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4 章
作者:璇玑      更新:2020-03-11 10:12      字数:7104
  的话,但我听起来更加不爽了。

  “你到底吃不吃?”我臭着脸问他。

  “吃的,安雅快坐下啊!”

  林翰终是笑了,把我抱在怀里顺势搂下来坐在他腿上,与我几乎亲密无间。

  她

  他道:“我是真没想过安雅竟然会做饭,还做的这么好吃。”

  “那是,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还把我说得跟蛀虫一样,我也是有尊严的好吗?”

  我伸手虚虚捶林翰的肩膀,林翰伸手握住的拳头,却并不放开,还用蛮力不让我挣扎,正sè道:“不过这件事情不能让别人知道。”

  “为什么?”其他事情不能知道,做饭又怎么了,难道这也能碍着我们两个?

  林翰低头与我额头挨着额头,道:“ 不能让别人知道了,否则谁知道了让安雅做饭,我会疯了的。”

  我愣了一下,距离这么近,林翰一个侧头,随即吻上我的chún,轻柔的浅尝,甚至不带一丝激烈与情欲,满满是横流的温馨。

  我伸手抱住他,暗示了他,林翰也不拖沓,立马加深了这个吻,舌头灵巧地通过我开启的牙关,邀着我一块共舞。

  我满脑子想的是这个吻,温度逐渐升温,却也忘了摆放在桌子上的饭菜不久就要凉透,林翰显然页数忘了。

  良久,我几近喘不过气来,微微推开了林翰,他就慢慢给予了我一点呼吸的空间,最后用舌尖轻轻扫过我的chún瓣,就彻底离开了。

  我微喘着气,深知自己的脸sè肯定红透到了耳边,只垂下头不好意思去看林翰。

  林翰在我头顶轻笑一声,而后再轻轻吻了一下我的发顶,道:“吃饭吧,别饿着了,又让我心疼。”

  “都怪你。”

  林翰笑道:“是是,都怪我。”

  林翰把餐盒摆好,把筷子递给我,又一下一下帮我夹菜,就差直接把菜放进我嘴里了。

  想到那样的场景,我除了恶han再也感觉不出什么,他还是继续霸气侧漏吧,这么小情怀的动作想必他也做不出来。

  “好了,别给我夹了,你自己也吃啊,本来就是给你做的。”

  林翰笑了笑,却没再说话,听我的也断了夹菜的动作,继续吃他自己的了。

  一顿饭进行得安静又和谐,林翰的食量我是见过的,可是今天却有些破天荒的,当把最后一点菜夹到自己嘴里吃完,林翰才终于放下筷子。

  林翰到底是撑着了,见我奇怪地看他,林翰轻轻一笑,道:“安雅第一次给我做饭,我一定要吃干净。”

  “不会啊,你要是想我还会继续给你做的,反正机会也还多。”

  林翰反而摇摇头,他伸手握住我一只手,道:“以后这种事情再也不能让你做了,多受委屈,原本我一个人不需要阿姨照顾,现现在多了一个你,是必然不能委屈你的。”

  林翰如是道,我的眼眶里却微微泛了酸意。

  “不是的,为你做这些我甘之如饴,一点儿也不委屈,你也不用叫阿姨,你看,今天这些味道还过得去吧,只要我日后好好学,想再做的好……”

  林翰伸手将我搂在怀里,直接打断了我的话,“安雅!”

  “怎么了?”

  “你以后再也不能给别人做这些了,就像你爱上我了,就不能再爱上别人了。”

  第一百九十三章 疗养院

  按着林瑶光给我的地址,我去了桂颜所在的疗养院找他。

  先是跟桂颜的主治医生聊过,得知桂颜的具体病情,与林瑶光所说的基本无二,我心下了然,更确定了要带桂颜回国的想法。

  但是想到回国一事,至今还没有确切的消息,林翰也从不主动跟我说起这件事,说明形式尚不明朗,而他也没有必要跟我说。

  分公司的事情解决起来很快,林翰必须远程控制林氏的动向,这样势必会麻烦很多,如果控制不好,很多事情都会接连脱节,故而林翰也没有先前那般清闲了。

  我不知道是怎样迈过从一楼到三楼的阶梯的,脑子里一瞬间被塞进了很多东西。

  有桂颜和我从小到大的画面,有桂颜与我一同去见林翰的画面,有林翰将我带回来,而我在路上偶遇桂颜的画面,还有桂颜带着病痛中的我离开,最后被林翰找到的画面……

  一帧一帧清晰滑过我的脑海,如此我与桂颜的关系就像是一根皮筋,我们站在皮筋的两端,在岁月的推移下,我们被拉扯得愈来愈远,直到皮筋崩断,分裂的是我们,疼痛的也是我们。

  可我尚且有林翰在我身边,我所有的疼痛都可以扔进岁月里不管,只要林翰为我伸开一双臂膀,我所有伤痛就可以被抚慰。

  然而桂颜……

  他站在漂泊的浪口,被人qiáng制性地带到异国他乡,在一场又一场的梦里,拒绝了外界的介入。

  他只能守着疗养院标间里的一扇明窗,等着有人敲开他的新房。

  我敲开桂颜的门,透过门上那块狭小的玻璃观察着室内,我身后跟着的是他的主治医生,说的是我亲切的普通话,性别女,已至中年的人风韵犹存,只是不知为何要在这个疗养院里工作。

  只见桂颜坐在床边,目光长久注视着对面一片白sè的墙壁,就算听到敲门声也没有丝毫反应。

  “他每天都这样,时间不定,清醒的时间很少,但是清醒的时候,还会这样呆愣着,主要是没有jīng神,而且有一点,从他来这开始算的,他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这是个危险的信号。”

  我点点头,一时无言,甚至觉得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那个意气风发的俊朗青年,就这样被遗留在了过去的时光里。

  “我可以进去吗?”我问医生。

  “可以的,桂先生他对谁都没有攻击性,只是不理不睬的状态。”

  “您之前告诉我说,您叫齐安雅是吗?”

  “那是我以前的名字,我叫安雅。”

  “好的,安小姐,我很感谢你能来这儿,因为据桂先生的各种表现所示,你对他来说是个很重要的人。”

  我点头,道:“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