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8 章
作者:路易波士茶      更新:2020-03-11 10:49      字数:6194
  指轻易地便能摸到chā满小xué的那根粗硬形状。他合着自己抽chā的节奏,手指也仿着roubàng干的动作同进同出,没几下便把赵杏儿得声音都变了tiáo儿。

  “好、好深啊!!!啊!!嗯…………好舒服…………”粉嫩的花rou已经被大roubàng干得翻了出来,亮晶晶的yín水沿着大腿蜿蜒流下。pì眼儿里撑得要死,火辣辣地泛着疼,奇异的刺激却带来了更加充实的快感。她只顾得上迎合着陈默溪干的动作不住摇晃着pì股,死死夹着里的roubàng,完全沉浸在了爱欲之中。

  粗大的jī巴把小洞完全撑满,紧窄的嫩rou把roubàng紧裹得密不透风。roubàng每次都连根抽出到只剩龟头,再大力狠狠地直撞进去,每次都chā到最深,发出一阵一阵“噗呲”、“噗呲”的声响。赵杏儿被chā得yín水直流,温热的yín水染得臀缝里都一片黏腻不堪,以至于两瓣臀rou被手指抠得分开时,泥泞濡湿之处会暧昧地响起“噗唧”的水声。

  “好大、好粗啊…………啊啊…………好喜欢石头的大jī巴…………sāo被干得舒服死了…………”

  qiáng烈的快感cháo水一般席卷赵杏儿全身,惹得她浑身泛起艳丽的樱花粉,呻吟声更是越发娇媚,甜腻得像是发情的猫儿。每次roubàngchā入,她都难耐地夹紧双腿去磨蹭,宫口紧紧缩住龟头,夹得陈默溪更加耐不住地狠命往深里chā。

  “啊!!啊嗯…………大jī巴好厉害!!杏儿的浪要被干晕了…………好烫…………快点!!啊啊!!!快点给我吃…………”

  陈默溪一个深入,哑着嗓子问:“杏儿姐想吃什么?”

  “想吃、想吃大jī巴…………想吃大jī巴射出来的jīng液…………啊啊…………好想要…………啊!!!”

  随着一声高亢的浪叫,赵杏儿又一次高cháo了。她浑身颤抖着,小xué里不断抽搐吮吸,高耸的pì股摇摇晃晃,一边吸吮着体内的roubàng去磨酸痒的宫口,一边还难耐地用身体去蹭书桌边缘,用那坚硬的桌子边刺激自己的yīn蒂,来获取更qiáng烈的高cháo。

  “真是个sāo货……”

  陈默溪被她吸得后脑发麻,待到她一波高cháo过去,索性“啵”地一声抽出来roubàng,拽过赵杏儿头发把龟头凑到她嘴边,手撸了几下,马眼儿一张,粘稠的浓jīng直接从那niào眼儿口里岩浆爆发一般喷出来。

  赵杏儿乖乖张嘴承接。雪白浓稠的jīng液一股接着一股断断续续地喷着,有的喷到了她的嘴里,有的挂在了她的鼻子上、嘴chún边。咸腥的浓浆被她大口大口地吞咽下去,末了还含住那根依旧沾着自己yín水的roubàng子,上上下下舔了个干干净净,连卵蛋都含在口中舔舐了一遍,niào道里残留的jīng液更不用说,用舌尖挑进去唆吸了个jīng光。

  陈默溪伸手刮下她脸上沾着的jīng液,送进她的嘴里。这一次依旧射了很多,烫热的液体把胃里几乎都撑满了。用嘴替他清理,反倒刺激了roubàng再度充血勃起。他把赵杏儿抱了起来,抱在怀里干脆roubàngchā进去一路颠簸着走着,坐到椅子上,让赵杏儿坐在他身上坐莲一般主动用身体套弄。

  朱启庸也不知道自己窥视了多久。裤裆里沾了jīng液的布料黏湿地贴在身上,勃起的roubàng肿痛得他连走路都困难。最后,听到陈氏夫妇似乎终于日够了预备去打水清洗,朱启庸终于回过神来,慌张地溜回了自己房间,关上门背靠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接着,手探进裤子里,幻想着赵杏儿那赤裸着的身子,就着黏湿滑腻的残jīng再度开始套弄。

  洪水

  洪水

  “朱将军?”

  赵杏儿伸出手在朱启庸眼前晃了晃。他骤然回神,面sè微不可查地红了一下,转过脸去。

  “朱将军今日这是怎么了?总是怔怔地发呆。”赵杏儿替他盛了碗小米粥,玩笑道,“朱将军莫非是在我永靖县待上瘾了,舍不得开拔回武威关?”

  朱启庸接过粥碗,客气道:“陈大人治下有方,把这永靖县打理得是民生顺tiáo,我自然是想多待上一阵子取取经。”

  听到他夸奖陈默溪,赵杏儿灿然一笑,俏生生的眉眼看得朱启庸一时有些出神。

  同样是她,昨日他还亲眼目睹着她那样yín荡地在陈默溪书房里呻吟媚叫,今日便又恢复一副端庄的当家夫人模样,在这早餐桌上安安静静坐着用餐。一身落霞sè的衣服裹得严严实实,那高挺的酥xiōng,盈盈一握的纤腰,如今全都裹在布料里看不见了。唯独细白的脖颈从领子里露出来些许,隐约能见到点暧昧的红痕。

  今日便要启程回武威关了呢……

  朱启庸忽然觉得这碗粥有些苦涩了起来。

  一餐饭用完,朱启庸便辞别了知县府,去了陇西军驻扎的县郊,指挥着押送赈灾粮食的将士开拔。没想到路还没走出去十里远,一个穿着衙役制服的小吏忽然骑着马急火火冲过来,冲到军队面前拦住朱启庸的马便跳下来跪下:“不好了朱将军,河堤决口了!县南边三个村子一下子被冲垮了大半!我们知县老爷托小的求您,带各位军爷过去帮忙救命!”

  朱启庸皱眉:“怎么回事?村民呢?没事吧?”

  “回将军话,村民被卷走了好些个,剩下几十个命大的被困在高处。”说到这里,那位小吏哭丧着脸叹气,“唉,我们知县夫人今儿个早上正在最南边的刘家村给人诊病呢,现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知县老爷现在都急疯了,若不是小的们拦着,怕是直接就跳下水里去了!”

  听到赵杏儿的消息,朱启庸脑子里“嗡”的一下,瞬间一片空白。

  早上还好好的一起吃饭呢,现在就……

  不,不可能的。赵杏儿那么有能耐的一个人!

  朱启庸定了定神,咬住嘴chún猛地一用力。疼痛和骤然漫上来的血腥味儿终于让他头脑恢复了几分清明。他tiáo转马头,一扬手道:“众将士听令,大家跟着这位官爷一同去县南救人!人命关天,一切听永靖县知县指挥!”说完,马鞭狠命一抽,向着南边黄河决口的地方疾驰而去。

  前几日还是屋舍俨然的刘家村,此刻大半都没在了混黄的水里。越往南走,那水便越深,浪还在不住往前打着。走到水没腿处,不论如何下着狠劲儿抽马鞭,那马也决计不肯前行一步了。慌张的老少村民正一个扶着一个,朝着北边在水里逃着,只有朱启庸一个人向着相反的方向走。

  水没了大腿,没了腰,直到脚触不到底。朱启庸脱了条外裤下来,浸在水里扎上裤腿,把条专供军用的细眼儿布裤吹成个鼓鼓囊囊的气浮子,扎上了裤腰压在身下,一边躲避着被洪水连根拔起的浮木,一边泅着水在村落里穿梭。

  水流湍急,冲得那村落里的砖瓦房子摇摇欲坠。一家房子的屋顶上,聚集了四个人正在呼救。朱启庸咬咬牙,朝着他们游过去。

  并没有赵杏儿。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家人,当家的媳妇儿,一大一小两个孩子,还有个孱弱不堪的老妇。见到朱启庸游过来,那个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