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陌上花开时(1)
作者:檀生      更新:2023-03-17 06:18      字数:1787
  被美色迷了眼的人,脑子也迟钝了。她看了眼视频里死鱼眼秃头披风侠,讲得什么是什么,她根本没在看。

  “好看。”她还是硬着头皮附和。

  “那你和我说说,刚才这集讲了什么?”唐临放下平板,盯着她看。

  “……”她要是能讲出个子丑寅某才有鬼呢。

  “看来其实并不好看。”

  她听得出来唐临有点不太高兴,大约是觉得被她敷衍了。

  “不是的。”她一开始的确是认真看了的,只是后面注意力飘了。“不是它不好看,是你更好看,我才走神的。”

  温晴年没发觉自己说了现今流行的土味情话,唐临反被震到。

  “你…你…”少年语塞。

  反驳了打自己脸,说他不好看吗?好像也不太对。

  他不得不承认,她这么说他还有点开心。无论怎么心智成熟,唐临本质上也还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在他发现自己唇角遏制不住上扬的瞬间,下意识地趴下,将脸埋在床单里,留了个后脑勺给一脸懵的少女。

  温晴年,手段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被认为“厉害”的少女本人,盯着眼皮子底下少年柔顺的发丝,心里痒痒,好想摸。

  如果她揉一下,应该没事的…吧?

  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冲动战胜了一切。温晴年伸出了罪恶的小手,真在唐临的脑袋上摸了两下,还露出一脸舒适的表情,这也是唐临仰起头看到的第一个画面。

  少女笑得一脸蠢样,很欠收拾。

  然后,温晴年就被收拾的服服帖帖了。

  “唔,唐临我错了,我不敢了,真的…放过我吧…”少女小声抽噎着,她扭动着身体意图躲闪已经深深嵌入她身体的巨兽,奈何她的力气完全不值一提。

  少年轻轻一用力,顿时将她牢牢桎梏在床上,动弹不得。

  火热的肉柱叫嚣着在她的体内肆意冲撞,少女双手攥紧了被单,承受着巨浪,嘴唇微涨,快速吐息,好似只要慢几秒钟,她就会被吞没。

  “唐临…唐临…啊嗯…轻点…”今夜的少年注定是沉默的,少女得不到她想要的回应。他的双目捕捉着她的一举一动,不放过她任何一个神态,只是依旧一言不发,犹如在观赏默片。

  “呜…好深……”

  凌乱的大床上,赤裸的少女跨坐在少年身上,两人气息交缠,私处紧密相连。

  良久,少年才开口,声音打在她耳蜗上,“还敢乱动吗?”

  唐临抱着温温晴年,手在她上轻揉爱抚,挑逗着她的神经,语气却是威胁的。

  “不敢了…嗯啊…”不过找到机会她好像还是会忍不住虎口拔毛。

  唐临不傻,自然看得出少女只是妥协于当下。出于惩罚,顶胯将阴茎顶得更深了,还恶意按着少女被龟头顶得凸起的肚子。

  “温晴年,你不乖。我要惩罚你。”少年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轻飘飘的却无比沉重,一下子将她钉在耻辱柱上。

  惩罚?

  什么样的惩罚?

  将她操得淫水直流,还是将她按在落地窗前,对着黑夜大地匆匆行人做爱,又或是要将精液射满她的小穴…

  一时间,无数个下流的幻想争先恐后地冒出来,而她可耻地心猿意马,更湿软了。

  温晴年的一举一动,神态变化唐临都尽收眼底。他看着在他警告之下,不以为耻反尔隐隐发骚的少女,俊眉一挑。

  原来她比他想象的还要…骚浪。

  好像他的惩罚更如了她的意。

  唐临心头火起,换来个姿势,将少女压在身下捏着她的乳儿无情啃咬。

  “疼…轻点…嗯…痛…唐临…肿了肿了……”

  温晴年能感觉到牙齿研磨着乳尖的疼痛,就像少年真的是要将她的乳头一口咬掉一般狠戾。

  她差点忘了,少年不是什么温柔翩翩少年,而是邪恶的黑暗的暴烈的,来自地狱的恶魔。

  唐临吃着一边乳头,另一边也不放过,手指捏着肿胀的茱萸揉搓。

  他含着乳头,感受着那小东西在他的玩弄之下变得越来越肿,红透了…

  真想咬掉啊。

  一抹暗沉从眼里闪过。

  欲虐心在这刻乍然升起,他换了地方,咬着少女身上所有白皙的软肉,留下一个又一个青紫的牙印和吻痕。

  “不要了…唐临…不要惩罚了…我好痛…啊…”

  温晴年像濒临垂死搁浅的鱼,她浑身战栗,她快要被痛感和快感带来的强烈淹没了,她控制不了,那种难以自制的感觉。

  少年的抽插越发重了,每抽插一次,都能听见重重的拍打声。

  又狠又快又深。

  她想跑,很快又被抓回来,被按着后入,这下顶得更深了。

  “唐临…唐临…”

  她只能求这个始作俑者。而今穴道被摩擦的火辣辣,腰酸背疼,双腿打着颤儿,摇摇欲坠。

  “啪”的一声,少年打着她的屁股,一下子红了一片。

  她叫出声,换来更密集的拍打,一左一右,哪边都不落下。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呜呜…”

  温晴年不想承认屁股被拍打时带来了更多快感,爽得让她淫叫。

  “小骗子…”

  唐临不再打她,掐着她的腰,连续抽插几十下拔出来射在她腰窝上。

  房间安静了片刻,温晴年像条死鱼趴着不动了,她还有些发晕。

  少年帮她擦掉了身上的精液,在她以为告一段落时挺着半硬的肉茎凑过来。

  “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