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平，灭王家庄42口；张猛，黑虎寨寨主掠夺商队财产数万金，霸占民女数十人；刘志云，奸臣陷害忠良让大汉将星陨落……均是罪大恶极之人，鄙人何罪之有？”小白冷哼一声。

  “好一个何罪之有，胡文海可记得！”府君提高了音调。

  “《白》玄级杀手灭贪官14人。”小白脸上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

  “可笑其中只有6人为贪官，其中三人是上面的访客剩下边上他们的妻儿，胡文海害怕他们的子嗣报复便斩草除根。你可知道！”府君说罢小白的表情瞬间垮掉。

  “甚至《白》的某位杀手在回组织的路上，遇到童年那个抢了他玩具的邻居，取其性命。

  这样子的事情还有很多，你还觉得你的《白》还是人间正义的象征吗。”府君居然笑了起来。

  小白瞬间苍老几十岁仅仅说出一个字：“我。”

  信念崩塌有的时候就在一瞬间。

  然后府君像小白抛去一套白衣，那顶帽子上写着一见生财。“想维护正义那就穿上它。地府在人间的代言人就是你。”

  小白接过衣服：“好。”

  从此三界再无小白只剩白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