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6 章
作者:堂前雁      更新:2021-09-21 08:54      字数:2391
  看到了那个死者xiōng口的龙蛇图腾,这种怪异的图腾,我真心没见过第二个人有。

  我赶紧看了一眼报纸上报道这则新闻的时间,然后又看了一眼西装大叔家里的钟表日历,顿时愣在了原地。

  我是13号晚上去跟蒙面男子交易的,这个我记得很清楚。但如今已经是17号凌晨,我隐约记得就是几个小时前,我刚从血池鱼缸中逃脱,怎么就成了17号?

  现在只有一个可能性,就是我被蒙面男子打死了,然后鬼眼帮我复活,扭转乾坤。

  但这一次不对劲,以前鬼眼帮我复活,都是让我拥有记忆的,而且别人是不知道的,这一次鬼眼帮我复活,我不但没有一丁点的记忆,反而报纸上我的死亡小心都刊登了出来,这是怎么回事?

  对,这一次刚好相反。这一次是别人都知道我死了。但我自己却不知道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难道是因为七星陨石的力量干扰了鬼眼吗?我觉得可能性不大,换另外一种思维来说,有可能不是鬼眼扭转的时空?如果是鬼眼的话,为什么我13号死亡,17号才重生,这三天时间,我又干什么去了?这三天时间,我如果死了的话,我在哪?而且我对这三天没有一丝的记忆。

  我的大脑有些乱了。

  鬼眼的力量却是诡异万分,我愣在了原地,说:鬼王手机号多少?

  西装大叔冷哼一声,不理我了,我咬着牙,拍着桌子说:大叔,你相信我!我就是刘明布,你把鬼王手机号给我,我不可能通过手机就能杀死他吧?

  这话说的绝对在理,西装大叔帮我拨通了鬼王的手机号,接通后我第一句话就是:鬼王,你快跟他们说一下,我是清白的,我是真正的刘明布,是鬼眼复活了我!

  谁知电话那头,却传来了鬼王不屑的声音,他说:阿布早在三天前就已经死了,如果鬼眼复活的话,这中间是不会出现时间差的,鬼眼力量天地无双,不可能让一个人死了三天之后才复活的,你究竟是谁!

  “鬼王!你怎么了?!”我大吼一声,差点就骂娘了,但我没敢骂,因为我这一脉分之的老祖宗,是鬼王他儿子,我要是骂了鬼王,那真是连我自己祖宗十八代都骂了。

  在鬼王那里,一切都说的好好的,可到了这里,一切就都变卦了,难道这是鬼王的诡计吗?

  西装大叔冷冰冰的盯着我,说:落在你的手里,我无话可说,动手吧,老子特种部队服役多少年了,脑袋掉了也就是个碗大的疤。

  我很是失落,我坐在沙发上都傻了,我真的傻了,这一切来的如此突然,我该怎么办?

  第348章 曾经死去的二爷

  良久后,我对西装大叔说:我是不会杀你的,我们曾经患难与共,哪怕有一天你真的对我动刀动枪,我也不会杀你,我走了,我会给你证明我清白的。首发ww..co

  说完,我离开了西装大叔的家里。

  夜风,有些han冷,我的风衣被缓缓吹动,此刻我的双手不由自主的伸向了后腰,那是73号给我配备的两把手枪,如果我将这两把手枪对准我自己的脑袋,只需轻轻的扣动扳机,我就能结束一切。

  可如果鬼眼让我重新来过呢?

  我苦笑连连,在24小时营业的超市里买了一瓶二锅头,一边走在大街上,一边猛guàn,不知喝了多久,反正多半瓶都被我喝下去了,我就坐在空旷无人的街道上,看着路边昏黄的路灯,心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被鬼王陷害了吗?

  遥想鬼王曾经跟我说,要干一票大的。难不成这就是所谓那一票大的?

  陷害我有什么好处?难道我刘明布也像那些开国功臣一样,打完了仗,没啥用了,就开始卸磨杀驴,一个个收拾?问题是我们的对手好像远远没有杀死吧?

  而且鬼王修炼绝世神功失败,此刻身体虚弱到了极限,他就算真的要收拾我,也得等着自己恢复到qiáng盛时期才动手吧?

  其余那些跟我长相很相似的人,难道也都是鬼王杀的?

  我忽然拥有了我刚开14路公交车的感觉,周围的人,一个都信不过了。但现在的问题是,我信得过他们,但他们却信不过我,没有一个人相信我。

  鬼王原本跟我说的好好的,等我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却忽然变卦,说我是假的刘明布,这其中又有什么原委?

  不行,我得回去!我要去找鬼王,哪怕死,我也得死的明明白白,我不能当一个糊涂鬼!

  我正要起身,忽然右肩膀上落下来一只手掌,按住了我,对我轻声说道:别急。

  我一愣,转头一看,顿时喜道:二爷!二爷我就知道你没死,这些天你去哪了?

  我兴奋的赶紧站起身,但二爷却按住我的肩膀,悄无声息的坐在了我的旁边,我生怕自己是喝醉酒了,又怕自己是在做梦,然后用力的咬了咬自己的手指,都快咬出血了,真疼。我这才确定,我不是做梦,我眼前的人就是二爷!

  二爷长叹一口气,说:事情越来越复杂了,阿布,我真的老了,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想在你身边帮你一辈子,这些人喜欢追名逐利,喜欢无双力量。你拥有天材地宝,夹杂在他们中间,只不过是被使用的工具而已。

  我眼中噙泪,说:二爷,要不咱俩隐居深山吧?

  二爷苦笑一声,从我手中接过去了酒瓶,猛guàn一口,叹气道:咱们爷孙是逃不掉的,哎。

  我也叹了口气,正要说话的时候,忽然一惊,大脑中划过一道闪电,振声道:二爷!你刚才说什么?咱们爷孙?

  二爷一愣,立马guàn了一口酒,掩饰脸上的表情,笑着说:你喊我二爷,咱俩不是爷孙吗?

  话是这说的,但二爷这个词就是一个称谓啊,别人也都是这么喊的,但就没有爷孙的感觉。

  我说:二爷,你为什么看到那张dna报告,立马就哭着跑出去了?

  二爷叹了口气,摸着我的头,说:我徘徊在这个城市很久了,阿布,有句话我憋在心里很久都没告诉你了,今晚,我想我有必要跟你说清楚了。

  我跟二爷找了一个背风的角落,同时抱着双腿坐在了地上,二爷喝了一口酒,在黑暗中那双眸子似乎要闪烁出jīng光来,他点了一支烟,幽幽的说:79年,我背井离乡参加对越自卫反击战,听你父亲说过吗?

  二爷这么一问,我又是一个激灵,我父亲曾经跟我提过一句,说我爷爷打过仗,死在了战场上,当时我家里还受到了表扬,不过这都是我出生之前的事了,都是父亲说的。

  我摇了摇头,二爷又说:在老山坳中,我们连队所有的人奋战四天,最后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