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章
作者:路易波士茶      更新:2020-03-11 10:46      字数:5946
  起了川渝方言,望闻问切、开方下嘱,一气呵成。章南烛垂手站在一边,惊讶之余细细观察,一身傲气不自觉地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原以为,赵杏儿不过是哪个捡了好运得了圣上青眼相加的江湖郎中,哪怕她是周圣仁弟子,想来这么小的年纪,肯定也是担不起这院长重任。却不想这小女子,开起方来用药比自己老练得多,而且眼见得方子上写的药物都是这当地山野里长的,连村民买药的钱都替他们轻省了。

  要知道,他刚来第一天被抓去看诊时,可是闹了不少笑话方言听不懂,写字对方又不认得,好容易讲明白要买什么药,村民却苦着脸哭诉这买药要去城里,小小一包就是全家人半月的口粮,实在是吃不起。看得章南烛于心不忍,第二日一大早,几块碎银子收买了村口的小童,带着他上山亲自采药,再就着这山里现有的药材,绞尽脑汁重新琢磨配伍。于是这一日便有了这门口排着长队的村民,和院子里那些半干不干的草药。

  然而赵杏儿却随手便能做得如此熟练自然……

  “这成都府周边几十个村子我都跑过一遍了。”赵杏儿忽然开口道,“章大夫,我想的是,纸上学来的功夫终究还是浅了些,不如等学生把本事都学过一遍后,在诊堂跟着有资格的郎中看诊,多见识些疑难杂症,再由老师带领着去乡村住上些日子,一来替这缺医少药的地方居住的村民集中诊诊病,二来也能让学生真正掌握些因地制宜的本事至于是在城镇里开医馆,还是去乡下游走行医,让他们自己选便是。”

  赵杏儿这一番话说得章南烛震惊非常。的确,每个学医之人,少不了的便是背着药箱跟在师父身边,从旁观看师父如何诊病。也正因如此,一开始皇上宣布要建医学院、大批培养郎中时,太医院各位大多是反对的学医哪是听几堂课便能成就的本事?若如此简单,岂不是天下人人都能行医了?

  却不想赵杏儿连如此细枝末节的地方都想到了……

  一瞬间,章南烛看向赵杏儿的眼神里,最后几分担忧怀疑也消失无踪了,变成了完完全全的敬佩和倾慕。少女一双波光流转的杏眼,在他的评价里,也从狐媚子一般勾人,变成了聪慧狡黠、莹莹可爱。

  章南烛甚至暗自开始幻想,若是日后她生儿育女,会不会也同她一样灵气动人?想到这赵杏儿捧着本医书念给怀里娃娃听的模样,章南烛一时竟有些痴了……

  待到一排村民全部诊治完毕,挨个叮嘱了用药和保养方法,已然是日头西斜,天sè变了暖融融的桔黄。两人告别了村民,上了马车,在众人挥手送别下逐渐驶离了村落,向着成都府方向返回。

  车走出去两刻钟,赵杏儿忽然“哎呀”一声,忽然皱起眉,苦着脸道:“糟糕,忘了件重要的事……”

  章南烛早就想找茬搭话,却苦于没有什么同女孩打交道的经验,一路赵杏儿不开口他便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如今赵杏儿一开口,他心情极好地挑眉问:“赵大夫终于想起来还有诊金这回事了?”

  赵杏儿白他一眼,拉开门帘唤马车夫道:“大哥麻烦停一下,我要去解个手!”

  原来是忘了这件事!

  章南烛脸颊一热,连忙侧过头去假装没听到。马车还未停稳,赵杏儿便掀了帘子跳下车,拎着裙子匆匆绕到了马车后的田埂里,撩起裙摆三两下解了裤子,蹲下身“哗哗”地niào了起来。显然是憋得急了,她走出的距离并不远,niào水声清晰地从车外传进来。

  章南烛鬼使神差地把那窗帘偷偷掀了一指的缝隙来,向外看去。

  田埂上的草并没有多密,稀疏的草丛之后,雪莹莹的丰臀一览无余。两瓣臀rou像是新剥出来的荔枝一般晶莹,翠绿的草jīng之间,隐约能见到晶莹的niào水喷涌而下,落在土地上,冲刷出“哗啦啦”的声音来。

  章南烛看得痴了。心脏在xiōng膛里狂跳着,呼吸也急促起来,口干舌燥地难受得紧。

  忽然,那草丛中的少女动了动,正当章南烛以为她要niào完起身的时候,却忽然听到赵杏儿惊呼一声:“有蛇!!!!”

  像是一竹管的龙脑扎进天灵盖,章南烛一个激灵坐直起来,蹦下马车,还不忘回头叮嘱一声车夫莫要乱动,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赵杏儿身边把她拽起来拉进怀里,一时吃力不稳,两人顿时一同跌坐在了这尘土遍布的马车道上。草丛里的确有一条蛇的,似乎是条乌药鞭,高昂着头威胁地吐着信子,见到章南烛忽然出现,转头一溜烟消失了。

  而这些,章南烛此刻根本没有闲心去想。他满脑子只剩下了这满怀的温香软玉,那裤子褪到脚腕的两条纤细玉腿,那紧紧压在自己胯部的软绵绵臀rou,和女孩腿缝之间依旧在淅淅沥沥向外喷涌的淡黄niào液。

  盛夏之时,两人衣服本就单薄得很,一会儿工夫章南烛裤子布料便被赵杏儿的niào水湿了一大片,热乎乎贴在大腿上。

  偷窥(微h)

  1

  “赵、赵大夫,你没被蛇咬到吧?”

  章南烛脸都红透了,抱着赵杏儿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浑身僵硬着结结巴巴地问道。

  赵杏儿也红了脸,三两下爬起来,提上裤子怒瞪了章南烛一眼:“你神经病啊?我本来想把那条乌药鞭抓来泡酒的,全被你搅黄了!”

  “我……我听你喊有蛇,以为是你被咬了,就……”

  章南烛也跟着起来,拂干净pì股上的尘土,讪讪地跟着赵杏儿回了马车。然而又气又窘的赵杏儿自然是听不进去。长这么大岁数,她可没丢过这么大的人!niào到一半被人拽起来跌了个pì股墩儿,还把人裤腿给niào湿了!

  两人一路无话。赵杏儿心大得很,进了城也差不多把这事给抛在脑后了,只是章南烛依旧介怀无比。甚至当夜回了房间,上了床,依旧翻来覆去地不得安眠,满脑子都是那白生生的女儿娇臀,和仍旧留在腿上一般的湿热触感。只是想一想,便觉得气血上涌,面颊发热。一向清心寡欲的他,那胯间的小兄弟竟然也跟着抬起头来,久久不肯软下去。

  他懊恼地又翻了一个身,叹了口气,心道去打些井水来洗个冷水澡压一压吧。于是,翻身披了罩衣,起床向外去了。

  医学院所在的地方过去是当地的童生塾,后来废省道改府郡,书院搬了家,这地方也就空了出来。外院是教书用的大大小小几间学堂,内院是供先生和学生住的舍寮,章南烛对住所并无挑剔,于是也没有另寻住处,直接便搬进了学院里居住。同住的,除了几位家不在本地的老先生,便是赵杏儿了她自来了这成都府,便寻了由头从陈府里搬出来,自己在学院里住下。左右不过是名义上的儿媳妇,搬出来也方便些,反正这人生地不熟的,谁也不知道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