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4
作者:江淮沿岸      更新:2020-08-17 01:49      字数:4468
  熟的东西,还不如这小玩意来的舒心

  我要他给我唱两句,他点点头,我放开他容他跪在床上运底气。

  “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

  “嘘嘘……”我用手指压了他的唇,打断。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小兔子收着肩膀,快要把头埋进胸口了。

  “不会?别坏了爷得兴致。”用二指勾起他那下颌,他抬头看看我,红晕未散,点头嗯一声。

  “这就好,高兴了,爷有赏。”我躺下枕着胳膊,闭眼待听。

  “七月七夜妙人儿来,御史头行肃静牌。珊瑚树儿玉瓶栽呀……酒醉人儿坐崖台。”

  声线还带着小孩子的奶气……

  那人唱起来……那可真是,脆生,闻者无一不觉通透,明快的,窜进头皮的清亮。

  ——二爷,唱给我听。

  ——现在?

  ——……对。

  ——从爷身上滚下去,张启山,半月别来见爷!

  不在床笫上开口唱哪怕一句,第一次提这样的要求就被罚下床,足足半个月碰不到,啧啧。

  我回过神来,小兔子还在唱: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

  我双手提过他的腰跨让他跪趴在我旁边,褪了他的下衣,他呜咽一声,我叫他继续唱,不要停。

  “划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啊!爷!爷……轻!……轻点……”

  不过是手指而已,就痛叫成这样。我瞪了他一眼,他咬着牙继续唱:。4e4b5fbbbb60

  “画堂南畔见……一向……一向偎人颤……奴为……啊……出来难……教郎……恣意怜!”

  小家伙再也唱不出来,没再强求。

  自己的裤子越来越鼓,我居然打了个哈气,感叹真是老了,起身磨蹭到入口。

  “啊!”小兔子受不住,一个不慎开,前后/庭的刺激下抽搐,怕是第一次享受这登天快乐。我看着满手米青/水,发觉还未进去却软了下来。  手上粘乎乎的不舒服,掰起他的头。

  “舔干净。”

  他颤颤巍巍地撑起上半身,伸出舌头探上指尖,接着不住的掉眼泪。等手干净了,伸手擦去他满脸泪。

  “爷……别生气……”他抱着我的手,哭的抽噎。

  “爷没生气。”我摸摸他的头,“第一次,在所难免,不强求。”

  “还……还要吗?”他抬头看着我。

  “不了。下回的吧。”我摇摇头,推开他走下床,我想去见一个人,现在满脑子都是他。

  “对不起对不起……”他在我背后不住的说着。

  我叹口气:“躺下睡一觉,改日再要你,睡吧。”

  “爷……”他跳下床从后抱着我,小身体在颤动,我能感觉到。

  “滚回去!”我近乎是暴喝一声,他松了手,我现在想去见一个人,现在谁都别拦我。

  我回头看着他,他也抬头看着我,眼睛里……惧怕?

  这才叫……这才叫惧怕!

  二月红那叫!那叫厌恶!

  我吃了一惊,混账!居然敢厌恶!我气得浑身颤,恨不得现在就见到他,狠狠赏他一鞭子。

  小兔子手忙脚乱的爬上床躺下,我握了握拳,平定心绪,尽量温和的对他说:

  “别怕别怕,好好睡,爷明儿就回来。”

  他点头,明显松了口气。

  披上大衣,走出门,一直在房间外候着的副官递上烟,擦亮火柴,狠抽一口。

  “军座去哪儿?”

  “监狱。”我呼出一口烟。恼火的声音惹得小副官不由多看我几眼。“滚去开车!”

  此时此刻我才发觉,我深深的,深深的眷念着从前的二月红,时时刻刻,无不在思念。

  牢里的人总能带给我新的……体验?惊喜?可以这么说吧,多变的性格,乖戾的行为,从不觉得扇我一巴掌是大逆不道,即使囚禁了这么久,还是次次能带给我不同的感觉。

  可是现在,我只想让他疼,然后□他。

  还没进审讯室就听见他一声声咆哮似的呻】吟,铁链铮铮作响。莫不是有人动了私刑?

  我觉得我脑袋里那根掌管情绪的线噔的断了。。

  大脑一片空白,就像是被火一把烧了干净——有人,居然有人若敢对他动鞭子!

  踹开审讯室的门,我想过很多可能,趴在地上抽搐,满面泪流,满身鞭伤,婊】子一样衣不蔽体……

  万万没想过是全部都猜对了……铁链都锁不住他,一圈一圈缠在胳膊上深深勒进肉里,十指攥拳淋淋滴血,衣服早就被撕碎,不是将自己身体往墙上狠撞,就是用指甲把自己挠的血淋淋。两个审讯员抓着着铁链欲捆住他,还有一个强拧着他的胳膊到背后,膝盖压着他的后背,急得满头大汗。

  见到我明显松了口气,急忙说道:“军座,毒瘾犯了。”

  我挥手让他从二月红身上滚下来。

  乱,心里乱作一团。

  若不是被兔子拖住了手脚,若不是去参加什么酒宴,若不是……  懊恼?。

  这是今天我第二次吓自己一跳。

  可真见鬼。只不过是错过了给他打吗啡的时间而已。

  一声声崩溃的□,身子动不了便疯狂的甩动头发。丢掉烟卷碾灭,上前拎起铁链将他双手吊高,压在墙上,膝盖顶在他两腿之间。不想他双腿缠上我的腰,还没来得及错愕,胳膊上的疼痛便让我收了神。牙齿白森森的整齐而好看,硬是将胳膊咬出了血,吃痛。掐起他的下颌压在墙上,扇了一个巴掌上去,老实多了。梨花带雨的小脸儿上清晰的红印,真他妈好看。

  副官从车上拿下皮箱,干净的针管扎进装吗啡的软塞里。。

  “先抽半只针剂出来。”我想分出一只手点烟,脑袋里的东西快要压制不住了,无论是脾气,y望,还是对他施虐的念头。  副官递上针剂,他抬头看着,带着水雾的眼睛死死盯着针管,毫不掩饰那强烈的y望。

  怎么变成了这幅模样?从前那个拼命克制欲望,甚至算禁y的二月红去了何处?

  找到血管推进去,伴着说不清是呢喃还是□的嗓音,他渐渐瘫软下来,缠在我腰上的双腿再使不上半分力气。我松开手他便瘫痪似的摔在地上,蜷着身子抽搐着。

  转身又去抽了半只吗啡。那半只根本不够他,要求的量越来越大了。抽好了远远的放在桌上,叫人收了皮箱,挥手都滚了出去。  那面衣不蔽体的二月红还在墙角抽搐,时不时一声酥软的□,的确是舒服的表现……当初为什么要给他打吗啡?。

  抽搐过后便是一下一下的颤抖,抱着胳膊浑身痉挛。抬头迷茫的四周看,然后找到了目标。

  “给我……”哭着低吼,眼泪不住的往下掉。

  从前你是不哭的,二月红,宁愿流血都不愿掉泪。瞧瞧你被我折磨成了什么样子?现在把你梨园皇帝二月红说成娈妾,也怕是不会有人怀疑的。  他知道我要什么,挣扎着站起来,扶着墙一步一步走过来,然后脱力的摔在我怀里,我伸手扶住他,又瘦了。。

  颤抖的手解开军装上的铜扣,瓷白的大腿折起来压在我身上。摸摸他的头发,他抬头看我,我摇摇头,将他脑袋按下去。。  跪在地上,胳膊搭在我腿上,将头埋我胯/间,呜咽一声,我叹口气,扣着他的后脑,压上来。

  犯毒瘾的人口腔都是异常高温的,而且唾液丰富,缺氧而造成的急促喘息对我来说简直是催情剂。从来都含不住全部,到深处他会抗拒的推着我,柔软的舌头简直要命。口/仕的经验不足,但我喜欢这种青涩,只要牙齿不碰到就好。一个呼吸浪潮过后我深深压进他的喉咙,前端碰上音锤,一下一下的打着马】眼,十指抓着他的头发,很舒服,实在是舒服,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的——跪在地上的是二月红,我的禁】脔。  我明白他此时肠胃的翻江倒海,有节奏的抽搐着咽喉就能证明。推开他,深呼吸,不能就这么交代出去。。

  他站起来,虚弱的环上我的脖子,双腿勾着椅子的扶手,自己一寸一寸的坐下来。猩红的舌头绕着下唇舔舐一圈,登时便不能自已,一个狠顶撞进去,深深呼吸,无与伦比的爽】利。

  “啊……”他十指嵌进我的肩膀,颤抖的挠出血印,双眼涣散失神,估计全部的感官都冲到了后x上。身体内部都在抽搐,一下一下的含咬着。正面的体/位,x器的形状轻易的显现出来,小肚子整个鼓鼓的,我低头咬上他的耳垂,问道:“头在哪里?深不深?”

  听了这话便感觉到他的后t把我咬的死紧,持续收紧一下都不放松,身子都变成了粉颜色。

  “指给我看看,嗯?”舔着精致的耳廓,热气呵进耳朵里,他缩着肩膀躲避着。身子还是虚弱,这是瘾头还未满足的表现,虚汗一层一层的直冒。扣着我肩膀的手颤巍巍的从我胸前滑下,闭紧了眼睛不住s吟。  我……很兴奋。从未从未有过这般体验。  手在自己小肚子上来回抚摸,过于深的顶入似乎让他有些痛苦,不过我相信这对他来说简直不值一提。x器顶着他的小腹,他摸着,然后指头定在一点:

  “这儿……在这……”

  “深吗?”

  他咬住下唇点点头。握着他的腰下沉,腰间发力,他极力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声,呼吸急促,闷哼一声声,软软的,诱惑的,身子向后仰,头也抬起来——下颚与脖颈的弧线,简直就是在引诱——低头深深的含住他的喉结,嗯……二月红,真是剂吗啡,阴毒的小东西。。

  “戒毒。”

  事毕,他躺在我怀里,我抽着烟,听了这话他勉强睁开眼,雾蒙蒙的看着我,抬手清脆的给了我一巴掌:  “为何?”  “我不喜欢那些针眼。”。  深深的吸进一口烟,揉揉脸颊。

  “所以要了命也得戒

  第七章 二月红

  可信报应?诸如前世今生,因果循环。

  哈……我现在只是想和你讲讲话。现在我看不到,不知时辰,感官敏锐过头已经麻木了,为了不将自己逼上成疯的路子,我只是想听听声音,不是由我自己造出来的……生气。

  戒毒室墨黑的简直要将人逼疯,没有窗儿,没有桌子,空荡荡只剩下密密麻麻不知多少根铁链束住手脚。若是有只瓷碗……在最难熬的时候我也会毫不犹豫打破了用瓷片抹脖子。那些人显然都知道这点,所以留给我的除了铁链,便是只有带铁窗的门。。

  我都不知道这戒毒室究竟有多大,静得可怕,最崩溃时甚至都觉得自己像是被困在斗里。神经紧绷,不知道黑暗里些什么等着自己,何时能出去……

  身子疼。

  不仅是伤口阵阵作痛的难过,每一寸皮肤,每一根神经都在毛孔下叫嚣着腐烂,真怕有一天就剩下一副实沉沉的躯壳,而里面的感情,血肉,理智……全部风化不见。

  不知道时辰,戒毒使分秒延伸的格外长,再加上时常昏睡,我只能靠吃饭来确定我睡了多久。

  就因为他张启山不喜欢针眼,我就得被迫戒吗啡。

  当初给我打吗啡的人是他,又让我戒掉的也是他。

  十足的变态,极端分子,偏执狂。

  想想和他是怎样相识的?在我那戏园子里,戏园子……别说了,嘘嘘,不要再想了,往事已过,无需再提。。

  我确信我活不过这个冬天,只要再上一次大刑……或是只需一次不甚严重的风寒,便再无命缘。

  刚被带来监狱的时,我想我有太多事情没来得及吩咐下去,譬如我的戏园子,再如里面的孩子。没有我这个班主,他们……他们可怎么办

  自己都无法自保,只能祈祷大伙安好,要怪就怪我这个班主吧,若是散了的话……一定记得照料那几个最小的,他们没能力独自活过冬天。如果……如果有可能,送他们去个好人家,小家伙们能吃苦,不会给添麻烦的……

  怎么说着说着又哭了?哈……没出息的。

  又不是没求过张启山,求他高抬贵手放过我的班子,连尊严都不要了……

  戒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