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9 章
作者:于一心      更新:2020-03-12 17:09      字数:6462
  挂掉电话,端起面前满满大杯酒,一口气全guàn进胃里,呛得他肺叶子都疼。

  “你们说,我是不是真的罪该万死,永远都得不到她原谅了?”他边咳,边问身边的朋友,“这都过去一个多月,两个月了,我在她眼里,还是一个让她厌恶到连饭都吃不好的人。”

  他一日三餐的陪她吃饭,就怕她一个人会孤单,会没有食欲,结果呢?

  呵呵,没有他,她反而吃得更多,吃得更加愉快。

  这样,那他以后是不是连饭都不能跟她一起吃了?

  可不跟她一起吃,又该是他食不下咽了。

  他现在不能守着她,已经是夜不能眠了。

  对于他的问题,朋友们表示,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尤其是有犯过与他类似错误的丰自明,真的很想说,爱人之间是最介意这种事的,更何况,他这情节比自己严重,代价也比自己更加惨重,想要挽回,应该也是更加不容易。

  但是这些,显然是不太适合说的,一说就是往他本来就痛不欲生地心窝子里扎利箭。

  “罪该万死是真的,但永远得不到原谅却是不一定的,不过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你只能坚守阵地,努力吧。”这话是钟斯年说的,他不怕往人伤口上撒盐,心里也无法苟同他们这种做法。

  毕竟在他这里,是没有任何人,能够让他面临这种选择的,因为,敢这么为难的他人,想死就去死吧,反正他见过的死人多了去了,而死在他手上的人也不少。

  舒若尔并不知道,有人因为自己晚饭吃得很饱,很香而痛苦加剧,她只是饭后乘着外面烈日不在,微风正好,独自,散步,消食,呼吸室外新鲜空气。

  等到累了,就回家休息会,练两页字,然后洗洗睡觉。

  一个人也没有寂寞,没有孤单。

  看起来平静的,有条不紊的,好似没有爱过。

  而在她睡后不久,任嘉致约的局,也在凌楚翘前来接丰自明回家后,宣布结束。

  几个人里,就他自己喝醉了,由自告奋勇的安子墨送回家。

  送回他跟舒若尔的小家。

  而这不是安子墨擅自决定的,是他自己醉意朦胧时,qiáng烈要求的。

  今日喝醉后的他,还有一点不同于平时沉默寡言的话唠,他醉醺醺的,不厌其烦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要回家,要回去看小耳朵,因为太想她了,不看会睡不着觉,会感觉快要活不下去。

  嗯,他还跟安子墨讲,“小五,你以后如果爱上一个姑娘,也遇到类似我这种情况,一定不要像我这么糊涂,为了别的女人,伤了自己所爱之人的心,你要像钟大那样,除了自己爱的女人跟老妈,其它女性都是个pì。”

  “如果真有那样一天,我会记住二哥话的。”安子墨也是不厌其烦地回应他,跟他说话。

  不过安子墨应完了又想,自己连正儿八经的恋爱都没好好谈过,就算将来真的爱上某个人,肯定不会有这么烦人的前任,就算有,那前任在他眼里,也真的是跟pì差不多了。

  毕竟他没有投入过,也没有像二哥跟孙雁凝这样,有着从yòu儿园就开始的情谊。

  而他每次‘分手’,都会两清,也不会存在愧疚,自责这种情况。

  所以,他如果真爱上一个人的话,肯定是一身轻,不过安子墨觉得,自己应该不会遇上能让自己爱到像他们这样死去活来的人,毕竟他喜欢自由,不喜欢束缚,心里到目前为止,没有要开始一段稳定感情的打算。

  喝醉的任嘉致被送回家时,没有惊动已经睡着的舒若尔,因为安子墨没把送回主卧,而是应他要求的,扶他到侧卧洗澡,因为他说,“不洗澡,就这一身酒气的出现在她身边,她是会不高兴的,因为她很爱干净,嗅觉还特别灵敏。”

  他跟个话多的老太婆似的,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自己跟舒若尔的事,而安子墨始终是耐心听着,偶尔回应几句,全程没有一点厌烦。

  我是真的爱你 359:借酒发疯占便宜

  他跟个话多的老太婆似的,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自己跟舒若尔的事,而安子墨始终是耐心听着,偶尔回应几句,全程没有一点厌烦。

  只是会再一次觉得,真爱这种东西太吓人了,轻易还是不要尝试为好。

  许是喝醉的原因,又或是悲伤的情绪太过浓烈,需要发泄的原因,任嘉致这个澡洗了很久,久到安子墨抽完两支烟,也静音玩了三局游戏。

  时间从十一点一刻,走到凌晨。

  冲过澡的任嘉致,相比之前是要清醒很多,他围着松垮的浴巾出来时,没想到安子墨会还在,愣了一下,“几点了?”

  听到声音,安子墨抬起看手机的目光,望向他,“凌晨十二点过五分。”

  任嘉致点下头,“原来已经这么晚了吗?你今晚就住这里吧。”

  安子墨与住他在一个区,距离这里是不远的,他本能的想说,没关系,我开车回去也不要多少时间,但要说的时候,他忽然又想到什么似的,点头,“也行。”

  “嗯,你自己下去找管家,她会给你安排。”家里有佣人,有管家,每间房都是干净整洁,一尘不染,随时来人都是可以入住的,任嘉致不担心会浪费他时间,也不担心他会被怠慢。

  安子墨看他清醒不少,虽然摇摇晃晃,但也能自己走了,再三确定没有不需要自己帮忙,才下楼去找管家。

  雇主没睡,佣人管家都是随时待命的清醒状态。

  而任嘉致在他走后,是醉得头晕目眩的扶墙,摸到隔壁主卧的,还是跟下午一样,用的钥匙开门,但又因为没有完全清醒,门开了好几次才成功。

  他没有开灯,行走脚步也尽可能非常轻,生怕会吵醒她。

  不过他是个醉汉,摇摇晃晃的,再怎么注意,也轻不到那去。

  更何况舒若尔睡前拉了窗帘,室内是一点光都没有的漆黑,醉鬼走起来更加不容易。

  但也好在,卧室足够宽敞,从门口到床都没有放置物品,他没有碰到东西,发出的动静也至于太大。

  踉踉跄跄地也终于走到床边,腿碰到了床,他弯腰摸下去,偷偷摸摸的,从床尾摸到床头,然后自以为是很轻,实际还是有点重的坐下去,随后脱鞋,上床躺下,手慢慢摸向中间,摸到温暖的身体,他指尖颤动。

  心脏也是砰砰砰的,跳失了频率。

  即使是喝醉了,不够清醒,他也还记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跟她躺在同一张床上,很久没有抱她睡过了,真的好想好想她。

  任嘉致遵循内心的渴望,慢慢挪过去,抱住她。

  那瞬间,他觉得圆满了,痛了好久好久的心,得到了很多治愈。

  原来她就是他的解药啊。

  醉后激动的任嘉致,不断加大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