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内的灯光是暖黄色，残存着淡淡的水汽和沐浴露的柑橘香。少女纤细的腰凹成惊人的弧度, 手撑在光洁的全身镜上, 镜面的温度有些凉摸起来很舒服。

  “唔...”忽然她闷哼一声，没有丝毫防备手臂一弯, 半个身子都往镜子撞去。不过身后的人及时把她拉了回来，避免了磕碰。

  傅禁城一手扶着韩瑶，另一边的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小臂回弯用手抬起韩瑶小巧的下巴, 他直勾勾的注视着镜子里的小姑娘, 声音异常暗哑, “分神了？”

  两人的视线借着镜面反射相触, 韩瑶有些心虚, 她刚刚确实在想其他的事情。

  她的表情就是默认，傅禁城对这个答案非常不满, 缓缓地俯身凑近，在对方白嫩的耳朵上咬了一口，盯人的眼睛眯了眯，“要罚你。”

  弱小的生物都有求生本能, 韩瑶立刻讨好的握住对方的手腕，“我想的也是你, 不能罚。”

  这点她没有说谎，刚刚通过镜子看傅禁城，男人一举一动、眼神、肌肉线条都特别...有魅力。和面对面不一样，因为视角不同有种新奇的感觉, 韩瑶不由得感慨：真帅，不过没想到老房子竟然对浴室有执念。

  早些时候，为了让傅禁城帮忙养狗狗，她一口答应了对方的要求。其实韩瑶对在哪儿做不挑剔，只是她比较娇气，相对而言床最舒服。

  傅禁城一愣，好奇的问：“在想我？”

  “嗯。”

  看着小姑娘水润而且有点泛红的眼睛，傅禁城态度和缓了一些，他亲了一下刚才咬过的地方，“想的什么？”

  韩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觉得你超帅啊。”

  又来了，勾人而不自知。小姑娘头发湿漉漉的散落在肩头和后背上，脸带着绯红和薄汗，她说出的赞美格外真挚，表情是坦荡的喜爱，让人根本没办法抵挡。

  傅禁城肌肉僵硬，嗓子发紧，用力闭了一下眼睛。等那股猛烈的情绪过去，他边吐气边睁开眼，声音依旧暗哑但温柔了许多，“不罚了，奖励你，好不好？”

  “嗯？”韩瑶发出一个鼻音，刚想问「什么意思」，却没办法开口。

  傅禁城将小姑娘的脸转侧，自己凑近去和她接吻，同时更加热.烈的继续刚才的事。

  等从浴室出来，韩瑶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原来这就是奖励啊。明明和惩罚是一样的，老男人太坏了。

  她撅着嘴跑到了靠窗的位置，跪在地毯上柔声问：“布丁，你饿不饿呀？”

  韩瑶面前是一个米白色的松软狗窝，上面趴着的正是今天救回来的小奶狗，因为毛色和晚饭后的焦糖布丁一样，所以她直接将它命名为：布丁。

  少女的手指凑到布丁嘴边，它反射性的做出喝奶的动作，小奶狗还没长牙，吮吸的力量很弱。

  不远处，坐在沙发上的傅禁城浑身都散发着餍足的情绪，同时他不由得想到了自己苏黎世的好友。

  对方曾经是颇负盛名的玩家，同时也是朋友圈里最先结婚的。在单身趴上，他曾经说过：爱上一个女人，除了想对她好以外、就是想x她。而且只有她，别人都不行。

  傅禁城当时并不懂，如今自己也栽了，才切身的体会到这种感觉。

  注意到韩瑶和小狗的互动，他主动去冲奶粉，弄好后走到窗边，“小乖。”

  听到男人叫自己，韩瑶却不想理他。刚才在浴室她频频说：“不要了”，但是对方依旧没有停下。

  看着耍脾气的小姑娘，傅禁城笑着蹲下来，将沏好的奶瓶举到她面前，“要吗？”

  韩瑶看了一眼，嘴上没说话，不过还是将奶瓶接了过来。她在手背上试了一下温度，确定没问题才把小狗斜抱起来，“布丁，喝奶啦。”

  寻着奶香，布丁“嗷呜”一口咬住奶瓶，边喝奶边发出嫩嫩的声音。

  软乎乎的小奶狗躺在少女怀里，它粉嫩的小肚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来，韩瑶眼神亮晶晶的注视着它。

  傅禁城则在看她，小姑娘给布丁喂奶的样子特别温柔，他甚至想：日后两人有了孩子，韩瑶应该会是个好妈妈。

  给布丁喂完奶，它很快又睡着了。时间滑向晚上十点多，两人也上床准备休息，

  看到韩瑶在设闹钟，傅禁城问道：“明天要早起？”

  “嗯，明早要去流浪狗收容站。”韩瑶设置了三个六点多的闹钟，想了一下看向傅禁城，“会不会吵到你，要不我回家睡吧？”

  “没事，我也差不多的时间起床。”傅禁城才不会把她放回家，立刻拒绝了。

  忽然想到了李医生嘱咐的，四个小时喂奶一次，韩瑶说道：“不过凌晨三点要起来给布丁喂奶呢。”

  “不会影响我，你就放心。”傅禁城叹了口气，小姑娘对狗比对他还上心。

  “好。”韩瑶点点头，又设立了三点的闹钟。

  不过最后她也没起来，闹钟刚响，傅禁城就给它按掉了。随后高大的男人拍了拍要醒的韩瑶，安抚她，“睡吧，我来喂奶。”

  冲奶、学着韩瑶的姿势抱起布丁，将小半瓶奶喂完，傅禁城还帮小狗揉了揉肚子。手掌下是温热、鼓胀的皮肤，他用一根食指轻轻戳了戳布丁的肚皮，“以后不许和我抢她。”

  布丁哼唧两声，打个哈欠。

  傅禁城把它放在狗窝里，去浴室洗干净手才回到床边。没有他抱着的韩瑶总是来回乱动，这么一会儿功夫已经滚到了床边。

  他有些失笑的躺到床上，伸手将小姑娘抱回怀里。她睡得很沉，没有被吵醒，只是身子微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安稳的扎在傅禁城的臂弯中继续美梦。

  韩瑶一觉睡到早上，睁眼就看到身旁的男人正在看她。

  “早安，”傅禁城凑近亲了一下她的眉心，“不能赖床了，起来吧。”

  “嗯，”哈欠打到一半，韩瑶忽然意识到不对劲，“我忘了喂布丁了。”

  拉住要翻身下床的少女，傅禁城解释，“我昨晚喂过了，放心。”

  韩瑶看了一眼狗窝，布丁睡得四仰八叉、非常安稳。她收回放到床下的腿，转身趴在傅禁城怀里，“老房子，你真的全能。”

  “是嘛。”他应一声，手轻柔得抚摸着她的头发。

  韩瑶顺势说：“明天我要去飞长沙了，到时候你也要好好照顾布丁。”

  还没在一起几天，小姑娘又要出去工作了，傅禁城不禁有种失落的感觉，将人搂在怀里。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一小会儿才起床，前后脚进入浴室，韩瑶下意识的看向另一面墙上的全身镜。傅禁城也在看，当两人视线又在镜子里对上时，她忽然有些脸热。

  明明更亲热的事情都做过，怎么会这样啊，韩瑶默默想着，逃避似的转头去拿牙刷。

  “呵，”傅禁城轻笑一身，从身后亲了一下小姑娘的发顶，“我去洗澡。”

  韩瑶正在挤牙膏，胡乱点点头，“嗯。”

  一个洗澡、一个洗脸，都能听到彼此的水声和动静。

  刷完牙，韩瑶偷偷瞥了一眼，干湿分离的磨砂玻璃幕遮挡了大部分，只能看到傅禁城的肩颈和头。他在花洒下仰着头，仅仅是个撩头发的动作，就散发着致命的荷尔蒙。

  像触电般，少女激灵一下，收回目光不敢再看了。

  早晨8点多，正是城市喧嚣的时候。

  韩瑶在弄堂口见到了姜东，对方穿着一身警服，却掩盖不住身上的贵气，“你好，我是韩瑶。”

  姜东笑着朝她点点头，“我知道，阿深经常拿你照片和我们看，”

  “咱们直接进去吗？”

  姜东：“等下我同事，他们从所里赶过来。”

  “好。”韩瑶应一声，站在一旁耐心等待。

  按照法律规定，收养流浪狗需要有狗证，以那对母女好财的样子肯定不会办理的。韩瑶正打算凭借这点，将那些狗狗救出来。

  并没等待太久，姜东的同事赶到了，一行人往弄堂里走去。赵亮走在最前面，既能保护韩瑶，也可以带路。

  拐过一个弯，韩瑶立刻听到了熟悉的尖锐叫骂，是昨天的中年妇女。

  她加快了步伐，走到门口发现院子里正乱成一团，两个衣着鲜亮的小姑娘和韩佳红母女俩推搡着

  “你们太坏了，果然韩瑶说的是真的，挂羊头卖狗肉，根本没有好好照顾狗。”

  “你闭嘴，私闯民宅还有理了？”

  四个女人吵得不行，韩瑶大体明白是怎么回事，拍了拍赵亮，“赵哥。”

  赵亮明白，她是让他调停。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动作，姜东一群人就越过他俩，冲了院子。

  “不许动手，立刻分开！”碍于性别不同，姜东并没有上手，但他穿着警服而且自带威严，挤成一团的四个女人真的停下了。

  见事态可控，他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吵架？”

  “警官，你可给我做主。”

  “是这样的，我们...”

  两拨人同时开口，姜东立刻制止，“一个一个来，不要同时说话。”

  韩佳红抢占了先机，“这是我家，我母亲买早餐留了个门，她们没经过允许就闯进来了，还想偷狗。”

  一旁两个小姑娘焦急的不行，等她说完立刻解释道：“这是个流浪狗收容所，昨天我们在微博上看到就捐了钱，正好今天没课就来看看，结果发现被骗了。”

  “捐了多少钱？”姜东早就从韩瑶那里得知了具体情况，倒是没提钱。

  “我们俩一起五百。”

  “明白了。”姜东点点头，转头问韩佳红母女，“这些狗有狗证吗？”

  “哈？”韩佳红母亲愣住了，不明所以地说：“那东西是啥啊？”

  姜东：“狗的身份证，否则不能养。”

  “没有，他们都是流浪狗，我们好心才收养的。”中年妇女连连摆手，她对穿警服的人有种天然的惧怕，连态度都端正了许多。

  倒是韩佳红脑筋转得快，立刻往回找补：“之前没来得及的办，我们今天就去弄。”

  姜东看了她一眼，“晚了。”

  “什么意思？”韩佳红眉头紧皱，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些狗要被没收，你家应该也没有流浪狗收容所的正规证件吧？是在无照经营。”

  刚发现狗能成摇钱树，韩佳红母亲头一个不乐意，“那可不行，这狗都是我们的。”

  “怪就怪你们不按照规章制度办事。”姜东有理有据，丝毫不退让，立刻吩咐身后的同事，“哥们，清点一下，带走。”

  几个警官立刻往旁边的狗笼走，没了阻挡，韩佳红终于看到了门口站着的韩瑶。

  她梳了个丸子头，白色卫衣搭配牛仔裤，脚上的鞋子是双简单的运动鞋。即使是这种简单的搭配，韩瑶都在闪闪发光，和周围破败的环境格格不入。

  “是你。”韩佳红终于明白了，她恨意满满的用手指向门口的韩瑶。

  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韩瑶并没有理会。

  “你们都是收钱办事，我要曝光你们。”被忽视的韩佳红更加愤怒了，冲到姜东面前边推搡他边喊，“有钱人的走狗。”

  姜东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他不和她争辩，直接掏出手铐，干净利落地把韩佳红铐上了。

  现场氛围一静，韩佳红有些懵了，她妈妈倒是忽然变身炸毛的老母鸡，往姜东身边跑，想要救出自己的女儿。

  临近的一个警官立刻出手拦住她，有样学样，把她妈也铐住了。

  “你们怎么能随便抓人呢？”韩佳红反应过来，使劲想挣脱。

  姜东抓着她的胳膊，“你袭.警了。”

  “我就是推了你一下，而且我妈什么也没干吧？”

  旁观的韩瑶终于踏进了小院，“姜警官怀疑你们母女诈骗，对吧？”

  姜东注意到少女的眼神，明白她是找了个更加正当的理由，“没错，除了违规养狗、无照经营还有诈骗。”

  “你们这是污蔑。”

  韩瑶轻笑一下，转头指了指刚才被推搡的两个女孩，“她们俩五百块钱，我的七千块，超过三千已经可以立案了。”

  “你是主动给我们的，咋能说我们骗人呢。”韩佳红的母亲有些底气不足。

  “这个就要交给公检法机关判断了，”韩瑶直视着韩佳红，说道：“而且昨天收到不少捐款吧，即使我的七千不算，你银行卡里肯定有不少流水可以做证据。”

  中年妇女立刻看向自己的女儿，她俩昨晚一直关注着余额的变化，到睡着之前已经累计了14.2万。韩佳红也有点慌了，怎么就扯到「诈骗」了？

  看到两个母女俩终于安静下来，姜东说道：“好好想想，待会儿争取坦白从宽。”然后他询问捐钱的女孩，“你们愿意去做笔录吗？”

  “可以/愿意。”两个人一起点头，其中一个短发女孩问道：“钱能还回来吗？给她们简直浪费，这些狗太惨了。”

  “嗯，应该没问题。”姜东点点头，补充道：“你们在旁边等会，我们把这里处理完，一起坐车回所里。”

  两个女孩并没有异议，彼此交换一个眼神，偷偷打量旁边的韩瑶。她注意到两人的目光，微笑着点点头。

  韩瑶和几位警官一起清点流浪狗的时候，李医生赶到了，“这地儿真够难找的。”

  “麻烦您了。”韩瑶招呼他，“就是这些狗，有不少没笼子。”

  李医生把宠物医院的员工都带来了，大家又拎又抱的拿了不少笼子。他打量了一下，心中大概有数，“我拿的也不够，不过多跑几次就行。”

  除了韩佳红母女，所有人一起帮忙，将散养的狗狗装进宠物箱，又蚂蚁搬家似的往弄堂外的车上搬运。

  装满后，车先开回宠物医院，将狗狗卸下去带着空笼子回来，如此反复三次才将散养的狗狗运走。

  韩瑶：“姜东哥，谢谢。剩下有笼子我们自己慢慢处理，你和同事先回去忙吧。”

  “行，之后再联系。”姜东很干脆的答应，离开时将韩佳红母女和两个证人女孩一起带走了。

  碍于旁边有外人，怕给姜东造成不好的影响，韩瑶并没有多说什么，打算之后私下再答谢他。

  小院里的狗都运走时已经是中午了，大家又脏又累，韩瑶让赵亮点了外卖。

  “吃完饭，还要麻烦您帮忙检查一下这些狗。”因为环境太差，她怕狗狗身上有病菌或者伤口之类的，检查一下比较安心。

  “没问题。”李医生一口答应，不过还是提醒她：“之后打算怎么办？你一个人没办法养43只狗啊。”

  韩瑶觉得自己有布丁就够了，再养其他狗也顾不过来，所以已经有了个大概的想法，“我想办个正规的收容所，同时让网友来领养它们。”

  “这样不错，”李医生颇为赞同，作为兽医他非常支持「领养代替购买」的做法，“收容所要办理不少证件，在你弄好之前，狗可以留在我这里。”

  “嗯。”虽然说好了付钱，但韩瑶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询问，“检查没问题的狗，是不是立刻就能够让人领养啊？”

  “洗个澡、除个虫就没问题。”

  “好，检查完我给狗狗发个微博。”韩瑶觉得有人领养的话就是双赢，狗狗有了归宿，也能减轻宠物医院的负担。

  饭后所有人都热火朝天的开始干活，就连韩瑶和赵亮被分配了不需要专业技巧的任务——给洗完澡的狗狗吹毛。

  43只狗忙到暮色西辰，个别需要留院治疗，剩下三十多只都洗干净、修建了毛发可以被领养。

  “这些小家伙全都有些营养不良，大问题没有，养养就能恢复。”拍照时候，李医生在一旁给帮忙，顺便先聊了两句。

  韩瑶摸了摸泰迪狗的卷毛，感慨道：“这么可爱肯定有人抢着要。”所有照片都拍好，她登陆了自己的微博，认真的编辑着图文内容。

  【韩瑶：#领养代替购买#这些狗狗都做过身体检查和清洁，没有病菌，只是有些营养不良，后续养养就可以恢复。在上海本地的朋友们，有意向、有条件想要养狗的可以私信我。免费的，但是要求：1.办理狗证 2.绝不随意遗弃 3.接受不定时回访。希望大家三思后行，它们不会说话，却是美好的小生命。】附狗狗照片拼图*9张

  “大小姐太暖了，人美心善。”

  “私信你了，每个狗狗都好可爱，想养。”

  “我是来道歉的，昨天傻x的我被带了节奏，评论里说了不好的话，抱歉。”

  “心疼瑶瑶被骂了那么多条，我就问无脑黑粉脸肿不肿？”

  “中午有人为你发声了，大小姐多上上网吧，私下里做的好事都和大家说说，省得被人误解。”

  看到这条评论韩瑶眨了眨眼，好奇的想搜搜，结果很轻松在热搜上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韩瑶对不起#

  【薯片不咸：昨天和朋友一起给@柠檬绿茶捐了五百块钱，今天没课就跑去收容所看，结果环境脏乱差、狗都瘦骨嶙峋的。管事的是一对奇葩的母女，差点把我和朋友打了。狗没有证件，被韩瑶救走了；管事母女涉嫌诈骗被带到了派出所，我们录了笔录，大家有捐款可以联系浦东新二路派.出.所/外地的联系图3的网警，钱能追回来。最后我要对韩瑶说句：对不起，之前是我误会你了。】附视频

  视频一开始就是小院，高清镜头完美记录下恶劣的环境，没拍多久就是她们和韩佳红母女冲突的部分，画面异常抖动。在这后面，拼接了韩瑶一群人把狗装到笼子里往外运的过程。

  “我艹，脸好疼。”

  “这对母女过于恶臭，狗狗看起来好可怜啊。”

  “韩瑶太好了，根本不在乎小狗身上脏兮兮，为了显示没有恶意让它嗅手、好温柔的抚摸它。”

  “昨天一股脑骂韩瑶，我觉得是因为大家仇富，因为她家有钱，所以很多人看不顺眼。”

  “md，我也捐钱了，真是白瞎了我的好心。”

  “大小姐太难了，明明又善良、又接地气，却被既定印象害了。我想把她抱走，别踏入凡间了，就做个不沾染世俗的小公主吧。”

  看了不少评论，韩瑶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她做这些事情并不是为了给公众看，但是得到大家的认可还是很开心的。

  不多停留她去查看自己的私信，发现数量特别多，多到看不到头。感觉...有些失策，韩瑶叹了口气，只回复了三十个人。

  随后立刻转评了自己的微博：【抱歉，没有想到这么多人支持，只能回应小部分人。大家如果想养宠物的话，可以关注一下其他领养信息。】

  不过即使发布了新的内容，韩瑶收到的私信依旧没有停止，同时网上发布领养消息的博主迎来了新的关注高峰。

  #领养代替购买#甚至攀上了热搜一位，看着手机屏幕韩瑶叹了口气，小声感慨：“也算是好事，宣扬一下公益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