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作者:于一心      更新:2020-03-12 16:56      字数:6920
  就安排好的。”

  这种事,她宁可打碎牙齿和血吞也万不能承认。

  心知肚明的事,胡静芳呵呵两声,不再继续这个已经翻篇的问题,转而又问,“你跟嘉致结婚两年,这夫妻生活是你不愿意履行?还是他不愿意?”

  “......”她暗想了无数种要聊的话题,以为此次闹出丑闻会是着重点,万万没想到,这第二句就是这么私密的,舒若尔砸吧chún,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我要听实话。”胡静芳却是一点不难为情。

  承受着任母灼灼的目视,舒若尔目光闪躲,吞吞吐吐,“应该.....算是他吧。”

  “嗯?”胡静芳紧皱起眉,“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说清楚点。”

  “他。”一咬牙就把任嘉致抛出去了。

  事实上她也不算撒谎,结婚时,她确实是做好准备了的,是他自己不要,那她现在说什么都不能背这个锅,以免被二老怼。

  胡静芳脸sè一沉,“那你就没主动过?”

  “....”别说她巴不得他不要,就算她想,她一个女儿家怎么好意思?

  舒若尔那脸,仿若花房里开得最艳丽的红茶花,红得似要滴血。

  胡静芳的视线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见此似乎是有些明白了,进入下一个问题,“圆房后到现在,你们总共有几个晚上那个了?”

  可能是正在谈论的缘故,舒若尔秒懂这个那个指的是那个,原本就红的脸,更红了,难为情的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回了,索性低下头,竖起两根指头。

  “两次?”胡静芳激动的飙高了音,“那这第二次是在你走之前?还是他去苏城找你之后?”

  实在无法理解,婆婆为毛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询问她这种问题,但还是吞吞吐吐的说实话,“之前。”

  “哎哟我的天。”胡静芳扶着额头,全然受到重大打击的模样,许久喃喃自语,“这实在太不符合人的生理需求了。”

  正文 53:心口软软的,热热的

  后面胡静芳又问了一些她xiōng伤的事,而她以为的着重点却是只口不提,而在结束时给出提醒,“今晚的谈话,我希望你不要告诉嘉致。”

  “好的,妈。”就算不提醒,她也不会跟任嘉致谈论这些问题,除非她喝高,或是脑抽的厉害。

  婆媳二人返回。

  客厅里父子两闻声停下交谈,看向她们。

  任嘉致见妻子脸绯如霞,目光闪躲,他眉心微蹙,待她坐到自己身边时,伸手握住她手,低声询问,“没什么事吧?”

  “没。”舒若尔摇头,一想到刚跟任母谈论的话题,就不敢扭头看他。

  任嘉致的眉皱的更紧了。

  至进门就一直盯着他打量的胡静芳见状,忍不住出声,“把心放肚子里吧,我没欺负她,也没批评她。”

  “.....我没那意思。”刚没注意,这会对视上,才觉母亲看自己的眼神好生怪异。

  是他的错觉吗?

  直到回到他们自己家,任嘉致也没从妻子口中问出,她与母亲到底聊了什么,而介于上次的冷战,他这次没有安慰她。

  只是到家时为确定的问了句,“我妈没说不好听的话吧?”

  “没。”

  得到她的否认,这事就翻篇了。

  进房时,舒若尔有过片刻犹豫,最终还是随他进了主卧,只是在一起睡的日子不多,此次又隔了十余天,当真再度同塌时,她还是会有些紧张,不适应。

  不过在那之前,她为自己擦了药,也帮他换药包扎了手伤。

  至于他身上那些乌青,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睡时,他刚靠近,欲以手穿过自己后颈,舒若尔就扭动躲开,而后在看到男人脸sè微变后解释,“你手有伤。”

  脸上冷峻回暖,但任嘉致还是抱住她腰肢,也穿过她后颈,“那你睡这边。”

  话落时,人被抱着从他身上翻过,睡到他未受伤的那只胳膊上,被带进他怀里。

  这人......

  但凡同床就要抱,连受伤都不列外。

  心口软软的,热热的,舒若尔也不挣。

  就像,从未与他闹过不愉快,也从未谈论过前任这个敏感话题一样。

  可他是怎么回事?

  抱着抱着就对她又摸又揉,饶是没经历过几场情事,她也能无师自通的明了,这些动作暗示着求欢。

  舒若尔心扑通扑通,不知所措起来,最终决定装无知。

  可他连装的机会都不愿给啊。

  任嘉致暗示半响,没等到回应,索性翻身以不压着她xiōng的,双手撑着她两侧的姿势,悬覆在她身上,“小耳朵,我们做吧。”

  正文 54:他的眼睛亮如太阳,闪着灼灼光辉

  舒若尔有过一段感情,属于比较纯情的校园恋爱,做过最亲密之事就是接吻,隔着衣服抚摸,但自第一次被任嘉致qiáng吻就被吻晕后,她知道,人不同接吻的感觉也是不同的,像此时正吻着自己的这个男人,他吻技娴熟,很有力量,即使是纯亲亲也会散发浓烈的男性荷尔蒙,且喜欢掌控节奏。

  擦觉到她的不专心,任嘉致启齿在她chún上咬了一口,召回她注意力才继续,热情而又缱绻地勾弄她的丁香小舌,挑逗着她的感官。

  很快舒若尔软化在他怀里,恰似一汪徐徐春水。

  待他终于放过她的chún,转移到颈侧时,舒若尔大口大口呼吸,直呼,“我xiōng痛。”

  一盆冷水从天而降,埋首于她锁骨的任嘉致顿住,黑着脸看她。

  “是真的。”舒若尔涨红着脸,双手无措地抓紧他睡衣,“呼吸太用力,太急都会痛,等下那个的时候会.....反正就是不行。”

  被她省略的内容,任嘉致脑补得出。

  他低头看向她脖颈以下,已被剥得寸缕不剩,一侧山峰大片乌青,明显肿胀,确实不易做激烈运动,只是就此喊停,他自己昂首挺立的,紧绷难受得慌。

  “故意的你?”他愤愤地在她chún上再咬一口,又热情似火的深吻一通,才不甘心的翻身躺到一边。

  卧室里,唯有彼此粗重急促的呼吸声。

  舒若尔很想反驳一句:又没勾引你,是你自己jīng虫上脑,还好意思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但,她不敢。

  若把这个欲求不满的男人惹毛了,吃亏的还是她自己。

  ...

  接到胡静芳来电时,舒若尔正在阳光房里背剧本,也即是之前任嘉致带回来,让她接的那部不知导演为何方神圣的古装剧《冼夫人》。

  听见来电铃声,她拿出手机,只看眼来电便顿住,过了好一会才接听,“妈。”

  她不是很习惯跟任家人相处,尤其是独自一人时。

  “你那个,身上的伤好了吗?”胡静芳亦是顿了片刻才问。

  眉心微拧,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