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1 章
作者:堂前雁      更新:2021-09-21 08:53      字数:2421
  起,带了回来,交给了我的父亲。

  同时,我检查了周围坟墓的墓志铭,上边也都是刻的名字和日期。

  名字大多数都不一样,但日期却都是清一sè的1986,也就是说,埋葬在这里的人,肯定是1986年殒命的。

  1986,我爷爷去西双版纳原始丛林里干什么?难道他也在寻找通天浮屠?

  回到了房子店的时候,我将化验单扔到了桌子上,葛钰看了一眼,不解的问我这是什么。

  我说:没什么,就是一张我爷爷尸骨的化验单。

  葛钰也没有多问,她跟我nǎinǎi以及我妈一样,都是聪明女人。她很清楚,我不想告诉她的事情,或者不想跟她详细解释的事情,不管她怎么问,我都不想说的。所以,她也没有多问。

  回到市区的这几天,我一直给西装大叔打电话,问他有没有海伯的下落,西装大叔说:海伯已经死了啊,这是事实。

  我摇头说:我不敢百分之百的保证,但我敢百分之九十九的保证,海伯没死,他一定没死。

  曾经海伯被面具人杀死之后,他让我一个星期之后,去火葬场门口等他,然后来了一招借尸还魂,我记得很清楚,他身上还有两个灵魂,是他儿子和女儿的。

  这一次哪怕再被杀掉一个,那他身上至少还有一个灵魂,还可以继续借尸还魂。

  不过,海伯就这么销声匿迹了,从此再也没见过,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很多次,我带着葛钰坐在那家小火锅店里吃饭的时候,总会想起跟海伯一起喝酒时的场面,回想他把酒杯嘬的滋滋响的画面。尤其是海伯那句:回家玩鸟去吧。总让我记忆深刻。

  很可惜,从此以后,我再也没见过海伯了。

  或许,他仍然像以前那样,安静的在某个城中村,租一间小房子,做点小零工,赚点小钱,没事喝个小酒,过着安逸幸福的晚年日子。

  这天晚上,陈伟我俩照常发车,原本我是经理,但我真的不想坐在办公室。说句难听点的话,皇帝的命运,奴才的身体,天生就不是吃领导那门饭的料。

  陈伟开着公交车,我在上边当售票员,因为这一次公司改革之后,14路末班车上也配备了售票员,可以人工售票的,当然,最主要的目的还是监视那些上车的人,不让他们投机取巧。

  我坐在售票台,看着这辆崭新的14路末班车,说道:陈哥,我又想起了我当年刚出门打工的情景,那会公司领导不让我碰方向盘,天天让我跟着卖票,动不动就叼我,哎。

  陈伟笑了笑,说:老弟啊,知足吧,我比你大几岁,我刚出门打工那会,天天刷盘子,一个月,一百六十块,他大爷的,就那一百六十块,我反倒生活的很开心很知足。现在一个月好几千,反而找不到当年那种穷bī时候的快乐了。

  我俩在出外求财的道路上,经历很像,不免有些惺惺相惜,当车子在魅力城这一站停下来的时候,车门刚一打开,我就嚷嚷道:先下后上,先下后上啊,上车请投币,没有零钱的乘客在我这里购票。

  其实乘客也就那三五个,就是象征性的吼一嗓子。

  而这时乘客当中,有一个面sè凝重之人,上车之后,也不投币,朝着陈伟一直看。

  我挥着手,对着他说:诶诶诶,麻烦您,投一下币,没有零钱可以在我这里购票,一米二以下儿童半票。

  其实这都是废话,他自己一个人,根本没带孩子。

  他没理我,盯着陈伟,有些yīn沉的说:你就是刘明布?

  陈伟一愣,伸出大拇指,朝着身后我的方向指了过来,说:诺,他才是。

  那个男子朝着我缓缓的走了过来,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这家伙穿着一个皮靴子,黑sè牛仔裤,上半身穿着一个皮衣,而且他不苟言笑,走路的时候将整个公交车的地板都踩踏的砰砰响。

  我怕他动手打我,就往后列了列身子,略带底气不足的说:诶,你还没买票呢...

  “啪!”一巴掌扣下来,铝合金售票台上,多了一张百元大钞,当他松开手的时候,我把那一百块拿走,还没来得及找零钱,却惊讶的发现,铝合金售票台上竟然被拍出了一个手掌印!

  那五根手指的印记,很清晰的印在了售票台上,我勒个去,这是铝合金啊!

  “你跟我走一趟。”那人冷冷的对我说道。

  我还没从惊讶中缓过来神呢,这又是给我惊了一跳,我说:为啥跟你走?

  他说:有一个人,性命危在旦夕,必须要见你,你自己选择跟我走,还是让我绑着你走?

  第326章 大事

  我说:谁要见我?话说你是谁?

  那人显然有些不耐烦,就对我说:我叫阿龙,再跟你说最后一遍,是主动跟我走,还是让我绑着你走!

  我连忙说:哎哎哎,你先告诉我是去见谁啊。

  阿龙不再废话,一把抓住我的脖颈,直接将我揪出了售票台,陈伟一看,急了。当即一脚踩下刹车,过来就拽着阿龙说:弄啥咧!弄啥咧!给我松手!

  我正想劝陈伟不要管这件事,谁知阿龙一甩胳膊,反手一巴掌打在陈伟的脸上。

  啪!

  这一巴掌,我听着都疼,陈伟被甩的连退好几步,从地上起身的时候,鼻孔里已经流出了鲜血。

  “不要bī我动手!有个人性命危在旦夕,必须要你去!”阿龙咬着牙说完这句话,直接拽着我走下了公交车。

  下车之后,阿龙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塞进嘴里,吹了一个拐弯的口哨,也就是俗称的流氓哨。

  他这一声口哨,声音可真响,估计是常年练习的结果。

  远处的一辆黑sè轿车,快速的行驶了过来,在我们面前停下,阿龙揪着我的衣领,拽着我上了车。

  在车上,我问:那什么,我就想知道是谁要见我,不方便透漏吗?

  阿龙我俩坐在后排,他显得有些忧心忡忡,过了一会,对我说:该你知道的自然让你知道,不该你知道的,你就别多问。

  这怎么有种黑道片的感觉?

  不会是要灭我的口吧。

  车子行驶的速度很快,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在市区一处地下停车场停了下来,阿龙还是拽着我走,我挣脱开他的手掌,说:别拽我,我不是三岁孩子,我自己会走路。

  跟着阿龙上了电梯,一口气上升到二十六层,从出来之后,发现这是市区的一座商务大楼,只不过这一层装修的很像是居家住所,而且门口还站着几个身穿白大褂的人,像是医生。「本小说由闪.爵小.说 s h a n .j u e · c o m第一时间收集」

  进了房间之内,映入我眼帘的,正是一群医师,正埋头围在一张玻璃圆桌前,拿着手中的铅笔,比比划划。

  阿龙走在最前边,丝毫不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