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
作者:大女人御书屋      更新:2020-03-09 01:46      字数:6828
  她匍匐下去,跪在他双脚之间,慢慢低头含住男人的硕大。

  他抬手抚摸她头发,动作那么温柔但话语却截然相反,“瞧把你吓的,不就是一封案件中止函么,让你闹成这样,还敢结婚,呵。”

  靳北然直接把那文撕了,也不多说什么威胁的话,就三个字,“你试试。”

  ——真是比什么都令人惧怕。

  第33章:牙齿在他柱身擦过

  靳北然拿个乔让她取悦自己,无非压压她骄躁过激的性子,她只要说两句好话再示个软,他可能就不再追究。但她倒好,一上来就把他裤链给拉开。

  她已经把性爱作为一种武器,同他对峙的最佳手段。也别怪她这样,毕竟从18岁起,她跟他就是性交流,习惯了。

  靳北然垂着眸,仔细盯着她,不敢掉以轻心。

  没什么情欲,却热度横生,实在诡异。他张开的五指仍陷在她发里,看似亲昵,不过是一种挟持。

  忽然,她眸子闪动,很冷,像han侧侧的刀光。

  那一瞬间,他猛然惊醒,察觉她要做什么。

  赵宁熙下嘴很快,用力一咬,所幸他比她更快,扯着她头发把她脑袋往外一甩。

  “砰!”她后脑勺磕在车前座上,而他感觉到了尖锐的疼痛。

  这叫取悦?这是示弱?

  “你个养不熟的怪物!”靳北然当即被气红了眼,巴掌高高扬起,眼见着下一刻就要落下来。

  她只恨自己动作太慢被他察觉,不然那一下兴许真能让他断子绝孙。为什么靳北然以前从不让她口,那是在拿命玩刺激。

  车厢里回荡着此起彼伏的粗喘,却并非因情欲而起。

  头发被拽着甩开时,她牙齿在他柱身擦过,划破皮冒出细线般的血迹。

  靳北然拿纸擦净,再拉上裤链时已然恢复平静。

  但或许,这平静是bào风雨的前夜。

  他不对她动手,只yīn沉地说了一句话。

  “滚,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她要嫁给谁,让她去,一切再跟他无关。

  靳北然这次说到做到。

  宁熙辞职那天,领导不让她走,要她继续实习,还说会想办法重新考核。

  陌生人突如其来的好意让她感觉温暖,毫不吝啬自己的笑,但十分钟后她像想起什么,神sè微微变了。

  她开始怀疑这是否是靳北然的主意,或许他已经打过招呼让二分院这么干,不然对方凭什么留她?

  她顿时意兴阑珊,刚刚那股暖意也没了。心说你已经做尽坏事,现在又何必这样弥补?

  外人都说靳北然是冷面阎王,要个人情难于上青天,但在赵宁熙这却是一文不值。

  他仍谋划这事,动用一层又一层人脉,突破一面又一面压力,甚至不惜与靳父为敌——俩人大吵过,几近断绝关系——都要把这个案子重启。

  只因他明白她的感受,给过希望又亲手捏碎,比从来都没有还要痛苦。

  自那以后俩人毫无联系,宁熙时不时去最高检也都没见过他。秘书说靳检已经出差很久,电话也不接,失联。

  赵宁熙犹犹豫豫,还不停警告自己要心狠,可最终仍拨通那熟悉的号码。忙音,忙音,无法接通。那晚她难以入眠,想着第二天要去了解情况,甚至报警。可半夜三点,手机又忽响,她怔愣片刻连忙摁下接听键。

  接通后是长长的沉默,她若有似无地听到那头传来浅浅的呼吸声。

  半晌,他终于开口,却只有两个字。

  “晚安。”

  越简短越好,这样她就听不出声音里的疲惫。

  他查尽了涉案的所有,一切起诉证据全部到位,但偏偏成不了最完美的证据链,中间断了一环,而这环在一个叫言嫣的女人身上。

  就她的证词十分异常,坚定不是白悬干的,还说从始至终这名字只是代号,白悬至少有两个人,甚至更多。神神叨叨地说白悬不就是人心的贪欲么?哪里有贪婪哪里就有他。

  还原案子真相早就不是靳北然的初心,给赵家伸冤才是。他管白悬是一个两个甚至无数个,只要白家伏法,把他们死死钉在刑法柱上,不能有一丝翻身挣扎的机会!言嫣成了唯一的漏洞,所以他一直在磨她改证词,要她跟其他人一致。甚至动用私刑,但仍未撬动她的嘴。

  他怀疑她是特务或卧底,受过专业训练,正常女人根本做不到这样,往往第一关就哭着屈服,而她受百般折磨直至晕厥都不吐一字,韧劲可怕。

  这天,靳北然又来了。所有监控全关闭,走廊没有一个人,到处都静的针落可闻,几乎与世隔绝。而这一切无非是确保即将要发生的事绝密进行。

  言嫣躺在最里面那间屋子,托安眠药的福,她此刻已然沉睡,毫无知觉。靳北然把她的手拿起来,食指蘸印泥,再摁到那已经改过的证词上。

  从这个行为起,他不再是干干净净的检察官,从此有伴随一生的wū点——篡改证据,做了伪证。

  言嫣要是死了,这世上只有他一人知道,最安全。

  戴手套,拿刀片割破静脉,再塞回她右手,伪造自杀,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他静默许久,把那张写满证词的纸折起来,装进内侧口袋。

  何必冒这样的险,一旦败露吊销执照,终身不得进入,甚至坐牢。值得吗?他没有问过自己,只问愿不愿。

  以前他对赵宁熙说,你为了所谓的正义,身为检察官却不择手段,迟早要沦为罪犯。

  多讽刺,他现在不就是么?

  白家可恨吗?sè情交易,贩卖人口,垄断性奴……这桩桩件件千刀万剐都死不足惜。牺牲一个言嫣,把这恶魔伏之于法,多么大快人心的事。

  法律的利刃,握在靳北然手里。

  百度闪.爵小.说 s h a n .j u e · c o m 看最新各类小说。

  他拿起那枚刀片,缓缓贴上女人的腕部,他神sè如此沉静,几乎没有一丝波澜。而越是这样,他内心越是惊涛骇浪。

  忽然,手机振动,他一看来电显示,本不想接,但多年练就的敏锐直觉告诉他,有大事发生。

  “你现在在哪?赶紧回来!”靳父跟他吵架时,语气都没有如此急迫。

  靳北然仍保持镇定:“发生什么?”

  他以为是跟自己家人相关,没想到竟是——“赵光贤服毒自杀!”

  靳北然瞳孔骤然收缩,连呼吸都窒了。

  “监狱发现的,已经送往医院急救,北然,你现在知道这案子有多凶险吗?牵扯的利害太深了,必然要死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