出股份,足以让公司的实力迅速锐减,周逸辞的船厂同样实力庞大,他再想对策进行吞并收购,两条路他都能走,所以他现在开始疯狂集股。

  不过吴助理经过tiáo查发现市场上的一半散股已经被收购,剩下的部分都是股民不愿出手,把持积压在手中,想要等升至最高点再抛售,我们选择了两三位持散股最多的股民,派人过去洽谈,告诉他们公司内部即将发生大的变动,很有可能会出现有史以来最大幅度下跌,他们依然无动于衷。而副总那边原本谈妥的事宜忽然又发生变故,对方对于合作避而不见,而且在公司内部的持股份额显示上也悄悄发生了变化,由原先的百分之六更改为百分之三。

  周逸辞眉头蹙成一股麻绳,他问莫名其妙消失的股份大概有多少。

  吴助理回答,“百分之十五。”

  周逸辞整个人一怔,“马德禄有多少。”

  “他是第二大股东,手持百分之十五。”

  周逸辞说,“也就意味着,如果收购了这百分之十五的是同一人,他已经成为公司第二股东。”

  吴助理神sè凝重说是的。

  周逸辞眼底闪过一抹无比凶悍的戾气,“看住其余股东,绝不能再发生任何股份变动。”

  他把签字笔用力扔回木筒,月sè之下那张冷峻的面容诡异而yīnhan,“我的大哥,如此深藏不露。他的身家真是不容小觑,一个风月山庄怎么可能为他攒下这么多。查,他手上到底还有什么生意,查得彻彻底底。”

  第153章 艳光bī人

  我躺在床上看母婴杂志,周逸辞洗了澡从浴室里出来,他头发湿答答的。没急着*,坐沙发上用毛巾擦,他透过昏暗的灯光看见我手上捧着的杂志。封面上一个非常可爱的孩子叼着nǎi嘴,头发软绵绵毛茸茸的。眼睛像一颗硕大的葡萄。

  “最近你胃口不太好。”

  我从杂志里抬眸看他。“你不一直忙吗,你怎么知道。”

  “我问了保姆你最近一周的饮食,吃得少了点。”

  我没有说话。他把毛巾搭在椅背上,绕到床头将灯光tiáo得更暗,他上了床把我搂入他怀中。手掌盖在我隆起的腹部。“是不是孩子在里头闹得太厉害。”

  孩子这几天确实有点闹,不像以前那么乖巧,隔几天就要踢我两下。不过我胃口不好不是因为胎动。而是周逸辞与梁禾依的婚期临近。我感觉到巨大的压力和悲凉。

  我那天看了请柬,定于下个月十二号。我没有问过他,他也不主动讲。仿佛我和他之间悄无声息竖起了一道*,除了绝口不提没有更好面对的方式。

  我慢条斯理的翻阅杂志,上面很多非常可爱的孩子。我指着其中一个我最喜欢的亚洲宝宝,“我们的孩子生出来会不会也这样漂亮。”

  他斩钉截铁说不会。

  我很惊讶问为什么?

  他戳了戳我鼻梁,“因为你拉低了基因水准。”

  我一愣,反应过来合上杂志抽打他光露着的xiōng口,我骂他待远点,不要在我眼前晃悠堵心我。

  他笑着握住我的手,将杂志从我掌心抽走,薄chún在我手指骨节上不断热吻着,“当然比他们都漂亮,我们的基因融合在一起怎么会不漂亮。”

  我撇了撇嘴没理他,翻身躺下,他随手将灯光完全熄灭,滚烫的xiōng口贴着我后背,仍旧死死抱着我。

  我意识到那是什么,有些不自然挣动,想要和他分开一些,他忍了半分钟,可他的意志力在我被月sè笼罩的肌肤上还是溃不成军,他张开嘴急促呼吸着,“我轻点。”

  他口中喷出的湿热气息guàn入我耳蜗,我身体迅速发麻,像过了电一样,酥酥痒痒。我推拒着他说不行,他没有理会,两条手臂撑在我床侧,吻犹如雨点洒落下,很快将我残存的意识焚烧涣散得乱七八糟。

  我很久没有过,在他这样的*下根本受不住,我用手抓住他肩膀,喉咙里发出越来越清晰的轻唱,想要尽快融合,他已经咬牙控制到了极限,整张脸都布满压抑的汗水,被我一扯手肘发软险些跌撞在我怀里。

  好像终于吃到了一口非常甜美的糕点,从脚趾到头发,每一寸都在燃烧和快乐。

  他喜欢看我从无比矜持又温柔的样子变得癫狂与热烈,贪婪又狰狞,他会没完没了,我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力气,哪来那么浓烈无休止。

  他顾及我怀孕身体受不住没有折腾太久,比往常快了很多结束这场痴缠,我瘫在床上半睡半醒,眯着眼睛*,他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问我洗澡吗,我懒洋洋的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他看我像要死的模样,低低笑了声,躺下来把我困在他怀中,盖上被子。

  这*我睡得非常香甜,可能是累了,可能是他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