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章
作者:柠檬茶不加冰      更新:2020-03-11 04:08      字数:7612
  他讲话的声音接着正常了起来。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没事...我只是太高兴了。”

  我兴奋地把早上发生

  的事情和他讲了一遍,恨不得让他现在也过来陪柴暖暖和我一起开心。

  他听完之后果然也激动起来。

  “真的?太好了!过几天我不怎么忙的时候,一定要找机会把人给我介绍介绍。”

  “嗯......那个,我是不是打扰你工作了?”

  兴奋过后,我终于回忆起他接电话时候的反常。

  “没事,只是在开会而已,”他停顿了两秒钟,又加了一句,“许彻也在。”

  骤然听到这个名字,脑海里闪过他冷清的面孔。

  果然还是有些不太适应。

  宋书澜还在电话那边补充,“他开会前还问我,你背上的伤现在好些没有。”

  “......”

  “你背上也受伤了?怎么之前没告诉我?”

  “...只是撞出了些淤青,不严重。”

  柴暖暖帮我涂了几次膏药之后,那天晚上看起来很糟糕的背伤,反而是最早好起来的。

  比起困扰了我好多天的右手,它真的不值一提。

  宋书澜还在继续追问,“他又是怎么知道你背上受伤了?”

  害怕他瞎担心,许彻救了我还留我在他家住了一晚上的事,柴暖暖和我一直都没有告诉他,没想到的是,他和许彻会因为公事产生交集。

  “你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问的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就碰触到我敏感的神经。

  不过那天和许彻聊开之后,我反倒不再因为怕和他扯上关系而战战兢兢。

  并不是因为他几次出手相帮,就原谅了他曾经的所作所为。

  只是好像开始逐渐确定,他对我突如其来的关注和三番五次的帮忙,可能真的是出于不知因何产生的愧疚心理。

  我并不准备对他索取什么,当然也就不再惧怕他的纠缠。

  何况从那天之后,他似乎已经完全放弃了继续纠缠我的想法。

  “小沫,你不要嫌我话多。其他任何人,我都会无条件支持你们在一起,许彻就算了。”

  “他做的那些事,用什么方法都赎不了罪。”

  “你要想和他重新在一起,我只会每天担心得睡不着觉,就怕他又伤害你一次。”

  宋书澜明显是担心的狠了,揪着这个话题洋洋洒洒教育了我一顿,我最后不得不打断他。

  “停停停!我可没想过要和他重新开始。别忘了,拜他所赐我妈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我怎么可能原谅他。”

  “那你和他...”

  “出事那天晚上他恰好也在夜幕,是他带我去了医院。”

  “怪不得。”他舒了口气。

  “不对,”突然又提高音量,“之前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这一茬?”

  “上次吃饭时准备和你说的,后来忙着照顾暖暖情绪.....这段时间你又一直在忙,没什么机会细聊。”

  “也是。

  ”他叹了口气。

  “我哥突然把这个合作项目安排给我,最近都没什么时间去找你们了。”

  “下次,下次你有空的时候,我一定把那天发生的所有事都告诉你,不让你总是cào心。你到时候别嫌烦就行。”

  “好,那一言为定!”

  我和他又聊了几句店里的事情,就因为他还要继续开会,草草挂断了电话。

  第69章 宋家伯母

  在我的想象中,柴暖暖和张泽文小别胜新婚,加上她还在生病脆弱的时期,两个人肯定是要耳鬓厮磨好几天才能一解相思之情。

  这段时间里,我的任务就是把店里看好,家里的所有空间都留给他俩。

  可惜我实在高估了自己的业务能力。

  柴暖暖为了保证食物的新鲜,对每天能卖掉的量都提前做了预估,保证做出来的糕点,绝大部分都能在一天之内出售。

  所以,我在店里又呆了两三个小时之后,柜台里在售的食物已经所剩无几。

  我盯着空荡荡的玻璃柜台发愁,就算现在还有客人过来,店里也没有可以卖给他的东西。

  昨晚和柴暖暖提议找一个帮手,原本只是不想她太cào劳,现在看起来却是迫在眉睫了。

  总不能柴暖暖一有事,店里就要停下运作,那这个生意也没什么做的必要。

  何况她现在也不再是孤家寡人,总不能和之前一样,一天二十四小时恨不得每一秒钟都花在这里。

  现在店里除了一些曲奇饼干之类的再无他物,耗在这里也失去了意义,我再度关上店门。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洒在街道上,三三两两的行人漫步在干净的街道两侧,说不出的悠闲惬意。

  我沐浴在舒适的阳光下,被这一刻的轻松自在完全包裹。

  想到家里的两人没准才刚互相吐完心迹,正在你侬我侬的时刻,便准备绕个弯,徒步慢慢走回去。

  宋书澜选位置的时候太照顾我们来回的方便性,店和公寓的直线距离并不算远。

  我在外面绕了一大圈,几乎把周围繁华一点的几条街都走了一个遍,脚上已经隐隐传来酸痛的感觉,时间也才过了一个小时。

  我慢慢吞吞走到公寓楼下,一边猜测现在上去会不会打扰他们,一边考虑怎么能让柴暖暖这个犟丫头同意赶紧给店里招个帮手。

  我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等她感冒痊愈,我必然要回夜幕那边工作,再让她一个人独自看店,肯定是不行的。

  一辆红sè的小轿车就在这时停在我面前,挡住我的去路。

  它嚣张地横亘在路中间,让我没办法认为它只是不小心在那里熄火了而已。

  我停住脚步,戒备地盯着紧闭的车门。

  驾驶座那一侧率先走下来一个人,是一名身着黑sè西装的高大男子。

  虽然他带着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