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
作者:言多bi池。      更新:2020-03-11 09:27      字数:76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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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梯门开,我握紧拳头,他抓住我的手腕直接把我拖了出去。

  走廊的地面铺了地毯,踩在上面没有声音,我脑袋却炸裂般的痛。

  想不到辙的无可奈何。

  进了房间,关门的声音差点就让我魂飞魄散。

  萧谦墨勾着嘴角,我不确定老六有没有告诉他,但我既然都绷了这么久,就一定要继续绷着。

  酒店房间很大,飘散着一点点香气,但丝毫安抚不了我内心的恐惧。

  “转身,把衣服脱了!”他松开我的手腕,站在离我半步的位置,居高临下。

  被他拽过的那只手,手心全是汗水。

  而没有被他拽过的那只手,冰凉。

  “墨爷……我今天……”

  “脱!”他眉头皱起,“不听话?”

  听话?

  我不想看到他,但我的脚根本挪不动,脸转身都做不到。

  他没了耐心,伸手,直接把我拉过去,另一只手直接把我外套的边缘拉住,往外一带……

  外套被他扔在地上,然后,他纤长的手指捏住我内搭的第一颗扣子。

  “墨爷……”我声音都在抖,“不要……”

  他恍若未闻,第一颗纽扣直接被解开:“你的身体,有什么不能见人的秘密?”

  “没……没有……”

  萧谦墨停下动作:“苏暮烟,我还真不想看到你这张可怜兮兮的脸!”。

  第64章 有人拉住他

  我在他面前,除了可怜兮兮还能有什么表情?

  从以前到现在,我一向是以卑微的姿态站在他面前,听从他让我左右或是让我进出。

  “转过去!”他像将军一样发号施令。

  转身,如芒在背。

  仿佛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两只眼睛,像两把利剑,直接戳在我后背,比玻璃渣子锋利多了。

  “自己脱!”萧谦墨的声音在我身后,天han地冻。

  双手摸到第二颗口子,解开。

  手指摸到身上的皮肤,依然一冷一热。

  一点点,我把扣子解开,却不敢脱下,后背是肯定还有被酒瓶砸过的痕迹的,况且严重的地方还贴着小块地纱布。

  正胆战心惊,萧谦墨直接扯下我的内搭,后背bào露在空气中,自然,也bào露在他的视线下。

  瞒不住,我一开始就知道瞒不住。

  “解释!”他把衣服直接砸向我。

  呵,原来她不是对我的身体有兴趣,而是一早就知道我身上不对劲。

  什么时候知道的?

  在韩家?

  他的手放在我后背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

  图案空气yīn冷起来:“只是意外而已,墨爷要是觉得恶心,wū了你的眼睛,我把衣服穿上!我早说过,今天……不合适。”

  他抓住我的胳膊,迫使我转身。

  上半身根本没有可以蔽体的东西,除了最里面的内衣。

  除此,就这么bào露在空气中。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问,“谁弄的?”

  我能怎么回答?

  老六弄的?

  如果他知道是老六弄的,会怎么样?

  “墨爷,苏苏在那种场合工作,有些客人爱好特殊,所以下手重了些……”

  萧谦墨瞳孔极速紧缩,伸手掐住我的脖子:“我的问题是,谁弄的!”

  他把手掐在我的脖子上,连个音符都发不出。

  二虎子如果落在萧谦墨手上,就算他暂时吓住了二虎子,也保不准之后二虎子会带着他的各路狐朋狗友来砸我的场子。

  流氓地痞,下手绝对没有轻重。

  所以,不能图一时之快,告诉萧谦墨。

  “是苏苏的客人,跟墨爷无关!”我艰难地开口,脖子似乎被一把铁钳制住,“既然墨爷今天不想,那苏苏就走!何必纠结我背上的东西是怎么来的!”

  一口气说完这句话,去掉我半条命。

  萧谦墨冷冽一笑:“谁说不想?”

  说完就松开我的脖子,指了指床:“自己上去!”

  我呆愣,心里很清楚,就算今天侥幸逃过一劫,但只要人在z市,就一定会被萧谦墨找到。

  到时候,死得更难看!

  一步步走向床,就像走向地狱。

  虽然,我和他不是没发生过,但现在这样的情况,要我怎么放松?

  坐在床上,他转身进了浴室,里面的流水声让我心烦意乱,也很心惊胆战。

  他出来之后,没有一丁点儿前戏,直接进入主题。

  本来就心惊胆战,他qiáng硬的态度和动作更让我全身紧绷。

  人死之前,牛头马面,带你进去地狱之门。

  他并非牛头马面,而是比阎王更让人怵怕的存在。

  过程中,他问我:“那人是谁!说!”

  我咬着牙,承受疼痛,不发一语。

  “说!”萧谦墨加剧动作,“苏暮烟,这是你自找的!”

  狂风bào雨,严han酷热。

  所有的煎熬都不及眼下,他给的痛。

  风平浪静之后,他抽身而出,捏住我的下巴:“我是不是也应该,在你身上留下点什么?嗯?”

  本来已经筋疲力尽,瞬间被他的话吓得瞪大眼睛,把身子缩起来:“你你你,你要做什么!”

  他也不言语,低头在我肩上,用力一咬。

  疼得我眼泪直往外流。

  “你……”

  这还不算,他侧头,又是一下,咬在我脖子上。

  万念俱灰,这种原本很暧昧的痕迹,到现在,只让我特别反感。

  就像反感我锁骨上的那一簇梅花。

  他很用力,远远不是破皮的疼痛而已,给我一种,想要把我骨头都咬成渣滓的错觉。

  终于,他松口。

  “滚!”

  此刻,我反而平静下来,忍着不适,下床,捡起衣服穿上:“今天的钱……”

  “钱?”萧谦墨靠在床头,抬眉:“急什么,等哪天,你愿意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我也自然就给你,你想要的!”

  白吃?

  我笑起来。

  捡起地上的包,拉开门走了出去。

  在电梯里,我双腿依然打颤,泪流满面,同时放声大笑。

  我的笑,是真笑;我的哭,也是真哭。

  但电梯停下后开门的一瞬间,我所有的情绪都没有了。

  十八年都熬过来了,这几个小时,不算什么。

  在萧家受的那么些苦难,还不够么?

  当年,我被萧老爷子用十万块买下,萧谦墨回来,把我拉进车里,问我几岁。

  之后,他翻到驾驶座,直接开着车驶出了萧家别苑的大门。

  车速极快,这是我这辈子第二次坐车,而且,与第一次,就隔了那么两三个小时。

  吓得不停尖叫,扑过去抓住他,又哭又闹,求他把车停下。

  太害怕了,这车明显比面包车要好许多,但我却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