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墨不动声sè，“哦？”

  冷助理补充道：“还是进口的。”

  “那很贵吧。”江墨漫不经心的。

  冷助理踌躇了下，问道：“她是不是勾搭上退休老头了？”

  江墨冷淡，“谁知道。”

  冷助理见在江墨这边打听不到柳柔柔动向，便闭嘴了。

  江墨给柳柔柔微信：「你办事越来越多破绽了。」

  柳柔柔回：「我留下的破绽，是我想留下的。就和江总不愿意配合我的床/戏一个道理。」

  江墨笑了笑。

  花店二楼那出戏，如果他不露点儿线索，赵青那智商，一辈子都不知道。

  就好比，关于那圆月下的俊美少年，她说起时，他就给了她暗示。

  她却仅理解表面的意思，一个劲地吐槽前男友。

  这只傻兮兮的小狐狸，他得好好护着，不能让别人骗了去——

  秦晓听闻江墨过来苍城，便和他说，晚上她做东，吃个便饭。

  江墨状似无意，问了下大湖。

  秦晓说，大湖也去。

  于是，江墨独自前往约定的餐厅。

  结果，大湖没来。

  来了个其他女人。

  就是那个膝盖不漂亮，江墨懒得去记的女人。

  江墨去到的时候，秦晓和郑瑶早到了。她俩聊得很好。

  他见到有外人，眼神渐冷。

  秦晓慌忙解释说：“郑瑶刚好也出差。我想你俩都是h大的，顺便聚聚了。”

  郑瑶有些委屈，轻轻说着：“如果不方便的话……那我先走吧。”

  “无妨。”江墨淡淡瞥她一眼，然后向秦晓问：“大湖呢？”。

  秦晓抿抿嘴，回答说：“同事有事，他代值勤。”

  闻言，江墨嘴角一勾，讽刺意味十足。

  秦晓尴尬了。

  她就知道，什么事都瞒不住他。

  可是，如果她先前不编谎大湖也在，江墨肯定不来。

  江墨的各种传闻，听着很随便。但他从不踏足任何三角恋，和有主的女性独处，他很谨慎。

  “抱歉。”江墨起身，“我去下洗手间。”

  他在洗手间的镜子前，解了衬衫的第一个扣子，然后将左边衣领往左拨了下。

  左边锁骨处，有个暧昧的吻痕显露出来。

  那是他家小狐狸咬的。

  今早弄的，新鲜出炉。

  她边咬边说：“你把我的腿咬成什么样了？都是淤青，我要报仇。”

  他任她报仇，甚至恨不得她能多报几次。

  江墨回忆起赵青早上的亲吻，笑了下。

  他走出洗手间。

  往餐桌走时，抬头就见郑瑶站在桌旁，给秦晓斟茶。

  郑瑶穿着超短裙，蹬着七厘米高跟鞋。白皙双腿，更显修长。

  江墨的目光在那腿上撇过。他在高中时，见过一对天下无双的美腿。此后，其他女人，都是第二。

  他回到座位。

  秦晓主动挑起工作的话题。

  江墨有句回句。

  郑瑶在旁，偶尔才接话。

  这桌的一男二女，长得都不错。尤其男的那位，风华绝代。好多顾客都回头朝他们张望。

  秦晓给郑瑶夹菜，“说起来，郑瑶和你还挺有缘的。”

  江墨抬眸，眼梢掠过郑瑶，然后转向秦晓，“我觉得，我和你这个同学更有缘。”

  秦晓一僵。

  他这话，不是tiáo/情。而是讽刺。她听出来了。他不喜欢她为他和郑瑶牵线。

  秦晓笑笑，“我们做为同学，真的很有缘啊。”

  她和他，只能是同学。他们的交情，在高三暑假那天，就开始生疏。

  她约他去书店的那天，他拎着一个书袋。

  秦晓透过书袋的口，见到《悲剧的诞生》的书脊。

  那书看上去非常破旧，她有些好奇。他暂离，把书袋交给她保管时，她翻出了那本书。

  果然，年代久远，1986年出版的。里面……有一张照片。

  她没看清。

  因为书被江墨抽走了。

  他看着她，“这书有新版了。”

  她问道：“你很喜欢尼采啊？”

  “嗯。”

  “为什么呀？”

  江墨望着前方的人群，说道，“因为我会和他一样死去。”

  她探头去看那边，什么都没见到。

  这些年，江墨换过许许多多的女朋友，就是定不下来。

  秦晓问过大湖，赵青和江墨进展如何。

  大湖说不清楚。

  郑瑶喜欢江墨，秦晓早知道。秦晓想着，如果他俩能成，很好。而且郑瑶愿意出面，辟谣他无能的传闻。

  但是，现在江墨隐隐不悦。

  “郑瑶是个好女孩。”秦晓笑着挽起郑瑶的手。

  江墨微微侧头，去拿茶壶。

  秦晓在这个瞬间，突然见到了他锁骨的痕迹。

  小巧的紫sè。

  她讪讪的，觉得自己好心办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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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瑶低下头，开声离席去洗手间。

  待郑瑶走远，秦晓问道，“你有女朋友了吗？”

  江墨垂眸玩着茶杯，“你结婚那天，不是知道了么？”

  秦晓有些惊讶，“还是赵青？”那么，小巧的紫sè……是赵青吻的。

  “嗯。”他抬眼，提醒道：“你那个室友不是单纯的人。”

  “还好啊，我跟她同宿舍四年了。”秦晓笑，“她大学时候特别喜欢你，给你做了好多小册子呢。你的喜好，她了如指掌。”

  江墨不置可否。

  郑瑶站在餐厅的转角，盯着这桌。

  江墨和秦晓不知道在说什么，两人眼神互望着，秦晓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