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白色宫廷的吸血鬼对这些底层从业者身上发生的事情保持沉默，不做出任何表态，战争就会变得更加艰难，议会将不得不把资源分散到比现在更少的地方，一些人将会频繁调动到不熟悉的战场，这些人就是监察人，比如我。

  “如果没有什么改变……”我耸耸肩。“我们就会输掉战争，现在，几十年后的某个时刻，我们输了。”

  艾琳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呢？”她问。“如果一会输掉了战争，会怎样？”

  “那么……吸血鬼就可以为所欲为，黑巫师也是，密云团将会占据世界上所有已经充满混乱、腐败、流血和苦难的地方。他们会从幻界蔓延到我们的世界。非洲、中东，所有那些曾经被斯大林践踏过的地方，现在还没有处理好的地方，亚洲的糟糕地方，然后他们会扩大特许经营权。白色宫廷会对自以为文明、开明明智的不相信超自然现象的地方采取行动。”

  “抱歉，我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这意味着议会、我、索菲亚、克里斯、西林，我们已经尽力了，也许已经牺牲，到那时候，这里的一切只能靠你们自己了。”

  “我们？”

  “人、猎人、活人。”

  一阵寂静，每个人都没有说话。我看看低头不语的艾琳，在抬头，想看看尼克，却发现他不知所踪。我决定先打破沉默：“来吧，艾琳。”我说，我向她眨眨眼，疲惫的站了起来。“别悲观了，议会比耶稣的年代还久远，不会这么容易垮掉的。”

  “你们两个，别想太多。”尼克出现在我们面前。“在我还活着的时候，这是不可能发生的，起来吧。”

  “你有一个计划。”我看着尼克说。

  “你也知道更多，对吧？”

  “对。”我笑了笑。

  艾琳的眼睛在我和尼克之间来回转，像公交车上的小偷。“你们两个在说什么？”

  我对她笑了笑，没有说话。

  “装什么神秘啊？”艾琳翻白眼。

  “男人之间的计谋。”尼克说，“卡斯比我想象的略有城府。”

  “你们什么计划？”艾琳问。

  尼克告诉她。

  她看了看我们，然后说：“你们疯了。”

  “这是积极的，艾琳，你说这是疯狂的，我称之为不可预测。”尼克说。

  艾琳若有所思看了看尼克，然后说：“我简直是疯了。”

  “你是吗？”我问她。

  艾琳皱着眉头看我。“这叫什么问题？”

  “你说得对，这叫什么问题？”

  我们一起离开了。

  我回家很晚，醒得也很晚，我做了一些布置，我希望这些准备能帮助我处理掉克罗里托和他的乘客，结束白色宫廷上的权力争斗。在那之后，我可能会忙自己

  的事情，我可能会尝试把水变成红酒，然后在水面上行走，尽管我昨天已经走了一段了。经过我一番盘算之后，我拖着疲惫的身体上床，很快就睡着了，我梦到了一些容易出错的事情，醒了后发现只是梦，我松了口气，因为我知道这只是梦，但我很快又不安了起来，因为我梦到了不想要的结果。

  也许我该打开冰箱，去寻找早餐，当我准备好一碗燕麦片的时候，电话响了，我以为是尼克。

  我连忙接起电话。“尼克？不，我以为是一个朋友。先生，我知道了，我会安静的，对了，房租收到了吗？那好的。”

  我挂断电话，去吃早晨，我把果酱倒在燕麦片上，这太奇怪了。想象一下，低胆固醇，这对心脏有好处，至少包装盒上是这么写的。

  要么我已经准备好了一切，要么我疯了，也许我疯了，如果真是这样，我感觉不到。我的光环已经被剥离，翅膀也已经燃烧殆尽，也许现在就该打败整个白色宫廷，担心以后怎么下地狱。

  我看着桌子上的一杯水，想了想说：“变成葡萄酒吧。”

  什么也没有发生，水还是水。

  我回去工作了，指针走着，我除了做好准备消磨时间，等待夜幕降临和随之而来的战斗之外，没有别的什么了。

  我戴上所有的魔法道具，我想莉莉对这小东西更有概念，我以前不怎么用这些，我把可能用的东西都放在挂在角落里的球袋里，发现里面还有一盒枪油。我把枪管擦干净，装上子弹，我把咖啡桌和沙发推到一边，把大衣放在地板上，拿起皮革清洁剂，尽可能的不破坏我用注射器和墨水在皮衣上留下的防护魔咒。简而言之，我就是想让时间快点流逝，我尽可能的不去想海伦的尸体，也不去想莉莉的手腕。

  在差一刻六点的时候，我听到了敲门声，我透过门镜往外看，西林站在门外，穿着一件黑色夹克，戴着一。

  “我能听见的，别忘了我是一个精灵。”

  “你不是战争精灵，你不适合直接参与战斗，特别是死亡决斗。”

  “也许吧，我们有事要谈。”他看看西林。

  “帮我个忙好吗？给车加油，加油站就在两条街外。”

  “当然。”

  我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扔了出去，西林漫不经心的接住钥匙，然后出去了。

  “把门关上。”

  尼克用被倚着门，用膝盖顶，他又浪费了几盎司的尊

  严，但他做到了。

  “你连门都关不上，你真觉得你已经做好和白色宫廷斗争的准备了吗？”

  “当然，我有天然的优势，大多数蝎子不能把人毒死。”

  “什么？”

  “蝎子的毒针是针对虫子的，所以通常不会对人有多大危害。”

  “你是说你对吸血鬼的魅力免疫。”

  尼克坐下。“我是魅惑精灵，从某种角度上，我和白色吸血鬼很接近。”

  “确实有点接近。”

  魅惑精灵是高等精灵的一种，拥有比普通精灵更强的魅力，即使是在高等精灵中，也是最美的一种。魅惑精灵能够唤起凡人内心深处的渴望，未做出选择的半精灵也会不受控制的燃起人的欲望，我见到茉莉时的渴望就和精灵魅力有关，她一走，这种欲望也就消失了。因为精灵不是凡体生物，所以大地孕育的怪物白场吸血鬼的能力对精灵没有效果，我不确定，可能只是效果差一些。

  “你是精灵，你有着更大的力量，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送我去医院，等等，不是这种方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