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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莉子      更新:2020-11-20 05:42      字数:4549
  福雅抬起头时,封玉涵对上的却是一双血红色眼,他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在被她压倒前制住了她企图钳制他的双臂,拉着大力挣扎着的她走进房中,关上房门,还来不及走到床边,就被她挣脱,将他压制在内室的圆桌上。

  衣帛撕裂的声音响起,福雅连替他脱衣的耐心都没有,硬生生地撕下他衣裳,没有轻重的力道在他黝黑的肌肤上留下掩不住的道道红痕。

  封玉涵仰躺在圆桌上,看着身上努力撕扯着他衣衫的女人,不知她这般发作是为何?或许明日劝她也让神医看看。

  当亵裤被拉下后,福雅却没有如同上一次那样能直接进入封玉涵的体内,只因他的腹部缠绕着层层白布。

  福雅没有耐心去找白布的结,伸手便扯,可这白布捆得结实,她撕不开却勒的封玉涵痛哼了一声,自己伸手拉开了白布的结。

  福雅两下扯下了那长长的布条,扔到了地上,没有注意也注意不到白布条上的斑斑血迹,更没有在意封玉涵小腹上软倒的玉 茎顶端正渗着血。

  福雅伸手将封玉涵翻了个个儿,让他趴在圆桌上,扒开他挺翘的圆 臀。

  封玉涵也知道接下来是什么,两手扣住桌沿,死死咬住下唇,当身后传来熟悉的撕裂般的痛楚时,尽管已经做了心理准备,却还是没有忍住地痛哼出声,随着福雅挺动的动作,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沿着大腿缓缓留下。

  他今日之所以脸色苍白,正是因为正值行经期,而每逢行经期时,腹中如刀绞般的疼痛他早已习惯,可此刻,前后夹击的疼痛让他的眼前发黑,忍耐不住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福雅的撞击没有轻重,每一个插入都让封玉涵痛不欲生,每一个抽离都会狠狠折磨他的肠壁。

  封玉涵眼前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被福雅扶着膝盖,翻转过来,玉珠在他体内生生地搅了一个圈,疼的他全身冷汗涔涔,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福雅此刻神智全失,仅仅是凭借本能地将封玉涵的两膝压向两旁,尽可能地让他大张双腿,再扣住他的大腿根部,将没有知觉的他拖向自己,继续那残酷的如同刑求般的挺动。

  “啊~”封玉涵被体内的疼痛折磨地恢复了意识,手已经扣不住桌沿,无力地摆放在身体两侧,手腕搁置在桌沿,两手无力地垂落;渗血的玉 茎歪倒在肚脐下方,随着福雅的动作,点点血花洒落在封玉涵的小腹上。

  等福雅的动作渐渐缓和时,封玉涵早已昏厥了无数次,全身因为过度的疼痛而抽搐。

  福雅却是双臂一圈,将痉挛抽搐的封玉涵抱起,转身压在一旁的木柱上,将他的双腿挂在她的手臂上,双手托住他圆臀,如同打桩一般,似乎想要将他钉在这木柱之上一般,每一下都让封玉涵痛苦的嘶叫,他的下唇鲜血模糊,头歪靠在木柱上,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侧,眼前的景象都在晃动,他唯一的支点除了福雅的双手,就是那让他痛不欲生的与福雅相连之处。

  等到封玉涵再次恢复模糊的意识时,他已经被福雅压到了床上,他趴伏在床上,福雅在他身后狂野的动作着,若不是她死死扣着他的腰身,他早已软倒。

  封玉涵眯着眼,身体已经麻木地无法对福雅的动作作出任何反应,而福雅似乎不满意这样的他,手向前,摸上了他胸前的鲜红的小粒,用力地拉扯。

  “啊~”封玉涵微弱的发出痛呼,她似乎想要生生扯下他的红豆一般,而他因为疼痛,身体抽搐,后 穴绞紧,让福雅发出了舒服的呻吟。

  福雅只想缓和玉珠的涨痛,于是不停地折磨着封玉涵胸前的一对红豆,到了最后,封玉涵只能满面泪痕、双唇大开地发出无声的嘶吼。

  福雅还是无法满足,索性一把抓住封玉涵滴血的玉 茎拼命揉捏,上下翻折,这撕心裂肺地疼痛让封玉涵瞬间便晕死过去,又在剧痛下清醒。

  这样的折磨持续了没有几次,封玉涵最终眼睑缓缓下落,遮住了他目光散乱失了神的眼,头一歪,坠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而福雅也因为封玉涵痛地痉挛不停,颤抖不停地身体而达到了最终的满足,躺倒在了昏迷的封玉涵身边,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莉莉昨天感冒了,所以今天早早上来更新……

  话说……本文旨在艳情……而莉莉我也坚决奉行着yy无罪的理念,很快乐的yy着……不适应的亲还是慎入的好……(莉莉没有诚心地偷笑飘走……)

  对不起,忘了你 (三)

  清晨,冬日的阳光懒懒地爬进了房中,却只是在窗棱处驻足,不忍涉足那凄惨的屋内。

  床上的福雅闭着眼,升了个懒腰,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畅,体内似乎有着源源不绝的充沛体力一般,可当她睁开眼,却没有了方才的好心情。

  眼中触目所及是封玉涵泛着苍白的脸,那苍白之色,纵然他肌肤黝黑也无法遮掩,他紧闭着眼,唇上的血迹已经干涸。

  福雅连忙坐起身,震惊地看着凌乱的房间,处处血迹斑斑,如同凶杀现场一般。

  而封玉涵趴伏在她身前,背上、大腿上、胳膊上都有着或是点点,或是擦拭般的血迹,就连脸颊上也有。

  这是怎么了?福雅连忙小心地翻过封玉涵,触手所及的肌肤冰凉一片,没有一丝的暖意。

  而封玉涵趴伏的床单上,晕开了大片的血迹,福雅胆战心惊地检查封玉涵,在看见他小腹上渗着血的玉 茎时,恍悟。

  可是他大腿上一道道的血迹却是来自他的□,想起那日在他房中醒来,软榻上发着高烧,无力移动的他,为何?为何要为了她做到如此地步?

  她想要放他自由,却为何每次都做着伤害他的事,福雅看着眼前凄惨的封玉涵,心疼不已,从第一次见到他,她就开始刻意的避开他,因为他能搅乱她的心。

  被他在小木屋压倒后,她刻意回避,不去探究原因,不想知道答案。

  继位后,她就更坚定了要放他高飞的决心,只因他,不能被监禁在深宫高墙之内。

  为何?为何?答案早已在心中,她却总是在忽略,在无视,在伤害着她爱的,也爱着她的他。

  福雅眼光柔和的凝视着眼前的封玉涵,是的,他不同于这世间的任何男子,他,不娇柔,他,不妩媚,他,甚至不太温柔;她想,他是自卑的,因为他的外貌;所以他才会那样不顾一切的压倒她,这世间又有几个男儿敢似他这般。

  可在她的眼中,他有强健的身体,黝黑的肌肤、宽厚的肩膀,有力的腰身,健壮的大腿,大大的脚板,是个最真实,最男人的男人。

  他还有着强韧的意志力,有着一颗侠骨仁心,他是最好的战斗伙伴,也是最忠诚的属下。

  这样让她明了对他的爱,对他,却是最残忍的折磨。

  福雅拉起锦被盖住封玉涵,不在乎他的精血是否会弄脏被子,自他的身上翻过,下床披上外袍,出门看见院外的小厮,让他们准备热水。

  福雅回到房中,替封玉涵做简单的清理后,听见房门被关上的声音,这才俯身抱起有些份量的封玉涵。

  这也是极乐果的效用吗?福雅暗忖,她不但体力变好了,似乎力量也变大了。

  福雅先是抱着封玉涵坐在浴桶边,用木盆里的热水替封玉涵清洗头发,再擦拭干净两人身上的血迹,这才抱着他坐进了浴桶内。

  突然而来的热烫刺痛了封玉涵身上的伤痕,他虚弱地哼了一声,靠在福雅肩胛处的头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

  福雅让他躺倒在她的臂弯,审视着他的神情,看见他散乱的目光渐渐有了焦距。

  “小姐。”他嘶哑出声却痛的皱起了眉,却仍是继续道,“你是不……是……病了,请……神医……看……”

  福雅的手指放到了他的唇上,他自己都这般田地了,还在关心她的失常;他再强壮,也不是铁人,看看被她折磨成什么样子了,倒是等会儿看能不能请慕灵修来替他看看。

  就算生病也只能一个人硬生生扛下来的他,就算受伤也只能自己舔舐伤口的他,这一次,不会再让他一个人,自己照顾自己。

  “什么都别说了,你怎么会这么凉?是因为行经期吗?”福雅低声问道,“是就点点头,不是就摇摇头,喉咙疼就不要讲了。”

  封玉涵点点头,却因为她的温柔,因为她的怀抱,心中激动;他从来没有奢望过能得到她的关注,他早就没有了身为男子的资格,从很早很早以前,就注定只能穿着女装,孤老终生了。

  他唯一能帮助她的,无非是这身曾经痛恨不已的武功,是曾经逼着自己努力学习的兵法阵图;可以护她周全,可以替她守卫江山,这,就是他能为她做的,他,从来不奢求能以男儿之身陪伴她的身侧。

  那夜山中,他全凭满心的嫉妒,才大着胆子将她压倒,能那样的和她亲密一次,他早已满足,不再奢求更多。

  “你很累了,先休息一下,我等下再来看你。”福雅替他梳理着飘在水中的青丝,仍是忍不住责备了他几句,“你明明这么不舒服,居然还骑马和我去雷霆山庄,以后不可以怎么逞强。”

  福雅不禁想到,自己身边不止他这么一个爱逞强的,哪个都不让人省心。

  “可是……”封玉涵首先想到就是她的安全,她如今已是一国之主,绝对不能有什么闪失。

  “可是,可是什么,你能起身吗?”福雅哼道,感觉到怀里的他身子一僵,想到让他如此的罪魁祸首,声音一软,“不是还有罗刹,她的武功没事的,你不是也安排了侍卫吗?放心休息,保证你一醒,我就在你面前了,好不好?”

  福雅出言相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柔软,姿态也是前所未有的低;这个男人吃软不吃硬。

  封玉涵其实根本不能动弹,连手指都抬不起,被这温热的水和她温暖的怀抱烘烤的昏昏欲睡,再加上她这般温柔的轻哄,眼皮也渐渐沉重了起来。

  福雅索性就这么泡在浴桶中,等怀里的封玉涵完全睡熟了,才小心翼翼地将他抱出来,看了看内室里凄乱的模样,索性在他的包袱内翻了两身衣服,一身替他换上,还替他处理好了□上的精血,用棉布轻轻裹好。

  自己也换了一身,抱起沉睡的封玉涵,走回了自己的院中。

  罗刹这宅子里的仆人不会随意乱走,福雅一路上也没有碰见人,直接把封玉涵抱回了自己的房中,放他安然睡下,立刻来到了隔壁屋内。

  罗刹和慕灵修分坐在外室的两张木椅上,这椅子怕也只有福雅的地头、和几位姐妹的地头上才会有。

  两人看见福雅进来,罗刹是稳坐椅中,慕灵修却是身形一闪便来到福雅身边,扣住她的脉门。

  “都和你说了,这狐狸绝对没事。”罗刹也放下了担心了一夜的心,懒懒调侃。

  “我的血,可以用了?”福雅虽然是在询问慕灵修,可是口气却是肯定的。

  慕灵修点点头,自怀中掏出昨夜写好的药方递给福雅。

  福雅不用他开口,直接把方子递给了罗刹。

  罗刹面无表情的接过方子,丢给了福雅一把匕首,正是她总是把玩的那把,冷声道,“用这个,比较快,你轻点。”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福雅握着匕首笑笑,这人老说她装模作样,自己才是个中高手,明明关心她,还老是死撑。

  “来吧。”福雅坐到桌前,挽起衣袖。

  慕灵修默默地走到桌前坐下,接过匕首,拉过一旁罗刹早已命人准备好的托盘,拿来一只洁白的空碗。

  慕灵修拔出匕首,福雅也伸出了手臂,可他的匕首在福雅的胳膊上来回的比划,却怎么也割不下去。

  福雅看着又好笑又心疼又感动,明明是她忘了他,明明是她伤害了他,他却还会怜惜她,还会不忍心伤害她,她也希望能想起他,想起她们曾经的点点滴滴,她希望,能用找回的记忆,来求的他的原谅。

  福雅索性接过他手中的匕首,轻轻地划了一刀,刀过便鲜血横流,慕灵修连忙用碗接着。

  可福雅却执刀怔住了,只因在刀划破肌肤的刹那,她的脑中闪过一些片段。

  “你醒了。”眼前是个如精灵般的男人,银白的发,墨绿的眼……

  “我给你起个名字吧,叫天赐好了。”好土的名字……

  一碗飘