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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苏雪薇      更新:2023-03-18 04:51      字数:1912
  吗,以后薇薇天天都让爸爸肏,当爸爸的小骚货好不好?之前的爸爸总是软软的,薇薇不喜欢,薇薇喜欢爸爸的肉棒,比棍子舒服,嗯啊,好舒服……”

  她说着,伸手搂住白砚溪的脖子,将身体紧紧贴在他身上,一双美乳,随着她磨穴的动作,按摩着白砚溪的胸膛。

  屁股微微抬高,坚硬的鸡巴一下子滑进她的腿心,被贪婪的花唇紧紧吸住,好像要一口吃下去似的。

  苏雪薇摇着雪白的小屁股,企图将白砚溪的大鸡巴吞下去。可他实在太大了,她废了好些力气,只稍微纳下半个龟头,就把她撑的动弹不得。

  “啊,太大了,插不进去,薇薇想要爸爸插进去,想吃爸爸的大肉棒和牛奶,嗯啊,好痒啊……”

  白砚溪浑身僵硬,阵阵耳鸣,让他无法分辨周围的声音。除了苏雪薇那一声声淫乱至极的呻吟,他根本什么都听不见。

  理智逐渐下线,脑海当中唯有一个念头,插进去,肏她。肏死这个小骚货。既然她喜欢吃鸡巴,就让她吃个够。

  不是想吃他的精液,那就全都射进去,让她受孕,大着肚子被他肏。

  黑眸暗如幽井,无光而深邃。白砚溪所有的感官,全都集中在被她夹住的鸡巴上。

  她又往下坐了一些,肉穴几乎包裹了他整个龟头。窒息般的紧致感,温热潮湿的爱液流淌肉棒上,蚀骨的麻痒,简直快要把他逼疯。

  这是我的女儿,不可以,不能,不,想肏她,想肏死这个骚女儿,脑子里最后一根弦几乎就要断裂。

  无法再进入,苏雪薇缓慢起伏,浅浅的插着小逼。她深呼吸,试图放松,然后将白砚溪全部吞入。

  这个身体实在太过稚嫩,虽然过去的岁月里,她几乎每天都在被人花样玩弄,小逼甚至同时吃过两根按摩棒,被肏到好几天都合不拢腿,可休息几日之后还是如处子一般紧致逼仄。

  10、快来肏骚货的小逼

  10、快来肏骚货的小逼

  原主这具早已习惯被玩弄的身体,没有一处不敏感异常。她的奶头总是硬硬的,阴蒂被注射过特殊药物,一直是肿大的状态,稍微摩擦到衣料,就湿的一塌糊涂,无时无刻不想要被插入,被粗鲁野蛮的对待。

  平日只是被轻微触碰,就会欲火焚身,难以自持,现在含着男人的肉棒,就更加显得饥渴难耐和迫不及待。

  “爸爸,快来肏骚货的小逼,干死女儿,女儿想吃爸爸的肉棒和牛奶。”

  这些淫词艳语,都是过去十年间,那个被称之为父亲的男人教的。

  他虽然不行,但是他却有很多办法,来搞这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儿。

  越是看到她被搞得失神浪叫潮吹失禁,越是能满足他变态的欲望。

  虽然原主有时候不太懂他让她说得这些词汇是什么意思,但她显然是个非常好的学生。当然,更多是因为被打断过手指的前车之鉴。

  只不过,面对白砚溪,苏雪薇还是矜持了许多。她的淫乱,得一点点慢慢被发掘才比较正常。

  白砚溪的神魂,几乎抽离出去。他无法思考现在的处境。

  几乎是在苏雪薇差不多快要完全将他的大屌吞下去,马眼触及她的宫口,被一吮一吸的小嘴嘬到快射出来,他才猛然惊醒过来,提着她的腰,将自己抽身出来。

  大鸡巴缓慢暴露在空气中,没有方才穴肉挤压包裹的温暖触感,显得格外怅然若失。粗壮的大屌笔挺立着,上面占满了女孩的淫汁。

  它兴奋的抖动,跃跃欲试,龟头仍旧低着她的腿心。

  虽然插入的时间并不长,但苏雪薇稚嫩的阴道却被完全撑开。脱离了那根巨屌后,张开的双腿之间,便出现一个暂时无法合拢的幽口,一点一点蠕动,渗出晶莹的汁水。

  “爸爸?你不喜欢薇薇吗?”苏雪薇歪着头,很是不解。刚刚他的大屌,几乎都快插到她的子宫里了,这样的深度和紧致,理所应当爽翻天,他居然没有继续下去。

  “薇薇,我们不能这样。”白砚溪艰难起身,将苏雪薇放在椅子上,自己走到一边,双手快速撸着硬挺的肉棒,最终将精水射在一丛开得正盛的香水百合上。

  他拉好褡裢回头,苏雪薇躺在靠椅上,双腿分别搭在靠椅扶手上,一只手的手指隐没在腿心,深深浅浅的抽插着。另一只手揉弄着胸前白乳,口中不时发出快慰吟哦。

  “唔,想要,爸爸来肏我,小骚好痒啊,会让爸爸的很舒服的……”

  白砚溪几乎像是逃跑一般,冲出了花房。他害怕自己再多一刻的停留,就控制不住去奸淫她的身体。

  *

  “砚溪,人家想要嘛,小逼都湿透了,想要你的大肉棒……”

  房间里,隐隐传来柳琴芝的祈求,但白砚溪却不为所动,声音听上去极不耐烦。

  “没心情,早点睡吧。”

  “砚溪~”声音打着旋儿,柳琴芝趴下,伸手去拉扯他的睡裤,去抓他软绵绵的肉条。

  白砚溪一把挥开她的伸手,大声喝道:“都说了没心情,你就那么欠操!”

  11、深夜玻璃花房内被野男人强势揉奶指奸(满百猪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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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柳琴芝那一身白肉匍匐在自己胯间,想起白天苏雪薇的话,白砚溪突然觉得恶心。

  他曾经以为她善良、楚楚可怜,没想到这些表象的背后,居然是那样一副肮脏的心肠。

  翻身躺下,将被子盖上,白砚溪懒得再理会她,根本就没看到她心碎痛苦的表情。

  房门外,苏雪薇莞尔,提着鞋子,赤脚走过,没有发出一丝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