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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卫琬      更新:2023-05-31 01:28      字数:1872
  只是纯粹的酒精不耐受,只是剧烈跑动吹冷风后受了凉,不由得拿出香烟,撑住头望向那边。

  卫琬不断地踢被子,四肢不断地纠缠扭动。

  枕头上湿了一片,她的眼泪也跟着往下落,胸口开始酥酥地痒。

  开始是几只毒蜂,这里蜇一下那里蜇一下,专往关键的地方刺,又疼又痒。

  后来就更不行了,由内而外的干涸,仿佛在沙漠你踽踽独行,迫切地要喝水,要脱衣服。

  有人过来擒住她的手腕,说你这样不行。

  卫琬既委屈又难受,泪眼朦胧地睁开眼:“怎么不行?怎么,不行?”

  她很认真的看他,抓着他的衣服往上爬,迷眼怔忪得像个要不到糖果的天使。

  “你说啊...怎么不行?”

  语言功能也丧失了,翻来覆去只会说这么一句。

  什么叫做乱花渐欲迷人眼,谢宁是结结实实的见识到了。

  谢宁揽住她的腰,那截腰肢在手里就是曼陀罗,又要把人从身上扒下来:“卫琬,你被下药了。”

  “我带你去医院。”

  卫琬听到了医院两个字,但并未进入大脑皮层,她模糊意识到他要送她走,送她去哪里?

  她哪里也不要去。

  男人从床上捞她的时候,她就受不了了,手臂又松又紧又颤颤地去搂他。

  谢宁不断地将她往下扒,她就不断地往上爬。

  夜半三更的房间里,还在大床上纠缠,熟的滚烫的扒开就是甜汁的身躯蛇一样往谢宁身上盘,谢宁的呼吸异样起来。

  念头一转——我扒她干什么,我应该要抱起她去医院。

  卫琬泪眼朦胧的,难受得要生要死,紧紧地还住他的脖子,哭:“你别放开我....你亲亲我,好不好?”

  谢宁简直没法看她,但眼睛像是铁、铅,是任何由金属构成的东西,而卫琬是磁铁,是勾魂刀。

  卫琬下意识地下了狠心,抽身脱了毛衫,里头一件细吊带的藕粉色丝绸小吊带,从胸口到海棠绽放的脸庞上,全是姝色。

  她贴了过去,吻男人的下晗,细密的刺感,因为谢宁彻夜未打理过,已经长出了泛青的胡渣。

  “我要...给我吧...不能再等了...”

  谢宁心里有数种解决方案,但搁到眼前,好像都没有实际的效用。

  房间里交织着女人嘤嘤渴望的哭泣声,还有他自己粗重的呼吸。

  “你真要?”

  当他问出这句话时,他就知道什么都晚了。

  卫琬亲了上来,谢宁的脸上唇上是一片酥酥的麻,他没配合,但也没抵挡。

  卫琬的舌头是柔软的,湿漉漉的,甚至可以是说甘甜的,往他嘴里伸。

  几息后,谢宁终于小小地回应一下,轻舔她的舌尖,再优柔的卷住,这时卫琬已经恨不得把她整个的往自己对方身体里嵌

  入。

  ————

  14.真是要命

  卫琬惊呼一声,一双强有力的手臂圈住了她,像是即刻镬取——某种被禁锢被压榨后的痛快。

  随即她就被压到软弹的大床上,这一刻脑子更昏了,知道要面临什么后情绪是异样的愉快。

  谢宁趴了上来,再由不得卫琬胡闹,一手压了她的双手,张嘴就堵到嘴上去。

  刹那间卫琬被人夺去了呼吸,口唇相抵着是长长的肆意的侵略,一会儿又往下去,有人抓住了她的奶,抓得用力刺激。

  她拱起身子抱住他的头,燥热跟火山般源源喷发,她已经湿了,湿得两腿间滑溜溜的。

  谢宁隔着丝滑的布料吸她的奶,重重地吸,用力地吮,衣服眨眼湿了大半边。

  干脆给她脱了,纯白的蕾丝胸罩下露出娇柔丰挺的奶子,乳尖湿润颤抖着绽开了花。

  他也渴,渴得立刻过去含、吞、吐,大手往下摸,在内裤外顺着唇缝揉捻。

  她明明已经很湿了,他还在那里弄了片刻,直到两片阴唇被他磨的发烫绽开,手里的唇珠饱满地溢着水。

  “小琬,我要进来了。”

  谢宁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视线逡巡着她的脸——这的的确确是一张无论哪个点都长在他审美点上的脸。

  卫琬的唇带着点饱满的丰腴感,主要体现在上唇的唇珠上。

  这是在平日里难以察觉到的,她的妆容总是很淡,宗旨是体面和顺眼,抛开一切有可能诱惑男人的性感因素。

  现在却性感得不得了,谢宁伸出食指捻她的唇,捻开柔嫩,伸到嘴里去。

  又说,卫琬,我真进来了。

  好不好?

  不等卫琬囫囵地点头,谢宁的动作全是毫无间隙的行云流水。

  右手捞起她的右腿掰开,撕拉一声用力地撕开裤袜,内裤朝旁一扯,坚硬到发痛的阴茎杵了过去。

  鸡巴撑开紧致的肉穴往里入,进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卫琬一把搭到他的手臂上,死命的掐他,鼻音里哼哼着娇娇地说疼。

  谢宁额头上沁出大滴大滴的热汗,指尖陷入皮肤的刺疼只会让他情欲大增。

  然而他还是慢慢的往外抽,触碰她的泪眼:“好,我们不做了。”

  谁料卫琬抬腿紧紧地还住了他的腰,软腰上挺着贴过来不让他走。

  鸡巴再度滑了半截进去,被湿热的嫩肉一圈又一圈的含着吸着挤着。 ——真是要命。

  谢宁亲下去,亲她委屈的嘟嘟唇:“那我慢点。”

  卫琬想的却是快点,再快点,穴里的空虚和骚痒已经折磨了她漫长的一个世纪,她要死了。

  谢宁全方位的安抚她,触碰她的身体,野火在后脊椎骨上烧得欲罢不能。

  进进出出地终于在滑腻中彻底地插了进去,卫琬大叫一声,谢宁赶紧捂住她的嘴。

  后知后觉地鸡巴刚才像是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