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雨朦手撑着柜子翻看了一下cd，后面有标价，居然130元这么贵？这个学习成本有点高啊。

  顾雁回已经无地自容，在书店买这盘cd的时候，收银员盯着他看了好久，还问了一句小伙子，你真的要看这个吗，就像是不忍心看他误入歧途。

  他没等找钱就跑了。

  “咳，我让你看片子，可没说让你买cd啊，网上多得这种教育片。”舒雨朦收敛了笑容，正经道。

  天啊，他就像一张白纸，偏偏这身衣服下，是她一直想玷污的勾人身材。

  偌大的酒店套房里，有一半的灯没有看开，从落地玻璃窗看出去，夜色撩人。

  “咳，顾雁回，还记得你上次躲进我我的衣柜，不小心带走我一件内衣吗？”舒雨朦一手搭在他的肩上，看似正经。

  顾雁回扶着她的腰，头已经低得不能再低了，“唔。”这盘cd大概会永远被钉在他的耻辱柱上。

  “我今天穿了，你要不要看？”她上次上门来要的时候，在他耳边说了相似的话，她说她穿这件特别......

  顾雁回只抱着她不答，视线往下，一点反应都不给他。舒雨朦抬腿，磨蹭了一下，“到底要不要看嘛？”

  他干咽了一下，终于抬头，眼底里满是隐忍，“别玩了。”死囚般的语气。他知道她在撩他，想看他受不了的样子。

  舒雨朦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倾身上前吻了他一下，靠在他肩上，蛊惑道，“我是认真的，这是男朋友的权力。”她劣迹斑斑，他都不相信她了。

  才说完，白皙修长的手指捏住了她粉色羊毛开衫的水晶扣子。

  他垂着眸子看她，四目相对，他屏息，解开了第一颗。慕长安笑着，微卷的长发柔柔地披下来，她仰头亲了亲他，鼓励，“继续啊。”咬唇。

  顾雁回都快忘了怎么呼吸了，双指的指甲修剪整齐，摩挲着嫩如婴儿的肌肤。

  往下。

  “顾雁回，你小时候一定是三好学生吧？”她的声音沙哑如耳语，终于所有的耐心被耗光了。

  此时，比夜景还明亮的，是两人相对的双眼。

  “嗯？”

  “出格事情从来不做，老师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顾雁回当她后悔了，正准备缩回手，但凡她有一点皱眉，他都觉得是自己在无礼地侵犯她。

  舒雨朦将他的手摁回去，说得直白一点，“我想要亲亲。”一个人同时可以做两件事的，这样比较效率。照他这速度，到了天亮未必进入了正题。

  他低头吻住她，与她接吻这件事已经如同本能一般，慕长安身体往后靠在墙上，承受着他带着些强势的亲吻，

  她只是想加快节奏，可是没想到节奏飞了。

  连着三粒水晶扣子如大小珠落玉盘一般，与她的开衫分离，落在地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他似乎又没克制住自己，舒雨朦锤了一下他的胸膛，顾雁回才反应过来，微微拉开两个人的距离。

  眼神不免被景色所吸引，她没有骗他，水蓝色的丝绸叠了几层，只遮住了一半，中间垂下的水晶在雪白的承托下愈加闪耀。

  像是本能，他亲了一下，如同朝圣。

  太漂亮了，漂亮他想狠狠地......

  下一秒他拉过粉色开衫遮住一切，可是上头已经没有扣子了，是他没克制的结果，而那几粒扣子已经不知道散落在客厅哪里。

  他四处找了找，可是双眼已经充血，他根本克制不住。

  “别找了！”舒雨朦用双手手掌掰过他的头，这个三好学生真要了命了！还好遇见了她，否则真的会成为魔法师，“抱我去卧室啊，笨笨。”

  她说什么，顾雁回都会照做的。

  软绵的大床上，她勾着他，“我亲自教你还不行吗？”她虽然也没实践过，但是理论知识还是十分丰富的。

  “你确定吗？”他小心翼翼地问，听说会很痛。

  “你都这样了？还想回去？”她眼神瞥过，又不是没看到他的反应。

  膝盖抵住昨天她不小心碰到的地方，顾雁回呼吸瞬间加重，她是认真的，因为她比以往更加放肆，越界更多。

  这是人类的本能，即使没有过任何实践经验。开始舒雨朦是主导着，他的手和唇都微微颤抖着，她教他，放任他。很快，三好学生他反客为主。

  一切都温柔似水。

  她在他耳边呜咽，他就立即退开了，亲吻着她的额头，宁愿自己强忍着也不要再伤害她一分。

  她咬着唇，拉着他继续尝试，这一次彻底成功。可是他依旧克制着，凝视着她脸上的神情判断她是不是不舒服。

  然而她这么风情万种，即使只是皱一下眉头，也叫他神魂颠倒，克制只能靠自觉。

  ......

  最后结束的一瞬间，他附在她，声音沙哑低沉，“我爱你。”

  舒雨朦眼底湿漉漉的，伸手捶打在他胸膛上，尽管她能感受到他的温柔和克制，可是这也太久了，不是说第一次不会这么久的吗。

  没有什么力气，这一拳软软的，却扎实打在了顾雁回心窝上。

  他握住她的手亲了亲，又去亲她的眉眼，一点点安抚，最后才亲到她的耳垂上，“我的命，是你的。”

  他说完之后才一点一点退出来，“我爱你。”他又说了一遍。

  顾雁回没有再忍着，将所有的克制下来的能量转化成了情话。舒雨朦陷在柔软的床上，长发铺散开来，像个睡美人，被他笼罩着，此时此刻她无比感谢身下的床垫，为她缓冲了不少狂风暴雨。

  顾雁回又亲了亲她湿漉漉的眼，“对不起。”

  舒雨朦咬着自己的手背笑了，这是个什么男人，简直是“人间极品”，居然会有人为这件事而道歉。明明是她诱惑了他啊，明明是她拉着他一起......品尝这个滋味。

  舒雨朦闭着眼睛笑了一下，“你可真是个笨笨。”她好喜欢他啊，喜欢到愿意把自己交给他。

  客厅里，那盘130元买来的cd静静躺在地板上，还没拆封，可是似乎也不需要拆封了，因为这一切，都是人类的本能。

  舒雨朦迷迷糊糊地要去睡，顾雁回要在耳边问要不要抱她洗澡。

  下一秒，她蓦地睁眼，强撑着床起身，低头看了看，天哪，“不是说不准亲脖子的吗？！”

  看看他弄得这些。

  始作俑者早就看到了这些痕迹，懊恼又自责，其实他已经忍着没用力了，其他地方他亲得更重，“对不起，是我的错。”

  不过，等到舒雨朦看到他的后背，瞬间就心虚了，天哪，她都干了些什么啊。

  “抱你去洗澡？”

  “唔，好。”

  浴室里，顾雁回的吻像是不要钱一般，一边帮她洗，一边有一下每一下地亲着她，舒雨朦无力地躺着，心安理得地接受这些亲亲。

  他们两人大概是世界上最不听话的两个人吧，身边亲近的人都劝他们与对方分手，可是有个嘴上说了肯定会分，说了只是同他玩一玩，心里却坚定无比，有的人不管身心都坚定无比，从八年前离家出走开始。

  也不知道今晚是谁吃了谁，却足以叫两人永生难忘。

  顾雁回用毛巾沾了水，擦拭着她的后背，没有忍住又亲了亲。

  他好想再......不行，不可以想，再想就是罪！

  理想是开灰机，现实却是......我好难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