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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卫琬      更新:2023-05-31 01:28      字数:1865
  ,我做给你吃。”

  卫琬的心情一言难尽,只能往好处想,节约也不是个坏习惯,起码这会是个顾家的男人。

  在天桥上遇到一位乞讨的残疾人,章丞看不过去,在口袋里搜了半天,没零钱。

  残疾人从破布下拿出一张绿色二维码:“好心人啊,扫这里就可以了。”

  章丞扫了二十块,上车后忍不住抱怨起来:“现在的人怎么回事?连残疾人都要出来骗人,连二维码都有?他是早就准备

  好了吧!”

  从他的口气里,卫琬听出一种哀怨,一种不平,章丞认为自己的善心受到了侮辱。

  卫琬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这个男朋友真的交对了么?

  回头一想,起码章丞是纯粹的,他本没坏心,做事也是尽事尽责,不过是眼里容不下沙子。

  工作时间再长些,该明白的他会明白。

  男女相处本来就是个互相磨合的过程,卫琬觉着差不多该让他见见自己的家人,如果他不接受,他也就尽早撤离的选择余

  地。

  章丞紧张地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两件营养品和一袋水果,重复着问:“我这样还行么?头发乱了没?你妈有什么忌讳

  么?”

  这时卫琬很认真地看了他一眼,有股久违的暖流滑过心房。

  妈系着围裙拉开门,惊喜地看着他们:“快,快进来,你就是小章吧?”

  家里是老式的单位房,两室一厅的格局,仔细看的话,还能找出一些昔日繁华的影子,家具都是老式的红木家具,放现在

  也值几个钱。

  章丞很主动的嘘寒问暖,妈挨着卫琬坐,拖着她的手摩挲。

  卫琬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阿江呢?还没放学么?”

  这么一问,房间里跑出一个十来岁的男孩子,白净斯文地穿着蓝白的校服,眼里扬着笑意地跑过来。

  “这是章大哥。”

  阿江朝章丞挥挥手,不说话。

  章丞渐渐地意识到什么,后面的气氛就凉了点。

  两人从家里出来,章丞面色沉重,卫琬心里倒是松了些:“阿江是哑巴,不是天生的。我们家几年前出了一次车祸,我爸

  在那次车祸去世了,阿江的声带受损不能讲话。”

  章丞更是说不出话了,几分钟后踢飞了脚边的石头子,下定决心似的转过身来,猛地抱住她:“卫琬你辛苦了,这些年都

  是靠你支撑家里吧。”

  他说你放心,我不是那么势利的人,不会看你们家有拖累就看不起你。

  我会帮你一起照顾她们的。

  ——————

  放心,很快让他们分手。

  3.此地无银

  热火朝天的夜市夜宵摊子旁,耿真真一脚踹翻了板凳,大大地靠了一声:“这是个什么玩意儿?什么叫不势利,什么叫

  拖累?”

  “操,他那么说就是那么想的,什么玩意儿!还以为自己是救世主了!穷逼一个还把自己当回事了!”

  卫琬跟着哈哈大笑。

  她很放松,是真开心,再不用拿各种规章把自己包裹起来。

  约好了朋友出来吃宵夜,她穿得很随意,一件米色背心套一件浅蓝的牛仔衬衣,把手撑在太阳穴上,跟真真碰了一杯:

  “你的嘴巴太毒了。”

  赖长虹在她对面心疼地看着她,在桌子底下提了耿真真一脚:“不会说话就闭嘴,谁爱听你说?”

  耿真真是富二代,赖长虹是官二代,三个人是高中到大学的好朋友。

  如果要说,卫琬父亲不出事,卫琬也是妥妥的官二代。

  真真毫不客气地踢回来,赖长虹哇哇大叫,都是闹给卫琬看的。

  “怎么说呢,他就是一个顶世俗的男人,是你们厅里的高材生重点培养对象,有前途心眼还算好,担当嘛...只听他说了两

  句,往后还是要再看看。”

  赖长虹自顾自地干了一杯啤酒,拿起烤串要吃不吃地,算是帮卫琬说话。

  耿真真听着又不乐意了:“我们家阿琬是那么个玩意儿能配上的?无非是被徐怀搞怕了....”

  说到徐怀她自己也认识到说错话,自己掌嘴。

  卫琬跟赖长虹要了一根香烟,点上了:“没事,越是不能说代表过不去,你们随便讲,我跟他早就过去了。”

  赖长虹叹了一口气,揉她的头发:“傻瓜。”

  当初他们就反对徐怀跟卫琬在一起,不因为别的,徐怀长得太漂亮了,那种满满攻击性又心机深重的漂亮,跟毒药一样,

  一般人连碰都不敢碰。

  徐怀从高中起就开始追求卫琬,追了三年,大学时终于在一起,加上毕业后两年一共是五年。

  徐怀对她的两个朋友不屑一顾,但是对卫琬简直是千依百顺的宠爱。

  卫琬以为他们会结婚,会生孩子,会有世界上最幸福的家庭。

  然而三年前,徐怀跟财政部某副部长的侄女结婚,现在已经副市长。

  转眼章丞已经来卫生厅半年,大家从一开始的捧着他到私下里对他纷纷有了意见。

  他跟卫琬的男女朋友关系也不顺,交往了几个月,他连亲都没亲到一下。

  章丞发短信,叫卫琬到消防通道等他。

  卫琬抽空过去,问怎么了。

  章丞满身的烟味,道:“我不想待在这里了,本来就是分配到二级单位去做业务的,很合我的专业,现在...”

  卫琬帮他理乱糟糟的头发:“现在怎么了?”

  章丞特别烦闷:“在机关里什么正经事都没有!每天就是文件报告,捱着下班,有什么意义?”

  “刚来都这样,要熬,要忍耐。再说,人人都想往上走,你偏要往下走,大家怎么看你呢?”

  章丞最爱面子,慢慢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