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
作者:堂前雁      更新:2021-09-21 08:39      字数:2440
  是陈伟,也不是冯婆,而是一个始终躲在幕后的这个鬼!

  我甚至百分之九十九的确定,在幕后cào纵一切的那双手,就是这个一直不露面的鬼!

  而且我又想起了我们第一次进村的时候,村头老驴做出了一幕驴赶鬼的动作,当时,老孙头的出殡队伍正好走到了村口。

  我心中一阵恐惧,心说当时老驴做出驴赶鬼的动作,是不是那个鬼就骑在了老驴的背上,诡异的看着我,等待我进入这个陷阱之中?而老驴被鬼骑,自然不舒服,就倒在地上,蹭自己的脊椎骨,想用这种方法,让鬼蹭下来?

  至于当天晚上遇上的鼠烧香,猫拜仙,会不会是那个鬼,就矗立在坟头,等着我和西装大叔路过的时候,给我们安排好一切陷阱?而西装大叔往米饭和猪rou上chā筷子的时候,chā了两次,倒了两次,是不是那个鬼,用手给拔出来的?

  然后等我去chā,那筷子就再也没歪倒了,鬼就是以此方法,故意嫁祸给西装大叔,好让我觉得,西装大叔才是鬼!

  我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的头,这个陷阱太深了!深不可测!这个世界太恐怖了!

  我还能信谁?

  我还敢信谁?

  我甚至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了!

  那个一直未曾露面的鬼,先杀老孙头,再杀秃顶老头,其最终动机,就是为了杀我!可他为什么不直接附到我的身上把我杀死?这样岂不是更直接?

  为什么他要千辛万苦,不惜连杀两个人来给我制造陷阱?难道,他也有什么难言之隐?他也不能直接动手杀我?而是把我牵引向更深更黑暗的地狱里?

  这其中,肯定牵扯着更多的秘密,牵扯着更多的大事!

  现在我重新推敲,感觉西装大叔应该是正儿八经要tiáo查葛钰死因的,但他在tiáo查葛钰死因的同时,既是帮我,也是帮自己,他肯定也有私心的。因为这一点他曾经也明说过,我俩就像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我需要他的帮助,而他也需要我的帮助。

  至于葛钰,究竟是人是鬼,我还不确定,我的内心深处始终在告诫自己,葛钰没死,她还在等着我,等着我有一天手捧金盏花对她求婚。

  所以,在亲眼看到葛钰的尸体之前,我是不会相信葛钰已经死掉的。

  那么,现在就确定了,鬼,已经发现了一个,但是谁还不清楚,因为他一直未曾露面。

  既然这样,我就奉陪到底,人死球朝天,谁怕谁?现在关键的就是查清楚冯婆,找机会潜入她家,寻找任何关于葛钰的蛛丝马迹!

  我要做的事,一直没变,我想要追逐的人,一直怀念,我的心中只有葛钰,谁想杀我,老子奉陪到底!

  第025章 狗头上红

  村里死了人,我也不方便一直打听什么,就回到了宾馆里,在宾馆里一直沉思,心说怎样才能潜入冯婆的家里?

  那些jī仔着实厉害,只要有生人进入冯婆的院子里,jī仔就能瞬间告知冯婆,所以,我无法潜入冯婆的家里。s h a n .j u e · c o m/

  思索许久不得其解,我忽然想起了海伯。

  他能在关键时刻救我一命,而且还是毫无任何预兆的情况下找到了我,说明他肯定是个有本事的人物,为何不求助海伯?

  我给海伯打了一个电话。

  “海伯,在忙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句:将军!哈哈,我赢了。然后才传来海伯的声音:小子,找我什么事啊?

  海伯应该是在下象棋,而且看样子刚才赢了,心情比较不错,我说:海伯,我想请教你一件事。

  “啥事啊?”

  “海伯您知道四目门童吗?”我话音刚落,海伯那边摆象棋的声音忽然停顿了下来,然后手机中没一点声音了,像是海伯用手捂住了手机。

  过了一会,手机中再次传来海伯的声音:小子,你从哪知道的四目门童?

  海伯应该是独自一人走到了安静的地方,因为手机中没有旁人的杂音了,我这才说道:别人告诉我的,我现在有点事要做,但这四目门童太厉害,每次刚一露面就被发现,海伯你知道有什么破解的法门吗?

  停顿了片刻,海伯说:下次你再去那个地方的时候,牵一条狗。

  我一惊,问道:牵一条狗就行了?

  海伯训斥道:急什么急,jī下巴都让你吃了是吧?

  我脸一红,不敢再说话,海伯继续说:你牵一条狗,至于牵什么样的狗,无所谓,是狗就行,公的母的也都无所谓,然后你找一只公jī,切记是公jī,拔掉公jī身上的一根尾羽,用这尾羽在狗头上点一个红点,这个红点,你用朱砂也行,用鲜血也行,就是用红墨水也行,效果肯定有差别,但都差不多。s h a n .j u e · c o m/

  确定海伯说完了,我才问:海伯,那个红点,大概点在什么位置?

  “无所谓,反正点在狗头上就行了,狗头那么大,你不可能点到狗蹄子上吧?”

  我说那肯定不会,谢谢海伯了,抽空找您喝酒去。

  海伯笑了笑说好,我俩挂了电话。

  当即我就直奔菜市场,想要一根公jī的尾羽,那简直太简单了。

  几乎人人都吃过jī,但却不是人人都杀过jī。我小时候就杀过一次jī,拿着菜刀在jī脖子上,用力的割下去,不用割断脖子,割开气管就行,然后扔到院子里就不管了。

  那被割开咽喉的jī,就扇着翅膀,满院子扑腾,结果整个院子的地面上都是一道一道的鲜血痕迹。现在经济发达了,大家吃jī都是直接在超市买现成的,毛都拔净了,所以具体是怎么拔毛的,可能很多人没有亲自试过。

  到了菜市场,我一句废话都不说,甩出去二十块,对那老板说道:看到没?就那只公jī,pì股上翘最高的那根毛!我就要它了。

  老板虽然不明白怎么有人买jī毛,但还是爽快的接过钱,一手抓住公jī头,另一手揪住那根尾羽,噌的一下就给拔了出来,疼的那公jī不停的扑棱翅膀。

  这根尾羽足足有四十多公分长,快比得上雉jī的尾羽了,在回宾馆的路上,我心里盘算着,该去哪里弄条狗?

  要是单为了去冯婆家里而买一条狗,不太值吧?

  先不说值不值,我去过冯婆家里之后,忙完了我所要做的事,以后这条狗怎么安置?这是个问题啊。

  这个问题确实蛋疼,我徘徊在宾馆的楼下,在小卖部前买了一瓶啤酒,蹲在原地闷闷不乐,一会guàn一口。

  也就是在我正迷茫的时候,一条脏兮兮的黄狗,摇着尾巴朝着我慢悠悠的走了过来,到了我面前,伸着舌头,流着口水,眼巴巴的瞅着我手中的啤酒瓶。

  我笑了,说:老兄啊,你还会喝酒?

  那狗不知道是不是能听懂人话,朝着我汪汪叫了两声,仍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