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43 章
作者:风中的阳光      更新:2021-09-21 23:44      字数:2519
  打断赫拉的话:“我究竟得等到多久,才能等到他找出对付天网的办法?”

  赫拉慢慢的垂下头:“这个、我也不知道。”

  楚扬望着手中的白酒,呆了片刻后,就将酒杯放在案几上。

  看到楚扬不再酗酒后,赫拉刚想松口气,却看到他把嘴巴凑到了她的耳边。

  1206 做人一定要靠自己!

  在楚扬把嘴巴凑过来后,赫拉下意识的向回一躲,却被他搂住了腰。

  顿时,赫拉的双腿就是一紧:这家伙,不会在极度压抑下,要用那种方式来宣x泄一下吧……

  不过,让赫拉感到羞涩的是,楚扬凑过嘴巴来,只是说话:“以前我在国内的时候,曾经看过一部电影,叫《龙兄鼠弟》,电影中那个大反派,在炸死一号男主角的老婆儿子后,曾经说过一句话。”

  赫拉将耳朵微微挪开一点,问道:“那个大反派说了什么话?”

  “他说,做人一定要靠自己!”

  “做人一定要靠自己?”赫拉刚说完这句话,就觉得脖子一疼,眼前一黑,身子就无力的趴倒在了楚扬的身上。

  在赫拉即将昏过去之前,她脑海中悲哀的腾起一个念头:这是他第二次把我砍晕了……

  2012年6月27号下午四点,第比利斯的天空瓦蓝瓦蓝的,蓝的让人心悸。

  九号监狱门口的当值小头目,叫什么斯基。

  这个什么斯基正和几个手下一起,倚在铁门后面回味刚结束不久的奥林匹克格斗大会时,就看到一个全身都被黑sè斗篷包裹严实的家伙,脚步匆匆的走出监狱内门,冲着外面的监狱大门走了过来。

  别看这个什么斯基平时在手下面前,总是一副鼻孔朝天的大爷样,可他在看到来人斗篷边上镶着的那一圈金边后,就知道这位的身份,根本不是他这种人能递上话的了。

  在九号监狱中,有资格穿黑斗篷的人,总共是三种人。

  一种是斗篷上镶着蓝边,这种人是比监狱长还要高一级的奥林匹斯山使者。

  第二种却是镶着银边,他们就是宙斯王座前的十八武士。

  第三种人,却是金边,是让什么斯基见了都不敢抬头看的神,赫拉天后那样的十二主神…

  所以呢,当什么斯基看到有金边黑斗篷出现后,他根本不等来人走进,就提前将监狱大门上的那扇小门打开了。

  穿着黑斗篷的那位老兄,脚步根本不曾有半点的停留,就径自走出了那扇小门,仿佛这些人高马大的狱警,只是空气一样的存在。

  等黑斗篷迅速消失在视线中后,什么斯基才命令手下将铁门关死,心中却在纳闷:听说前些天才死了两位神,怎么这时候还有神出去送死呢?

  这位在什么斯基心中外出送死的神,正是奥林匹斯山上新晋的十三主神之一的羽蛇神,楚扬。

  如果因为自己和柴慕容的安全,就这样让楚扬躲在奥林匹斯山上,眼睁睁的看着花漫语等人频出意外,他宁可选择去死。

  做人,只能靠自己。

  心中默默念叨着这句话的楚扬,快步走出距离监狱大约五十米后,向四周看了一下,想拦截一辆过路的车子,赶到市区。

  前面就已经说过了,在九号监狱方圆二十公里外,形成了一片诡异的真空地带:没有树林、没有建筑,就算偶尔出现一辆路过的汽车,也大都是急匆匆的,根本不敢做片刻的停留。

  所以呢,楚扬要想在这个地方搭车,很可能得等上一天,甚至更长的时间才行。

  可楚扬现在哪儿有时间、有心情去等这些?

  楚扬站在原地低头沉思了片刻,然后再次回到了监狱门口,刚想抬脚踹门,早就发现他又回转的什么斯基,马上就将小门打开,一脸殷勤的笑容:“请问,我能为您做点什么?”

  抬头看了一眼监狱大门上方的几个监控头,楚扬吐出了一句话:“我需要一辆汽车。”

  五分钟后,一辆挂着特殊牌照的伏尔加老式轿车,顺着第比利斯九号监狱门前的那条坑坑洼洼的道路,向南方的市区方向狂奔而去。

  ……

  “啊吧,啊吧!”就在柴放肆盘腿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时,一直盯着笔记本电脑的天网,声音急促的叫了起来。

  柴放肆睁眼向他看去,就见那个白痴抬起了手,指着挂在墙上的大屏幕,不住的乱喊着什么。

  大屏幕上,一个黑sè的模糊小东西,随着欧亚大陆上空某国军事卫星焦距的不断tiáo整,渐渐的变成了一辆正在疾奔的小汽车,一行字在画面下面出现,是天网打出来的:这是在两头内,第三百七十九次从第比利斯监狱中出来的人。

  柴放肆眉头一皱,命令道:“立即给我更加清晰的扫描。”

  随着天网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敲响,画面迅速放大,很快,一个头上戴着黑sè斗篷的人,就出现在显示器上。

  看到斗篷上的那圈金边后,柴放肆抬手摸着下巴下稀稀疏疏的胡子:“这个人,又是哪一位大神呢?”

  不等柴放肆再次下令,天网就很自觉的用鼠标,在黑斗篷抓着方向盘的右手画面截图,然后不停的变化角度,再次截到他小指最末梢的一节,放在屏幕的右侧,迅速tiáo出目标(楚扬)的指纹,用dbls指纹软件扫描对比,得出了这样的结论:指纹与目标指纹相吻合。

  看到这一切后,柴放肆先是愣了一两秒,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呵,哈哈哈!楚扬,你终于忍不住了吗?”

  狂笑声中,楚扬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最多笑了也就是十几秒钟吧,他的笑声就嘎然而止,脸sè狰狞的狠狠说道:“亲爱的妹夫,我该选择一种什么样的方式让你死呢?像花漫语那样遭遇车祸,还是被当地反恐部门当做恐怖分子干掉?no,no,这样的死法,对你来说简直是一种解脱,万万解不了我对你的刻骨仇恨!”

  眼睛死死盯着大屏幕,柴放肆在地上来回的走了几圈,突然站定对正等待他命令的天网说:“暂且先给他点小苦头尝尝,但是不要弄死他,我要让他慢慢的死,亲眼目睹他那些女人,都一个个死在他的面前,得让他尝够了恐惧的滋味后才行。”

  也许是柴放肆脸上的笑容太恐怖了,最近纵欲过度的天网额头,有冷汗淌了下来,根本不敢直视他,只是拼命的点头。

  ……

  别看楚扬在奥林匹斯山时,很相信天网有着绝对让他莫名其妙翘了的本事,但当他驾车飞一般的离开九号监狱的监控范围后,却觉得也许那个家伙没有这样厉害。

  华夏有句古话,叫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当一个人或者某件事被传说的神乎其神后,就慢慢的真会变成一种传说,其实本质上也许根本没有那样玄妙。

  安全驶出四五十里路,都没有遇到一点意外的楚扬,现在就有了这种侥幸心理:不管是死在黑海上空的那两大神,还是遭遇车祸的漫语,也许他们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