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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祈祷落幕时      更新:2023-05-29 22:09      字数:2246
  头。

  大明星一双猫儿眼顾盼流光,唇色是嫣红的,笑起来的时候,梨涡浅浅,英气又甜美,像是一只香软的草莓泡芙。

  和路人不是一个量级的好看。

  项歌逗他玩,握着虞书槐的手,从毛衣下摆,抚上自己的腰:“你不是要帮我吗?”

  手上是温热紧致的皮肤,虞书槐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手不知道是蜷缩还是张开。

  项歌是天然吃软不吃硬,况且虞书槐身上的气息温柔安宁,似乎是紫丁香,他很喜欢,忍不住想亲近他。项歌直接跨坐到虞书槐身上,故意在他耳边气声道:“你刚才不是胆子很大吗?”

  虞书槐脖颈上漫山遍野地红了,山丹丹花开红艳艳。

  项歌本来就在发情期,前面又被撩拨过了,身体的欲望早已完全被挑起,只想早早解脱。

  他前些日子,被颜臻服侍得舒舒服服的,基本没要他动手,只要躺着就行。项歌有些犯懒,不过看虞书槐那样子也挺可爱的,勉强忍了他,自己拽下下半身衣物。

  露出一双修长笔直的腿,花穴早已饥渴地流水,液体顺着腿根流下,滴在虞书槐身上。

  虞书槐呆呆地盯着那处看,项歌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

  自己衣衫去了大半,虞书槐倒是还人模人样的。

  他直接上手开始扒虞书槐的裤子。

  虞书槐其实也不是第一次,但是由于工作忙,本身性格又偏内向,欲望淡薄,感情经历实在不多,所以极其不熟练。

  他配合的脱了,早已硬得发烫的性器跳出来。

  哟,还不小。

  和他秀气的外表真不一样。

  项歌忍不住在心里比较了一下,无果。他忍耐了太久,急急地就要往性器上坐下去,被虞书槐一把握着腰。

  性器在穴口摩擦着,花核肿胀着,穴口翕动,饥渴地想吞吃,偏偏因为腰上被控制着,得不到解脱。

  项歌是真不耐烦了:“你行不行啊?“

  虞书槐没生气,认真地看着他,认真地说:“要做前戏,不然你会疼的。“

  三十七 被人看着后入(彩蛋:按摩棒堵花)

  项歌眉尖一挑,忽然问了虞书槐一个问题:“你会吗?”

  虞书槐脸上血色加深,眨眨眼睛,有些无措。

  方才自告奋勇,项歌还以为他很有经验呢,没想到还要他亲自教学。

  他搂着虞书槐,不小心忘到窗旁的顾因雪,不好意思说话,默默握着虞书槐手腕,伸到自己下身。

  湿淋淋的液体沾了虞书槐满手,他此刻又害羞又好奇,修剪圆润的指尖慢慢插入,像撬开一只蚌,温热湿软的穴肉果冻一样包裹着他的手指。

  项歌腰软了,跪坐在虞书槐腿上。

  然而是很不够的。

  虞书槐动作太慢,项歌难耐地扭动身子,脑子里还有一丝理智,顾因雪还在这里,所以只能隐蔽地动,臀瓣摩擦着虞书槐的大腿。

  手指在他身体里勾着内壁,项歌生理性的泪水涌上来,不满地拍了拍虞书槐:“你快点。”

  尾音上勾,是小情人的埋怨和嗔怪。

  虞书槐忍得汗水直滴,但他担心项歌受伤,所以过分轻柔了。此刻的缓慢,对于已经欲望上涌的项歌来说,是一种极大的折磨。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魅力不够,不然虞书槐怎么能这么冷静。他愤愤地在虞书槐肩膀上咬了一口,直深到嘴里尝到了血腥的味道,才松口。

  虞书槐眸子都湿润了,但是手上动作还是温柔如旧,如今缓慢地又加了根手指,细细密密,似乎要把他身体的每一寸褶皱都抚平。

  项歌早就忍不了了,但是力气不够,挣不开虞书槐。这人看上去是纤弱书生,实际上力量不弱。如果顾因雪不在,项歌可能要骂人了。

  他在那里,项歌就不好意思了。

  纤长的手指抠挖穴肉,项歌浑身酸软,咕嘟咕嘟地冒泡,无力地攀着虞书槐。

  房间里是寂静了,除了啧啧水声,有一种细密的煽情。

  “虞医生——”毛衣丝丝缕缕的毛贴在项歌身上,他用鼻尖蹭着虞书槐的脸,此刻声音软,愈发像在撒娇,“对我狠一点。”

  他眨眨眼睛,非常认真地看着虞书槐:“没那么容易受伤。”

  虞书槐脑子里的弦“砰”地断了,很少喝酒的医生此刻却有点上头,忽然猛地抽出手指,握上项歌纤瘦的腰,往他早已硬热的性器上按。

  项歌一时没反应过来,一下子坐到底,性器猛地顶上生殖腔口。饥渴的穴肉紧紧缠着,不断吮吸碾压。项歌又痛又爽,脚趾头都蜷曲了,他堪堪用手撑着沙发,方才离开些肉棒。

  “啊——”他被逼出呻吟,清亮中含着水声。

  马上自己捂住嘴,看向窗边人,正对上顾因雪。顾因雪目光里仍旧是冷若寒潭,对上项歌的目光,也并不慌乱,平静的但是直直的看着他。

  项歌一松手,又坐回去。

  虽然开拓过了,但是依然紧窒。他满足地叹息。

  虞书槐紧紧按着他腰臀,像是患上了皮肤饥渴症,只想紧紧靠近他,像有韧劲的果冻一样,严丝合缝地靠近他,想把他揉进身体里才好,这样就永远不会分离了。虞书槐舔上项歌的乳头,细细吮吸,小小的,渐渐发硬。项歌感觉胸口发胀,似乎真要被他吸出奶汁来。

  下身被紧紧按着,全根吞入虞书槐的性器,他难耐地扭动,但是半点逃离不得。

  虞书槐扣着他的腰,上上下下抽插,项歌被撞得七零八落,无力地攀着他。

  眼眶里蓄满了泪水,面上早已是一片艳色。

  顾因雪还在往他这边看,项歌心里觉得羞耻,身子却愈发兴奋。

  他不能。

  紧咬着唇,还是控制不住,一声声的呻吟,娇而脆。

  “轻一点——”项歌忍不住说。

  虞书槐脸上表情仍然很认真:“可是你刚才叫我对你狠一点。”他脸红了红,有一种幸福的小羞涩,小媳妇一样,“我听你的。”

  %@%(%*)……

  据说虞书槐是个博士,书念了那么多,就是这样听人话的吗?

  项歌一时还找不出话来反驳他。

  房间里,是一声声呻吟,混着肉体撞击和啧啧水声,煽情得像午夜场。

  顾因雪目光的压力实在太大,项歌对虞书槐说:“我想,啊——换个方向。”

  虞书槐认真照做,抽出性器,把项歌换了个方向,背对着他,然后紧紧搂着项歌的腹部,猛地插了进去。性器在生殖腔口细密地研磨,项歌脚悬空,没有着力点,整个人都被钉在虞书槐身上。

  虞书槐煽情地舔咬着项歌的后颈,手指握着他的胸,小小的,柔韧但是不软。医生用上触诊的手法,转着圈揉捏。

  怀孕的话,这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