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
作者:卷卷泪      更新:2021-09-23 06:00      字数:2318
  白的吓人。

  靳牧han无暇顾及别的,上前两步,再拿起一件新的浴巾盖住露出来的春sè,“失礼了。”旋即,弯腰把人抱走出去。

  他的双手没有直接碰到沈千寻肌肤,都是隔着浴巾。

  把人安置在床上,靳牧han声音紧绷,问:“去医院?”

  沈千寻手搭在腰上,在骨头上揉了几下,不疼。

  她应该是没伤到骨头,而是拉伤筋了,加上脚崴,所以头先才使不上劲起不来。

  沈千寻寻思一番过后,“不用,今晚先涂点药酒,明天再看看。”

  她低头,手摸向崴了的那只脚,试着动两下,那股疼意直钻脑心,黛眉不由微微拧住。

  沈千寻想叫靳牧han出去客厅把医药箱拿进来,还没开口,人已经发话:“我们去医院。”

  靳牧han神sè严峻,根本不放心,沈千寻怔愣片刻。

  “我去给你拿衣服。”

  眼见人要往衣帽间去,她回神,伸手拽住他的手:“靳牧han,你信我,我说不用看医生,真的不用。”

  以前开方程式赛车的时候可没少意外受伤,还有住在穷人区的那段日子,隔三差五受伤是常事,过往的经验累积得出的结果,今晚这点伤,涂点药酒养几天就好。

  闻言,靳牧han沉默许久,深吐口水,“我去给你拿药酒。”

  “恩,去吧。”沈千寻松开他的手,想起什么,又说:“待会可能要麻烦你帮我上药了。”

  药酒不光是要抹,还得揉,得将药力物尽其用,她一个人,弄不了。

  就好比淤青上铁打酒,得揉,淤青才散的快,好得快。

  再说,她不反感靳牧han的碰触,所以帮忙上药,应该没什么问题,这点程度应该可以接受。

  靳牧han呼吸屏了屏,指尖微颤,目光落下。

  浴巾堪堪遮住大腿根部,玉腿修长白皙,在浅sè床单的映衬下,晃眼勾人。

  他加上的浴巾已经掉在一边,沈千寻刚才估摸着急,浴巾围的松松垮垮,好像下一秒就要掉下来似的。

  靳牧han淡淡别开幽深的视线,不急不缓的:“不麻烦。”

  “那就好。”

  沈千寻回应的太快,太坦荡,靳牧hanchún角不着痕迹的抿了抿,似乎不太高兴。

  男人出去后,房间里恢复沉静,沈千寻下地,手拉着浴巾一角,防止它掉下来,另一手扶着腰,一瘸一拐的去衣帽间打开衣柜找衣服穿上。

  经过全身镜时,她才发现自己现在是何等模样,披头散发,裸肩露腿,亦前凸后翘,而靳牧han全看了去,捏着浴巾一角的手不禁用力。

  太后知后觉了。

  沈千寻想。

  她也知自己身材好,曾不知有多少人觉得她不去当模特,有点浪费这么完美的身材。

  不过,靳牧han似乎从头到尾非常的淡然,就连抱她出来时还体贴细微,绅士守礼的隔着浴巾抱,完全没碰到她分毫。

  她身材这么好,靳牧han就没有……

  突然升起的念头,沈千寻嘴角一扯,魔怔了吗?想什么呢。

  靳牧han啊,怎么会是轻易被sè欲影响的男人,摔一跤,倒是把脑子给摔糊涂了。

  但这一打岔,沈千寻倒没有再纠结那个梦境的事。

  穿好贴身衣物,找出短裤长袖t恤穿上,再一瘸一拐的出去。

  拿药酒不花什么时间,靳牧han早回房里等着了。

  见沈千寻从衣帽间出来,走路不利索,上去又帮了一把。

  靳牧han还不知道沈千寻已经给他贴上寡欲的标签。

  殊不知,有的人恰恰跟斯文楚楚的表面相反。

  房间灯大亮着,外面还飘着绵绵细雨,深夜的城市,高楼大厦栉比鳞次,路灯下,风卷起枯黄秋叶,街道几分寂寥。

  沈千寻趴回床上,卷起衣摆,露出一截白皙一掌可握的蛮腰,大大方方的:“来吧。”

  靳牧han捏着药酒瓶,手心有点湿热,略略迟疑。

  沈千寻的这份信任他并不是很想要,信任的前提是,他还是个男人,一个图谋她许久的坏男人。

  然而,他的阿寻,根本还没把他当成男人来对待,半分不好意思不见有。

  是他太守分寸,所以——

  见迟迟没有动静,沈千寻抬眸问:“怎么了?”

  “没事。”

  有事。

  他不高兴。

  靳牧han垂眸。

  “是不是……”不太方便四个字没说出口,靳牧han打断她,说不是。

  沈千寻眨了眨眼睛。

  能怎么着,靳牧han在床边坐下,拧开药酒的瓶盖:“伤哪个位置?”

  沈千寻反手一摸,指了指:“这。”

  手按一按,特别疼。

  靳牧han往她指的位置倒了些药酒上去,不算好闻的味道在房间里散开,他的掌心触上去。沈千寻敏感的震了下。

  ------题外话------

  大卷:寻啊,你的神经有点粗呢。

  第一卷 051有一腿?

  痒痒的,且,靳牧han掌心的温度与她的紧贴。

  沈千寻呼吸微顿,手抓了下枕头,半张脸埋进去,思绪飘飞,不过很快被疼痛替代,她轻轻闷哼声。

  “可能会很疼,忍忍。”

  沈千寻笑了笑,不语。这点疼不算什么,她能受得住。

  按揉的那块皮肤已经见红,空气中的药酒味愈来愈浓郁。

  药酒的效力发作,拉伤筋的那块地方火辣辣不已,像有团火再烧,又像是切辣椒没带手套,辣意很带爽。

  一阵清凉拂过。

  沈千寻扭头。

  只见靳牧han对她擦药的皮肤呼了几下。

  呼完,语tiáo不疾不徐的问:“这个药酒哪里买的?”

  “在一个老中医那带的,觉得好用,我买了很多库存。”

  “药效很劲。”

  半小时后——

  靳牧han给她崴到的脚也贴上药贴,他神态自若的把药酒药贴拿在手里起身:“面糊了,我重新给你煮一碗。”

  沈千寻微微恍然,点头。

  厨房里,水声响着。

  靳牧han手放在水龙头下,任由水流淌过五指。

  帮忙上药的手似乎还余留她皮肤上的温度以及感觉。

  光滑细腻,很软。

  水是凉的,而他的指尖仍是滚烫。

  睡前,靳牧han又给她热了杯牛nǎi,沈千寻倒是庆幸自己是个吃不胖的,否则这样下去迟早被养胖。

  这夜,有靳牧han的声音在身边陪伴入睡,她很快陷入睡眠。

  翌日的新闻早报报纸上是关于昨晚那起凶杀案的报道,在各大论坛亦是热议话题,沈千寻看了不少电视台的报道,没有提到她。

  昨晚有不少电视台记者想采访她,但全部婉拒。

  今早起来她还担心他们可能会以她为卖点从而博取眼球和提升收视率,而平和的现象无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