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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切皆有可能发生      更新:2023-07-15 06:41      字数:7335
  拜苏星柏所赐,霍惑让梁笑棠狠狠的收拾了一顿,理由是背着他不守夫道粘花惹草招蜂引蝶,被苏星柏刻意的言行误导以至于梁笑棠认为是现了他行的霍惑对此无力反驳,因为在铁证之下,言语已经失去了存在的价值,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顿揍才让梁笑棠消了气。

  晚上也不敢再让苏星柏和梁笑棠碰面,临出门还被梁笑棠拽着耳朵千叮万嘱,不许犯色/戒,霍惑再三保证一定老实本份才出了门,直接到早订好的地方里汇合,他提前一会儿去了,到的时候包间里空无一人,霍惑提前点好了菜让服务员下去准备,要了一壶茶边喝边等。

  等了一会儿苏星柏才来,坐下的时候,苏星柏眼尖的看见霍惑掩在衬衣底下的锁骨上印着血红的牙印子,至于是谁干的,哈哈,不言而喻,虽然有些不满在上面留下痕迹的人不是自己,但霍惑受到教训,苏星柏还是很开心的,抿着嘴坏心眼儿的笑了起来。

  霍惑白了他一眼,罪魁祸首还有脸笑得这么嚣张,无耻。

  又等了半个多小时,距离约定的碰面的时间都过去二十多分钟了,他们等的人才姗姗来迟,大牌的仿佛天老大他老二。

  两人都没想到,来和他们接头的骨刀居然也是个同道中人,看见端坐在位置上款款有派的喝水的霍惑,他就表现的像苍蝇叮到了有缝的蛋,猫儿闻到腥,狗儿见到骨头,刚进屋时阴测测的脸上带着的冰冷表情立刻消融,巴巴的凑到霍惑身边坐下,一双眼睛一刻也不离开霍惑,明显的对他不怀好意别有意图。

  老子打了这么久的歪主意,还没有亲一口,苏星柏忍着心里的不悦,立刻上来自我介绍,打断了骨刀称不上算是礼貌的行为。

  霍惑和苏星柏好歹也是义丰的话事人,江湖上颇有些名声的后起之秀,骨刀再托大也不敢做的太过份,苏星柏出声提醒了他之后,他便稍稍收敛了自己的行为,但不可避免的差距待遇还是出现了,对待霍惑候比面对苏星柏时多了太多的暧昧色彩和挑逗性的暗示。

  要不是看在这一笔生意确实够大的份上,霍惑才不会装作一无所知的掩耳盗铃,早就爆了对他心怀龌龊的人的大脑袋瓜子了。

  忍着不耐烦和厌恶,两人配合默契的陪着骨刀喝足酒,吃饱饭,泡好澡,按完摩,又穿上衣服打扮的人模狗样的去夜店里happy。

  应骨刀的要求开了一个包厢,又叫了一群姿色还不错的mb陪客娱乐,看着浓妆艳抹或是画着眼线浑身冒香气的mb,霍惑和苏星柏两人不约而同的拒绝了他们的靠近,他们的品味还没有俗气到人尽皆可的地步,还是让来者不拒的骨刀自己消化这一屋子的百花争艳吧。

  “le少是不是看不上这些人?没关系,换一批新的人,总有你满意的类型,若是实在不行,我也可以陪你。”骨刀怀里搂着一个妖媚的男人揉搓着,边笑嘻嘻的挑逗着霍惑。

  霍惑笑着推开靠过来的一脸清纯气质的mb,保持着礼貌并客气的笑容,“不用麻烦了,我有情人了,怕他知道了会吃醋。”

  骨刀不在意的大手一挥,颇为豪气的教导霍惑做人行乐要及时,“快点儿踢了他吧,这么多千娇百媚的可人儿,干嘛非得要一个妒性强醋性大的男人碍事儿,以后你就跟我混,骨刀哥哥我带你阅尽千帆,尝遍百花,等你欣赏到这世间有千百种娇花等着你采摘怜爱了,你就能明白,其实守着一个男人过日子真的很没有意思,除非那个人像le少你这样让人惊艳难充,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骨刀哥哥我也不介意只守着你过一辈子,哈哈哈……”

  霍惑表情淡淡的,没有动心,也没有动怒,耸耸肩似真似假的说道:“我比骨刀哥幸运一点儿,已经找到了让我愿意守着他过一辈子的人,所以,我不想让他伤心,没有办法,谁叫我爱上他了,舍不得让他难过呢,人嘛,一辈子总得有点儿追求,我的追求就是他了。”

  听到霍惑似在发誓一般的话,苏星柏的心里怪不是滋味的,那个玩两下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的男人,长得又不好看,肌肉也没比他多几块,身材也未必比他好,个子没他高,鼻子没他挺,眼睛没他大,脾气也不好,真没看出来有哪点儿值得霍惑这么上心,霍惑也是鬼迷了心窍了。

  不过看着眼下因为霍惑的话而有点儿尴尬的场面,为了不让气氛继续冷下去,苏星柏只好跳出来打圆场,“le少对他情人的一片真心,真是连我都感动了,只是可惜我们还都是孤家寡人一个,来来来,骨刀哥,咱们两个同病相怜的人先喝一杯酒。”

  骨刀笑呵呵的和苏星柏干了一杯,往霍惑身边又挪了挪凑到他身边,从桌子上拿起一杯酒塞到霍惑手里,硬要和他干杯,“两个人喝没意思,一起喝一起喝,le少,端起酒杯碰一个吧,不会连这个面子都不给我吧?”

  “怎么会,没有问题,我干了,骨刀哥应该也没问题吧。”霍惑笑眯眯的说完,和骨刀举在半空中的杯子碰了一下,在骨刀和苏星柏的注视下,仰头把满杯的液体一饮而尽。

  “好,干脆利落,我就喜欢le少这样的人,再干一杯。”骨刀高兴的一拍大腿,情绪高涨的喝光了杯子里的酒,拎着酒瓶子亲自给霍惑倒满,接着劝酒,他倒要看看,le少能承受得了几杯这种高烈度的酒精攻势。

  霍惑也不示弱,来者不拒,同时也捎带上骨刀陪他一起喝,他喝一杯,骨刀逃不了也得喝一杯的命运。

  接下来事情的发展超出所有人的预料,骨刀像极了一根筋,看准了霍惑死不撒手,不管苏星柏在旁边怎么劝,怎么拉,怎么拽,根本不答理他,扯着霍惑一杯一杯的灌酒。

  包间里的酒很快喝光了,骨刀大喊着让人去拿酒,刚才被骨刀抱在怀里的mb主动跑出去要酒,回来端了五杯已经开了盖的红酒放在桌子上,殷勤的帮三人倒满。

  骨刀歪着脑袋举杯,“喝,必须得喝了。”

  唯一清醒苏星柏为了敷衍骨刀,稍微喝了两口就放下了酒杯,反正骨刀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霍惑的身上,他,只不过是个附带的而已,喝多喝少都没有人在意。

  从mb拿着酒进屋之后,霍惑就一直保持着警剔,虽然他喝得脑袋有些晕晕乎乎的,但也不妨碍他的戒备心理,酒杯凑到嘴边抿了一口,沾唇即停,喝遍百酒,每种酒的味道对不对他一品即知,手里端的这杯酒味道显然够纯正,可从mb和骨刀不着痕迹交换的目光,他多少也猜得出来里面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想要害他呢。

  不动声色的凑到苏星柏耳朵旁,霍惑压低了声音说道:“苏星柏,你小心点儿,情况不太对。”

  苏星柏的耳朵动了动,霍惑呼出来的气体哈得他耳朵有些痒,“你发现什么了?”

  霍惑送了他一对白眼珠子,“别说你没有发现,我们是来谈生意的,不是参加朋友聚会,整个晚上他都没有提过一句做生意的事情,没鬼才怪。”

  苏星柏哧哧笑了两声,趴在霍惑耳边上喷热气,“我以为你早就被他灌晕乎了,还清醒着呢,酒量不错啊。”

  “别扯没用的。”霍惑没好气的道,顺口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醉意初现。

  苏星柏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震惊了,顿了一下扭头看他,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骨刀端着酒杯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霍惑和苏星柏中间,隔开他们两个人,食指指了指他们,不满的抱怨,“你们两个家伙真坏,背着我悄悄的嘀咕什么秘密呢?啊,不能让我听见是不是啊?”

  对喝醉的人苏星柏也没什么耐心,随意找了个借口敷衍了事,“没有,我们在说澳门不能白来,一定要去赌场赚一把,今天还碰到骨刀哥这么有气势的人,肯定会赌运旺旺,赢得腰包都鼓起来。”

  没想到他的话反倒挑起了骨刀的兴趣,“你这么一说挑起我的兴趣了,不如哪天有空一起去啊,咱们一起去玩几把大的,我的赌运向来都好,让你们也沾沾我的光。”

  唉,说错话题了,黑道上没有几个人不爱赌两把的,显然骨刀也是个中高手。

  不过苏星柏也顾不上以后,先哄骨刀开心,把生意定下来为主,“一言为定,喝酒。”

  霍惑挑眉看向骨刀,“骨刀哥,今天开不开心?”

  “开心极了。”骨刀竖起一根手指挡在嘴巴上,神秘兮兮的说道:“不过,我还有一个愿意没有达成,要是做到了,我会更开心的。”

  忽略他最后说的话,霍惑直接截糊只听前面半句,“你开心就好啦,那咱们谈一谈生意的事情怎么样?”

  “好啊,没问题。”骨刀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醉意朦胧的眼睛盯着霍惑,眼珠子都不错一下,“其实和我骨刀做生意其实很简单,只要付出让我满意的代价,我什么都敢答应。”

  他用那么赤果果的眼神看着霍惑,视线炙热的恨不得扒了霍惑的衣服,猥琐的嘴脸让人生厌烦,摆明了就是要霍惑为了这笔生意做出牺牲,达成他的心愿做交换了。

  苏星柏不乐意了,“骨刀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我什么意思你们这么聪明会不明白?”骨刀撇着嘴,手指指着霍惑,笑得一脸淫/荡,“本来这趟生意不归我管,不过我听说le少负责这件事情,我才从别人手里硬换了过来,就是想看一看le少是不是真的像传言一样让人中意,哈哈哈,如今一见,le少的名声果然没有虚传,一等一的妙人,整间屋子里的男人,没有一个能跟le少相比的,事情很好办,只要le少肯陪我几天,只要他让我过瘾了开心了,这笔生意归你们完全没有问题,以后再有好处,我骨刀第一个想到的也绝对是你们,不会有第二个人选了。”

  果然如此!就知道他对霍惑不怀好意,到底还是说出口了。

  苏星柏的脸一下就黑了,欺人太甚,“骨刀,说话别这么难听,我们来是谈生意的,想找男人这屋子里多的是,le少不是你能侮辱的人,烈哥更不是让自己手下做那种事情的人。”

  “莫一烈?”骨刀不屑的呸了一声,态度嚣张的根本不把莫一烈放在眼里,“他算个什么东西,老子跟着我爹在道上混的时候,他还穿开档裤呢,哈,要不是我老子走的早,我现在就是大佬,哪有别人什么事儿啊,跟我提莫一烈,真是笑掉大牙。”

  霍惑把杯子扔在桌子上,杯子骨碌碌的转了几个圈倒在桌面上,里面的酒液倾洒了一桌子,冷冷哼道:“风大没闪了你的舌头。”

  “闪不闪我的舌头没关系,只要我的目的达到了,舌头早晚都会恢复。”骨刀阴测测的笑着一挥手,满屋子里的mb都站了起来,还有人跑出去找人报信,骨刀倚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得意洋洋的笑道:“今天你们留也得留,不留也得留下。”

  苏星柏站了起来,俯视着窝在沙发里的骨刀,“留不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别那么着急,我早就猜到我的心愿不会那么顺利的达成,所以趁你们不注意,就给你们弄了一点儿好东西,宝贝们,等一会儿我们就可以慢慢的享受3p的乐趣了,你们高不高兴啊?”

  “据我所知,你家大佬很不喜欢你的这种做事手段,已经警告过你了吧,你就不怕让他知道了以后对你家法伺候?”霍惑慢悠悠的整了整衣袖,弹掉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那也得有人对他说才行啊,若是知道内情的人都说不出来,我还有什么可怕的?你们以为,我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吗?”

  骨刀大模大样的表现出想黑吃黑,还是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怎么可能让他如愿以偿……

  霍惑和苏星柏对视一眼,下一秒霍惑一把掀了屋子里的大茶几,朝骨刀砸过去,苏星柏踢开守在门口的几个手下,两人撞开碍事儿的冲了出去。

  骨刀躲过霍惑扔过来的茶几,却被霍惑暗中扔过来的酒杯砸中了额头,流了满脸的鲜血,腥红的颜色让骨刀极其愤怒,一边用桌布捂住伤口,一边朝小弟们大吼大叫着让他们立刻去追霍惑和苏星柏两个人,绝对要把他们抓回来,他要报仇雪恨!

  这里是他的地盘,他就是这里的土皇帝,没有人能反抗他的统治和命令,霍惑和苏星柏中了他的药,想跑,没那么容易。

  夺路而逃的间隙,感觉身体越来越不对劲的苏星柏抽空问道:“他给咱们下药?”

  霍惑冷冷的道:“不然呢?送你白糖提味啊?”

  苏星柏咬牙切齿,“操他yy的,贱人,烂货!”

  霍惑踢了他一脚,“跑吧,还有功夫骂人呢。”

  看到前面有个不起眼儿的巷子,霍惑拉着苏星柏躲了进去,从缝隙里看着追他们的人挥舞着砍刀和铁棍跑远了,两人才放松了身体。

  苏星柏唾了一口,“他nn的,这一次老子栽到他们手里,早晚找回场子。”

  霍惑只感觉浑身上下有点儿发软,刚才喝酒还是他喝的多,“你现在还有力气打架吗?”

  苏星柏倒还好一些,平息了一下喘息, “真是被骨刀那个贱人坑死了。”

  霍惑不以为然,“等你安全了再说以后的事情,有那时间还不如想想怎么躲开这些事情。”

  巷子外有突然有人大叫一声,“他们在这儿。”

  “快跑。”霍惑拉着苏星柏继续跑给那些小弟们追。

  飞快的奔跑在路上,苏星柏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能坚持着跑这么长的时间,今天跑的差点儿连心都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接下来就是一场持久战,两人东躲西藏的闪躲着,可每次都是躲不了多久就被人找到,再笨再傻都明白,没被动过手脚真是太假了。

  又一次躲过来人,靠在墙上的苏星柏说道,“事情不对劲儿。”

  霍惑也察觉到了疑点,“是啊,每次找得太巧了。”

  “你有什么发现?”

  “脱了衣服检查。”

  沉默一下,苏星柏亦别无他法,“只好如此了。”

  果然在苏星柏的身上找到了一枚跟踪器,苏星柏捏着小小的黑色小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上去的,看了霍惑一眼,作势要毁了。

  霍惑一把握住他的手,比了个暂停的手势,到巷口把冲进巷子时看到的那只小猫抓了过来,示意苏星柏把东西系在小猫的身上,撵走了带着跟踪器的小猫,两人的逃命之途仍然要继续,躲过骨刀派出来找他们的人,在夜色的掩盖下往海边跑去。

  那儿有很多存放货物的仓库,可供藏身的地方很多,地势也妙,退可攻,进可守,应该能避一晚上没问题。

  “这一回应该安全了吧?”苏星柏实在没有力气了。

  “希望如此。”

  “那现在怎么办?”

  霍惑没那么长远的打算,“先解决眼下的事情吧。”

  “哈,怎么解决……”苏星柏干巴巴的笑了,竭尽全力的压抑身上流窜着的感觉。

  “什么样的药效,就怎么解。”霍惑解着衬衫的扣子,边挪向苏星柏。

  “你想干什么?”苏星柏手肘撑地往后倒退。

  “我不想死,更不想欲火焚身。”

  “我还没有同意呢。”

  “正好,以后让人知道了,你可以用我逼你做借口。”

  “滚,老子才不是那种推卸责任的人。”

  “最好不过了。”

  在这间阴暗无光的狭窄的仓库里,两个人滚到了一起,压抑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交织出一片暧昧的气氛。

  很久之后,霍惑面无表情的坐在纸箱上,漆黑幽深的眼睛闪着阴冷的光,身上仅穿着了一条裤子,身后的杂物堆里,躺着浑身软绵绵的苏星柏,霍惑的衣服都盖在他身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睛盯着对面的墙壁,霍惑淡淡的问,“能起来了吗?”

  苏星柏嗤嗤笑了两声,“没事儿。”

  苏星柏越是努力想表现的正常,霍惑心里越愧疚。

  他承认自己很自私,在紧要的关头第一个想到的永远都是自己。

  他明明知道苏星柏对他有些意思,他不但没有当即立断表示出拒绝的意思,还放任了苏星柏的接近,给了他错误的消息。

  刚才碰到了那种事情,他第一个想法也是压了苏星柏解欲火,连梁笑棠都没有被他放在心上。人的自私性是刻在骨子里的,永远都无法磨灭,哪有那么多舍己为人的善良人存在,大不了,以后多给他一些补偿,发生这种事情又不是他的本意,谁让他们两个倒霉,碰上了一个变态。

  骨刀,别高兴的太早,老子就拿你开刀。

  第二天两人和寻着暗号找过来的手下汇合,坐船走暗地通道回了香港。

  莫一烈已经得知了消息,他们前脚刚到了香港,那边他就叫人去开会,商量事情。

  坐在办公室里,莫一烈眼镜后面的一双利目紧紧的盯着他们,“为什么会打起来?还闹翻了?”

  苏星柏和霍惑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下想法。

  莫一烈知道他们闹翻了的事情,不会不明白其中的原因,他这么问是为了看看阿叔阿公们的意思,再决定对苏星柏和霍惑两人是奖赏还是惩罚。

  霍惑率先开口,看着莫一烈的眼睛让他确定自己说的都是实话,并没有撒谎,“骨刀根本不是真心实意想跟咱们合作,摆明了就是耍我们玩。”

  经过昨天的折腾一直没机会好好休息,苏星柏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他把这些都怪罪到了骨刀的身上,“他对烈哥极其不敬,把我们义丰贬低到地底下了,我没忍下那口气。”

  霍惑嘴巴很贱的插话,添油加醋的把事情经过说了说,其过程中没少说那些绝对会把莫一烈的脾气挑起来的话,最后还很真实的还原了骨刀侮辱莫一烈的话,“他说烈哥没他资格老,他混黑道的时候,烈哥还在穿开档裤。”

  还好屋子里只有他们三个人,要不然莫一烈真是颜面扫地了。

  “岂有此理!”即便如此,莫一烈也气得不轻,愤然拍桌而起。

  过了没一个星期,在莫一烈的支持下,准备就绪的霍惑和苏星柏带着人和武器又杀回了大陆,找骨刀那个烂人寻仇。

  骨刀以为他在澳门根深叶大,却不知道他早已经碍着了别人的眼,他老大派他来也别的目的,没有人想在自己身边养一条随时随地都会咬自己一口的狗,更没有料到,那只狗随时都会向别人出卖他,让他死于非命死不瞑目。

  霍惑和苏星柏前脚离了港岛,香港的局势也发生了巨大的震荡,香港警/察突然采取行动,出去大批警方对黑道那些犯罪份子们进行抓捕活动,义丰在这次风波中受到的影响最大,第一个被搞倒了。

  莫一烈在跑路的时候,因为和警方发生了枪战,被狙击手直接一枪爆了头了解了生命。

  黑道再一次进行了大洗牌,在这次行动中,警方一共动用了两百多名卧底和线人。

  霍惑的公司在这次的事件里不声不响的抢得大片市场份额,公司股份瞬间暴番五倍。很久之后,梁笑棠和苏星柏才明白过来。霍惑才是这件事情背后最大的赢家。不过,他们两个人也没少捞到好处,对霍惑的所做所为也无置疑之地。

  很多事情在没有发生之前,谁也说不清楚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就像霍惑和梁笑棠苏星柏三个之间的纠葛一样,解不开,理不清,打不散。

  霍惑重掌江山大权,雄霸一方,带领着他的手下们在商场上继续拼杀,所向披靡,经过之处一片鬼哭狼嚎,惨不忍睹。

  梁笑棠很快完成了任务,把罗胜一伙人都送进了监狱里,他本人也在任务之后转了部门,去cib做训练新人的教官。

  苏星柏正试图拉着人马重新组建了一个新的帮派,他来做老大,不过霍惑正在积极的影响他转到正道上来,黑道毕竟不是久远的事情,安全没有保障,苏星柏有所意动,还在动摇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