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走秀当天，苏橙跪在地上给模特整理裙子，简森在一旁站着，伸出脚叫苏橙帮他擦一下皮鞋。

  苏橙白他一眼，没搭理他。

  走秀是在学校的大礼堂外一片巨大的空地上，场地布景是陈秋逸弄的，刷黑漆的t台呈0形布置，背景台也被一大片黑色天鹅绒布包裹着，上面用花体白字写着他们学校名字。

  她的模特全走出去之后，她踏着音乐走了出去。她今天穿了高跟鞋，显得双腿更加挺拔，抹胸的简单小黑裙，蓬蓬的裙摆到膝盖之上。

  她站在模特中间，踩着高跟鞋还是比人家矮了大半个头。

  陈秋逸就在台下，正对着他们，他摸着下巴，冲他们点点头。

  苏橙接过台下递上来的鲜花，跟着模特走回去。没过一会儿，所有的设计师都带着模特重回台上站好冲底下的人打招呼。

  毕业走秀从开始到结束不过一个小时，结束后的收拾，却叫苏橙收拾了将近两个小时。

  后台都没什么人了，简森靠在化妆台上帮她装化妆品，一双眼睛总往她胸前盯着看。苏橙还穿着小黑裙，颈间戴了条极细银链。

  她蹲在地上把衣服折好装进箱子里，没一会儿就把双臂重重地放在箱子上，叹了一口气，站起身脱了高跟鞋扔进箱子，拿起便服往试衣间去。

  关门的时候被一只手挡住了。

  简森笑着跻身进来。苏橙瞪了他一眼，“你不嫌挤啊？”这试衣间本来就小，他那么大个挤进来就占了一大半。

  苏橙背对着他把双手背到身后拉拉链，脱了裙子扔在一旁凳子上，捡起胸衣长裙往身上套，整个过程不过三分钟，简森就在她身后背靠墙看着她。

  苏橙把压进裙子里的长发抬手抽了出来理了理，抓起凳子上的小礼服就要出去。

  简森忽然抓住她的手，“你当我女朋友吧。”

  “虽然才跟你做了一次但我认为我们俩身体契合度还挺高的，你应该也不反感我吧，而且你想一下，你是设计师而我是模特，多么天造地设的一对，你跟我性生活一定会很和谐的，而且我也挺喜欢你的身体的，你觉得怎么样？”

  苏橙脑子都是懵的，“哈？”

  简森想了一下，拉着她说道，“忘了你还喜欢陈秋逸…没事儿我可以当你的炮友，兼闺蜜，专门对付像陈秋逸一样的变态的。万一你跟他结婚了我就藏你家衣柜里衬他不在时抓紧时间跟你偷情。”

  苏橙：这家伙是在北京长大的吗？一口京片子比我还溜。

  “我明天要去西班牙拍个视频，今晚不能陪你了，晚饭也不能陪你吃了…”简森有些沮丧，把苏橙抱在怀里。

  苏橙想了想，替他可惜，抬手摸了摸他的后背。

  手还没放下就听见简森说话，“可惜了我今儿还特意带了三个避孕套了。”

  苏橙狞笑着狠狠捏向他腰间。

  试衣间惨案，完。

  简森抱着苏橙狂亲了几口，顺便隐匿地捏了捏她的屁股，就不舍地上了经纪人开过来的车，甚至按下车窗邀请苏橙跟他一起去西班牙。

  经纪人嘴角抽了抽，冲苏橙微笑道，“真不好意思苏小姐让您见笑了。”言罢狠狠在简森腰上拧了一把，简森立刻老老实实坐回去，老老实实地跟苏橙道别。

  苏橙抱起装着衣服的箱子，打算打车回家。

  手刚刚抬起来，一辆车就停在她面前，车窗慢慢放下去。

  是程亦川。

  “上车。”程亦川看着她。

  苏橙看到他第一眼竟然腿虚了一下。她可没忘了这个人是怎么折腾自己的。

  “你怎么来了？”苏橙把箱子放到后排座椅上，抬腿就上了车。

  程亦川‘啧’了一声，拍着副驾驶座，“坐这儿来！”

  苏橙‘哦’了声，下车坐上副驾驶座。

  程亦川抬手在她裸露的胳膊上摸了摸，又向上抚摸她的颈项，手指勾着那条细链，“我妈非得让我来看你，说今儿个是你的毕业展。妈的路上竟然堵车了。”

  苏橙问他张姨程叔他俩还在国外吗？程亦川看了她一眼，手放在她大腿上，问她，“刚才那男的谁啊？”

  “他还他妈敢捏你屁股？”程亦川在她大腿上拍了一下。

  吓了苏橙一跳，还没说什么呢就被程亦川捏着下巴与他对视，“要是让我看见你身上有他弄出来的痕迹，我就弄死他，再回来弄你。”

  苏橙不敢看他，程亦川现在的表情特别可怕，她垂着头，刚才的好心情现在全没了。

  程亦川松开她的下巴，发动车子往家开。

  “我妈他俩还在新西兰打雪仗呢，你晚上想吃什么？”程亦川撇看她，一边打着方向盘。

  苏橙小声说什么都行。

  程亦川又‘啧’了一声，“什么叫‘什么都行’啊？你怎么…不敢看我啊？我让你感到害怕吗？”

  苏橙垂着头不说话。

  程亦川把车停在路边，捏着她的下巴转过她的脸，逼她与自己对视。他看了苏橙一会儿，松开她，重新启动了车子。

  “好了，别哭了。刚才是我不对。”程亦川掏出一包纸巾递给苏橙，一边目视前方，一边撇她。

  苏橙扭着头看着窗外，抓起他搁在她腿上的纸巾擤了擤鼻子。

  程亦川抿嘴，把车开进商场地下车库，“去买菜，回家我给你做饭。”

  车慢慢倒进停车位，他把车熄火，苏橙还扭着头看着窗外。他伸手去抓她的手，把她拉向自己，抱在怀里，“好了，我知道错了，原谅小哥哥吧，橙橙？”程亦川放轻了声音，掺杂着一些诱哄道。

  程亦川下了车，绕到副驾，打开车门把苏橙抱了出来。

  “哭了会变丑，笑一个给哥哥看。”程亦川把苏橙放在地上，拉着她的手。

  苏橙红着眼瞪他。

  程亦川笑着在她头顶揉了揉，拉着她去乘电梯。进了超市后也一直拉着她的手，几次问她想吃什么，苏橙随意指了几样，都被他放进购物车里。结账的时候，程亦川拿起几盒避孕套问她，喜欢哪种？苏橙气的夺过避孕套扔在他身上。程亦川则笑着把她揽在怀里，另一手揽了货架上一半的避孕套扔进购物车。

  两人抱着购物袋进了车库，程亦川接过苏橙怀里的纸袋，让她把后备箱打开，他把袋子放了进去。

  苏橙按下后备箱，转身要上副驾，却猛地被程亦川拉着推倒在后排座椅上，压着她就上来了，顺手还把门关上了。

  “你什么时候把箱子挪走的？”苏橙装着毕业设计的箱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程亦川把手伸进她的裙子，摸着她的大腿，“刚才。先试试这个还不好用。”他拿着刚买的一盒避孕套，在苏橙面前晃了一下。

  苏橙推他，拒绝说回家再试。

  程亦川拆开包装，拿出一个，“不行。我现在就要上你。”

  他把苏橙的裙子推了上去，连带着胸衣也被推了上去，手指在挺立的乳尖上揉捏，另一手扒下她的内裤，顺着缝隙就插入了手指。

  苏橙‘唔’了一声，夹紧了他的手指。程亦川用指甲抠挖着她的乳尖，要抠挖出奶水似的。

  “疼…”苏橙忍不住去抓他抠挖的手，乳尖已经被他弄的充血红肿。

  程亦川由她抓住自己的手，放开了她的乳尖，另一手插了两指在小穴内抽插。

  “想要么。”他看着苏橙皱着眉头，抬手抚在她的脸颊上，轻声问道。

  两指抽插间带出了一小滩水，有细小的‘噗呲’声。程亦川揉她的耳垂，再问道，“想要我操你么。”

  苏橙蹬了一下腿，踢在车门上，体内两指快速的抖动着，她喘了一声，叫道，“想！”

  程亦川满意地抽出手指，微微直起上身，拉开裤子拉链，掏出硬挺的阴茎，在苏橙的大腿上摩挲。顶端渗出的汁水粘在她大腿上，成一条湿润的线。

  “给我戴上。不然今儿就射你里边儿。”程亦川把避孕套甩给她，握着阴茎瞧着她。

  苏橙慢慢直起身子，撕开包装，扶着他的阴茎，轻轻地往上套。套子有点小，苏橙在他阴茎根部上下撸了好几下才戴上。

  刚一戴好，程亦川就把她推倒抓着她的大腿对准小穴就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