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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苏雪薇      更新:2023-03-18 04:51      字数:1910
  不能除掉她,便把她送去了国外,派人监视。

  在陌生的环境里,天生没有安全感的她,就像是一只惊恐的小兽,整日缩在公寓当中,哪里都不敢去。而柳琴芝刻意安排在她身边的人,在她不注意时,让她染上了毒品。

  柳琴芝大方的出钱,只要苏雪薇毒瘾一犯,就有人给她双手奉上。那时她哪怕知道自己要拒绝,也没办法拒绝。

  苏雪薇满十八周岁不久,柳琴芝派人送去一份文件给她签署。她沉迷毒品,整日混混沌沌,根本不知道自己签了什么。

  资产转让,柳琴芝获得了前夫所有的财产,她自然不会再资助苏雪薇吸毒,她没去过学校,租住的房子也到了期,被房东赶了出去。

  身无分文,她只能住在天桥底下。每每犯毒瘾,只能靠援交挣钱换取赖以生存的毒品,以至于才二十出头,就因为滥交染了一生病,惨死在出租屋中。

  苏雪薇自知在自己没死的时候,也曾是恶毒女配的配置。她设计了不少小圈套给小白花钻,恨到深处,也恨不得对方死。却从来没有像柳琴芝那样,对一个无辜的少女,做出如

  此残忍的事情。

  既然原主要报复,她自然是要完成任务。首先,她不能被送走,否则,一切都是枉然。

  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她最大的突破口。

  白砚溪第一次见到柳琴芝时,触发了他身体里病态的怜惜弱者的因子。当时他看见柳琴芝在哭,又不小心看见她身上未愈合的伤痕,心便一下子揪了起来。

  现在苏雪薇要做的,就是要将白砚溪的病态心理,扩大最大化。让他所有的注意力,全都在她的身上。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弄得?还疼吗?”白砚溪不知道自己的慈悲,已经进入了一个女人的心。他好像向来都是这样温柔,带着举世的怜悯。

  苏雪薇轻喘着,像是极为紧张。娇嫩的幼乳,起伏不止,奶尖悄悄站立,顶起薄薄的布料。她剧烈的喘息,乳房也随之不停地起伏,叫人无法移开视线。

  白砚溪正想继续追问,苏雪薇转身就跑,挺翘小巧的幼乳状似不经意,从他还未收回的手指上擦过。未等他感受到那股绵软,就已经飞速消失。

  少女连忙跑开,噔噔噔踏上楼梯,飞快消失在楼梯口。随后,他听见房门紧闭的声响,整个人仍是无措的坐在钢琴前,指尖仿佛还有蹭到她身体时的触感,痒到钻心。

  他垂下手指,落在钢琴上,琴音扩散,终于收回神志。指尖起飞,翻若白莲,在黑白琴键上起舞。一曲柔美的《月光》像是细沙一般,缓缓流淌出来。

  柳琴芝接完电话回来,看见白砚溪弹琴的侧脸,不由一阵痴迷。她缓步走到沙发边坐下,目光如痴如醉的看着这个被光线笼罩其中的男人。

  这个,是她的男人。

  5、继父发现继女浑身赤裸被野男人舔逼

  5、继父发现继女浑身赤裸被野男人舔逼

  大学还未开学,白砚溪仍有很多时间留在这座豪华的别墅里。而柳琴芝却不同,丈夫已经死了,财产她还未到手,却还是要孜孜不倦的奋斗在工作岗位上,把这些未来将属于她

  的一切维系甚至的扩大。

  跟佣人们交代了一声,让他们把苏雪薇看住,又交代了诸多细节,同白砚溪在床上痴缠一番,这才放心的去上班。

  苏雪薇换了一件黑色薄纱裙子,昨日的她像个天使,今日便像个恶魔。

  早起,吃饭,她重复着和以往几千个日月相同的事情,安静的像是不存在。

  白砚溪起床洗澡,打理自己,自然是要花费一阵功夫的。他下楼吃早餐时,苏雪薇已经离开,好像是刻意回避与他见面一样。

  他对这个女孩存在太多疑问,虽然他昨夜也想了,自己这样贸然的去接近一个少女,是会引起对方的恐惧,亲密的接触理应有所距离。

  可现实却是,他的好奇心,源源不断,对少女的怜意,更让他内心焦灼。

  苏雪薇在他心里,无疑是跟可怜挂上了钩。

  “雪薇呢?”他问一个佣人。

  “小姐每天早饭过后,回去花房看书。”佣人回答道,但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连忙又说:“但是她不喜欢人打扰,所以……”

  “我知道了。”白砚溪回答了一句,继续吃早餐。

  吃完早餐,心早就飞去了花园。看被他问话的那个佣人转身去做其他事情了,他站起身,朝花园走去。

  别墅外的花园,每天都有专人看护,每一片枝叶,甚至每一块草地,都被修剪得整整齐齐。进入花园之前,要穿过一个蔷薇藤编制的小路,四周各种灌木,生机勃勃。芬芳馥郁

  的花朵,引来蝴蝶蜜蜂,翩跹飞舞。

  花园深处,坐落着一座玻璃花房。白砚溪还没有去看过,但听柳琴芝描述时,早已生出向往之心。

  知道苏雪薇现在在花房,他自然想借着游览一番的理由,同对方套套近乎。

  花房的门半掩着,里面各种绿植遍布,茂盛的枝叶几乎要把透明的玻璃全都遮挡住。他走到近前,正欲推门,耳边却传来一声声如幼猫般惹人怜惜的低叫。

  脚步一顿,透过枝叶的缝隙看进去,顿时怒火中烧。

  明亮的花房中央,放着一张巨大的躺椅,面对着大门的方向。赤裸的少女躺在上面,衣裙被推到胸上,双腿大开,分别搁置在两边扶手之上。翘起的玉足上,挂着荡来荡去的内

  裤。她未着寸缕的私处,一个漆黑的头颅正趴伏在中央。

  不用想,都知道在干什么。

  这个禽兽!

  他伸手从旁边的架子上取过一根高尔夫球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