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作者:一只萌团子      更新:2023-07-23 14:36      字数:5710
  “奴婢不知,不如小姐前去看看。”紫衣低着头,不卑不亢的回答着。

  因着陈明玉心中慌乱,也未察觉出这个“紫衣”的不同之处来。

  陈明玉暗骂了一句“没用的东西”,便急急忙忙的向早就安排好的房间走去。

  一把将门推开,陈明玉迫不及待的冲了进来,急急的说到:“人呢。”

  还未观察清楚屋内的状况,陈明玉便被人扑倒在地。

  “啊。”受到惊吓,陈明玉不由自主的喊了出来。

  而压在她身上的人,一刻也不得闲,开始急切而粗鲁的,扒着她的衣服。陈明玉连忙极力阻挡着,再这一细看,这人竟然是紫衣刚刚和她说是——“不见了”的宁裴。

  宁裴双目赤红,像是什么也听不见一样,执着的想要将陈明玉的衣服脱下来。

  陈明玉一边捂着衣服,一边试图呼唤回宁裴的神志来。

  “殿下,殿下,你醒醒,您这是怎么了,我是明玉啊。”

  宁裴此刻哪里能听得见,只感觉身体似是要爆/炸了一般,急切的想要找到一个宣泄口。

  他只知道,他身下的人,能够让他不这么难受。宁裴完全是凭着本能,对陈明玉进行着动作。

  因着宁裴对凤芙卿的势在必得,原本该下的迷药,被他自己换成了烈性春/药。再加上凤芙卿“友情赞助”的某种香,宁裴这可不是得难受的炸掉。

  陈明玉原本还在推拒着,可这个时候的宁裴,哪里会放过她。而陈明玉本身也喝了些掺有那药的酒。

  宁裴还抵着她蹭来蹭去,陈明玉这身子也有些软了下来。同时,她内心也对宁裴抱了别样的心思。

  还未等陈明玉想好,宁裴已然等不及了,连衣服也不扒了,混沌的脑子只凭着本能,将陈明玉下摆的衣服一撕,直接进行了生命的大和谐。

  “啊。”宁裴突然的动作,让陈明玉的酒醒了大半,尖叫出声。

  本来,还打着一来二去中,她便半推半拒的,让宁裴得了手的主意。但谁能想到,宁裴根本不需要她同不同意,只有他想不想要。

  现在,陈明玉对于宁裴来说,不过是没有选择,只能就近让她替自己,解决欲/望的一个工具罢了。

  并未给陈明玉一个反应的机会,宁裴便循着本能,对陈明玉下手了。直到这两个人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的差不多了。

  “紫衣”看着这对纠缠的身影,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来,还特别贴心将门给他们二人关上了。

  好在春溪楼的隔音还不错,凤芙卿并没听到什么,让她不得不去洗耳朵的声音。

  在隔壁进行着生命运动大和谐的同时,凤芙卿也没闲着。首先喝了家丁递过来的皂角水,将喝下去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其实除了第一杯酒被下了料,凤芙卿顶着那两人的目光,不得不喝了进去。之后她斟的酒中,便用同样的手段,给他们反加了些料,这你就怪不得她了啊。

  就算药下不成,凤芙卿也留了一手。宴会既然是她领的头,那么其中若是动些手脚,不是容易的很。

  在他们二人的酒杯上,都涂有烈性春/药与微量的迷幻剂。

  若是事后,他们发现了不对,查起来,凤芙卿也是不怕的。且不说到时候,宁裴不敢将这等丢人的事,拿出去大肆张扬。

  就算是陈明玉,也得想着给自己留点脸面,不可能说出去。

  并且,凤芙卿既然敢做,就做好了万全之策。酒杯上的药是挥发型的,几个时辰之后,便消散无踪了。

  至于他们房间内的催/情/香,凤芙卿:嘿嘿,她帮你们将房间的窗户留了缝,待燃尽了之后,你能去香炉内刨灰,是怎么地。

  凤芙卿心满意足的坐在一旁,刚想懒散的趴在桌子上,只听得她这房间的门,让人砰的一声给推开了。

  凤芙卿:???这是现在就来人了吗,不会太早了吧,那边还没结束呢。

  连忙进入剧情中,凤芙卿往桌子上一倒,装出一副似醒非醒、眼神迷离的样子。

  “哎呦,哎呦。”她这头也晕啊,眼睛也看不清啊。

  “凤芙卿。”

  听得这熟悉的声音,凤芙卿立马坐直了身子,也不敢装什么酒醉了,“哥,哥!!!”

  ————

  半个时辰前,凤府中,凤景卿刚从宫中,和他老子交涉完。而在景安帝看来,是这个混小子单方面将他气炸了之后,悠哉悠哉的走了。

  刚刚到府内,凤景卿随口日常一问,“凤芙卿在哪儿”。这倒好,一问问出问题来了。

  在进一步的询问后,凤景卿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将凤芙卿接触过的人,都调查过,也了解到了陈明玉这个女人,是个什么货色。

  最近忙于其他的事,而陈明玉又没来找芙儿,凤景卿就将她先放到了一旁。谁知道,他的小乖乖自己找人家去了。

  凤景卿有些头痛,揉了揉额头,再想了想,陈明玉与宁裴之间复杂的关系,凤景卿坐不住了。

  不行,他得赶紧出去,把自家的小白菜叼回家。要是晚了,说不定被哪只猪给拱了啊。

  光是想想,凤景卿就想要杀人了。在进府后不到一刻钟的时候,凤景卿连官服都没脱,转身就向着春溪楼而去。

  那周身带着的气势,仿佛是要将春溪楼拆了似的。而凤景卿却顾不得这些了,他现在一心只想,见到他的小家伙,站在自己面前,和自己甜甜的说着话。

  至于宁裴,若是他敢做些什么不该做的。他不介意,替他老子“好好”的教育教育他。

  别说他们只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便是同父同母,他也动不得他心尖尖上的人一分。

  凤景卿急急忙忙的往这儿赶,一边心中懊恼着,他自以为将夏安雅处理掉了,又府中的人整治了一番,没人敢打芙儿的主意了。

  但他却忘了,他的小姑娘哪里是个闲的住的主,出了自己的保护圈,不得被那群虎豹财狼盯上。

  越想凤景卿这心越往下沉,要是芙儿有一丝受伤,他便让他们全部后悔出生在这个世上。

  便从严聂那儿,得到了凤芙卿所做的一切。凤景卿黑着脸上了楼,在往凤芙卿所在的房间走去的同时,他还在走廊听见了,两声不合时宜的靡靡之音。

  凤景卿这脸色更是黑了三分,沉声说到:“芙儿给他们添了些香,是吗?”

  严聂以为主子这是在追究大小姐,是怎么弄来这些东西的。出于保护同僚的目的,严聂犹犹豫豫的说到:“是,吧。”

  凤景卿也没与严聂计较,对着那房门,冷冷哼了一声,“即是如此,那就顺了芙儿的愿,让这位五公子多在温容乡里,驰骋一会儿。”

  “去拿神仙欢,再下两倍的量。在香没燃干净之前,别让人打扰了他们的好事。”

  “将这些事情都处理的干净些,我不希望这事和芙儿有一丝关系。”

  严聂连忙答到:“是是是,这事是这两位自己没控制住,滚到了一起。”大小姐是无辜的。

  “嗯,这是当然,要让剩下的其他人也这么觉得。”

  在安排好了这些,凤景卿向隔壁的房间走去。刚一推门进入,便看到自己的小家伙,趴在桌子上——装睡。

  装睡还装不像,那长长的睫毛,随着主人的紧张,还一同颤抖着。

  若是搁在平时,凤景卿这心底早就化成一滩水,连大声和凤芙卿说话都舍不得。可是此刻,看着乖巧可人的凤芙卿,凤景卿自心底升腾出一股怒意来。

  “凤芙卿。”

  ————

  在辨清楚了来人是谁后,凤芙卿刚想跑过去,拉住凤景卿,却被他的脸色所吓了一跳。

  怯怯的拽了拽凤景卿的衣角,眼神如同刚出生的小鹿一般,干净、纯粹。

  “哥,哥哥,你别生气,芙儿知错了。”

  凤芙卿心底里,却又是一番光景。啥也别说,她先认错了,准没有错。至于是什么错,嗯,应该是没让凤大佬开心的错吧。

  在凤景卿进来的同时,这屋内站在一旁当空气的几名家丁,为了保命,早就顺着边儿,一个个的溜了出去,顺手还替主子们把门给关上。

  凤芙卿用余光看见了门关上的同时,接收到了家丁们,一个“大小姐你自己多保重”的眼神。

  看着凤芙卿当着自己的面,一边认错,一边走神。凤景卿一把捏住了凤芙卿的下巴,猛然贴近了她,“芙儿,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凤芙卿凭直觉,察觉到了凤景卿的不对劲,只想从他身边逃离。

  凤景卿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眸,仿佛要看透她的内心。在加上这个姿势,给了凤芙卿极大的不安全感。

  凤芙卿向后退了退,很轻易的便从凤景卿的手中,把自己的小脸拯救了出来。这般容易,使得凤芙卿心下更是疑云一片。

  而凤景卿又哪里看不出凤芙卿的想法来,心中是又气又无奈。纵使心中百般不愿,可付诸于行动上时,却不肯伤了她一分。

  凤芙卿跟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似的,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不安的看着自己。凤景卿此刻心中复杂的情绪在胸膛处,不停的翻涌着。

  凤景卿用着沙哑的声音说到:“芙儿,你别去冒险,有什么事情告诉我,我帮你,好不好。”

  “你想要的,我帮你拿来;你不喜欢的,我帮你处理掉。”

  “我,只求你,别出事,真的,芙儿,我承受不起失去你。”

  在凤芙卿心中,凤景卿一直都是那个无所不能、浑身带着王霸之气,整天拽的像个大爷的男主角。

  可她从没有想到,那个与她一同高傲的男人。现在,用着这种卑微的语气,哀求着她,别出事,她在他心中很重要。

  凤芙卿终究是心软了,又心酸又无奈,又带着些心疼。她不知此前,具体发生了什么。

  但此刻,凤芙卿想给予他一份温暖,轻靠在凤景卿的肩上,“哥哥,我在呢,别怕,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呢。”

  凤景卿似是不敢太触碰她,生怕她露出厌恶的表情来,只敢虚虚的抱住她,“芙儿,芙儿……”

  像是找到了毕生的珍宝一般,凤景卿抱着她,低声的呢喃着。同时,将她压在了自己的怀中,不让她看见自己满是爱意、痛苦与挣扎的眼眸。

  凤芙卿:这里女主呢,女主不正常,整天想着对她下手。本以为男主还是那个正常的狂霸拽大佬,现在看来,唉,又跑偏了。

  在男女主一起跑偏到不知那个小路上去后,这各个配角,也隐隐约约给了凤芙卿一种,他们即将要崩人设的赶脚。

  凤芙卿:啊!人家进书走剧情,她进书走命啊。

  ————

  好一会儿之后,凤芙卿感觉对面房间的,“攻城掠地”应该已经接近了尾声。而抱着自己的凤大佬,也应该平静了下来,将情绪恢复好了。

  于是,凤芙卿轻轻的推了推他的肩膀,“哥哥,你放开我一下,我还得”

  “得去对面看看,好把那两个人的事抖落出去,坐实了,是吗?”

  凤芙卿眨了眨眼睛,那里面明晃晃的表示出,“你既然知道了,就放开我啊。”

  她档期很满的,现在正忙着去演下一场戏呢。

  早在凤景卿出现的那一刻起,凤芙卿就明白今日这事,她是瞒不过他的。在书中,作为智商担当的凤景卿,运筹帷幄,将一切掌握在手中,把所有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这人几乎就是智多近妖的存在了,她这点小机灵,还是仗着自己熟知剧情的前提下,才想出来的。又哪里敢想着,能让凤景卿不知道。

  凤景卿轻声咳了两声,“这个,对面应该一时半会儿,应该还结束不了。”

  待明白了凤景卿这话中的含义,凤芙卿倒是弄了个大红脸。她一个无论是现代还是这里,连个男朋友都没有的人,哪里会知道男人发泄完需要多久,况且还给他加了那么多料。

  只不过,这都一个时辰了,凤芙卿想着,怎么的也该结束了吧。谁知道,似乎还没完。

  凤芙卿只觉得可能是自己药下多了,根本不敢往正抱着自己的,这位正直的大佬身上想去。她只觉得,可能是自己不了解男人这方面所用的时间。

  怕凤芙卿不安心,凤景揉了揉的头,温柔的说到:“况且,咱们就在这儿待着,一会儿自有人会去的。”

  凤芙卿看着凤景卿,只觉得心中一阵安定,乖乖的点了点头。

  其实,现在这情况,凤芙卿还有点后悔,药是不是下的有点多,这还得多长时间,对面能结束啊。

  陈明玉也想知道,她何时能离开这里,离开这场如噩梦一般的地方。身体上的疼痛,还能愈合,但这心上的疼,却是无法再愈合了。

  宁裴在一开始的确是不清醒的,昏昏沉沉的,只是顺着本能。可后来,陈明玉明显感觉到了,宁裴他是清醒了的。

  但,对她残忍的折磨,并没有停止。尽管她是处子,也没能换来他一丝温柔的对待。宁裴在她身上,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欲/望与不满。

  “凤芙卿呢,怎么会是你。说,是不是你故意将人弄走了,然后,非得让本殿下上了你。”

  “你可真是不知廉耻啊。”

  “本殿下不是说了,会纳你进府吗,你就这么着急献身……”

  够了,够了,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陈明玉一边在心底回答着,一边默默的流下了眼泪。

  她是爱着你的啊,殿下,你怎么会这么想她。殿下,你不是也对她海誓山盟过,说过她是特别的吗。

  现在发生的事情,耳边宁裴的恶语,无一不在提醒着她,她的一切,都完了。

  还未等人过来撞破他们的事,这里已内讧了起来。

  宁裴人虽然清醒了,想着药/效也该过了,就算是他喝了酒,还有点药性在,那也不至于现在还与陈明玉纠缠。

  可是他现在不但没有停下来的感觉,反而精神奕奕,更是止不住自己的动作。宁裴既骄傲于自己男性的尊严,又有些不安。

  而严聂只是在房顶默默的,摇了摇头,“傻孩子呦,你干什么不好,非得得罪他们家主子。”

  “得罪也就得罪吧,你偏偏还想动主子心尖尖上的人。这不,连神仙欢都让拿出去给你用了。啧,还两倍的量。”

  严聂都怕这五殿下的小兄弟,不堪如此重负,再不好使了,那可真是太好了,得有多少女子,免遭他的毒/手。

  就算宁裴不废,经过今天,估计对这事,怎么也得留下点阴影来,也不知以后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这神仙欢,药如其名,用起来,却能让人如登仙界,如痴如醉。

  但这药只有一个问题,一旦用了,香不停,人就停不下来,即便想要抽身也不能。

  要是平时,这药可是万金难得的存在。可用在此刻,一个喝了些酒,已经被小姐用药,祸害了一番后,他还得经历两倍量的神仙欢。

  严聂:哈哈哈,祝你肾好,真真是可怜呦。为什么从中,他还感受到了一丝丝,对这位五殿下的可怜呢。

  同时,严聂也深刻思考,认真决定了,以后就算去得罪主子,也不能得罪凤芙卿,毕竟他家还得靠他传宗接代呢。

  保护好“小兄弟”,人人有责。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啊。

  而这会儿,凤芙卿正可怜兮兮的站在墙边,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一边还非得和他说:她这是在面壁思过。

  凤景卿:他的小祖宗呦,真是令人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