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9 章
作者:于一心      更新:2020-03-12 17:05      字数:6930
  扔掉纸巾,看她,没有立即回答。

  “她不仅把我打得很惨,他还让人凌辱曾怡跟我。”回想起当时情形,舒若尔垂下眼眸,恨意都被浓密的睫毛掩盖,她说着又补充,“如果不是慕邵霆,我早已咬舌自尽。”

  当时,她是真的想死。

  “当时慕邵霆若如果再晚到一两分钟,你现在看到的,只能是我的骨灰。”

  任嘉致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问,“你想怎么处置?”

  舒若尔没掩饰自己对孙琦雪的恨意,但要说处置,她其实也没有好的想法。

  只道:“起码要让她吃些苦头,判刑也不能判得太轻。”

  所谓依法处置,也保不准孙家会暗箱cào作。

  那可不是她愿意看到的结果。

  她此次吃尽苦头,会有报复心,任嘉致完全能够理解,他想了想,提议,“那安排个机会,让你也把她打一顿?”

  “我可做不出像她那么恶毒的事。”舒若尔嘴撅得能挂上油瓶,显然并不满意他这个提议。

  像孙琦雪那样,跟个变态似的打人,她是真做不出来,也下不去手。

  任嘉致扬起淡笑,怜爱地摸着她脸,“好了,老公保证会为你出气,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眼下当务之急,是先带你吃东西,看你都被饿廋,饿病了。”

  刚出诊所时,他问了医生,知道他是饿晕,才被送进医院的。

  听到吃,肚子很应景,发出咕噜噜的声音,舒若尔尴尬的微红起脸摸肚子,点头。

  钟斯年善后完出来时,看见车子还没被开走,稍走近,还能看到车内两人儿是抱在一起的,而他自己也有爱人,故也知道并理解两人,于是他很体贴的,站在一旁,默默的等。

  等听到车辆启动声,才走过去敲车窗。

  任嘉致闻声放下车窗,“老大。”

  “你俩坐后面,我来开车。”钟斯年很暖心的提出。

  两人下车,坐到后面。

  舒若尔由衷的道谢,“谢谢钟大哥,这段日子让你费心了。”

  “没事儿,反正嘉致都付了钱,我只是尽份内之事。”钟斯年轻飘飘的就将功劳给推了,也是不想让她有太多的心理负担。

  舒若尔心里都明白。

  三人并没有深入去聊感谢这个话题。

  在前往酒店的路上,舒若尔给家人接了视频,也让官微对自己失踪一事,做了简单的回应,以安所有关心,爱护她的人的心。

  实在饿极了,即使是垫胃青菜白粥,舒若尔也吃得喷香,一碗接着一碗,看得任嘉致担心她胃受不住,一个劲的劝,“空腹太久,不能一下子吃太多,我们现在就先垫垫胃,等适应了,晚点再吃好的。

  “最后一碗,吃完就不吃了。”舒若尔竖起一根指头,满眼都是对食物的热切。

  看得任嘉致心里又是一阵难受,妥协。

  吃好回房,没到五分钟,钟斯年就过来敲门,递给开门的任嘉致一个大包,“这是听听准备的,你俩的换洗衣服。”

  看他一门心思都扑在了找人上,急急忙忙的出门,定想不起要准备东西,林听就在帮自家男人准备行李时,也帮两人备了一份。

  倘若他自己有是最好,没有,也能及时用上,总比酒店里的好。

  “代我谢谢嫂子。”任嘉致结果道谢,显然他是没有准备,压根儿没有想到这个这点。

  当他拿着林听准备的衣物进去时,舒若尔也是感激的,还亲自给林听打了通电话。

  而打完电话后的澡是夫妻二人一起洗的,从头到脚,每一寸都是任嘉致亲力亲为。

  看着遍布在她身上的,那些还没有完全消失的,抽打痕迹,他心里是翻江倒海的难受。

  实际,从她失踪,到找到她后的现在,他的心,从未停止过为她而疼。

  这是他真心爱着,护着的人,最终却因为他受尽了苦痛,他这几日可谓是痛的死去活来,又活来死去,每日都处在可能会永远失去她的恐慌之中,不敢睡,一睡就梦见她被人欺负,梦见她向自己呼救。

  “对不起宝贝,让你受苦了。”任嘉致非常愧疚,心疼的吻着那些印记。

  舒若尔呼吸急促的捧住他头,“我没怪你。”

  “我知道,我怪我自己。”任嘉致缓缓起身,怜惜的吻一路从身到脸。

  带着薄茧的手,捧着,抚摸她的脸蛋儿。

  脸已完全消肿,但看过那人视频的他知道,这张脸曾被打得又红又肿。

  都没法想象,被抽了多少耳光。

  颤抖的chún,又落在她脸上,细腻温柔地吻过每一处。

  舒若尔早已不是原来未尝过性之美妙,自以为自己是性冷淡的自己了,如今她对那方面是有需求的。

  现在,几乎被他吻遍,摸遍了全身,体内的火早已自燃,燎原,而吃过饭的她也恢复了体力,身心是有些按耐不住。

  她捧着,抬起他吻着自己的脸,垫起脚尖吻上他chún,灵巧的撬开chún齿......

  除了欲,也有想要为他转移愧疚,自责情绪的因素,还有对自我证明,自己是真的已经回到他身边的因素。

  总之就是非常想跟他做这件事,必须要跟他做这件事。

  任嘉致浑身一僵,继而激动,热烈地回应她,更甚者是化被动与主动的索取。

  这一次,舒若尔非常的主动,热情。

  从吻到手上探索。

  她甚至主动地贴近他,主动的跟他要,“给我。”

  “给你什么?”任嘉致爱极了她此时的模样,媚的勾魂,媚的蚀骨,叫他得寸进尺,还想要她说的更正热烈主动些。

  是真喜欢她为自己痴狂。

  舒若尔攀着他,双目迷离,媚sè如丝,明知此问是他的恶趣味,你还是很乐意满足他,也遵循自己渴望的,与之紧贴磨蹭,“你,我要你,给我。”

  我要你。

  仅三个字,点燃支撑忍耐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他再不需克制,挺动劲腰.....

  “唔。”

  舒若尔后仰起柔美的弧度。

  而他并未等到她从被占有中适应过来,就大刀阔斧的驰骋。

  “你慢点,轻点.....”

  少顷,浴室里便回荡起男人的粗喘,女人的求饶。

  她如一叶扁舟,随他在浪花中起伏,又似饿极的婴孩碰到母粮,紧紧的,用力的吸着,要他欲罢不能,恨不得溺死在这贪吃的......温柔乡里。

  可她到底是刚被饿了近三天的人,一场酣畅淋漓,已然榨干她所有体力,让她疲倦困乏。

  纵使他再是意犹未尽,也不忍缠着她再来一次。

  实际,若不是她主动,他是连着一次都不会要的,毕竟在他心里,她的身体远比这方面的快乐满足重要很多,很多。

  真睡过去前,舒若尔想起一件重要的事,醉眼迷离的嘱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