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门缝，他看见了一切。

  他看见女子将匕首刺入领主的心脏，看见她头上的角长出又消失，看见她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走上塔楼的最高点。

  “不！”他推开门，女子回头望了他一眼，然后一跃而下。

  不知是否错觉，那女子回头的眼眸里，仿佛有一抹他从未见过的温柔。

  他跪倒在地，从不流泪的脸上，有些湿乎乎的水汽。

  后记

  那天晚上，他冲出城堡，以一己之力镇压了叛乱的人民，被国王封为新的领主。

  他一生没有娶妻。

  没有人知道这是为什么，也许是在等一个不可能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