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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姜      更新:2023-04-15 11:17      字数:1892
  到,祈瞬换了一种生僻的语言接着说,“她早已经不

  是当初遇到你之前那个自信满满无坚不摧的白姜了!是你把她摧毁了!她的自尊都掉到你的脚下了,你不在了,她就为了一个

  跟你长得像的人、你的影子着了迷,我已经在她身边观察几天了,她脑子还算清醒道理她都明白,但她就是中了毒不能自控没

  办法从裴沅那个坑里出来!”

  祈瞬咆哮完毕,怒气冲冲瞪着贺兰拓,俩人对视沉默须臾,贺兰拓面无表情道:“那你想让我怎样?难道让她再喜欢我一次

  吗?”

  ——

  拓瞬俩兄弟依然辣么喜欢吵架

  31、四个男人,两台戏(新男主,以及,虐裴沅)

  贺兰拓轻轻摇头:“不,她的沉沦是暂时的,她会走出来,我知道她……而我,我如果再跟她多待一会儿,明天她的尸体可能就会从海港的另一头浮起来。”

  “才不会。”祈瞬嗤之以鼻,“有我呢,你不要她是吧,好得很,那我把她抢过来,正好让她爱上我,你可别后悔!”

  *

  下午,白姜工作了会儿,晚上回家接着考虑婚姻的问题,把过去种种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再看到裴沅发让她吃醋的信息过来,她真的累了。

  她不知道这跟她见到那位caesar先生有没有关系,之前祈瞬说这个世界上又不止裴沅一个人好看,她没有当回事,因为在她眼里裴沅就是最好看的,举手投足间的气质谁也比不过,现在她知道了,不是的,的确有人比裴沅还好看,还有钱,见识更宽广,并且别人似乎没把裴沅最为看重的逼格当回事,没有那种隐含着阶级优越感的骄傲。

  到深夜,裴沅还没回家,白姜终于回了个信息:“这样各玩各的有什么意思,我们离婚吧。”

  裴沅很快回复:你确定?

  白姜:嗯。

  她已经出轨两次了,她觉得自己很难再面对裴沅,从前觉得放不了手,但是现在不知为何,觉得可以了,这个的男人再稀罕也是捂不热养不熟的,不断的闹腾让她心累,她想要的是一段正常的、健康的亲密关系。

  裴沅:好啊,你别后悔。

  白姜给裴沅打电话过去,被他挂断。

  她以为裴沅一会儿就会联系她,没想到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起来,都没有裴沅的消息。

  打电话去,依然是忙音。

  裴沅消失了,朋友圈什么的网络动态也完全不发了,两天过去,白姜通过他们的共友联系,都说没有裴沅的消息。

  裴沅以前也闹过失踪,白姜担心得心力交瘁,幸而还有祈瞬忙上忙下地帮她找人,最后终于查到他在某海岛度假,打到他住的酒店前台联系到了他。

  祈瞬向白姜汇报,已经约了裴沅见面,他说在景城的一个大酒店。

  为什么裴沅要在那个酒店见面,白姜不清楚,也不想再回电话去问,她心里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离婚,财产怎么分都随便裴沅,她心痛也罢,但终于能解脱了。

  次日,景城w酒店。

  酒店三层似乎在举办什么活动,人声嘈杂,白姜独自坐在二楼餐厅靠窗的位置,窗外那条蔚蓝的河边有成群的灰黑色大鹅们在散步,让白姜想起她的大学时光。

  她看得太专注,以至于身边站了个男人很久,她都没有意识到。

  男人也不说话,弯下腰,端起白姜面前的柠檬水喝了一口。

  白姜蓦地回头,视线上移,看清男人的脸。

  高大挺括的男人衣着一身高定西装,发型跟她记忆中一样,是极短的寸头,衬得他那张脸充满硬朗的男人味。

  男人微微仰头,捏着她的柠檬水,傲慢地俯瞰她。

  白姜瞳孔一颤,露出冷淡的礼节性微笑:“滕先生,你好。”

  “你……好……?”男人唇角扯出一个冷笑,一甩手,玻璃杯被砸碎在桌面上,哐当一声巨响,水花与玻璃渣迸溅,“放我鸽子,拉黑我,消失得干干净净,白姜,你好厉害啊,现在就这么平静跟我说‘你好’?”

  白姜浑身一怵,本能地怕得往后面缩,滕斯钺,她的大学同学,也就是她大学期间的炮友,这人是个脾气很凶的公子哥,她当初拉黑他之后搬到笙城跟裴沅生活,可从没想过再遇见他。

  服务生吓得过来收拾,看滕斯钺那架势,也不敢说什么。

  滕斯钺逼近了她一步:“不请我喝一杯?”

  “晚点吧,现在我约了人。”白姜佯装平静的样子,知道今天是逃不过跟滕斯钺好好聊一聊了,但现在裴沅就要来见她了,等等俩人要是碰见那就不好玩了。

  “约了谁?”

  “我……老公。”

  “你结婚了?”滕斯钺眉头一拧,看向她的左手,她并没有戴婚戒,“你骗我。”

  “我骗你做什么。”

  “好,我在这跟你一起等你老公。”滕斯钺拉开椅子就在她对面坐下,直勾勾地盯着她,“你等他来干什么?”

  “……”

  这人搞审讯呢?她并不想回答,可她知道不好好回答滕斯钺麻烦会更大,于是只能淡淡地道,“他出差我过来看他,吃顿便饭。”

  “你老公做什么的?”滕斯钺的探索欲似乎很旺盛。

  白姜紧抿双唇,沉默以对,内心思考着怎么打发滕斯钺。

  滕斯钺见她不回答,脸色更加沉郁,正要再说什么,忽然眼角余光瞥见楼上走下来的一个人影。

  滕斯钺扭头看清那个人,视线定格住,变了脸色。

  白姜也顺着滕斯钺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男人,今天他也穿着正式场合的西装,长发束起来藏进了帽子里。

  那男人一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