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v.ⓒom 60关键词:失忆逃跑 疯批
作者:魏承泽      更新:2023-03-17 18:09      字数:6136
  关键词:失忆逃跑 疯批 折磨 断腿 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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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概是撞击过后的暂时性失忆,不要紧,头部没有什么大碍。”

  医生关灭了手电筒,放开她的眼皮,床上的女人呆呆看着远方墙壁。

  站在床边穿着黑色外套的男人,伸出手抚摸上了她的头顶,看到她的肩膀抖动。

  “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

  他声音很磁,沉沉的分不清喜怒哀乐。

  女人摇着头,栗色的短发像是秋天树叶焦黄的色彩,让人舒心的暖意。

  男人低下头,与她面对着面,眼神里层层的压抑感足以令人喘不过气,他在笑。

  “宋夏,你的名字。”

  “我叫穆拓逸,是你的合法老公。”

  她没有说话,圆圆的鹿眼也显得很呆滞。

  男人抬头问道医生:“她的失忆有多大的几率能够好?”

  “可以带她尝试一些两位比较熟悉的事情或者地方,好的可能性比较大。”

  穆拓逸点了头,直勾勾望着她的发顶:“行,那就出院吧。”

  她的吞咽声,在安静病房里也很清晰。

  下车后,男人将她带进一栋私人别墅,花园里有很多竹条柱子,上面挂满了紫色的紫藤花,正值花期的时候,开的十分鲜艳亮丽,像紫色

  瀑布往下流着,花香味芬香扑鼻,一朵朵碎裂的花掉落在地上,成了满地的花海。

  穿过这片花海,来到别墅的大门。

  他用指纹打开锁,另一只手拉住她十指相扣,回头看着那片花,对她说道。

  “曾经你说你很喜欢这种花,所以我就种满了院子,好看吗?”

  宋夏没说话,像极了木头人,面前的男人也没恼怒,笑着带她走进了屋子。

  因为窗户时常开着,花香飘满屋子,进来便能闻到清透舒心的味道,带着泥土的清新,令人陶醉眩晕。

  穆拓逸扶着她坐在沙发上,低头宠溺的亲吻在她的嘴边,呼吸声喷洒脸蛋,声音沙哑。

  “乖,坐这,我去倒一杯你最爱喝的牛奶。”

  脚步声渐远,透过通往花园的落地窗,可以看到那片花的瀑布,错杂的藤条交缠,紫色绚烂的花瓣被午日的折射,打的格外美丽,眯起

  眼,还能看到一束束灿烂的光圈。

  它们垂吊在那里,微风拂来,自由的飘荡在香味空气中。

  宋夏的目光却看着花园里坍塌的一柱花架,上面的紫藤花被撞翻在地,花瓣碎了一地,倒在地上软弱无力的枯萎致死。

  肩膀和额头隐隐传来被撞击的疼痛感。

  醇香的牛奶放在她面前,双手捧过,杯子中的液体在抖动的很厉害,杯口抵在唇边,慢慢往下仰喝着吞咽。

  咕咚。γцsんцщц.oné(huwu)

  咕咚。

  男人拿走了空杯,搂住她柔软的腰起身,亲吻着她的侧脸:“时间还早,我们有很多事可以做。”

  他亲手给她洗了澡,擦干发,抱在床上一遍遍亲吻乖巧的她。

  热吻敷在脖子上吸出属于他的痕迹,用力咬住一块肉不断朝着嘴里面吸舔。

  她不吭声,从医院回来就是沉默,一句话也不说。

  男人放开她的脖子,用鼻尖蹭上她的小鼻,高挺的鼻梁不断剐蹭着她的皮肤,冰凉的薄唇,一遍遍的把脸上每一处缝隙都亲吻过来。

  “宋夏,好爱你。”

  四月春的季节不算那么冷,窗口飘来的风带着花香,却让她刚洗完澡的身体猛的抖动,皮肤出现了细小的疙瘩。

  他用被子紧紧将她包裹,贴心道:“别感冒了。”

  在亲吻了她的脸足足有一小时之久,越发硬挺的胯间,终于是开始行动了。

  在棉被下面找寻着她两腿之间的私处,手指揉着阴蒂慢慢朝里面探进去,中指插入的越发深陷,一寸一寸都隔着细小颗粒的嫩肉揉动。

  “怎么这么紧张。”

  他看着她面色白透的脸,四肢僵硬的没那么柔软。

  “你在怕什么,老婆,以前不是最喜欢跟我做爱了吗?嗯?”

  说着,连盖在身上的被子也掀开,将雪白的身体彻底裸露,淌出的乳白色丰满奶子,顺着平摊的腹部往下抚摸而去,草莓唇瓣中饱和的暖

  意,让手指无法从里面出来。

  “吸得好紧。”穆拓逸一声陶醉,像个变态的疯子,趴在她的脖颈上,大口大口的吸着空气,舔着皮肤,将两条腿分开。

  “要插进去,插死你。”

  他想起了什么,又发出两声低笑,抓她的奶子:“老婆平时也最喜欢我的鸡巴了,嗯?”

  女人望着天花板白色吊顶,手心里抓紧棉被。

  纤长的玉颈上,青色筋在跳动,皮肤很快出现了一层薄薄的细汗,他插进来才半根,将嫩肉捅撑开剧烈的痛感,硬物挤入,张口舒张的呼

  吸急促加快,手心的薄汗溺在被子上。

  “额!”

  与之不同舒服的男人,在她身体中浸出的欲仙欲死,插动颠簸如泥,那两坨嫩白奶子的律动,香销入魂。

  “好棒,好爱老婆,身体怎么吃都吃不够,又香又嫩,嗯……老婆,老婆。”

  宋夏打颤的牙齿上下触碰,脖子冷汗也溺了出来,指尖抓着被子到手指抽搐,痛不堪忍的嘴中哼出怪异的声音。

  男人热情似火的朝她袭来铺天盖地的吻,仿佛要将她压在进地狱里,呼吸着冷气问。

  “有想起来什么了吗老婆,我们以前不是经常做爱吗,你总是这样,明明爱的要死,身体不肯离开我,嘴上又倔强的讨厌我出去,呵,真

  可爱。”

  穆拓逸抬起头,看到她敞开的双腿之中红肉里露出了血丝,把两条僵硬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抽动。

  “哈,好爽,嗯,穴在夹紧些,要操出血来了老婆,忍着点,你不是最喜欢了吗?张口闭口都要吃我的精液。”

  无言的快感在男人兴奋的脸上就可以看出,浑身毛孔拼命的舒张,控制不住呻吟,白肉抖动的每一处都是摄魂的诱惑。

  “额啊!”

  穆拓逸突然往后退出,宋夏从苦海中脱离出来的瞬间,大口大口的喘气。

  一切还远没有结束,身体被翻过去,他着急的勒住她的腹部往后一拉,双膝跪起,顶着没有水分的通道,猛地刺入。

  “呜啊……”

  猫儿一样的呻吟,他被这一声挑逗的足以泄出,手裹住她的奶子用力抓紧,在背后咬住她的耳朵,发狂的撞击进去。

  “你想夹死我呢!操,怎么老婆失忆了还这么会配合我,仗着你的逼紧就想把我给夹死吗?”

  她痛的昂头流的泪咿咿呀呀,忍受这么久的防线还是彻底崩塌,只祈求他能快点退出去,把呼吸还给她。

  “嗯,老婆,继续叫啊,最喜欢听你的声音了,老公大鸡巴插得你不舒服?以前可是最喜欢了不是吗!”

  宋夏的手扒着被子,跪着的双腿猛踹动,想要从男人身下逃离。

  他疯执的笑出声,沉沦的看着她左右摇晃臀部淫荡的曲线,褐色硬物插出了血丝,垂下来的两颗巨蛋朝着上面疯狂击打着释放性欲的冲

  动,嗦紧茎棒力道,将龟头吸到深处。

  “额!”

  “呜,出去,呜啊,好痛,我不要,不要跟你做爱,我不要!”

  “那你还想跟谁做爱!除了我知道吗,只有我能跟你做!能操死你,把你操死!”

  他疯了,真的疯了,要把她活生生弄死的疯子。

  “嘤啊……啊,呜啊!”

  “我爱你老婆!我爱你!”那么激动的语气在她耳边告白,生怕她听不见他的声音。

  可宋夏知道,他就是个疯子,他的不叫爱,只叫占有,把她困在这栋洋楼中,只做他喜欢的玩物。

  在她为了逃跑撞进院子里的花藤架,被木棍砸翻在地昏过去时,她便想到用失忆这个办法,来让自己逃离苦海。

  但她不敢,不敢开口,不敢说话,怕那样都会暴露出自己是假装失忆,如果被他发现,自己筹备的逃跑就没戏了。

  就算被他做的痛死,她也不能大哭着哀嚎向他求饶,一直忍到他射出来。

  待他抽出,宋夏累瘫在床上,身体疼的反应无法控制抽搐,他掰开她的屁股,看着花穴肿起的缝隙里面流出白色粘液,射进去的精液冒出

  往外流。

  “含的不深呢。”他用手指戳着那些白液,还想要全部塞进去,徒劳无功就是了。

  “下次还要再射深一点。”他说。

  宋夏将脸埋在被子里,不敢将恐惧裸露,就连哭泣的声音也丝毫不能发出,抖动的玉肩娇小可怜,连那头栗色的卷发,也在颤动。

  他喜爱极了,趴在她瘦弱苗条脊背上,捧着那头秀发,低头亲吻着上面洗发水的清香味道。

  “老婆,喂饱你了吗?”

  她没忍住哽咽吸起了鼻子。

  “看来是没有吃饱,那还要再来一次?”

  “呜,不,不,不要了。”

  男人笑声愉悦轻松,带着泄欲过后的舒爽,将人抱在怀里,又开始了那没有尽头的亲吻,把舌头缠绕进她的口中,爱意只增不减,口水唾

  液不断送进,双唇不分离,呼吸过度进去,一边吻一边问。

  “老公的口水好吃吗?”

  “以前也天天吃,总是缠着要跟我接吻,每一次,都把你吻的喘不过气,通红的脸蛋像是喝了情药一样。”

  “唔,唔。”宋夏往下吞咽,说不出话,睁开朦胧的双眼看着他,说谎丝毫不脸红也不打草稿的男人。

  她什么时候喜欢吃他的口水了,什么时候喜欢跟他接吻了?又什么时候喜欢跟他做爱。

  他总是沉浸在自己自信的幻想里,幻想着她有多爱他,说到底也是个变态的可怜虫,她一点都不爱他,一点都不。

  穆拓逸不会轻易放她出去,她需要找个好一点的法子,确保自己可以万无一失的逃出去。

  可他把她困在家里总有无尽的理由,闲来无事便让她坐在一楼的院子中看那紫藤花的花海,正是花期的时候,他也最喜欢和她一起看。

  坐在椅子上并肩拉着手,花香园里像一对恩爱的情侣。

  他放开缠绵许久的吻,下唇已经咬到出血,瞳孔中又是浓郁的性欲在奔放,于是不由分说的,掀开她的裙子,在花园里将她欺压圆桌上

  面,掰开双腿插进去。

  没有前戏的性爱就是在折磨她,故意把子宫里嫩肉都绞毁的面目全非,诚心诚意的折腾,胸口挤压在桌面,将桌子操的左摇右晃,她扒着

  桌边受不住的痛哭,听着他十足的爽意迸发,沉醉在强奸中快感。

  “我第一次,在花店见到你,就想把你按在那一堆鲜花上给操穿了!真没让我失望,这一具身体果然是绝配,比花还要美丽。”

  “额啊,别,不要,好痛,出去,退出去……”

  “嗯!我好爽啊老婆,身上全都是花香味,怎么都一年了,花香还是没消散?”

  一年前,她在中心街里用所有的资金开了一家花店,来完成自己儿时的梦想,可只经营了五个月不到的时间,就被这个男人以高价的房租

  和合同骗走了所有的资金。

  那块地皮归他管,与之而来的强迫理由,她也得归他管。

  现在,她只要逃出去,一切都是生还的希望,只要不留在他身边饱受这些疼痛强奸折磨,只要出去。

  “怎么哭了?”穆拓逸趴在她的耳边轻声哄着:“乖,别哭,眼泪像是花洒做的,怎么都止不住呢。”

  宋夏扒着桌边棱角,被撞的桌子往前一顶。

  “额老,老公……”

  她颤巍巍的叫出这个陌生的字眼。

  而她从来没主动叫过他老公,男人动作停下了。

  “呜,我想买,买别的花。”

  “想买什么花?”

  “薰衣,草。”

  他想了想,伸出手拂走她脖子上的头发:“我记得薰衣草的花期是六月,现在没有,再等两个月?”

  她低哭着:“想要,去看……看一眼,看一眼也可以。”

  似乎是被她这声动情的哭声给感染到了,搂住她的细腰用力一撞,咬牙陶醉在她肌肤的香味之中:“好,好,都满足你,老婆想要什么,

  老公都给你!”

  阴道被他撞出了血,也因此换来了带她出去看薰衣草的机会。

  为了让她看到更漂亮的薰衣草,他联系了人工种植花厂的人,为她一夜之间铺上千平草地里的薰衣草花园。

  开车到了城郊花园外,没有她想象中的花香,也没有人流攒动的热闹,只有一片寥寂的紫色薰衣草花田,穗苗的花苞颗颗饱满漂亮,她走

  在草地里,手指触碰过那些花瓣,轻松的便掉了。

  在她走来的一路,也碎了一地的花瓣。

  回头远远的望着站在花田外的男人,双手插在灰色裤子口袋里,穿着长款的米色风衣,脸上是宠溺的笑容,望着她在田里与这花儿们融入

  成一片美景。

  宋夏低头,继续往花田的远处走去。

  只是她的双腿越来越抖,她想要跑,这是最后自由的机会,她要装不下去失忆这种谎骗了,迟早都会露馅的。

  望着远方的远方,是一片远郊的树林,公路里这里不远,穿过那些树林,就能翻到高速公路上面,到时候,会有警察在监控里面看到她,

  自由离她很近,就在咫尺了。

  她伸出手,抓住手指擦过的薰衣草,捏碎在掌心中,紧张的碾出了花汁水,将皮肤染成了紫色。

  宋夏时不时的回头,发现他就立在那里,无论她走多远,也没有要跟上来的意思,就快要走出了花田,还差十几步的距离。

  她屏住了呼吸,手心里被汗水和汁水一同打湿,穿着平底鞋的脚步走快,到最后,她跑了起来,迈出花田,朝着深处的树林里面跑了进

  去。

  “哈……哈,哈!”

  她不停的跑,踩着脚下的枯枝烂叶,脚底往后蹬出的泥土,喘着粗气努力将步伐迈开,拼命的朝着远方钻进树林里,就要跑了,她成功的

  希望,只在那座高速公路上面!

  宋夏不敢回头看,脚下也丝毫不敢做停留,迎着风的泪珠被吹干,红肿眼眶望着树木缝隙里面光线逐渐刺眼。

  冲出光线的那一刻,迎来的不是光明的救赎。

  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那里,倚靠着车门歪头的男人面无表情,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长柄花艺剪,转动在指尖上旋转,最后并拢着朝她走过

  来。

  宋夏凝结了呼吸,步伐一软的往后退,差点坐下,她眼中流露的恐惧是难以置信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连通往高速路口的路都被铁丝网

  围得严严实实。

  “宋夏。”

  “呜,别,别过来,你别过来!”她被脚下的树枝绊倒,直接坐在了杂乱的草地上,眼里氤氲的泪水仰望着他的到来。

  蹲在她的身边,银色的刀尖晃在空中漫不经心,伸出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脑袋,力气狠大的拍了两下,朝她蔑笑。

  “你浑身发抖对我的害怕,可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住,下次装失忆,记得多有点表情,不要像个木头人一样,知道吗?”

  他早就知道她是装的了!

  穆拓逸看着她惶恐的表情,就是想再观察观察,还能装到哪种地步,没想到这么经不住气,才一周的时间就要跑了。

  “为了防止你有下次做出相应的举动,我必须得消除这个危险性才行。”

  他终于咧唇笑了,殷红唇张开,露出白齿是个活生生的疯子,呲起牙齿格外的奋力狰狞,一脚踩住了她的脚尖,举起手中的刀尖。

  “你要做什么做什么!”

  惊悚之下,就跟她想的一模一样,刀尖扎进了她脚踝的骨头中,陷进血肉,他咬着牙鼓起了上颚,操控着手中的花艺剪,往右边狠狠拧了

  一圈!

  “啊啊——”

  疼痛的嘶嚎震响了整片树林,飞走大批的鸟儿扑腾着翅膀朝着空中飞翔。

  宋夏抓着地上陷入指缝里的泥土,瞪大眼睛哭声尖锐,看着血溶于刀尖的利器,她叫到了哑音无声,扬头凸起的脖筋胀开!

  穆拓逸还在操控着刀往下戳!想要把整只脚都给戳穿了,将它直接废掉,陷进去,再用力的插进去,血液染红了整只手,还是没放过,不

  断扭转着刀尖,扎的她再也不敢!

  裂骨剧痛,她生生哀嚎疼昏过去,泪水还在不停往下流,不止到脚筋断裂的程度,甚至那条腿的神经也废了,再也动不起来。

  穆拓逸没让截肢,止血过后,给她勉强用石膏固定住,外面那层皮肉还有复原的可能。

  宋夏痛了整整一个月,右脚经常被挂在床边,她只用一条腿搭在男人的肩头操的她脑袋顶撞着床板,咚咚作响。

  动作明显要比之前来的更加狠毒,就算没有了脚,他也总能变换出各种各样的姿势欺凌她,折磨不人不狗的模样,宛如人畜般的存在。

  她离不开卧室,穆拓逸在床的正对面为她开了一扇窗,好让她能清晰的看到楼下那片紫藤花的花海,故作贴心只有感动他自己罢了。

  “舒服吗?”

  宋夏的脑袋又一次撞在坚硬的床板,悬挂在床边的右脚,传来痛感,她看着那张笑脸便觉得无比憎恶感,想要杀了他,杀了他!

  “哈哈,这是什么眼神,你有什么能耐来用这种眼神看我?”他拍着她的脸蛋,猖狂的笑意平复,嘴角落寞的弧度,比笑时还要有可怕的

  气氛。

  “怎么,亲手毁了你的希望,觉得不开心吗?”

  “断了你的一只脚,你开心的出来吗!”她声泪俱下,终于忍不住朝他伸出手。

  却被他直接抓住,胳膊往后按着,掐住她的脖子,轻而易举将她的身体调换了一个方向,狠狠摁在了床面上。

  “老婆,来啊,好好抬头看看,那不是你最喜欢的紫藤花吗?我可是为了你种满了整个花园啊,就是让你能够天天欣赏!”

  “这些全都是我的爱意!知道吗?紫藤花的话语,为情而生,为爱而亡,那就我对你的爱啊!”

  她的眼泪撒在床上,被拽起头发强迫她看去,泪珠堆满眼眶中哗啦掉落。

  而她根本,就不喜欢紫藤花,她喜欢薰衣草,等待着心心相印,婚姻美满的爱情。

  “呜……呜啊。”

  “看啊看啊!我让你看呢,给我好好睁大眼睛看清楚了!”

  宋夏扒着床面,哭的分外凄惨,穆拓逸不知道,这花的含义还有最后一层。

  为爱而开的花,花期短暂,爱情失意凋零,至此至终,爱而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