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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徐楸      更新:2023-05-29 19:53      字数:1883
  别给我用坏了。”他是这么说的。徐楸下意识转身,随后耳边就被热风和杂乱的声音占据了,她看着

  谢雍有些笨拙地抓着她的头发放在出风口,还没她用的熟练。

  吹到半干的时候,谢雍才又一次开口: “今天在咖啡厅里,她为什么那么骂你?”他低头看她,“她为什么说,你破坏别人感情?”

  他想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

  徐楸抬眼看谢雍,眼睛不躲不闪,表情连一丝丝异样都没有:“你担心我?”

  谢雍动作一顿,眼睫轻颤一下,立刻矢口否认:“不是。”

  “那你是吃醋了?”徐楸问的直接明白,但表情还是那么平静,没有羞怯,好像问的不是有关她的事一样。

  谢雍不吹了,眼神躲开,声音也拔高了一点儿,微微咬牙:“都说了不是。”

  徐楸却忽然侧着脸,靠近了谢雍胸口左边——

  在察觉到她靠近的一瞬间,谢雍瞳孔微缩,眼神怔忪着,呼吸微滞,也就没来得及后退。

  他只听得女孩儿站直身体后带着笑意的问句:“……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可是谢雍,你的心脏跳的很快。”

  “你在说谎啊?”

  二十二 初次、高h(上) 二更

  怎么会又滚到床上的?不知道。

  谢雍只记得他被徐楸逼问,在一片嘈杂的吹风机风声中,他看她那副游刃有余的质问他的样子,忽然自心里涌出一点儿莫

  名其妙的恨意。

  她为什么总是能这么精准的拿捏他?这种感觉,仿佛灵魂被无数根丝线牵扯着,而总控就握在她手里一样。

  她没有心,但她能看透所有人的心。

  谢雍被那点儿脱离掌控的微妙恨意冲垮了理智,他低头咬住了徐楸的嘴唇——就是这张嘴,总是能说出让他无力回答的

  话的嘴。

  仿佛这样,他就可以在这段持续被动的关系里找回一丝丝尊严。

  而这次,徐楸没有躲开,她唯一的反抗是推着他到旁边的墙上,她踩上他的脚背,压着他,把他的嘴角啃出了血。

  这是两个人的初吻,没有一点柔情,充满了名为发泄和痛苦的索取撕咬。等谢雍回过神来,他已经躺在床上,而徐楸就跨

  坐在他身上,她散乱的鸦黑长发铺在只穿了吊带裙的身体上,为这干净纯洁的皮肉染上了一丝污浊的欲色。

  谢雍第一次在徐楸的眼里看到实实在在的性欲,那欲望是因他而起。

  被咬出血的舌尖和嘴角还在隐隐作痛,他也不知道他的性兴奋从何而来,总之徐楸的身体对他来说就像春药一样,他看着

  她就会硬,靠近她就能有感觉,被她摸一摸就能射出来。

  但是现在,那种程度的亲密对他来说已经远远不够了。他渴望更多。

  而徐楸也是。

  一吻结束,徐楸已经盯上了谢雍胸前两点朱果,长在硬朗的肌肉上,轻轻碰一下,乳头就会敏感地挺立起来。

  她膝盖欺压上来,顶弄着谢雍两腿之间早已苏醒的那处,性器胀大起来,在裤子里顶出一个大包,又被徐楸压着腿蹂躏。

  谢雍被徐楸揉捏着乳头,面上早已涌现出红潮,他仰着脖子,曲着胳膊胡乱用手背挡着脸,双唇也性感地用力抿着,似乎

  是生怕呻吟声会从嘴里泄露出来。

  徐楸却恶趣味地不依不饶,她怜爱似地拿开了谢雍的手腕儿,亲了亲他的嘴角,“……不用忍着,叫出来。”

  只一句话,谢雍的脸瞬间像被煮熟了的虾一样爆红,喘息滚烫如火,压抑的低喘又涩又欲。

  徐楸要命地喜欢露出这种表情的谢雍,而且还会想更加用力地欺负他。

  她很快拉开了谢雍裤子的拉链,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她用手揉弄两下——谢雍的身体立刻就有了反应,轻颤两下,然

  后被紧箍的阴茎更加胀大起来。

  她就把手从内裤边缘伸进去,在里面握住他的肉棒揉搓撸动起来。

  看得出来谢雍被弄的很舒服,眼睛时而眯起来,时而有些迷离地睁开看着徐楸,肉棒顶端挤出来的前列腺液把内裤都弄湿

  了一小片,温潮地缠上徐楸的指尖。

  徐楸好喜欢这样被搞得乱七八糟的谢雍,她发自内心地笑了笑,然后抬起上半身亲了下谢雍潮湿的眼尾——“很舒服

  吗?”她轻笑着问。

  谢雍在听到徐楸这句话后,似乎彻底抛却了羞耻心,他一边挺着腰努力把性器往徐楸手里塞,一边喘息着回应着徐楸的

  吻:“嗯……很舒服……”

  还想……更舒服,还想跟她一起做更舒服的事。

  徐楸这时候已经摸上了谢雍阴茎和卵蛋相连的股沟处,谢雍腰眼发麻,过电般的酥麻快感从性器一路窜向尾椎骨。徐楸的

  指尖掐上冠状龟头和铃口时,谢雍哆嗦一下,闷哼着射了徐楸一手。

  “啊——”

  这声音同时伴随着强劲的射精声,大股的浊白,在内裤里糊了徐楸一手。

  她简单用纸巾擦了擦,然后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了上次没用完的润滑油。裙子还是谢雍买的,他买给徐楸的时候,万万没想

  到那下面漂亮的纱会是用来玩弄他鸡巴的东西。

  徐楸挤了润滑油在纱裙上,浸湿浸透。

  这个时候谢雍还不知道对方要干嘛。

  在徐楸用纱裙覆盖在他刚射精过尚且敏感的肉棒上时,他还在大口喘气,以缓解那阵要命的快感——下一秒性器表层传

  来一阵粗糙的摩擦感,他战栗一下,阴茎顶端又挤出几滴余精。

  只射一次,他那根东西还没软下去,昂扬地挺立着。被徐楸用纱裙这样磨,可怕的刺痛快感瞬间席卷了谢雍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