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
作者:阮鸣夏秦有鹤      更新:2020-03-11 03:35      字数:6514
  想了。

  前台找了人帮秦有鹤去按电梯门,鸣夏在秦有鹤怀中越发昏沉,看来这些酒都是后劲儿足,刚才在暮sè的时候,她明明觉得自己脑袋还是听清醒的,但是现在脑中已经近乎一片空白了……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到酒店房间的,只是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她已经躺在酒店白sè的床单上了……

  鸣夏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guàn了铅一样地重,她喉咙里面口干舌燥,于是便从床上支撑起身子想要去找点水喝,她赤着脚迷迷糊糊走向了洗手间,下意识地觉得洗手间里面会有水。

  房间里面没有开灯,鸣夏看不清一不小心一头磕在了洗手间的门上,撞地门“砰”的一声响。

  她伸手捂了一下额头,只想着要喝水就直接打开了洗手间的门。

  一开门,一阵氤氲的热气便扑面而来,扑地鸣夏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她微微眯眸,跌跌撞撞往前走,开了门之后热气消散,鸣夏的视线总算是开始清晰起来了。

  她胡乱上前找水,下一秒忽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庞出现在了眼前,只隔了半米不到的

  距离……

  “秦先生?”鸣夏看到秦有鹤的时候略微惊讶了一下,原本一团浆糊的脑袋瞬间茅塞顿开。

  哦,她好像是来睡秦有鹤的……

  秦有鹤深邃的瞳仁紧盯着她,冷冷开口:“出去。”

  鸣夏扯了扯嘴角,上前靠近秦有鹤,她匆匆扫了一眼,才发现秦有鹤没有穿衣服……

  他应该是刚刚洗完澡出来的。

  鸣夏笑着上前,她看不清自己现在的笑有多尴尬……

  “秦先生,一起睡觉呀。”

  鸣夏伸手环住了秦有鹤的脖颈,秦有鹤冷冷扫了她通红的脸庞一眼,这个女人醉成这样了还不忘自己的初衷,还真的是不忘初心!

  “松开。”秦有鹤伸手扯了一下鸣夏的手臂,口气不善,但是鸣夏却像是蚂蟥一样用手臂紧紧缠着他的脖子。鸣夏也不回复秦有鹤,直接踮起脚尖啃吻上了秦有鹤的薄chún。

  她的嘴chún因为醉酒的原因特别滚烫,触碰到他冰凉的嘴chún的时候触感qiáng烈。

  她的吻技一如既往的笨拙,但是即使是笨拙的动作,在这样的情况下也轻而易举地就撩拨了他的神经……

  阮鸣夏的手很自然地落在了他紧窄的腰身上面,小手不安分地去触碰他人鱼线的位置……

  因为常年健身的缘故,秦有鹤的人鱼线很明显,在下及腰腹的位置,甚至有青筋微微凸起,此时被她纤细的手指一碰,下一秒他的腰腹的青筋瞬间跳动了几下。

  血液直冲大脑……

  “唔……”鸣夏吻技就如此,更别说是换气儿了,她整张小脸瞬间涨地通红。

  秦有鹤的眼睛一直没有闭上,他看着她迫切却又生涩的吻着,突然心底一动。他的酒劲儿也还没过去,下一秒附身,直接将她从地上捞了起来,阔步走出了洗手间。

  套房里面的暖气开的很足,秦有鹤刚刚洗完澡身上没有穿衣服也不觉得凉,而鸣夏穿着厚重的衣服则更觉得热了。

  她急促地想要脱掉身上的衣服,秦有鹤直接附身,帮了她一把。

  他xiōng膛上面甚至还有细密的小水珠没有擦干净,他附身的时候,小水珠汇聚成大水珠,滴落在鸣夏的脖颈和手臂上……

  都说酒壮人胆,鸣夏此时就没有半分的恐惧,反而是浑身滚烫。

  “秦有鹤……”鸣夏在秦有鹤耳边低低开口。

  秦有鹤经不住她这样绵软的话语和口气,脑中那根紧绷的瞬间瞬间松了下来,他附身,加深了她方才那个吻……

  *

  秦有鹤平日里看起来绅士做派十足,但是一到床上,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斯文败类。

  鸣夏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酸痛不已。

  她是被硬生生地给痛醒的!

  她睁开眼的时候天还没有亮,她瞥了一眼长头的电子闹钟,上面显示的时间是凌晨五点。

  鸣夏转了一个身,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骨头好像都要散架了一样。她转身过去,下一秒就看到了身后躺着的男人……

  男人的五官深邃,lún廓分明,即使是睡着的时候,仍旧带着一点点qiáng势的味道,这个男人是从骨子里面透露出来的霸道和qiáng势。

  鸣夏和秦有鹤靠的很近,她掀开被子的一角看了一眼,深吸了一口气,微微闭上眼睛转过身去。

  她知道再晚一些等秦有鹤醒过来之后,她又要戴上虚伪的面具去嬉笑逢迎他了,她跟他说的每句话都在心底盘算过,生怕得罪了他或是惹得他不高兴了,不给她秦太太的位置了。

  这才几天,她就有点吃不消了,难以想象真的结婚之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果然没有感情基础的两个人呆在一起,除了别扭自己,就是别扭对方。

  鸣夏将自己的身体挪到了床沿上面,不想跟秦有鹤靠地太近。

  就在这个时候,她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响了,她担心自己的手机铃声吵醒秦有鹤,于是连忙按下了接听键。

  “喂。”她掀开被子起身,腾出一只手从一旁扯过一件睡袍胡乱裹在了身上,走到了落地窗前面去接听。

  那头停顿了几秒钟的时间,鸣夏还以为是别人打错了,刚刚想要挂断的时候,那头便传来了女人温柔中带着一点凉意的声音。

  “阮小姐。”

  鸣夏心底咯噔了一下,这个声音她记得的,是沈依杭……

  她别过头去看了一眼床上仍旧在熟睡的男人,像是在做贼心虚一样,心跳瞬间加速了很多,心脏几乎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沈小姐怎么会有我的号码?”

  “季二哥给的。”沈依杭倒是诚实。

  季二哥?应该说的是季邵,季邵能够找到她的手机号码并不奇怪,毕竟她之前在季邵就诊过,在医疗档案里面留下过手机号码。

  沈依杭跟季邵是发小,她开口求季邵,季邵肯定会帮她找到鸣夏的号

  码的。

  鸣夏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她从落地窗前望下去,二十三楼下是南城最中心的晨景,五点多的街道上没有几个人影,鸣夏看地略显空荡荡的街道心底也空落落的。

  “哦,有什么事儿吗?”

  “那天晚上接听有鹤手机的人,是你吧?”沈依杭淡淡开口,昨晚她也是宿醉,但是很早就醒了,醒了就睡不着了,“你假装是捡到了他的手机的人。”

  鸣夏像是被人戳穿了一样,她也不否认:“是我。”

  那头传来一声轻笑,听上去笑意很寡淡,没有别的意味。

  “我们靠嗓子吃饭的,总是对声音敏.感一些的。”

  “是吗?我听到沈小姐说第一句话就知道是那天晚上打给秦先生的人,可是我不是靠嗓子吃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