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地上的邦达耶夫，已经解决一个吸血鬼了。“克罗里托和坎贝尔还在。”

  “所以呢？”克里斯问。

  “所以这只是一个热身，我们只处理了一个，他们仍然是个威胁，很大的威胁。他们有能力把整件事摆到整个白色宫廷上，证明可以把奥德尔读书会这样的餐厅变成自助餐。如果这种情况发生，那就不仅是一个带着证明观点乱跑的邦达耶夫了，而是一场隐秘的竞选，到处都会有人死去，死很多人。”

  “对此我们无能为力，我已经尽力了。”克里斯说。

  “真的吗？”

  克里斯皱起眉头。“你有什么办法？”

  “如果要向其他家族证明什么，最好的机会就是家族聚会，最近会不会有什么大聚会？也许有白色宫廷内部的拟议首脑峰会。”

  克里斯笑了笑。“当然，后天有一场议政，各个家族都会来，一场由大概一百个最有权力的贵族组成的会议将在古铁雷斯庄园内部举行，后天下午，你知道古铁雷斯庄园的位置吗？”

  我想了想，然后说：“知道，看过地图。”

  “各位。”尼克说，“警笛声靠近了，也许是警车，也许是救护车，或许我们应该等一下在聊。”

  “我赞同。”

  玛丽可能并没有负责正式调查，但我不认为这会对那里的其他警察有多少影响，她需要帮助，当她打电话后，其他特别调查组的警察来了，这就可以了。故事结束，至少对他们来说是这样的，但对我来说，这只是故事的开始，我不是个作家，但我知道怎样讲故事，我是个讲故事的人，我不说谎。

  警察们有事要忙了，他们要在警察局讲很多故事，这就是特殊调查组的工作的一部分，他们是作家。关于那些食尸鬼袭击袭击的报道是使用药物产生幻觉的结果。那不是食人魔，只是一个又高又丑的男人，可能喝醉了酒，也可能吸毒了，他逃走了，调查还在继续。每个人都喜欢这样的故事，因为有人付钱为怪物做一个合适的解释，玛丽是个小说家，她已经写了那么多小说。

  我们这里很乱，但玛丽和她的同事们会把它处理好的，恐怖分子现在很厉害，这份报告里可能会有恐怖分子。恐怖分子在一座公寓楼和她的车里引爆了燃烧弹，她还在一家廉价的汽车旅馆里引爆了整个房间，没有尸体可以清理，有的只是一个受伤的女人，她可能更需要看心理医生，而不是牢房。我建议她养一条狗，人们喜欢狗，在故事中加一条狗总不会出错，一个让人信服的要素

  “嘟嘟，别咬车门，虽然车又破又旧，还不值钱，但你还是不能咬。”

  嘟嘟松口，不高兴的抬头看着我，然后抱以更大的热情去咬车门，直到我

  过去把车门关上。西林已经带着女人们离开了现场，索菲亚和艾琳忙着处理邦达耶夫的残骸。

  “你确定你能看见吗？”我问。

  “确定，我能。”尼克说，他把墨镜往上推一下。

  我和尼克一起坐在急诊室入口附近的医院长椅上，他把嘟嘟放在腿上，正在捏着狗耳朵。尽管索菲亚的治疗很神奇，但我的头痛还是复发了，我在判断是铁面人的精神冲击还是克罗里托那支枪应该为此承担更多的责任。

  一个穿着棕色制服的保安笑着走过来，向美国中部的保安那样友好。“对不起，先生，这里不能带狗，这是医院的规定。”

  尼克头也没抬就说：“如果我不带它出去，你就把我弄死吗？”

  “抱歉。”我说，“我劝过他不要喝酒的。狗是帮助残疾人的。”

  “是的。”尼克说，“我的嘴的部分瘫痪了，这让我很难说话，他是帮我被单词的，告诉我应该少喝点酒，推门还是拉门，诸如此类的事情。”

  我觉得尼克的话很有针对性。

  艾琳走了过来。“别紧张，大个子，除非你担心这狗跳起来咬你的脚，他看不见，需要狗狗，否则会撞到别人的。”

  嘟嘟从尼克腿上跳下去，来到了艾琳脚边。

  保安怀疑的看了尼克一眼，然后对艾琳点点头说：“好吧，我去别的地方看看，如果你需要什么，就来叫我。”

  “谢谢。”艾琳语气平静的说。

  “尼克，礼貌一点又不会损失什么。”

  保安走了，艾琳叹了口气，坐到尼克旁边，嘟嘟跟了过来，轻轻的推了一下她的腿，又趴了下来。

  “他会回来看看你是否需要帮助。”尼克说。

  我想重复一下我的上一句话。

  “像你这样一个可爱的小东西会惹上我这样一个又大又疯的男人的麻烦。”

  艾琳弯腰摸摸嘟嘟的头。“嘟嘟，如果我把尼克打倒在地，用记号笔在他头上写字，那你会帮他念吗？”

  嘟嘟抬头看了艾琳一眼，翘起了尾巴，然后它舔了舔鼻子，又趴了下来。

  “你为什么会这样焦躁？”

  尼克看了一眼自动贩卖机旁边墙上的电话。“我在等电话。”

  “电话？你找谁？”我问。

  “我用的是双关语，但我还是更愿意听到冬廷的电话。”

  “茉莉？”

  “茉莉在上领导力速成班，玛琳菲森的女儿被杀了，所以茉莉才有机会，我有些担心她，玛琳菲森可能不会好好教她，也许玛琳菲森在拿她出气。。”

  “这一切已经发生了，你不能改变，你只能去引导那些还没有发生的，多注意一下茉莉，她可能很害怕。”

  尼克把手放在头上，把摇滚歌手式的凌乱长发拢起。“谢谢。”

  他的眼睛在墨镜后面闪烁着红光，随着一阵衣服抖动的声音，他已经出现在贩卖机前。

  “这招不错。”艾琳说，“每个巫师都会这招吗？”

  “不是，精灵会，而且也不是每个精灵都能做到，即使是在精灵中，也只有极少数个体能这样。”

  “是极少数种类中的极少数个体。”尼克说，他已经坐在艾琳旁边。

  “噢！”艾琳小小的惊叫一声，向旁边躲了一下。“很吓人的。”

  尼克把一罐可乐给艾琳，把一罐给我。

  “你为什么戴着手套？”艾琳问。

  “生活中，少不了要碰到铁制品，虽然不像石头和硫酸，但铁是酸雨，我会有微弱的痛感，我不喜欢这样。”

  “我以为是冷铁。”

  “我以前也这么想过。”我插话道。

  “任何铁制品都会让灼烧我，诗人觉得冷铁比较有诗意，就像热铅。”

  “莉莉怎样了？”艾琳问道。

  “她会好起来的。”我说，“她失血过多，但现在血库还够，医生们说，现在最担心的是休克。”

  “还不止这些，对吗？”

  我点了点头。“她可能需要过好几天才能站起来，这取决于邦达耶夫咬了多大一口，这就像一种解脱。”

  “我记得她是ab型血。”尼克说。

  “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血型问题，莉莉不介意任何血型，只有没有病毒，真正严重的是吸血鬼咬掉了她的生命能量。”

  尼克皱眉盯着我。“她……我不知道，最好她竟然抢了你的风头。”

  我摇摇头。“她不需要低调，即使她这么做了，我还是能听到。我得承认，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重拳出击。”

  “令人印象相当深刻。”尼克承认。“莉莉没有看上去那样柔弱。”

  我耸了耸肩。“是的，但她控制住了，没有其他人受伤，建筑物甚至都没有烧毁、倒塌，不像我。”

  艾琳斜眼看了我一眼。“卡斯，卡斯。”

  “怎么了？”

  “你怎么了？梦幻神灯是你烧的？”

  我点点头。“是的。”我笑了笑，医院的付费电话响了。“尼克，你的电话。”

  尼克跳了起来，用尽可能的速度跑了几步，然后身影闪动，站在了电话那里，估计是急得都忘了翅膀，他接起电话。“我是尼克。你一定以为我疯了，你看到我给你传真过去的文件了吗？”

  艾琳看看尼克，有看看我，脸上带着疑惑。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尼克在和谁打电话，他挺神秘的，一直都是。”

  尼克说：“我知道你要这么做，而我太累了，折腾不动了。你到底想要什么？好，什么？饶了我吧，整漂亮点，去你的。”然后他挂了电话，深吸了一口气。

  艾琳

  看着我，表情严肃，没有说话，但对我点点头。“你觉得是什么让尼克从莉莉受伤的烦恼中忘掉的？”

  “她不会参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你认为坎贝尔家族会在白色宫廷上争夺权力吗？”

  “是的，如果有人指出邦达耶夫特工做了什么事，他们就会说他们什么也没做，他们的事就已经做完了。”

  一分钟后，艾琳说：“换句话说，他们赢了，我们做的所有这些努力试图阻止邦达耶夫，这样它就不会发生，但是无论如何，它都正在发生。”

  “不管有没有发生，都很糟，不是吗？”

  “什么意思？大规模的？”

  我耸了耸肩。“如果他们成功了，这将让白色宫廷放弃和解立场，转而支撑密云团，他们将宣布对海伦这样的人开放进食，在下个月，就会发现有数以万计的失踪人口和自杀人口。”

  艾琳平静的说：“当局不会注意到其中的大部分，那么多人已经失踪了呢，几千人，分开的？”

  “一个恐惧数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