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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慕寒觉得他对南城不熟，想要确定顾小鱼是否是他的女儿，找韩子墨帮忙最明智。

  电话一打就通了。

  两人最近因为南城投毒案的事联系不断，并不用寒暄废话，直接切入主题。

  江慕寒：“我今天看到一个叫顾小鱼的小姑娘，眼睛和可晴长的很像，年纪也对，我想让你找人帮我调查一下。”

  韩子墨叹口气：“对不起，慕寒，当年都怪我……”

  江慕寒打断他的话，“怎么能怪你呢？我经常出诊，又不是为你破例。真要怪，该怪我自己当时没有将孩子照看好。哎，过去的事不说了，你还是帮我调查顾小鱼吧。”

  韩子墨忍住更深的叹息：“如果是顾小鱼，就不用查了，去年伯父和小唯过来也怀疑过她，也托付我调查过，结果很遗憾。

  说起来她的身世也很不同寻常，她在襁褓中时被农家的母亲与一家富商的女儿调换了。哦，就是发生十色草投毒案的工厂老板家。”

  江慕寒哑然，“也被调换过？她亲生母亲觊觎富商家的富贵？”

  “嗯，去年调查的结论是这样的，不过，既然你也怀疑，不如我再找人调查一下？”

  “……她的身世是怎么穿帮的？”

  “她亲生母亲检查出绝症，死之前悄悄与她相认，被富商听到了。”

  “这样啊。顾小鱼现在是回了农家吗？”江慕寒想起顾小鱼毛毛糙糙、没心没肝的样子，不由替她担心。

  掉包孩子的事，大人有罪，孩子是没错的啊。

  在富裕的家庭生活惯了，回去农村过的好吗？

  “嗯，她回去没多久就嫁人了，她丈夫是我手下的兵，挺好的一个小伙子。他们生活的还不错。”韩子墨想说，小两口生活的岂止是不错，那个恩爱劲，都成军区的美谈了。但路平安是他的爱将，又是特种兵，他不能向江慕寒透露他太多信息。

  “……既然没有可能，就不要查她了。我这次准备在南城多留几天，再试着找找看，有些事可能需要你帮忙，你到时候可别不接我电话。”至今没有找回女儿虽然是个伤心事，但江慕寒已经不似开始那般放不下了，说到后面，开起了玩笑。

  韩子墨见他这样心里的愧疚少了一点，也笑起来，“我派方黎明和韩美琪陪着你怎么样？他们俩这几天正好有空。”

  “美琪是你家丫头？方……黎明是方家老五的儿子？”

  “对。怎么样？都是好孩子，你如果不好意思白使唤他们，随便教他们几招功夫当感谢就行。”

  “哈哈，好吧，让他们来招待所找我吧。”

  确定顾小鱼不是自己丢失的女儿，江慕寒略微有些遗憾。

  他觉得她虽然缺点很多，性格宽柔随和这一点很称他的心，是一块值得打磨的好玉，比家里那个假女儿好了不知多少倍。

  唉！可惜不是。

  唉！不知他的女儿现在过的怎么样？是否还在人世……

  从医院出来，顾小鱼带着小怜去星星服装店帮顾小环卖衣服。

  南城的气候相对暖和，虽然才过春分，很多人开始穿夏装。

  这两天政府已经将四起投毒案的真相公之于众，听闻不是连环变态投毒，南城民众心中的警报解除，逛街购物的劲头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