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阅读
作者:未知      更新:2021-12-03 04:07      字数:7766
  的骆冰已经死了,今天的你,将有机会修练成春颜永驻的不老神功,难道你不想

  吗?’

  骆冰听了,大感惊异的道:‘春颜永驻?不老神功?’

  廖庆海直视着骆冰双眸道:‘不错!这是我师门不传之秘。冰妹!你听说过

  所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这句话吗?万物总要阴阳调合,才会欣欣向荣,这

  男女之间更需如此,世上有许多旷男怨女,就是因为在床第之间无法协调,肉体

  上得不到满足而引起的。我师门有一套合体双修的法门,只要练成了,就可以常

  保青春永驻,只是女子适合的人选难求,十多年来我御女无数,没有遇到一个合

  适的人,天可怜见!今天终于让我碰上冰妹你,神功练成有望,你说我怎能不高

  兴呢?’

  骆冰看廖庆海握住自己的手,上面括痕累累,胸腹之处也有,左掌上也裹着

  白布,知道他是为了相救自己而造成的,心里暗暗感动,想道:“虽然他奸辱了

  我,可却也舍命救了我,自己既已失身于他,是再没有颜面去见大哥了!不如就

  在此山洞终老吧!”

  一时之间,心絮如麻,乱成一团,恩怨情仇,不知如何是好。听他突然提到

  自己,不由抬头诧异的道:‘我?~~我和其它妇女有何不同?江湖上多的是女

  子习武!’

  廖庆海猿臂轻舒,搂住骆冰肩头,突然一手伸入骆冰胯下的阴门摸索,嘴里

  ‘嘿嘿’淫笑道:‘冰妹!你不但天生媚骨,更有一个千万人中无一的“三门夹

  阴”宝|穴,你不知道吗?’

  骆冰密处骤遭侵袭,羞不可抑,按住廖庆山蠢动中的手,啐道:‘嗯~~说

  得好好的,怎的又不正经起来?!’可是她更惊讶,自己的淫|穴居然有个名堂,

  好奇的接着问道:‘你说这羞人的地方叫什么来着?’

  廖庆海说道:‘“三门夹阴|穴”冰妹!你记得吗?适才你畅快得昏死过去,

  我也忍不住在你bi里射出精来。这在我是绝无仅有之事,除了我师娘外,寻常女

  子都不是我三合之数,更别说让我出精了,可是,冰妹你的肉体实有让人不刻自

  持的魔力,连我都禁受不住!’

  骆冰不依的道:‘人家是想知道为什么叫那怪名儿,又不是要你赞我!’

  廖庆海笑道:‘别急!正要说呢!’接着道:‘我she精后,阳物还留在你bi

  里,这时候,你的两片小荫唇慢慢长大突出,像蚌唇一样紧紧吸附在rou棍上,一

  吸一放,荫道肉壁也起了水纹般的蠕动,紧紧夹着荫茎挤压,蜜|穴深处的花心口

  更像小嘴一样凑着马眼吮吸,阴|穴这前、中、后三个地方,就像三道门一样,夹

  着荫茎不放,所以叫作“三门夹阴|穴”。一般男子碰到这种宝|穴,通常是一触即

  泄,根本没有一抽之力,可惜拥有如此宝|穴的女子,平时外观与常人无异,非得

  大泄昏迷,唇肉才会在剧烈的刺激下伸出,除非是练了我师娘的“锁阴诀”才可

  以控制自如。冰妹!今天如果不是你连续泄了四次身子,显出你的异征来,我都

  不知到你身拥宝器呢!你说,这不是天作巧合是什么?!’

  廖庆海一边说,一边手指在骆冰的蜜唇上抚摸,手指更插入荫道里抠挖,骆

  冰听得膛目结舌,惊奇不止,同时,感到一根指头毫不留情的插入,全身轻颤了

  几下,软倒在廖庆海身上,遮身的薄巾敞散开来,挺突的雪|乳抖动着,示威似的

  向廖庆海招手,久熄的欲焰又燃烧起来!

  骆冰倒下时,手臂触碰到热烫怒挺的rou棍,这才忆起心中原来的疑问,娇羞

  的问道:‘你那东西怎么生成那副怪样儿?挺吓人的!’

  廖庆海闻言抽出在蜜|穴中的手指,带出一丝晶莹的淫液,随手抹在紫红圆胀

  的gui头上,骄傲的说出一段往事来:

  原来,有一天廖庆海随着师娘上山采药时碰到一条长满金鳞的怪蛇,不慎被

  它所喷出的毒液沾到下体,当时只觉荫茎上火辣辣,疼如刀割,布料已被蚀穿,

  露出黑黝黝的阳物,他师娘赶跑毒蛇后,立即带他回返洞府,敷以灵芝玉液,伤

  好后就成这样,却是因祸得福。

  廖庆海拉着骆冰的手握住棒棒,神秘的说道:‘冰妹!你仔细的瞧着,我让

  你见识一下我师门功夫的玄妙!’

  骆冰握着高高翘起的阳物,本想仔细的看看究竟有何不同?闻言更加注意,

  只见:手中的rou棍突然一寸寸的缩小,最后,没入丛丛黑草中不见,用手一摸,

  只有一道粗糙的凹槽,不由大感惊奇的道:‘你在变什么戏法呢?那东西怎么跑

  到肚子里去了?’

  廖庆海微微一笑,也不答腔,继续运功,只见,隐没了的棒棒又渐渐探出头

  来,越来越长,越来越粗,到最后总有酒杯粗细,长几近一尺,暗红色的gui头足

  有鹅蛋大小。

  只看得骆冰咋舌不已的说道:‘乖乖!这不像孙猴子的如意棒吗?’说时爱

  不释手的抚摸着青筋暴露的巨棒,这才赫然发现:棍身上散布的黑色鳞斑,已因

  紧绷而裂成龟壳图样,每个六角形的边缘都向外翻起,胶质的皮,摸起来粗粗软

  软的。

  骆冰心里想道:“要是让这东西闯进荫道在肉壁磨擦,不知会爽快成什么样

  子?!’不觉一只手悄悄探至密处,在花瓣秘唇上来回揉搓,那里早就湿漉滑腻

  不堪了。

  廖庆海看骆冰眉眼带春、荡意盎然,便欺身将骆冰扑压在床榻上,两眼深情

  的注视着骆冰那水汪汪的双眸,说道:‘冰妹!今天你已泄了几次身子,而现在

  还不谙那阴阳调合之法,不懂得在交合中吸取男精,回补元阴,多纵欲只会伤身

  的!还是让我先帮你止止痒,渡给你一些精元吧!’

  说完,温柔的吻上骆冰软滑的香唇,将真气一丝丝的渡过去,更运功将棒棒

  缩至常人尺寸,顶开花唇,滑入紧窄却多汁的肉道里,轻抽缓插,让根部的红痣

  压着阴核磨擦,更将gui头膨大,挤着花心旋揉。

  骆冰自熄了再入世的念头之后,身心完全开放,早已将廖庆海当成是,往后

  此生唯一可能接触的人,所以,当廖庆海吻上来时,不但不抗拒,还主动的伸出

  香舌,和对方的舌头交缠追逐,唾液互相交流,手脚紧紧的勾搂住廖庆海躯体,

  将胸前的丰|乳挤出两块嫩白的肉来。浑圆的雪臀不停的扭动、旋转,喉咙断断续

  续的发出‘咿咿唔唔’的呻吟声,只觉得自破瓜以来的历次交欢,都没有像现在

  这么安详舒服过,那是截然不同的感受,全身暖洋洋的,舒畅无比!

  良久之后,交欢中的两人静止下来,仍然不愿分开,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听

  着对方轻微的喘息声。

  ‘冰妹!’

  ‘嗯~~’

  ‘我下来好吗?我怕这样压着,你不舒服!’

  骆冰用力地再搂抱了一下,才松开手脚,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满足的张开双

  眼,含情默默的看着侧躺在身边的廖庆海,缓缓靠过身子,手指无意识的玩弄起

  廖庆海长长的胸毛。

  廖庆海捻捻骆冰起伏中的|乳尖,把玩着嫩滑的丰|乳,叹了一口气道:‘可惜

  我的“起阳神功”现在只有六成,还无法收放自如,不能喂你吃一点我的阳精,

  否则你会更有精神!’

  ‘什么?!让我吃那恶心的东西?’骆冰不可思议的叫了起来。

  廖庆海笑了一笑,神色严肃的说道:‘男精女阴,是这世上最纯净,最有价

  值之物,是人身精气之所聚,宝贵的生命都靠它们来创造,可笑一般人都视它污

  秽不堪,殊不知这东西对还本归元大有帮助呢!’

  骆冰忆起当日,无意中吞了一点章驼子的jing液,想起来都还恶心,可是听廖

  庆海说的郑重有理,又似乎这件事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接口问道:‘“起阳神

  功”?是哪种功夫呢?’

  廖庆海兴致勃勃的坐了起来,说道:‘冰妹!你注意看着我的手指!’

  只见五指骨节传来轻微的爆响,指端末节整个膨胀起来,像个小杏子一样。

  骆冰见了大觉好玩,还未开口,看到廖庆海本就不小的鼻子也膨了起来,像个鸡

  蛋一样,再也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女儿娇态,煞是诱人!

  廖庆海见逗得骆冰高兴,愈加卖弄起来,只见他,功行全身,气走两脉,力

  运丹田,原本微微软垂的rou棒,又渐渐抬起头来,棍身粗细不变,可是gui头越胀

  越大,最后十足像个大磨菰,光亮亮,颤巍巍的,诱人已极。

  骆冰可说是大开眼界,充满好奇的拿在手掌摩搓、抚弄个不停,娇声说道:

  ‘真是一门奇怪的功夫!只为了奸弄妇人吧?’

  廖庆海道:‘不!你不明白!你们女人的阴|穴形如漏斗,外窄内宽,花心在

  底部中央突起,男子的阳物再怎么粗长,也无法将花房填满,所以女子很难得到

  欲仙欲死的真正高潮。而“起阳神功”的妙处,就在能将功力聚集在身体各部位

  的末稍,使它胀大。你想想,若是我的gui头在你蜜|穴花房中膨起,将整个花心顶

  进肉壁内,此时马眼正对着花心口,其他地方又密密实实,男精女阴就可互相交

  流,那会有多畅快?’

  廖庆海拉着骆冰趴伏在自己身上,散去功力,继续说道:‘这门功夫和我师

  娘的“锁阴诀”同为本门合体双修的心法,要互相配合运用,藉着交合时互作吸

  纳,你吐我吸,你吸我吐,让两人精元往复融合,返璞归真,最后生生不息,精

  气不灭;常人年老则气衰,气衰则色减,若能练成这门功夫,那么春颜永驻并非

  空谈,冰妹!到时我们作一对陆上神仙,你说该有多好!’

  骆冰只觉得他所说的实在是匪夷所思,可是又颇合道理,自己也不明白个是

  非,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你说的话对或不对,可是这种采补之术乃邪

  派所为,为了成就自己,却戕害别人是不对的!像你用药逼奸于我就太卑鄙了,

  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不希望你再用这种手段去害人罢了!’

  廖庆海想不到骆冰的态度会突然转变,急得挠耳搔腮的道:‘冰妹!我是该

  死,用了“三欢和合散”对你,你可以怎么罚我都行!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

  虽然我经历过无数女子,可是从未用过强迫手段,也不曾在她们身上采补过。对

  你,我真的是迷恋无可自拔,你当时又骂得难听,才出此下策的。况且那“和合

  散”并非一般春药,我发誓,我……’

  骆冰看他那副着急的模样,不由‘噗嗤’一笑,娇嗔的白了他一眼,用手掩

  住他的嘴巴问道:‘看你急的像猴崽子,我都说不怪你了。那“三欢和合散”又

  是什么不正经东西呢?’

  廖庆海见骆冰真的不再生气,虽然放下心中大石,长吁了一口气,可是,看

  骆冰似乎对他所说的话并未完全信服,为了让骆冰死心塌地,闻言先不答腔,两

  手轻轻抬高骆冰肥臀,将棒棒顶入还很湿润的荫道,运起神功来。

  骆冰不闻回答,正感到诧异,忽然淫bi又被炙热的rou棍插入,不同的是,这

  次并没有猛烈的进出,只是感到花心里好像有一个火烫的肉球,在不断的膨胀,

  顶得花心又酸又麻,浪水忍不住‘哗啦哗啦’的流个不停,全身起了一阵阵轻微

  的颤抖,一波波的快感绵延不绝,可是蜜|穴深处,肉球还在继续胀大。

  最后,花心好像被顶入了腹腔,一种前所未有的胀实感,让阴|穴好像要爆开

  来一样,畅快莫名!忍不住紧紧搂住廖庆海颈项,主动的献上香吻,屁股也扭个

  不停。她知道,在这一波的攻击中,她已经彻底的被征服了!以后再也离不开身

  下这个男人,虽然那是一场看不见的战争。

  廖庆海见骆冰肯主动的亲吻自己,知道这个风华绝代的成熟美妇,从此变成

  自己的禁脔,高兴的屁股往上猛顶了几下,这几下,只戳得骆冰小嘴里‘喔喔’

  直叫,娇嗔的道:‘没良心的!人家只是问个问题而以,需要这样整人家吗?’

  廖庆海深深的再吻了骆冰几下,呵呵笑道:‘我只是要证明我师门神功的威

  力,让你了解,我是不需藉助药物的,这“和合散”是我师娘的独门配方,共分

  九等,它可激发女子肉体的潜能,一步步的改变体质,但是若女子心中不存一丝

  欲念,它是起不了作用的,以后我们练功,你一直要服到“九欢和合散”,届时

  九泄九转,体质彻底改变,就可春颜永驻呢!’

  骆冰听得心中响往不已,此时她已完全相信廖庆海所说的,可是转念想到,

  自己已决定在此终老此身,空有绝世容颜,又有何用?不觉凄然的道:‘我是没

  脸再出去见大哥和其他人了!还是尽快了此残生,你的好意,来世再说吧!’

  廖庆海似乎早料到骆冰会有此一说,胸有成竹的劝道:‘冰妹此言差矣!我

  不是说过,昔日的鸳鸯刀已经死了!就有再大的过错或恩情,也都报过了,现在

  你是我的神仙道侣,有什么不敢出去见人的?再说你若真关心文泰来,难道忍心

  见他因为失去你而伤心难过?况且本门不禁交合,你也不用耽心章驼子的胁迫,

  以后反可藉机惩治他呢!’

  骆冰听他说的头头是道,一颗心又活了起来,妮声说道:‘好人!你把功力

  散了吧!憋得人家bi里好像有东西流不出来,好难受!’

  廖庆海散去功力,让棒棒继续泡在骆冰bi里,轻捏着两片丰滑的臀肉,柔声

  说道:‘冰妹!你想通了吧?!’

  骆冰长长叹了一口气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就依你所言吧!只是,我的事

  你怎么会那么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呢?’

  廖庆海看大局已定,翻身将骆冰压在身下,手指轻轻的在粉红色的|乳晕上划

  圈,开心的说道:‘这里是哮天崖下的石窟,是我无意中发现的,壁后有地道通

  往后山,出口就在那日你和章驼子、蒋四根奸弄的地方不远。其实,早在你们住

  进天目大寨时,我就被你的风华倾倒,几乎每日都想见你,所以,你无论洗浴、

  自蔚、偷情,我都一清二楚呢!’

  骆冰被他说的满脸飞红,羞答答的偏转头去,酥胸起伏不止,懊恼的说道:

  ‘哼!你坏死了!偷看人家!什么羞人的事都让你知道了!’

  廖庆海深情的吻了一下骆冰脸颊,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只怪你实在太迷

  人了,十几年来,我一直在脑海里塑造一个伴侣的影像,直到见了你,那个影像

  才鲜明起来,所以才会要雪宜想办法。昨天我大哥闯了祸,雪宜告诉我,第二天

  她约了你,事情也许有望,我就一直在这里等待,一直到飞鸽传书,才去将你带

  来,今日的考较大赛,就让我大哥去主持了,事实上,从创建山寨以来,我们两

  兄弟都是轮流出现的呢!’

  一切的谜团似乎都解开了,骆冰恍然大悟的说道:‘你大哥真坏!你……你

  更是坏透了!不过……嘻!嘻!……我喜欢!’

  廖庆海将怀中的骆冰搂的更紧了些,又叹了口气道:‘其实这都要怪我,我

  大哥也实在可怜!自从有一次,雪宜在交欢中没有满足,漏了口风,他就变得很

  自悲,开始广纳姬妾。三年前英杰出生,他也怀疑不是他的骨肉,一有不满,就

  拿小孩出气,后来我就将他们送到我师父那里去。唉!可惜碍于师门规定,神功

  不能外传,否则……唉!’

  此时两人腿股交缠,骆冰只觉得蜜|穴花唇被廖庆海的腿毛磨擦,痕痒难禁,

  将屁股稍稍挪动了一下,听到提及兰花女侠,不觉接口道:‘雪宜姊,她……很

  浪吗?’说完将一颗螓首埋入廖庆海怀里,羞不可遏。

  廖庆海大感好笑,扳过骆冰娇躯,狡黠地看着她双眼,一双手又开始肆意地

  在雪白丰润的胴体上游梭,‘嘿嘿’的笑道:‘好妹子!她怎么浪得过你呢?只

  是每次操她不打她几下她不舒服……你看……哇!……又这么多骚水!……来!

  浪妹妹!先含含哥哥的大鸡芭……’

  ‘嗯~~不来了!你笑人家!……哎呀!轻点!哥哥……’

  ‘喔~……喔~……好!好!……下面一点!……卵袋!……对!……对!

  ……用力吸!’

  ‘嗯~~嗯~~啊!啊!……啊!好哥哥!……抠……抠到人家花心了!’

  ‘浪蹄子!……比我师娘……还浪!’

  ‘你!……你师娘……她……她……很美吗?’

  ‘真是浪货!……吃起我师娘的醋来了!……我操死你!……’

  ‘啊~~啊~~亲……哥……啊!……喔~~喔~~好舒服!’

  石洞里春色无边一代淫后正慢慢的在孕育着……

  一代淫后骆冰(书剑之骆冰淫传第二部)第一章

  ——    (第一章)人兽奸章驼子夜犯淫行

  『换马驿』是栗阳北面十余里的一处小镇甸,明永乐年间在此设驿站后,逐

  渐由十余户人家发展至今百户不止的规模,西面紧倚著老榕山,此时正是掌灯时

  分,山脚下一厝小屋中隐隐传出人声:

  「来喜最近不知怎么了?总是不带劲儿,昨日李婶说:再不行就找彭村的铁

  棍儿。远是远著点,可百发百中呐!」望著饭桌上粗陋的菜肴,续有财无聊地边

  翻动钵盆里的菜叶子,边对著妇人说道,苍白瘦削的脸上布满浓浓的忧愁。

  正低著头吃饭的素云闻言芳心「咚」的一跳,淡淡的说道:「许是天气太热

  了,有点病著,晚上我多冲它几次凉水,按摩按摩就行了。」一边岔开话题道:

  「前大街平安客栈今日来了几位外地客人,你去找王老板商量商量,讨份刷马喂

  料的活,小金锁子不是回老家了吗?也许客栈里缺人呢!尽靠著一头畜生总不是

  办法。」

  有财闻言飕的站了起来,两眼发光的说道:「对啊!那可是一天一吊钱的活

  呢!我怎么没想著?我这就去,迟了给人捷足先登就不妙了!」说著,人已一瘸

  一瘸的到了屋外。

  看著丈夫细瘦的身子逐渐隐没在夜色中,素云不自觉的吁了一口气。

  说起来这续有财的父亲还是栗阳有名的三大米商之一,晚年得子自是娇宠万

  分,以致他从十余岁起,就流连赌场妓院,挥霍无度;父亲死后更无忌惮,大片

  的家产数年之间败得精光,不但生母被活活气死,连自己一条腿也给赌场给打瘸

  了,幸得昔日掌柜念在老东主的恩惠,给了他山脚下的小屋栖身。

  这董素云是童养媳,很有几分姿色也颇贤慧,并没有因此而离开他,平日就

  挣些针线活,她手上灵巧又是大户出身,镇上颇有些爱炫耀的妇道,争著把事头

  给她做;家里又养了一头大毛猪,青青壮壮的,不时让续有财牵到四乡去为别家

  的母猪打种,日子倒也过得去,但自从出了那事儿之后……

  那是日子刚交夏的一个午后,续有财趴在木条椅上,让自己老婆作按摩,一

  只手却不安份的在妇人腿股间摩搓捏弄,搞得素云娇喘连连,后来两人都动了淫

  兴,便把衣裳脱了。

  已是多年夫妻,早就熟门熟路,续有财架起妻子一条腿,腰股轻轻一挺已插

  了个全根而入,可是这素云好像还意犹未尽,拚命地弓起柳腰,挺起肥臀向上猛

  顶。有财看到妻子骚浪的样子,便伸过一只手去捻弄那已发硬翘立的|乳头,一边

  让棒棒紧抵著花心,然后扭动屁股,压住那阴核磨擦,一边说道:

  「我说娘子啊!今天大爷我,是不是比平日威猛了许多?适才你那一阵子敲

  捶,让我舒坦得很,你看现在多精神!赶明儿你也给我们家来喜敲琢敲琢去!」

  这续有财居然异想天开的要自己媳妇儿,将伺候丈夫的功夫用在畜生身上,

  「不是吗?筋骨敲松了,干起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