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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色气写手      更新:2023-03-17 04:56      字数:2315
  鹿惊恐地看着他,肩膀不断发抖,手想去摸车门的开关,顾寒眯起眼睛,路鹿都瑟缩了一下,像被火烫伤一样收回手,最终金主爸爸的逼视下, 他将颤抖不止的手递了出去。

  顾寒抓住路鹿的手,一把将他扯到怀里来。

  “为什么逃跑?”他揉着路鹿的臀瓣道。

  虽然是他在监视器后默认的,他还是想问一下路鹿的想法。

  臀瓣被揉,路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小声低呼:“别揉!”

  顾寒淡淡一笑,“害羞了?”

  路鹿咬着下唇挣扎,感觉肚子里的精液都要涌出来了,穴口又黏糊又瘙痒,他忍不住舒服得呻吟一声,流出来了。

  卡其色的裤子变深了,顾寒也发现了指尖的湿润,他抿着唇,笑容消失了,“被人用过了?”

  路鹿不敢说话,顾寒继续问:“谁用了你?宫瑾?”

  “不是。”不希望老师被误解的路鹿赶紧澄清道,却见顾寒脸色更难看了,“不是?还有别人?”他低喝,“你还有多少别人!”

  他将路鹿猛地推下去,路鹿一个踉跄,随之头皮一痛,金主爸爸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拉到自己两腿之间,路鹿看见那西装裤下已经有一个隆起的肿块,可怕的巨龙正在其中沉睡。

  他哆嗦问道:“干爹,做,做什么?”

  顾寒冷淡的声音从上面传来,“你既然叫我一声干爹,就知道我们还有合约的关系在,你履行了一半的义务就跑了,我是不是,应该跟你要点利息。”

  他抓着路鹿的头发往自己胯下摁,说:“舔。”

  路鹿挣扎着,但金主爸爸的力气他完全反抗不了,侧脸死死贴着那长条粗壮的性器,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其坚硬灼烫,“不要…”路鹿的声音呜呜地传出来。

  突然头上一痛,路鹿被迫仰头与顾寒对视,他看到金主爸爸眼睛里的寒光,金主爸爸的脸与他不过相隔一寸,带着难以置信的冷漠声线刺激着他的耳膜,“你想反抗我?”

  反抗的后果是什么路鹿几乎可以想象,这个男人心情愉悦的时候就给你糖,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给鞭子你吃,一直处于地下地位的路鹿的志气顿时消散了大半,眼眶涌起泪水。

  “乖了?”顾寒将路鹿的脑袋重新摁下去,解开皮带与纽扣说,“舔吧。”

  亢奋的粗红性器带着热气弹跳了出来,距离太近甚至拍到路鹿的脸颊,路鹿抗拒地将脑袋往后仰,被顾寒抓着头发正对着性器压下去。

  路鹿稍一犹豫,巨龙就破开齿关,强势塞满整个口腔,已经到底了顾寒还往下摁,龟头嵌进喉咙,路鹿埋在男人浓密的阴毛里,呛得满脸通红,口水和泪水不自觉流了下来。

  顾寒爽得抽了口气,便抓着路鹿的头发上上下下吞吐起自己的性器,路鹿被那硕大的肉棒顶得不能呼吸,抽搐着想呕吐,不断缩紧喉咙口,却只是给了金主爸爸更多的刺激,男人凶狠操着他的口腔,路鹿喘不上气,缺氧使他开始挣扎,金主爸爸却抓着他的头发飞快地做着深喉,又狠又猛,仿佛将他的嘴巴当做柔软湿润的肉便器,不断往喉咙伸出捣鼓,路鹿高声呜叫了一声,几乎因为缺氧晕厥过去的时候,感觉脑袋被人提起,路鹿仰着头贪婪地吸了几口气,就像溺水着捕捉到了一点新鲜空气,刚喘了两口,又被摁着脑袋做深喉,更加凶猛,更加快速地抽插着他的嘴巴,路鹿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悲愤地挣扎起来,“不,呜…呜!”

  他胡乱挣扎,狠狠往金主爸爸的侧腹上一抓,他听见金主爸爸倒吸了一口气将他推开,路鹿才发现自己把金主爸爸的侧腹挠破了,伤口不小,血渍不断渗出来,打湿了白衬衫的一角,但是那肉棒还十分挺立。

  路鹿一惊,连忙摁住伤口,发抖道:“干、干爹,对,对不起,您别生气。”

  他越想把那血止住,发现流得越严重了,他手足无措地用袖子擦了又擦,擦了一袖子的血,不禁抖得更厉害了。

  顾寒看路鹿那惊慌的样子,问他:“你怕我?”

  路鹿手一顿,噤若寒蝉地处理伤口,顾寒捏住他下巴,问他:“你怕我是不是?”

  路鹿根本不敢与金主爸爸对视,但还是哆哆嗦嗦道:“我怕您,你有时候,很凶……我很害怕……”

  “所以你喜欢你那斯斯文文的老师?”顾寒问。

  路鹿一怔,看向金主爸爸,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金主爸爸为什么会知道他喜欢老师的事情,但他还是说:“老师,很温柔……”

  “很温柔?”顾寒问,“哪里温柔?什么地方温柔?你和他做了什么?嗯?”

  路鹿不敢说话,顾寒将他推开,路鹿跌坐在车上。

  顾寒说:“把衣服脱了。”

  路鹿猛地摇摇头,“不,干爹……”

  顾寒有些疲惫地说:“我今天不插入,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路鹿还在犹豫,听见金主爸爸说,“你应该不想我请你老师一起来围观吧。”

  路鹿瞪大了眼睛,忽而掉下眼泪,像是解开衬衫的所有扣子,露出白皙的皮肤和胸前的嫩红,然后颤巍巍地脱下裤子,纤细白皙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

  “抱着脚。”

  这个要求更是耻辱,路鹿将双脚曲起,抱着膝盖,狠心将两条大腿分开,甚少抚弄的淡色阴茎和经常高潮的粉色菊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穴口有几缕白灼的精液流了下来。

  金主爸爸抬起脚,光亮的皮鞋越过阴囊和阴茎,踩在小腹上,“嗯……”皮鞋粗粝的质感和强势的重量使路鹿忍不住哼了一声。

  皮鞋稍稍用力,路鹿臀缝之间的精液便藏不住了,大股大股地涌出,打湿了地毯。

  “啧,好脏。”他听到金主爸爸嫌恶的声音。

  路鹿虽然觉得羞耻,但精液从身体深处冲向穴口的感觉却让他痒得抓狂,路鹿的身体浮起空虚的渴望,流出来了,好想拿点什么堵住,不是,是塞进去,很满的,很粗的东西。

  红云浮上他的脸颊。

  “小脸这么失神,在想什么?”

  顾寒将尖头皮鞋往下移,抵着穴口说:“是不是在想这里如何被人操得死去活来。”

  他轻轻一踢,穴口被他撞开了些,菊穴因为精液的润滑吞进去了鞋尖的一角,顾寒用鞋尖钻着路鹿的穴口,“啊……”路鹿的哭腔里都是颤音,差点抱不紧大腿。

  扭动的皮鞋狠狠摩擦着穴口,皮鞋的主人坏心眼地碾着,似乎要将穴口碾得一团烂,“不要,不要踩了……呜……”路鹿哭道。

  皮鞋表面并不粗糙,踩穴的力度也不是很重,并不是很疼,就是因为不疼所以路鹿才哭,太爽了,穴口即使是被这样恶趣味地折辱也能感受到巨大的快感,阴茎硬挺挺地立起来,骚穴也吐出新的淫水,穴口一吞一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