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8 章
作者:木木春      更新:2020-03-12 23:56      字数:6070
  翠翠何花,冯三娘等人无比咂舌了。并且这些作物都不会老的,这次收获之后过了半个月还能继续收获,只要不将作物的根系毁坏便能一直这样收获下去。

  嘿!真是神了!

  虽然农庄里面的作物收获之后远没有秦妙在的时候仓库里面的东西多,可是翠翠等人的心里早就潜移默化的将秦妙当成了上古神农一样的存在,没有她在的时候收获的多大家都没有什么疑惑。能有这一农庄的神奇作物已经让他们很满足了。

  于是乎,秦妙虽然躲在空间出不来,可是布庄,糕点屋织布坊等处的工作依然顺利进行。甚至因为原材料供应的少了,织布速度不得不放慢,女工们时间充裕了竟然钻演出许多新的织法新的花纹来,紧跟着元sè布庄里面摆上了新品,一时间布价一路攀升!

  然而京城里面,有的人却没有唐县中冯三娘等人这么红火了。

  九月三十那日的夜里,秦妙出了事。

  十月初,上午,皇宫里面的勤政殿上早朝,随着皇上近侍监的一声:“有本早奏,无本退朝。”早朝散了,皇帝自龙椅上起身,由近侍监们簇拥着离开了勤政殿。

  殿上参加早朝的文武官员们依次退出了大殿,沿着高高的阶梯往下走。下了这道高高的阶梯,在走过一段开阔的宫道,便能出了皇宫的午门,各自上去各自的马车,各回各家了。

  却说太子今天下了朝,刚刚出来勤政殿,突然衣领被人大力揪住,紧接着一个拳头迎面砸下来,他躲闪不及鼻子被那拳头砸了个正着,顿时腥咸的鼻血流了出来,他抬手将鼻血一抹,瞪着那打他的人,yīn狠一笑:“老四,你这是唱的哪一出?”

  箫洌昨天收到秦妙死了的消息的时候,就恨不能揪了太子狠狠的揍一顿,若是能要了太子的命当然更好,可惜太子住在皇宫里面的东宫,他就算是皇上新封的王爷也不能大晚上的往宫里闯。

  箫洌一夜几乎没合眼,好不容易捱到今天早朝,耐着性子等到下朝之后立即就找了太子报仇。看着太子抹鼻血的那股子得意的模样,箫洌心头又痛又恨,死死的揪着太子的衣领子不撒手:“是你害死了她!”

  太子扯开那只揪住他领口的手,冷笑一下,原本想捉了那小丫头来折辱箫洌,不想那丫头命不好,还没捉回来京城了就死了,死了也好,能狠狠的在老四心里chā刀子太子乐意的很呢。于是慢条斯理的整了整衣襟,缓缓的道:“老四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明白。”

  箫洌原本帅气阳光的脸上这会儿yīn云密布,亦冷笑一下,凑近太子低声道:“你这辈子所能坐到的最高位置也只能是太子之位了,我保证。”

  太子笑不出来了,像是喉咙被人掐了似得,看着箫洌:“你想硬夺太子之位,也要看父皇答不答应。”

  箫洌将太子先前说过的话原数奉还:“太子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明白?”

  太子恼了:“老四,别给脸不要脸。”

  箫洌怒了:“我一直都在给你脸,可你才是最不要脸的那个!”

  是的,身为皇子,箫洌一直都对储君之位不怎么感兴趣,甚至曾经向皇上言明这辈子他只想做一个贤王。三皇子很想要储君之位,和太子明里暗里斗得不亦乐乎,箫洌从来都是独善其身,守着自己的本分。大约就是他比较本分,皇上才给他封了王。

  可是身在权利纷争的漩涡之中并不是你想独善其身就真的可以不受伤害,箫洌无法原谅自己,若不是他管不住自己总是往秦妙的身边凑,太子也不会因此而瞄准了她,将她害死!

  箫洌虽然埋怨自己,可是更恨的还是太子。剧烈的心痛转化成无边的恨意,既然那储君之位夺还是不夺都注定了不能独善其身,那他就拼了这条命也要将太子拉下马!害死她的人,箫洌一个都不会放过!

  太子是真的被箫洌的话刺到了要害,愤怒异常,好,真的是好,这就是他的好弟弟!无比的恼怒之中,太子提拳挥向箫洌。

  箫洌恨不能现在就杀了太子替秦妙报仇,既然这回是太子先出的手,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皇宫里,勤政殿的殿门外,两个皇子豁出去了,狠狠的打了一场架。待皇帝闻讯赶来的时候两人全都不是青了眼眶就是肿了chún角。

  “好,好的很!”皇帝气得不行,“老大不小的人了,既然这么爱打架,朕就让你们打个够!来人!太子和洌王,各打五十大板!不得手下留情!”

  两个大老爷们儿,挨板子事小,至此两人之间彻底结了仇才是大事。

  后世有史学家评论,大熙朝第二代皇帝熙仁宗上位之前经历的那场愈演愈烈的夺嫡之争,似乎就是从太子和四皇子打完了这场架后正式拉开帷幕的……

  第329章 空间妙用

  京城中,皇宫里面,两个皇子各挨了五十大板各自被人抬回府之后,京郊大营里面,秦少廉才刚收到大哥秦少贤来的信。

  秦少廉之前也受到过大哥来的信,是他刚来军营的时候写信给大哥报平安后大哥给写的回信。

  此番大哥又寄了信来,秦少廉没怎么上心,送信的小兵将信给他送来之后,他接了信,玩笑着说:“这念书的秀才就是事儿多,写什么信啊,今年过年就能得空回家去了。”

  拿了信后,秦少廉去找了隔壁营房的一个绰号叫秀才的兵去念信了。没办法,秦少廉打小就不爱看书认识的字加起来一只手都能数过来。那个兵虽然不是真的秀才,可是入伍之前识得几个字,写信看信是没问题的。附近几个营房里面的兄弟遇上写信念信的事儿都来找他。

  秦少廉将信封拆开,拿出里面的信签纸来,交给那“秀才”:“给念个信呗,改日请你喝酒。”

  秦少廉今年十五岁,进军营一年多了,旁的没学会,兵痞子的痞气学了个十足。往人营房的大通铺上一躺,翘着个腿,抖了抖的,等着“秀才”将大哥来信上的内容念给他听。

  “秀才”拿着信签纸,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念,刚开始的内容比较平淡,当念到:“……小妹不幸身亡,尸身不明,至今此事爹娘仍不知情,恐拖延时日过长日后爹娘之情怨恨愚兄,特将此事密告贤弟,届时请弟代愚兄说情……”

  听到这里,秦少廉浑身散漫的痞气顿时收敛,刷地坐起身,看着那“秀才”大声问:“你说什么?不对,不对,你肯定念错了,你再将刚刚念过的重新念一遍。”

  “秀才”将信纸抖了抖:“上面就是这么写的,我可没念错,爱听不听,马上就要集合cào练了你以为我爱给你念这个信。”

  秦少廉兵痞子的莽气上来,眸光沉了沉:“摆脸sè给谁看呢?不就是念个信?”

  “不就是念个信,你找别人念去啊!”那“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