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时针。

  一会儿轻得像是撩拨。

  一会儿重得像是摧残。

  记忆中，她还小时，傅岐帮她洗澡，也是飞快擦过她的身体，从不这样捻弄深玩。

  要不是他穿着白大褂，她真的怀疑他在骗人。

  亵玩五分钟，白皙的乳肉染上薄粉，奶头源源不断涌出奶水。

  方晔双眼通红，蓦地摘下口罩，弯腰含住泥泞的乳尖，大口吞咽甜蜜的乳汁。

  “医，医生？！”

  口腔的炙热焚烧着她脆弱敏感的奶头，她惊慌看向他，小手推搡着方晔黏在她胸上的头颅。

  自是徒劳无功。

  方晔吸空了右乳，桃花眼染上轻狂的红，宛如妖孽。

  “小姑娘，我说了，我在研究你的病情。”

  傅妍心头一梗，觉得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见她沉默，他又低头叼住她相对丰盈的左乳，直吸到两边对称。

  他起身，重新戴上口罩，舌尖卷过嘴角的奶水，回味无穷。

  片刻，他道貌岸然地? ? ?说：“你经受刺激，就会喷奶。奶水是甜的，应该无毒。”

  傅妍吓一跳，“会，会有毒吗？”

  方晔佯装严肃，“当然有可能。”

  看傅妍陷入惶恐，方晔清了清嗓子，“现在，脱裤子。”

  傅妍不太愿意，“医生，我可不可以不脱。”

  “可以，只要你不怕死。”

  她当然怕。

  她还没跟宋怀远告白。

  也没长大赚钱养傅岐。

  傅妍心一横，微微抬臀，褪下裤子，将将卡在私处的地方。

  方晔清晰看到她白里透红的软肉。

  没毛。

  没有剔过的痕迹。

  方晔眸色幽暗，“小姑娘，你太害羞了，我帮你。”

  “啊？”

  回应她的，是卷落她裤子的大手。

  那双手将她脱干净还不满足，握住她的膝盖，强迫她屈腿，分开，展露粉色的小穴。

  方晔没什么道德底线。

  手指挤进闭合的缝隙，受到软肉的层层推挤，他爽得舔了舔后槽牙，修长的手指却入得更深。

  陌生的潮涌侵袭着傅妍。

  傅妍觉得，她不仅奶头处再次湿润，被他轻拢慢捻的地方，也源源不断流水。

  这不对！

  这应该是宋怀远对她做的事。

  而不是这个医生。

  傅妍突然伸手抓住方晔手腕，眼眸闪着泪光，却清亮，“医生，你是不是骗我的？”

  自渎h

  方晔意外傅妍迟来的警觉。

  白大褂遮挡的昂扬，早就硬挺发烫。

  但今天，应该吃不到这小东西了。

  方晔机械化地在少女嫩穴搅了两下，“我真的在检查。你的病例很特殊，我需要全面掌握数据，再研究。”

  “好了。”方晔适可而止，“穿上衣服。”

  方晔坐回椅子，解开皮带，大咧咧的握住热腾腾的大鸟。

  傅妍乖巧坐在他对面，纯然不知道他垂着的右手正无所顾忌自渎。

  “医生，我该怎么办？”

  伴随着傅妍纯涩的嗓音，方晔加快速度，压制低沉的嘶吼。

  他翻傅妍的病例，“傅妍，16，刚上高二？”

  傅妍点头。

  “下周来复查。”方晔说，“这周你可以尝试一个治疗方法。”

  “什么？”

  怕死的傅妍问。

  “不穿内衣去上学。”方晔迎上她震惊的目光，一本正经地解释，“你可能是身体太敏感了。这算是脱敏治疗。你可以试试看。万一有用呢？你的情况罕见，我们团队未必一周能研究出来。你要是拖着，病情严重也不是办法。”

  绕来绕去，就是要她试这个变态又羞耻的“脱敏治疗”。

  傅妍不相信。

  可她来的路上搜索过，她这种情况，似乎都没什么好的解释。

  生病，算是正常的了。

  她在傅岐的庇佑下，不可能遇到其他的危险，应该真的是身体出问题了。

  “那，那好吧。”傅妍艰难答应，“还有其他吗？”

  方晔掌心包住快要射的蓬勃欲望，真想说：你他妈张嘴给老子口一次。

  但他忍住了。

  他要放长线钓大鱼，亮瞎呈清云的狗眼。

  “没有了。”他在她湿漉漉的注视下激射，嗓音低哑。

  傅妍藏起病例，再次裹上围巾，低调遁走。

  周一。

  傅妍起了个大早，照例买了牛奶和水煮蛋，悄悄塞到宋怀远的位置里。

  可能是方晔吸空了她的奶水，她已经接连两天没产奶了。

  这个巧合，让她相信了方晔的医术，认真思考他提的那个荒唐的治疗方法。

  “早。”

  宋怀远清瘦，五官周正，有少年人特有的青涩。

  但他身有傲骨，志怀高远，气质和同班男生截然不同。

  高一时，傅妍被宋怀远吸引，送爱心早餐是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