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
作者:阿刀      更新:2020-03-11 07:30      字数:6152
  的地方那么小,环境那么差!她当初要不赶你走,你会落魄成这样吗?”

  说到这里,小雅又得意碰了我一下说:“怎么样?她是不是很伤心啊?是不是特别后悔,当初那么对你啊?女人的心都软,看你现在这样,她应该哭了吧?!”

  我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说:“没哭,把我揍了一顿,她给的钱我也没要。”说到这里,我其实想埋怨一句,这丫头多事的;但小雅也是为了帮我,我不能怪她。只是杜鹃那边,她突然弄了那么多钱,让我心里多少有些忐忑。

  后来我不说话了,小雅无聊地摆弄着手机,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又说:“小炎,等把你朋友救出来,你就赶紧回公司吧;李恩旭跟江总,走得越来越近,我感觉他俩都好上了!你不知道,江总现在,对李恩旭可好了,昨天还给他买礼物了呢,一块金表,劳力士的!”

  听到这个,我的手猛地一紧!这个女人,她还真是够可以的啊?!一边到我那里给我钱,一边又跟李恩旭风花雪月,她到底什么意思?还真是个两面三刀的女人!

  见我脸sè不好,小雅赶忙又说:“小炎,你别伤心!我能感觉出来,她其实内心里,还是喜欢你多一些的;只是你一直不在她身边,那还不让李恩旭,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我冷冷地一笑说:“不提她了,爱怎样怎样吧。”说完我闭上了眼,只是心,却纠成了一团。

  我想她还是不爱吧,如果爱,那她为什么不说?为什么又要跟李恩旭那样呢?!

  直到后来我才明白,她有她的苦衷,也有她的计划,只是时机没到;有的时候爱一个人,未必要尽早就说出来。

  快中午的时候,方律师给我打了电话,让我们去后门找他,说人已经领出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狂喜地站起来,跟小雅一起就往后面跑。

  到地方的时候,我看到了大头,他瘦了,瘦了很多……

  见到我,大头一下子就扑了过来,咧着大嘴说:“我靠!终于见到亲人了!”说完,他左右看了看说,“对了,娟儿呢?怎么没来?!”

  我立刻揍了他一拳说:“你傻啊?杜鹃挺着肚子呢,多不方便?!还有,这是什么地方?她一个孕妇来这里,合适吗?”

  “对对!”大头赶紧摸着脑袋,一脸傻笑地说:“可不能让她来,更不能让我未来的儿子,看到他老子这个德行!”

  我一笑说:“行了,先带你去洗个澡,换身衣服;把自己好好捯饬捯饬,再去见人家杜鹃。”

  大头立刻点着头,摸着大脑袋瓜子说:“对对,还是兄弟想得周到,这些日子,我在里面都快呆傻了!”

  说完,我们分别和小雅、方律师道了谢;后来我要请他们吃饭,俩人都回绝了;小雅要去公司上班,方律师也挺忙的。

  送走他们以后,我先带大头去洗了澡,接着又去面馆,吃了两大碗拉面;见他气sè转好,我们这才往家里赶。

  进到小区以后,我就一边走一边说:“大头,以后跟杜鹃一起,可要好好过日子;穷点没关系,咱可不要再犯浑了!你不知道,这段日子里,杜鹃为你流了多少眼泪,cào碎了多少心!”

  大头一边笑一边说:“放心吧,警察叔叔早就教育过我了;娟儿对我这么好,从今天起,我大头一定拼命工作,用干净地双手赚钱,养活她们娘俩!”

  听大头这么说,我心里宽慰了不少;后来大头又跟我说了一些,他在局子里的事;说有个同事,都30多岁了,在审讯的时候,被警察一吓,竟然niào了裤子!

  我听着他笑哈哈的声音,觉得曾经那个大头又回来了;那时的他,虽然没钱,但性格开朗,心眼儿实在;那才是我兄弟,五年感情的兄弟!

  可快走到楼洞口的时候,不远处正遛狗的房东刘姐,竟然嗑着瓜子,瞅着大头说:“呵!心可真够大的!媳妇都跟人家跑了,还有脸在这里笑。”

  听到这个,我和大头同时皱眉;我说:“刘姐,怎么了?谁媳妇跑了?!”

  刘姐吐了口瓜子皮说:“还能有谁?杜鹃呗!早晨的时候,她挺着肚子,上了一辆奥迪q7;中午回来的时候,肚子憋下去了,估计孩子流了吧;自己哭着回屋收拾了东西,收拾完又上车走了。”

  讲到这里,我看到大头的脸,猛地一下白了;他瞪着眼,狠狠朝刘姐吼:“你…你他妈的放狗pì!”

  听大头开骂,刘姐顿时不愿意了,她把手里的瓜子一扔,掐着腰说:“你骂谁放狗pì?!没本事的男人,活该老婆跟人家跑!像你这种男人,我看啊,趁早死了算了!媳妇媳妇养不起,孩子孩子保不住;那杜鹃就是聪明,要是跟着你,肯定一辈子受罪!”

  “你他妈的……”大头要冲上去打人,我赶紧拉住他说,“大头!别冲动!赶紧回家看看,看看杜鹃到底还在不在啊?!”

  58.不能承受的痛

  那时听了刘姐的话,我整个人都快懵了!其实在昨天晚上,我就预感到杜鹃有些不正常,可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

  后来,我跟大头拼命往楼洞里跑,他一边跑一边喊:娟儿!娟儿你在吗?你答应我一声啊,我回来了!你不懂事的老公回来了……

  跑到出租房的时候,大头家的门是锁着的;也就是说,杜鹃真的可能离开了。那一刻,我看到大头的眼泪,就那么沿着苍白的脸颊,肆无忌惮地往下流。

  他慌张地掏着钥匙,捅了好几下才把门打开;进去以后,家里收拾的特别整洁,只是衣柜敞开着,里面却没了女人的衣服。

  大头愣了,整个人就如雕塑般,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赶紧掏出电话打给杜鹃,可是电话不通,只有冰冷的提示音。

  后来大头一pì股坐在地上,眼神呆滞地望着一个方向,嘴里小声念叨着:娟儿、孩子,娟儿、孩子……

  他的声音不大,甚至很细微,可我听了,却如针扎一般,痛得心都在流血;我赶紧跑过去说:大头,没事的,说不定杜鹃上班了,下午就回来。

  可他却犹如未闻一样,嘴里还是不停念叨着那两个名字:娟儿,孩子……

  后来,他突然站起来,掏出手机就开始打;那是杜鹃的号码,我先前打过,已经打不通了;可大头还是疯了一般,一遍遍拨,一遍遍打;直到手机都没电了,他还是在那里摁;眼泪滴在手机上,屏幕已经黑了……

  我想,遇到这样的情况,我说什么劝慰的话,都是多余的;因为我根本无法理解,大头当时的心有多痛!他喜欢孩子,而杜鹃就是她生活的全部。可现在,孩子没了,杜鹃也走了,我真的无法想象,事情怎么会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后来我想到了江姐,想到了昨天晚上,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